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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霸凌会消失吗?

    古镇的信息服务中心处,青年一边的刷着应援群一边等待着办理业务。

    虽然旁边还有快捷的自动通道,青年选择了效率更慢的人工通道,想在的他也彻底融入了古镇的生活了。

    应援群里倒是有了些新的消息,但是事情发生并不在古镇这里。

    青年之前参与的那个剧组又有了新的的作品,不过这一次不是什么恐怖片而是特摄片。

    而且这次的片头曲依旧是繁星演唱的,好像自从上次合作后繁星和剧组的那两位明星已经成为了朋友。

    看到这里青年不知道为什么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7号”营业窗口已经在报号了。

    青年再一次确认了自己的号码后就立即走了上去,前台的是一个普通的职业青年,长得算不上帅气,但也说的上干净。

    在简略的沟通过后,前台就已经了解了青年的需求,很快几张单子就被前台打印了出来。

    看着眼前不同的套餐,青年露出了纠结的表情,虽然之前研究所给的赔偿不少,但是......

    看着青年的表现,前台似乎理解了青年的担忧,他拍了拍脑袋,将柜台旁的立牌移到了青年的面前。

    “这位先生如果参加这个活动的话,有优惠,还有抽奖机会”

    青年将目光放到了前台拿出来的立牌上,上面是一个关于某个游戏的宣传,虚拟游戏的宣传。

    原本青年是没有想法的,但是看到上面的代言人后,青年决定参加这个活动。

    只是回家下载一个游戏而已,不过这个时代大多数都是虚拟现实游戏了像这样的数字游戏反而少见。

    不过一想这里是古镇就一切都没那么奇怪了。

    在填写完资料,交完钱后,前台拿出了一个抽奖机让青年随意按一下。

    青年知道自己的运气,虽然从不主动参加抽奖,但是被动的青年也从来不会错过。

    说不定什么时候会中呢?

    看着抽奖机器转动,青年的心也有些忐忑了起来,当结果出来的那一刻,青年反而放松了。

    没中不是很......

    “恭喜这位先生,特等奖”前台向着青年道贺着。

    “诶!!!”青年还没放映过来。

    “特等奖,永东镇一周游”那前台似乎比青年还高兴“这位先生来登记一下吧”

    恍惚的完成了登记,恍惚的走出信息服务中心,被屋外的冷风一吹,青年一个激灵。

    “着运气也太好了吧”青年看着自己手中的纪念存根,到现在他还有些不可置信,在他那些没有被遗忘的记忆中。

    自己从来没有中过奖,每次抽卡都保底。

    再一次确认是真的以后,青年的心情就愉快了起来,不仅花了更少的钱为自己家开通了网络服务,而且还有一周的旅游奖励。

    等等一周,青年的脸直接塌了下来。

    也就是说他得提前完成一周的稿子,不然那位可怕的上司一定不会让他安心的渡过一个假期。

    再思考了不到几分钟后,青年就将着个问题丢到了脑海外,今天得犒劳一下自己。

    在闲逛了一上午后,青年随意找了家餐馆吃饭。

    巧合的是那位为他办理服务的前台也出现在这家吃饭。

    前台一边吃着,一边和某个人通讯,看前台温柔的表情,青年觉得应该是前台的家人。

    或许是一天玩的有些累了,青年在吃完饭后并没有离开餐馆,而是趴在原地小睡了一会。

    ......

    在学校的日子是昏暗的,至少对于女孩来说是这样的。

    虽然老师在的时候,有老师保护,但是老师的视线并不一直在她的身上。

    当放学铃声响起的时候,女孩待在教室中并没有立即离开。

    而是等着那几人离开一段时间后,女孩才缓缓的离开教室。

    这个时候街上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初春的寒风吹着女孩的脸。

    轻轻的在手心哈了一口气后,女孩踏上了归家的路。

    已经走过无数次的道路,女孩还是感觉到害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这条道路却格外的敞亮。

    走到半途中女孩发现了一个废弃的神龛,鬼使神差下女孩将自己为数不多的零钱放在了神龛之上,许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不想再一个人了”

    ......

    渡过了一个周末后,女孩缩在自己的被窝中,她不想去学校。

    又过了一段时间,门外的敲门声惊喜了迷迷糊糊的女孩。

    “是老师来了吗?”女孩想着,原本不想下床的女孩不愿意让老师担心,只能下步跑向门口。

    但是在将手搭在门把手上时,女孩犹豫了,她搬了个凳子,踮起脚,透过猫眼往外望去。

    门口不是一个老师,而是一个长相平凡的青年,衣着打理的很干净,身边拿着一个行李箱。

    似乎是听到门内的动作,青年喊着女孩的名字,并自我介绍着。

    女孩听到门外的青年自称自己的表哥,但是女孩并不相信,自己从没见过这个表哥。

    而且在女孩的目光中青年显得有些猥琐阴暗。

    青年似乎猜出了女孩不信任自己让女孩联系自己的父母。

    女孩联系了父母,也从他们那里知道眼前的青年确实是自己的表哥,而且还为在他们家暂居一段时间。

    女孩抿着嘴还是没有打开门,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起来。

    直到一位教师气喘吁吁的来到了女孩家的门口,女孩才放两人进来。

    客厅上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氛围,青年无奈的看着女孩和女孩的老师,她们那警惕的目光。

    就算是从女孩的父母那里确认了青年的身份,但是女孩和那位老师依旧不放心。

    最后那位老师在警告了青年多次后,才离开女孩的家。

    而在老师离开后,女孩立即躲进了自己的卧室,青年无奈只能去客房了。

    或许是自己长得不够帅吧。

    ......

    家里多了一个人后,女孩紧张了一段时间,但是后来发现似乎没有什么不同时,女孩对于青年的戒心也小了。

    如果说有什么好处的话,那每天的早饭和晚饭都有了着落。

    早上闹钟响起,青年的敲门声就在卧室外响起。

    “起床了,准备上学了”

    在敲了几次后,你还不耐烦的声音才从卧室里传出,但是女孩还是从卧室里出来了。

    餐桌上去女孩安静的吃着,但是脸上的不耐烦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需要我陪你去吗?”青年问着。

    “不需要”女孩倔强的说着。

    “好吧好吧”青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只是在吃好晚饭女孩和青年一起出门的时候,青年一直陪着女孩,对于女孩沉默的凝视。

    “只是我上班恰好经过你们学校”青年解释着。

    女孩还是板着脸,但是脚步轻快了很多。

    青年在将女孩送进学校后就离开了,至于一直欺负女孩的那三小只,青年打算再试试看让女孩自己反抗,但实在不行自己怎么说也是女孩的表哥。

    青年离开学院后,径直去往了法院,在女孩之前也有一个孩子也向神龛许过愿,但是青年却晚了一步。

    青年来到法院的时候,法院正好开庭,在一阵辩论过后,那三个恶徒因为年龄的原因没有获得应有的惩罚。

    青年歪着头静静的看着,看着那恶徒的表演,看着他们离开。

    ......

    下午的天空阴沉沉的,青年撑着伞来到了河岸边。

    这里是通往某处心里质量中心的必经之路。

    雨越下越大,模糊了人的眼,一辆载着三家人的车辆开到了青年的附近,因为未知的原因车辆开始失控,侧翻进了河里。

    青年冷漠的看着一切,看着那些不知真相热心的人跳入河中去救落水者。

    ......

    雨还在下,女孩待在教室中,冷着脸伪装着自己的软弱。

    但是围着女孩的那三位明显不想放过女孩,直到教室外响起敲门声,青年的身影出现在教室外。

    青年叫着女孩的名字,女孩站起身拿起背包向着青年走去。

    那三个女孩想要拦住女孩,只是看着青年那猥琐的笑容犹豫了片刻。

    “你这么在这里”女孩抓着青年的衣袖问着。

    “想起你出门的时候没带伞了”青年拿出来一把可爱风格的伞。“那三位是你的朋友吗?”

    “不是,不要多管闲事”女孩拉着还在观察那三位女生的青年走出了教室。

    “真可惜,原本准备了礼物呢”青年摇了摇头,任由女孩拉着自己离开,边走着边打开了一盒巧克力递给了女孩。

    虽然女孩还是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但还是吃了下去。

    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女孩拿过了青年黑色的雨伞,将那可爱风格的伞放在了青年的手上。

    “怎么看这都是女孩子带的伞吧”青年吐槽着。

    “......”女孩已经走入了雨中。

    ......

    回到家中,青年简单擦拭了一下就开始准备晚餐,而女孩则去清洗了。

    当女孩穿着睡衣来到客厅的时候,晚饭已经被青年端在了桌上,而青年正坐在电视前看着新闻。

    新闻上正报道着一辆翻进河里的车辆,车辆内部的人员全部死亡,警员发现车辆的门都被某种东西卡死,导致车辆内的人员没有及时逃脱。

    他们立即锁定了第一嫌疑人,但是他们当时正在法院准备第二次上诉,有着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在看什么?”女孩的态度似乎好了一些。

    “一次车辆落水事件,和霸凌事件有关”青年向女孩解释着。

    听到青年讲述,女孩端着碗的手僵住了,整个人陷入了不可抑制的恐惧,她没有想到霸凌会这样的恐怖,残忍。

    “那凶手找到了吗?”女孩问着。

    “没有”青年摇了摇头“不过警察猜测是被霸凌者的父母干的,毕竟再让自己的孩子和那些家伙在一个学校,谁知道下一个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但猜测对象太多了”

    说完这些女孩就不再说话了,直到吃完晚饭都一直保持着安静。

    将碗中的食物吃完,女孩犹豫着问了青年一个问题。

    “那哥咳咳......你上学时有没有霸凌”女孩问着青年。

    “大概率是没有吧”青年摇了摇头“我的童年还算幸运,虽然有几个欺负过我的,但是......”

    “那些家伙从来没有第三次”青年的脸上露出了愤慨的表情“我知道打人不对,所以那时候给自己定下了规矩,欺负我三次我就可以报复了”

    “所以说那些家伙没有欺负你到三次”女孩问着。

    “没有”青年摇了摇头,脸上还是一种不爽“第三次都成为了普通朋友,想要揍他们都没有理由了”

    女孩似乎还想问什么,但是还没有问出来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青年看着女孩的身影摇了摇头,他知道光依靠女孩自己恐怕是不行了,不过这也正常,不然要长辈有什么用。

    没过多久客厅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女孩的身子立即从门口串了出来,看向青年。

    “你要去那里,外面下着怎么大的雨”

    “没什么,只是临时有工作”青年笑着解释道,关上门离开了。

    ......

    青年先去了超市买了一些安神的礼物,随后打算去一个个拜访那三位女生。

    第一站青年来到了三位女生中老大的一家,她的家看上去还算是富裕,在青年敲响门后,那位女生打开了门。

    在说明自己的来意后,希望她家女儿不要在欺负自己的妹妹,那家的父亲出现在了门口。

    “你就是我女儿说的猥琐的家伙吧”他们甚至不愿意让青年进他们的家“我的女儿不会欺负人,就算是欺负人也是你们的问题”

    而青年送上的礼物也被那女生的父亲丢了出去。

    看着团结一致的女生一家,青年依旧保持着笑容,但就在他打算说什么,门被狠狠的关上了。

    青年摸了摸自己差的被撞上的鼻子,又看了看被打翻的礼物。

    “看上去你们今晚就有的上了”青年摇了摇头后就离开了,还有两家要拜访呢。

    ......

    “真是有些.......”看着眼前的孤儿院青年沉思了片刻“有些出人意料呢”

    走进孤儿院后,青年就遇到了负责这处孤儿院的老人,在听说青年在找一个女生的时候。

    老人的脸上露出了自豪的表情,尤其是知道青年因为自己的妹妹来找那位女生的时候就更开心了。

    老人抓着青年的手抱怨着,女生在以前的学校一直没有朋友,没想到在这个学校中找到了朋友。

    老人似乎理解错了什么意思。

    就在老人和青年聊到兴头上的时候,那位女生发现了青年,整个人的都紧张了起来,在和老人说了些什么后,就拉着青年来到她的房间。

    看着向自己请求不要告诉老人自己在学校里做的事情并且无论让她做什么都愿意的女生,青年沉默了。

    在之后的交流中青年也知道了这位女生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子的,曾经的她也是受害者。

    在学校里受到欺负的她不敢告诉孤儿院的老人,老人已经足够辛苦了,她不愿意看到老人生气的去和那些无理的人争论。

    原本能考到更好高中的她最后只能考进现在这所学校,而到了高中后她不想成为那个被欺凌的人后,只能加入欺凌他人的队伍。

    她不想再一次因为欺凌而导致自己考试失败。

    “我可以不告诉那位老人”青年轻叹一口气“但是你要向那些欺凌过的同学道歉,找机会偿还,并且不再欺凌其他同学”

    女生的脸苍白的有些难看。

    “如果我像你说的那样做,她不会放过我的”

    “那边的事情我会解决,你只要答应我能做到这些”青年讲一个号码递给了女生“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也能找我”

    .....

    在告别那位孤儿院的女生后,青年来到了最后一位女生家中拜访,那女生是单亲家庭。

    给青年开门的女士警惕的将青年放进了她的家,并将自己的女儿叫了出来。

    看着不安的女儿,那位女士的目光越发的犀利,她似乎一位青年和自己的女儿有早恋或者其它关系。

    但是在听到青年是为自己的妹妹来时,女士犀利的眼光放在了自己的女儿身上。

    尤其是听到所谓的欺凌时,那位威严的女士直接拿起了恰好在手边的棍子,没有余力的向女孩打去。

    青年知道那不是演的,他也被吓了一跳,看着女士还要打的时候,青年直接冲上去抱住了那位女士。

    那女生的手似乎一下子被打折了。

    女孩的哭声让女士越加的烦躁,但是被青年抱住的她没办法继续教训自己的女儿。

    在青年不断的劝说下女士的情绪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青年看到女士安静下来后,来到了女生的身边,他也没想到这位母亲的反应会这么大。

    观察了女生的手后,青年握住了女生的手,在一声清脆的声音过后,女生哭的更响了。

    “好了,现在不通了吧”青年拍了拍女生的手。

    女生的哭泣短暂的停了一会,她晃了晃手,是不疼了,但是看着母亲要冒火的眼睛还是哭了起来。

    不过这一次她躲到了青年的身后。

    在之后的交流中青年知道了女生为什么要加入那个队伍,因为觉得很酷。

    而女生的母亲为什么这么生气,因为曾经的她也是受害者,她一直保护自己的女儿不受校园暴力,但没想到自己的女儿成为了施暴者。

    看着在教训自己女儿的女士,青年就告别离开了,这里也解决了。

    ......

    夜深了,第一位拜访的女生那一家也陷入了沉睡。

    只是半夜他们被一阵响声惊醒,女生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了卧室的门,却看见一个拿着斧子的青年已经劈开了他们家的外门,正走向父母的房间。

    女孩害怕的捂住了最,她看见父母的房间中又血红的液体流出来,有惨叫,有剁肉声,很快浑身是血的青年走出了父母的房间,向着女生的房间走来。

    但不止青年一人,还有着她所欺凌的所有人。

    ......

    半夜女生的父母被一阵劈柴声惊醒,他们悄悄的打开房门,发现自家的外门已经被劈开。

    一个青年带头,跟着一群被自家女儿欺凌过的学生。

    青年拿着斧子,学生拿着利器,走进了自己女儿的房间。

    鲜血,惨叫,以及剁肉声。

    在女儿的卧室安静下来后,在青年的带领下她们向着女生父母的房间走去。

    ......

    青年一边编制着梦境,一边看着电视中播放的恐怖片。

    思考着这样应该能吓到他们了吧,这是他能找到最恐怖的片子了。

    “嘭”女孩卧室的门被打开,女孩生气的喊着“大半夜的不要看恐怖片啊”

    “那要不一起看”青年向着女孩发送了邀请“明天反正周末”

    看了看女孩,又看了看电视,青年又加上一句。

    “一个人看确实有些害怕”

    没过多久,包的像个毛毛虫的女孩已经坐在了青年的身边,只是两只手似乎不能同时捂住眼睛和耳朵。

    当影片结束,女孩没有一个人回到卧室,青年也没有离开客厅。

    过了一会身边有个东西压在了青年的身上,青年看了看女孩,轻声的笑了笑。

    ......

    过了一个周末,看着向自己道歉的三人组,女孩感觉自己似乎没睡醒。

    在迷迷糊糊的接受了三人的道歉后,女孩又看着三人组向着其它受到她们欺凌的同学一一道歉。

    到了放学的时候,女孩迫不及待的找到了青年。

    “你到底做了什么?”女孩指了指在门口的那三位女生

    “我们都没做?”青年刚说完。

    那位单亲家庭的女声已经躲在了青年的身后。

    青年无奈的弹了弹自己的额头,那女生的母亲也出现在青年的面前。

    ......

    之后的日子反而变得平淡了起来那位曾经校园霸凌的头子,组织了一个反校园霸凌的社团,还将女孩拉了进去。

    女孩的家成为了她们社团的第二个根据地,为此在周末青年不得不准备五分甚至七分的早中晚餐。

    不过青年并不讨厌。

    而女儿由一开始的排斥,最后也融入这个社团,和那三位女生成为了朋友。

    ......

    一个普通的日子里,女孩兴奋的和青年分享秋游的事情。

    青年笑着揉了揉女孩的脑袋,几个月的生活下来女孩已经不排斥青年的存在了。

    “还记得你以前许的愿望吗?”青年没来由的问着。

    “什么愿望?”女孩疑惑着。

    “不记得就算了”青年也不强求,他走进客厅,在女孩惊喜的目光中拿出了一个蛋糕。

    另外三个女孩也跳了出来为自己的朋友庆生。

    那是欢快的一天。

    第二天女孩醒来,看着空荡荡的一切感觉有些陌生,但是上学的时间快到了。

    匆匆忙忙的准备好了早餐后,女孩就离开了家。

    可惜最后还是迟到了,迟到的原因则是因为做早餐的速度慢了,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过早餐了。

    ......

    不知名的街道上,原本就已经破旧不堪的神龛裂开了,破损的神龛摔落在地上,化作尘埃消散。

    就好像他从未来过。

    最后他还是输了,对于欺凌者的教化失败了,他使用了恐惧这个方法,使用了不属于凡人的力量。

    但是他或许也没有彻底的输,那个由曾经的霸凌者组成的反霸凌社团正在起着作用。

    ......

    “这位先生”服务生推了推青年“你没事吧”

    “没事”青年摇了摇头“只是有些太累了”

    青年看了看四周,餐馆里只剩下自己一人了。

    向着服务生道谢过后,青年就回家了,之前信息费打折的前提是下载那个游戏,自己得早点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