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困局
李攸安点评了侯望舒几人所做的蹩脚诗句后，几人也是心悦诚服。
这时，侯望舒说道：“攸安兄，你可知卫青鸾已经来到陵州城了？”
见李攸安点头，便接着说道：“你可知她为什么来这陵州城？”
李攸安笑骂道：“有屁快放，话能不能一气说完？”
侯望舒嘿嘿一笑，不再卖关子，继续说道：“下个月的十四日，是郑家家主郑崇壁的一百五十岁的寿辰，郑家上下为了讨那个老不死的欢心，特意花高价邀请了当世最红的歌姬卫青鸾来给祝寿。”
李攸安点了点头，心道原来如此。
侯望舒接着神秘的说：“刚才说的是别人知道的消息，而别人不知道的是，卫青鸾这次可能危险了。”
李攸安心中一动，问道：“何出此言？”
侯望舒徐徐说：“此事说来话长，郑崇壁此人修炼的是一种邪门的木系功法，虽然可以延长寿命，但却有个致命的弊端，修行期间需要定期与具有阴柔体质的女子交欢，借助女子体内的阴柔之气压制体内的枯燥之源，否则必会遭到功法反噬，全身皴裂而死，此事乃是郑家的不传之秘。
自郑崇壁修炼此功法以后，郑家便在九州之内寻找具有阴柔体质的女子，然而这种特殊体质的女子何其稀有，距离郑家上次寻得此种女子，已经过去了十年，郑崇壁实际上也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际。”
李攸安问道：“难道卫青鸾？”
侯望舒接口道：“不错，卫青鸾擅长歌舞，在九州之内负有盛名，据传其柔若无骨，乃是阴柔体质中的极品，玄水之体。”
李攸安不由问道：“卫青鸾知道此事吗？”
侯望舒一边摇头一边说道：“恐怕不知，若知晓此事，她怎会来这陵州城？郑家这事恐怕会做的很隐秘，毕竟卫青鸾名满天下，郑家若非逼不得已，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李攸安点了点头，心道，难道卫青鸾遇到截杀是与此有关？
侯望舒接着说：“还有一事说于攸安兄知晓，此次郑崇壁的寿辰，可是惊动了不少人，据传寿宴当日，当朝九皇子和出云宗的新一代圣女都会来陵州，可谓群英荟萃。
虽说那老东西的寿辰没什么可看，可有这么多人物到场，定然也很有趣，且况能亲眼目睹卫青鸾的绝世风采，也不枉此生了。”
李攸安诧异道：“你不是说卫青鸾会被算计吗？她还能等到出席寿辰？”
戴望舒笑着说：“攸安兄放心，郑家虽然着急，但也不会在寿辰前动手，定然是让她在天下人前露过面之后，再悄悄为之。”
李攸安想想也是，可是卫青鸾现在的情况又怎么解释？
侯望舒却不知他心中所想，搂着他的肩膀笑着说：“我侯家虽然与郑家有些生意上的摩擦，但面子上还是不错的，当日必会收到郑家的请帖，到时攸安兄与我兄弟几人同去，谅那卫青鸾也定然会被你的才情折服。”
李攸安随口应承了下来。
又盘桓了一会，侯望舒几人告辞离去……
……
卫青鸾这时走了进来，满脸怒色。
李攸安张口问道：“刚才你都听到了？”
卫青鸾点了点头，忽而眼泪汪汪，轻声抽泣了起来。
李攸安抽出手帕递给他，待她慢慢平复了，才说道：“你有什么打算”
卫青鸾平静的说道：“青鸾没想到这次陵州之行，竟然如此坎坷，也没想到这世家名门，竟然如此无耻。
而今我虽得知郑家有阴谋，但天下人却不知，我若现在逃走，恐怕这些年的辛苦经营就全毁了，到时就算我昭告天下，又有几人能信？
我自幼命运坎坷，能有今天的这些成绩，都是拼命换来的，所以，我不能走。”
李攸安点点头，他经历过人间的艰辛，知道社会底层人拼搏的不易，有时候别人拼的是机会，而他们拼的是命。
于是接着说：“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我们就把当前的形势认真分析一下。
此事透着蹊跷，按理说郑家在寿辰演出之前不会动你，更不会杀你，可你却在前几日遭到了截杀。你说，会不会是截杀你的人并不是郑家，这实际上是两拨人？除了郑家，你还有什么大的仇家？”
卫青鸾摇了摇头。
“那你近期或者将来，有没有与别人有较大的利益冲突，或者说有没有动了别人的蛋糕？”
卫青鸾听到这里，眼睛一亮，说道：“要说利益冲突，倒是让我想起一件事。一年之后太子大婚，会邀请天下最知名的歌姬到皇宫表演，此事在宫中呼声最高的本来有三人，怎知其中一人上个月得暴病去世了，就连她的御用谱曲人也随后莫名被杀，这样就只剩下我和另外一人了？难道说？”
李攸安沉吟道：“你说的也有可能，你说的那人在陵州可有什么势力？”
卫青鸾顿时目定口呆，喃喃说道：“那人名叫秦可人，秦成云正是她的族叔。”
李攸安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答案，可又觉得好像过于简单了，可一时又觉得合情合理。
于是，接着问道：“你之前可有结交什么达官显贵？有没有能帮助你脱困的人？”
卫青鸾摇了摇头说：“青鸾平时沉迷于歌舞技艺的提升，并未花时间去结交什么贵人，都是君子之交。”
李攸安点了点头，接着说：“既然如此，我们只能设法自救了。根据现在的线索，起码确定你现在有两拨敌人，第一拨是郑家，他们大概率会在寿辰当日，当你表演结束后对你动手。
第二拨是秦可人叔侄，当然可能还有别人，他们会设法抢夺参加太子大婚典礼的资格，只要有机会就会对你出手。
对于第一波敌人郑家，我们暂时没有抗衡的能力，只能设法在当日表演后能顺利逃脱。
对于第二拨敌人，在危险没有排除之前你不能露面了，我觉得你可以找机会将此事昭告天下，让他们有所顾忌，或者直接将其拔除。”
听力李攸安的分析，卫青鸾点头同意，这的确是当前最好的办法。
抬头问李攸安：“你为什么要帮我？”
李攸安沉默了一会，没有回答，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原本他是不想趟这样的浑水的。
歌姬，并不是一个值得炫耀的职业，可如果不是生活所迫的苦命人，谁会去选择？可能是看不过社会底层的人的努力就那么被轻易抹杀，可能是看不过一个青春年华的姑娘就这样被糟蹋成练功的鼎炉，可能是过不了他自己心里那道坎儿……
而如果他要揽这些闲事，首先就是要提高自己的势力，要尽快突破至三品超凡境，要有一些保命的手段……
这时，侯望舒说道：“攸安兄，你可知卫青鸾已经来到陵州城了？”
见李攸安点头，便接着说道：“你可知她为什么来这陵州城？”
李攸安笑骂道：“有屁快放，话能不能一气说完？”
侯望舒嘿嘿一笑，不再卖关子，继续说道：“下个月的十四日，是郑家家主郑崇壁的一百五十岁的寿辰，郑家上下为了讨那个老不死的欢心，特意花高价邀请了当世最红的歌姬卫青鸾来给祝寿。”
李攸安点了点头，心道原来如此。
侯望舒接着神秘的说：“刚才说的是别人知道的消息，而别人不知道的是，卫青鸾这次可能危险了。”
李攸安心中一动，问道：“何出此言？”
侯望舒徐徐说：“此事说来话长，郑崇壁此人修炼的是一种邪门的木系功法，虽然可以延长寿命，但却有个致命的弊端，修行期间需要定期与具有阴柔体质的女子交欢，借助女子体内的阴柔之气压制体内的枯燥之源，否则必会遭到功法反噬，全身皴裂而死，此事乃是郑家的不传之秘。
自郑崇壁修炼此功法以后，郑家便在九州之内寻找具有阴柔体质的女子，然而这种特殊体质的女子何其稀有，距离郑家上次寻得此种女子，已经过去了十年，郑崇壁实际上也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际。”
李攸安问道：“难道卫青鸾？”
侯望舒接口道：“不错，卫青鸾擅长歌舞，在九州之内负有盛名，据传其柔若无骨，乃是阴柔体质中的极品，玄水之体。”
李攸安不由问道：“卫青鸾知道此事吗？”
侯望舒一边摇头一边说道：“恐怕不知，若知晓此事，她怎会来这陵州城？郑家这事恐怕会做的很隐秘，毕竟卫青鸾名满天下，郑家若非逼不得已，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李攸安点了点头，心道，难道卫青鸾遇到截杀是与此有关？
侯望舒接着说：“还有一事说于攸安兄知晓，此次郑崇壁的寿辰，可是惊动了不少人，据传寿宴当日，当朝九皇子和出云宗的新一代圣女都会来陵州，可谓群英荟萃。
虽说那老东西的寿辰没什么可看，可有这么多人物到场，定然也很有趣，且况能亲眼目睹卫青鸾的绝世风采，也不枉此生了。”
李攸安诧异道：“你不是说卫青鸾会被算计吗？她还能等到出席寿辰？”
戴望舒笑着说：“攸安兄放心，郑家虽然着急，但也不会在寿辰前动手，定然是让她在天下人前露过面之后，再悄悄为之。”
李攸安想想也是，可是卫青鸾现在的情况又怎么解释？
侯望舒却不知他心中所想，搂着他的肩膀笑着说：“我侯家虽然与郑家有些生意上的摩擦，但面子上还是不错的，当日必会收到郑家的请帖，到时攸安兄与我兄弟几人同去，谅那卫青鸾也定然会被你的才情折服。”
李攸安随口应承了下来。
又盘桓了一会，侯望舒几人告辞离去……
……
卫青鸾这时走了进来，满脸怒色。
李攸安张口问道：“刚才你都听到了？”
卫青鸾点了点头，忽而眼泪汪汪，轻声抽泣了起来。
李攸安抽出手帕递给他，待她慢慢平复了，才说道：“你有什么打算”
卫青鸾平静的说道：“青鸾没想到这次陵州之行，竟然如此坎坷，也没想到这世家名门，竟然如此无耻。
而今我虽得知郑家有阴谋，但天下人却不知，我若现在逃走，恐怕这些年的辛苦经营就全毁了，到时就算我昭告天下，又有几人能信？
我自幼命运坎坷，能有今天的这些成绩，都是拼命换来的，所以，我不能走。”
李攸安点点头，他经历过人间的艰辛，知道社会底层人拼搏的不易，有时候别人拼的是机会，而他们拼的是命。
于是接着说：“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我们就把当前的形势认真分析一下。
此事透着蹊跷，按理说郑家在寿辰演出之前不会动你，更不会杀你，可你却在前几日遭到了截杀。你说，会不会是截杀你的人并不是郑家，这实际上是两拨人？除了郑家，你还有什么大的仇家？”
卫青鸾摇了摇头。
“那你近期或者将来，有没有与别人有较大的利益冲突，或者说有没有动了别人的蛋糕？”
卫青鸾听到这里，眼睛一亮，说道：“要说利益冲突，倒是让我想起一件事。一年之后太子大婚，会邀请天下最知名的歌姬到皇宫表演，此事在宫中呼声最高的本来有三人，怎知其中一人上个月得暴病去世了，就连她的御用谱曲人也随后莫名被杀，这样就只剩下我和另外一人了？难道说？”
李攸安沉吟道：“你说的也有可能，你说的那人在陵州可有什么势力？”
卫青鸾顿时目定口呆，喃喃说道：“那人名叫秦可人，秦成云正是她的族叔。”
李攸安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答案，可又觉得好像过于简单了，可一时又觉得合情合理。
于是，接着问道：“你之前可有结交什么达官显贵？有没有能帮助你脱困的人？”
卫青鸾摇了摇头说：“青鸾平时沉迷于歌舞技艺的提升，并未花时间去结交什么贵人，都是君子之交。”
李攸安点了点头，接着说：“既然如此，我们只能设法自救了。根据现在的线索，起码确定你现在有两拨敌人，第一拨是郑家，他们大概率会在寿辰当日，当你表演结束后对你动手。
第二拨是秦可人叔侄，当然可能还有别人，他们会设法抢夺参加太子大婚典礼的资格，只要有机会就会对你出手。
对于第一波敌人郑家，我们暂时没有抗衡的能力，只能设法在当日表演后能顺利逃脱。
对于第二拨敌人，在危险没有排除之前你不能露面了，我觉得你可以找机会将此事昭告天下，让他们有所顾忌，或者直接将其拔除。”
听力李攸安的分析，卫青鸾点头同意，这的确是当前最好的办法。
抬头问李攸安：“你为什么要帮我？”
李攸安沉默了一会，没有回答，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原本他是不想趟这样的浑水的。
歌姬，并不是一个值得炫耀的职业，可如果不是生活所迫的苦命人，谁会去选择？可能是看不过社会底层的人的努力就那么被轻易抹杀，可能是看不过一个青春年华的姑娘就这样被糟蹋成练功的鼎炉，可能是过不了他自己心里那道坎儿……
而如果他要揽这些闲事，首先就是要提高自己的势力，要尽快突破至三品超凡境，要有一些保命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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