第九章 和威廉的交谈
从露丝那出来，卡尔找了一趟斯派斯，吩咐他从自己的收藏里挑一瓶适合中午用餐时喝的餐酒。
得到斯派斯的肯定后，脚步轻快地往顶层甲板走去，卡尔打算趁这个时候去找爱德华船长联络联络感情。
这年头能当上船长的人多少是有点本事的，哪怕将来不在船上干了，回陆地上投身实业，赚点小钱对他们来说也不难。
虽然早在15世纪时，西方世界就建立了一套较为完善的教育制度，完成了初步的社会分工。
可真正能从高等学府出来的人，与整个西方人口总量相比，还是极为有限的。这点从几十年后的星条国，大多数公民都只是高中毕业就可以看得出来。
这些从高等学府出来的人，除了贵族子弟或者富商家庭的孩子外。往往会从事一些相对于平民要较为高端的职业，比如律师，医生之类的。
只是，这些职业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但实际上大多数从业者成就有限。
他们的影响力往往局限于所居住的区域，比如一个小镇，或者某一个片区。
但水手不同，即使他们没接受过正规教育，可长期的海上生活，让他们去过许多不同的国家和地区，见识过不同地域的风土人情。
这份阅历足以弥补他们没接受过正规教育缺憾。
经过海上生活的艰苦磨砺，只要这些水手没染上黄赌之类的普遍恶习，那么稍微培训一下，当个基层管理人员，简直是绰绰有余。
至于像爱德华船长和威廉大副这类人，那更是提着灯笼也找不见的人才。
卡尔动了招揽的心。在他的规划里，需要一批有能力的人。不过合适的人很难找。
可从昨晚的谈话中，卡尔了解到，在完成泰坦尼克号首航后，爱德华将会退休。所以，卡尔决定与爱德华多接触，为接下来的招揽做铺垫。
上层甲板转了一圈，卡尔没找到爱德华，普通船员也不清楚船长去了哪。索性直接去船舵室向大副威廉询问。
“威廉大副，你知道爱德华船长去哪了吗？”卡尔开门见山的问。
威廉如实相告：“船长在船长室休息。不过，我并不建议你现在去找他。爱德华昨晚上从你那回来就一直值班，他才刚刚睡下。”
“是这样吗？我还想和他商量一下呢。”
卡尔语气感慨，勾起了威廉的好奇心。
他主动问道：“霍克利先生，方便告诉我您打算和船长说什么事吗？也许我能帮到你。”
“不是什么大事。”卡尔语气随意，“我就是想问问爱德华船长有没有兴趣到我的公司任职。”
这么一说，威廉更好奇了。
“您的公司？”
“是的，我的公司。刚成立的，你一定没听说过，Umbrella。”
“保护伞？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顿了一会，威廉继续追问，“有什么寓意吗？”
卡尔笑着解释道：“没有什么特殊寓意，只是我一时的突发奇想。保护人类生存的伞，够酷吧？”
“确实挺有趣的，这个公司主要经营什么呢？”
“还没确定，但我打算研究医学，制造保健品。”卡尔对答如流，毫不避讳。
两人又关于“保护伞”公司简单的聊了两句后，卡尔主动把话题拉了回来。
“我听说在这次航行结束后，爱德华会从船长的位置上退下。据说伊斯梅先生有意让你来担任泰坦尼克号的船长一职。威廉，这个消息是真的吗？”
“是真的，不过我也不是很确定，船长的位置会不会落到我手里。”
威廉的语气显得很忐忑，看得出来他很担心自己会错失良机。
卡尔鼓励到：“你会是一名好船长，威廉。”
可在心里，卡尔却在不断是摇头。
你小子能当上泰坦尼克号的船长算我输。
“给我解说一下船舵室吧，我还是第一次到船舵室里边呢。”卡尔说完，露出了老实人的微笑。
“既然卡尔你有兴趣，那我就来客串一次导游吧。”威廉暂时抛下杂念，为卡尔一一讲解船舵室里的物件。
而卡尔一边参观，一边感叹，道：“这儿的风景真不错。”
威廉笑到：“那当然，我当初选择当水手就是为了大海上的美丽风景。今年，已经是我在海上度过的第12个年头了。”
听到这里，卡尔好奇道：“威廉你不觉得枯燥吗？如果换作是我的话，我一定受不了十二年如一日的生活。”
卡尔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其实海上的生活也没那么枯燥。”威廉笑着解释，“水手们每天都能找到新的乐子。对我们来说，大海就是我们最好的归宿。”
说起海上生活，威廉总是滔滔不绝，他确实很喜欢大海。
卡尔不动声色地恭维道：“虽然我不能理解，但我想威廉你的话，是有道理的。最好的水手应该在海上长大，并且死在海上。”
“最好的水手应该在海上长大，并且死在海上。”这句话实在是说到了威廉大副的心坎里了，他拍着卡尔的手感慨到：“卡尔，你说得太对了！我真恨自己没能早点认识你，不然我们现在已经是无话不谈的挚友了。”
“难道我们还不是挚友吗？”卡尔故作惊诧。
这样的反应让威廉很是惊喜，他忙点头到：“我们当然是挚友。我为能有你这样的朋友而感到高兴！”
卡尔陪着威廉笑呵呵的又聊了一会，在时针转到十的时候主动告别：“暂时就先聊到这吧，我和伊斯梅先生、安德鲁工程师中午约好了要一起吃饭。当然，如果威廉你有空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去。这可能会为你接下来接任船长的职位有所帮助……”
“是船东约瑟夫·布鲁斯·伊斯梅先生吗？”威廉显得很有兴趣。
卡尔确认到：“没错，就是他。”
伊斯梅不仅是白星航运公司的总经理，更是泰坦尼克号最大的股东，一手策划了奥林匹斯级邮轮的兴建。
威廉面色红润，虽然以他的身份要见到伊斯梅并不是什么难事，但能和伊斯梅同在一张桌子上用餐的机会少之又少。
别看他是泰坦尼克号的大副，但说破天，他也只是对方手底下的打工仔，和对方不怎么说得上话。
一时间，威廉几乎就要点头答应了。
但想到爱德华船长在休息前给自己下达的命令，威廉还是选择留在船舵室。
他用可惜至极的语气，向卡尔婉拒道：“还是算了，我答应过爱德华船长，要在这儿值班，确保泰坦尼克号不会偏离航线…祝你们玩得开心，卡尔。”
“承你吉言，我会向伊斯梅先生提起你的。”
得到斯派斯的肯定后，脚步轻快地往顶层甲板走去，卡尔打算趁这个时候去找爱德华船长联络联络感情。
这年头能当上船长的人多少是有点本事的，哪怕将来不在船上干了，回陆地上投身实业，赚点小钱对他们来说也不难。
虽然早在15世纪时，西方世界就建立了一套较为完善的教育制度，完成了初步的社会分工。
可真正能从高等学府出来的人，与整个西方人口总量相比，还是极为有限的。这点从几十年后的星条国，大多数公民都只是高中毕业就可以看得出来。
这些从高等学府出来的人，除了贵族子弟或者富商家庭的孩子外。往往会从事一些相对于平民要较为高端的职业，比如律师，医生之类的。
只是，这些职业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但实际上大多数从业者成就有限。
他们的影响力往往局限于所居住的区域，比如一个小镇，或者某一个片区。
但水手不同，即使他们没接受过正规教育，可长期的海上生活，让他们去过许多不同的国家和地区，见识过不同地域的风土人情。
这份阅历足以弥补他们没接受过正规教育缺憾。
经过海上生活的艰苦磨砺，只要这些水手没染上黄赌之类的普遍恶习，那么稍微培训一下，当个基层管理人员，简直是绰绰有余。
至于像爱德华船长和威廉大副这类人，那更是提着灯笼也找不见的人才。
卡尔动了招揽的心。在他的规划里，需要一批有能力的人。不过合适的人很难找。
可从昨晚的谈话中，卡尔了解到，在完成泰坦尼克号首航后，爱德华将会退休。所以，卡尔决定与爱德华多接触，为接下来的招揽做铺垫。
上层甲板转了一圈，卡尔没找到爱德华，普通船员也不清楚船长去了哪。索性直接去船舵室向大副威廉询问。
“威廉大副，你知道爱德华船长去哪了吗？”卡尔开门见山的问。
威廉如实相告：“船长在船长室休息。不过，我并不建议你现在去找他。爱德华昨晚上从你那回来就一直值班，他才刚刚睡下。”
“是这样吗？我还想和他商量一下呢。”
卡尔语气感慨，勾起了威廉的好奇心。
他主动问道：“霍克利先生，方便告诉我您打算和船长说什么事吗？也许我能帮到你。”
“不是什么大事。”卡尔语气随意，“我就是想问问爱德华船长有没有兴趣到我的公司任职。”
这么一说，威廉更好奇了。
“您的公司？”
“是的，我的公司。刚成立的，你一定没听说过，Umbrella。”
“保护伞？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顿了一会，威廉继续追问，“有什么寓意吗？”
卡尔笑着解释道：“没有什么特殊寓意，只是我一时的突发奇想。保护人类生存的伞，够酷吧？”
“确实挺有趣的，这个公司主要经营什么呢？”
“还没确定，但我打算研究医学，制造保健品。”卡尔对答如流，毫不避讳。
两人又关于“保护伞”公司简单的聊了两句后，卡尔主动把话题拉了回来。
“我听说在这次航行结束后，爱德华会从船长的位置上退下。据说伊斯梅先生有意让你来担任泰坦尼克号的船长一职。威廉，这个消息是真的吗？”
“是真的，不过我也不是很确定，船长的位置会不会落到我手里。”
威廉的语气显得很忐忑，看得出来他很担心自己会错失良机。
卡尔鼓励到：“你会是一名好船长，威廉。”
可在心里，卡尔却在不断是摇头。
你小子能当上泰坦尼克号的船长算我输。
“给我解说一下船舵室吧，我还是第一次到船舵室里边呢。”卡尔说完，露出了老实人的微笑。
“既然卡尔你有兴趣，那我就来客串一次导游吧。”威廉暂时抛下杂念，为卡尔一一讲解船舵室里的物件。
而卡尔一边参观，一边感叹，道：“这儿的风景真不错。”
威廉笑到：“那当然，我当初选择当水手就是为了大海上的美丽风景。今年，已经是我在海上度过的第12个年头了。”
听到这里，卡尔好奇道：“威廉你不觉得枯燥吗？如果换作是我的话，我一定受不了十二年如一日的生活。”
卡尔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其实海上的生活也没那么枯燥。”威廉笑着解释，“水手们每天都能找到新的乐子。对我们来说，大海就是我们最好的归宿。”
说起海上生活，威廉总是滔滔不绝，他确实很喜欢大海。
卡尔不动声色地恭维道：“虽然我不能理解，但我想威廉你的话，是有道理的。最好的水手应该在海上长大，并且死在海上。”
“最好的水手应该在海上长大，并且死在海上。”这句话实在是说到了威廉大副的心坎里了，他拍着卡尔的手感慨到：“卡尔，你说得太对了！我真恨自己没能早点认识你，不然我们现在已经是无话不谈的挚友了。”
“难道我们还不是挚友吗？”卡尔故作惊诧。
这样的反应让威廉很是惊喜，他忙点头到：“我们当然是挚友。我为能有你这样的朋友而感到高兴！”
卡尔陪着威廉笑呵呵的又聊了一会，在时针转到十的时候主动告别：“暂时就先聊到这吧，我和伊斯梅先生、安德鲁工程师中午约好了要一起吃饭。当然，如果威廉你有空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去。这可能会为你接下来接任船长的职位有所帮助……”
“是船东约瑟夫·布鲁斯·伊斯梅先生吗？”威廉显得很有兴趣。
卡尔确认到：“没错，就是他。”
伊斯梅不仅是白星航运公司的总经理，更是泰坦尼克号最大的股东，一手策划了奥林匹斯级邮轮的兴建。
威廉面色红润，虽然以他的身份要见到伊斯梅并不是什么难事，但能和伊斯梅同在一张桌子上用餐的机会少之又少。
别看他是泰坦尼克号的大副，但说破天，他也只是对方手底下的打工仔，和对方不怎么说得上话。
一时间，威廉几乎就要点头答应了。
但想到爱德华船长在休息前给自己下达的命令，威廉还是选择留在船舵室。
他用可惜至极的语气，向卡尔婉拒道：“还是算了，我答应过爱德华船长，要在这儿值班，确保泰坦尼克号不会偏离航线…祝你们玩得开心，卡尔。”
“承你吉言，我会向伊斯梅先生提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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