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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使 坏

    讷尔德回到家里,进到内府,到书房坐下。

    袭人捧上茶来了,顺手喝了一口。暗道:“玩不过这些文人,还无妾者喝两杯,事先挖的坑吧?”

    于是把这事告诉了袭人,这丫头乐的伏下了腰,差点把茶盏打了。

    讷尔德心下一动,顺手在这丫鬟的腰上捏了一把。袭人站起身,腻声道:“爷,又使坏呢”,却也没推开讷老爷的手,这气氛渐渐的有点暧昧。

    讷尔德定定心神,暗道:“俺的造反大业重,还是儿女情长重,孰重?”,想到这里,心马上清凉了下来。

    讷尔德端起茶,仔细思量自己的人设,有无缺失。基本框架已竖立起来了:“才子,能吏、皇上的犬,风评不佳,我行我素,风流,女团…”,他给自己的贴的这些标签,打了八分的高分,就差妻妾儿女子孙满堂了。可是元春迟迟没有动静,讷尔德想想也是很无奈。

    元春也在纠结中,都成亲快半年了,小腹还是平平,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使得她看向初夏、袭人等的目光,不免有点气虚。托讷尔德的关系,元春的哥哥曹颙,进了户部当了个主事。他没事经常到府里来看妹妹,就出主意让找个太医来看看。

    元春和讷尔德说了这事:“爷,去找个太医来看看为啥没有动静?”

    讷尔德笑道:“为夫都不着急,娘子却着急了?”

    恨得元春掐了讷尔德的手一下:“听说你把润笔费都攒成了私房银子?,不去的话,都没收了”“去,爷让阿浑(哥哥)去请,总成了吧?”,讷尔德无奈答应了。

    既然相公应允下来,元春也不再纠缠了。

    太医刘春明,应平郡王之邀,这日来到了府上。

    讷尔德赶忙迎到内府,给元春把脉。

    刘春明左手点着脉,抚须沉思。他觉得元春的脉象很怪。

    肾脉时而有力,时而沉紧。

    照理说如果是实寒症,是由于外感寒邪引起的,可以在脉像上出现沉脉与紧脉。

    而元春的寸关尺三部脉皆有力,看来像热毒亢盛,而正气充足。

    刘春明暗道:“这可难为老夫了,讷大人的娘子和讷大人一样的怪!”

    当初讷尔德遭雷击的时候,明明脉象已死,可后来偏偏活过来了。

    可这娘子的脉,一则隐有生机,二则又似阴寒入身,看来很难能生孩子了。

    想了想还是开了温经汤、右归丸、人参养荣丸的药方。对讷尔德道:“请太太先用些汤药,两日各服一丸”。

    讷尔德把刘春明送到府门,道:“看先生为内子把脉,面有不解之色,确是为何?”

    刘春明思忖片刻道:“刚在内府,未敢明言,夫人脉象甚是奇怪,恐无所出”

    讷尔德默然片刻,也知道刘春明必不会隐瞒自己,就让刘宽奉上席敬送其回府了。

    自己暗道:“难道元春真的没有生孩子的命?”

    回到书房坐下,端起初夏递上的茶喝了一口,忽然:《石头记》里的一首诗在心中浮起。

    “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官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兔相逢大梦归。”

    讷尔德反复咏念:“虎兔相逢大梦归”,一个念头闪过,心中大惊,汗都出来了。

    看官,这确是为何?

    因为:康熙六十一年(壬寅)与雍正元年(癸卯)之交,正对应的是“虎兔相逢大梦归”

    康熙六十一年,是讷尔德造反路线图上的终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那时造反,我老婆元春却没了,大梦归了?

    那到底我是造反成功了还是失败了?这还真是个难解的问题。

    打开《蓝星神通系统》,内视进去看看,并无异常之处,点开物品栏,却见上回得到的体质改造药水,还有两瓶待使用。

    那就先给元春用了罢,讷尔德心道:“这药水弘昀用了效果不错,何况拿来给老婆元春用呢?”

    想罢,就从系统里实体化一瓶出来,倒在杯子里,进到元春卧房,给端了上去。

    元春卧在榻上,正在和鸳鸯嘀咕,看见讷大官人进来,忙直起了身。

    讷尔德半坐到榻上,端上杯子,元春接过来,一股香气直入心脾,笑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讷尔德道:“阿非利加-舒丹国进的香果茶,喝了就能双生”。

    元春道:“借官人吉言,然后小口轻啜,慢慢的喝了下去”,笑道:“比爷拿来的可可茶好喝多了”。

    讷尔德见元春喝了下去,顿时安下心来。

    看看旁边的鸳鸯笑道:“丫头你出去一下,爷有事和奶奶谈”。

    鸳鸯扭腰转身出去了,顺手带上了房门。

    元春瞋道:“大白天的,晚上不能谈?”,又问起了太医刘春明的诊断。

    讷尔德道:“老太医说是宫寒,先吃几服药,调理调理再看”。

    “娘子小时候,得过大病么?”,元春想了想,记起儿时在西园落水的事情来了,就回道:“小时候在西园荷花池摘莲蓬,掉到水里去了,幸好爹爹给捞起来了,发了高烧”。

    嗯,讷尔德点点头,看来是烙下病根了,那就看看香果茶的效果吧。

    元春忽然摸起了肚子,一股暖暖的感觉在腹部弥漫。道一声:“爷,肚子好暖和”。

    讷尔德喜道,还立竿见影呢,于是把手放到元春小腹,帮忙按揉起来。

    揉着揉着,元春的手伸了过来。

    讷尔德惊到:“这大白天的?…….”

    鸳鸯各处转了半天,又回到了元春卧房,只听见里面传来阵阵喘息之声,慌不迭的踱了出去了。鸳鸯来寻袭人玩耍,只见袭人在书房收拾书案上物事。她拿起桌上的小方块问道:“这是何物?”,袭人道:“这是咱爷用象牙雕刻的,唤作麻将牌,还没完成呢。说是四个人玩的”

    又问:“爷去哪了?”,鸳鸯笑道:“和奶奶两个人玩这个麻将呢”

    袭人奇道:“两个人也能玩?,那我要去看看爷怎么玩”。

    半晌回来了,袭人对着鸳鸯淬了一口,上来就拧鸳鸯的胳膊,“我叫你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