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致命，幻舞
燕丹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远远望了望原本站在宴会厅破裂的大门处的镜和曜。此时的镜已经重新变为了柯陌的模样，而曜之所以没有出手，正是为了留在原地保护她。
“燕丹，你早该知道你会落得如此结局的。”高渐离恨恨道：“镜！不要留情，直接杀了他！”燕丹却突然笑了起来：“你们以为这么轻易就能杀了我吗？难不成我还真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废物？”说罢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包猛地捏碎，随即将其中蕴含着的黑红粉尘一甩，尽数甩进了自己的眼鼻之中。
镜很是真切地看到燕丹的双瞳瞬间化为血色，她顾不上管他在做什么，当即一剑直刺燕丹咽喉。燕丹猛力一拳打出，正打在剑尖上，镜只觉一股大力传来，当即被向后震退了三步。
“呵呵呵呵——不过如此啊。”燕丹身子突然膨胀变得比之前还高大了几分，皮肤上更是生出诡异的黑色和红色鳞甲。
“血族！你居然掌握了血毒！”高渐离吃了一惊：“你竟然不惜变成血族！”
“只要是理智尚存，就算是变成血族又怎么样？”燕丹的声音比之前也变得粗实厚重了许多：“这都是你们逼我的！给我把他们全杀了！一个也不要放走！”
嫪毐当即纵身一跃，想要越过高渐离直取柯陌。高渐离迅速往上拨出音符，直接将嫪毐打落。嫪毐还有些晕乎乎的，高渐离当即音波横扫，将前方一众守卫和嫪毐一起打翻在地。
“我倒要看看你变成血族之后有多厉害！”高渐离说着快步冲上前，就要弹奏音波。燕丹狂啸一声，从宴会厅前后分别冲出四个白色的机械人，高渐离定睛一看，和曜异口同声道：“小型队员？”
“可惜，它们不能接受你的强化了，只能为你们收尸！”燕丹话音刚落，前后八个小型队员分别朝着前端高渐离和后端曜、柯陌冲来。
高渐离怒喝一声，弹出两道音波将一个小型队员炸翻在地。同时镜飞身持剑继续朝着燕丹攻来，燕丹猛力发掌，镜感受到强劲的拳风从自己身旁掠过，不禁大感诧异：“他的掌法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的刚猛？”此时不便强攻，只能左右游动来寻找破绽。
嫪毐看着高渐离离开，当即转向朝着柯陌便扑了过去。曜此时正被后方四个小型队员缠住，无暇相助，只得喊道：“柯陌快走！去离哥那里！”
“来不及了！”嫪毐狞笑一声正欲逼近柯陌，柯陌猛地从怀中拿出一株紫色的草在手中一捏，随即将一股紫色的雾气朝着嫪毐甩去。嫪毐本没在意，但一嗅便感觉到一丝不对，赶忙捂住口鼻猛地退后：“眩晕迷雾······你这些花花草草着实离谱！”
“只要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柯陌微微一笑：“怎么，你还想······”“爷就喜欢你这种自信的模样！”嫪毐突然大叫一声，身子一闪猛然窜到柯陌跟前一把掐住柯陌的手腕：“在你落到爷手中之后，你会是怎样一股绝望的劲儿呢？”
柯陌奋力想要挣扎，但却无法挣脱嫪毐的束缚。曜一看不好，回身一转砍倒两个小型队员，却被嫪毐一枪扫出去，又撞倒在地。
“哈哈哈哈，就凭你小子······”嫪毐正在得意，忽然腰间一痛，他甚至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自己腹部便被一件锐物刺伤。同时柯陌一甩手将一株火红色的花朵直接塞到了他的衣服里，瞬间燃起了烈火将他的服饰全部点燃。
“我靠！怎么回事！”嫪毐吃了一惊，猛力一甩将柯陌直接朝着殿内丢了过去，然后赶紧在地上打滚灭火。
高渐离刚刚又击碎一个小型队员的头颅，不料两翼又冲出几十名守卫将他团团围住。他一看柯陌飞到殿内去心头一急，被剩下两个小型队员一撞，差点还丢了手中琴。此时他也只能大喊：“镜！先护住陌陌！”
“做梦吧！”燕丹当即大踏步朝着摔在自己跟前的柯陌扑去。镜立即分出分身左右齐出，一剑“裂空”双向斩出，想要逼迫燕丹收手。燕丹可顾不上那么多，强忍着受了镜和分身两剑，一把要将柯陌抓入怀中。
“嗖——”只见一道残影闪过，燕丹抓了个空，只见柯陌退后了两步，四肢伏地，身上原本的粗布服饰不知何时已然爆开，露出了里面一身血红与暗黑、暗蓝相混合的紧身衣，后腰处那两条吊着的绑好的粗实红绳更是夺目。
“嗯？”镜吃了一惊，看着柯陌左边垂下来的斜刘海直没至肩，右边脑袋处不知何时多出一副双目处闪烁着红光的面具，她也大感疑惑，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什么？”燕丹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头：“你······深藏不露？”
“倒也不算。”柯陌的语气突然也变得冰冷刺骨：“你可能不知道，荆门有规矩，最强者从不出任务。而且最强者从来不当荆轲，而历代最强者都有着一个特殊的名号。你记住了——”
“阿轲。”
随着话音落下，柯陌······也就是阿轲戴好了头上挂着的面具，她的身躯也突然消失，紧接着空中便闪烁起血红色的幻影。燕丹只从阿轲眼中看出一丝诡异的红色光芒，充满了杀意。而这种光芒，他只在准备下杀手的荆轲眼中看到过。
“杀人之法，死吻是终结之法，而最重要的过程，荆门称之为——幻舞！”
“记住了，任何时候，都不该背对我！”阿轲已然突进到了燕丹背后。燕丹连忙转身，可后腰一阵剧痛传来，阿轲手中双刺已然无情刺入，随着燕丹惨叫声传来，只见无数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
“嗨——”镜也同时攻上，左右出击分别攻向燕丹肋下。燕丹奋力想要把阿轲逼走，但阿轲一直绕在他背后不断游击，每一次的出击都会在燕丹的背后留在深深的伤口。燕丹也只能充满苦痛地喊叫着：“快来帮我！快来帮我！”
镜和分身左右齐至，双剑同时贯穿燕丹肋下。燕丹再也支撑不住，朝前仰着就要倒下。阿轲冰冷之声在他耳边回响着：“力气变大了又如何？还不是如此不堪一击？能死在荆门手上，你也不算冤了！”燕丹只能看见阿轲的残影跨过身前，随即脖颈方面一阵剧痛传来，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燕丹的人头便已滚落在地。
“贼首在此！你们还敢挣扎吗？”镜当即抓起燕丹的头颅公示给了乱哄哄的人群。一众臣子见状，纷纷争先恐后的冲出宴会厅，剩余的几个小型队员失去了燕丹的指令，全都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被高渐离和曜轻而易举全都打倒在地。
“跟他们拼了！抓住他们！”剩余的守卫一拥而上想要拦住他们，镜横剑一剑“裂空”将冲在最前的几人全都打倒在地。剩余的守卫全都看向留在场内的嫪毐。嫪毐刚刚把身上烈火熄灭，一看燕丹的首级，再一看手持双刺杀气四散的阿轲，哪敢再上前作战，掉头就冲了出去。剩余的守卫见此，自然不敢再做阻拦，镜、阿轲、高渐离和曜趁机冲了出去。
刚刚冲到大门附近，只见黑影掠过，司徒雍从七名蝙蝠怪人中合体落下。镜当即将燕丹的首级朝着他丢了过去，司徒雍还是面色苍白，看了一眼燕丹的首级便将其丢在地上，大声道：“武阳呢？武阳哪去了？”
“还不是来找我们的。”高渐离道：“那也不管他了，此地不宜久留，快撤！”阿轲冷冷道：“他若是还敢来，我倒是不介意再给他脸上来一道！”曜恍然大悟：“原来当时是你出手······”
“好了别说了。”镜赶紧拉住二人：“脱身要紧！”既无人阻拦，四人便可以畅通无阻离开了燕丹府邸。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荆兄让陌陌你自己决定自己的未来了。”跑出去老远后，四人来到一处树林里歇息。高渐离躺在一块大石上不住地喘气：“原来荆门的规矩一直都在，陌陌你才是那个比荆兄更厉害的荆门第一人，就连杀气的威压也要强好多。我好傻，这么多蛛丝马迹，我竟一直都没有发现······”
“离哥莫怪。”阿轲身上的杀气已经丧失殆尽，除了一身的杀手装束外，其本人状态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性格文静、爱浇花养花的邻家小妹上：“我也不是故意隐瞒的，只有大家真的都不知道，燕丹才不会起疑心，我才能够抓住最佳的出手时机。”
“我还以为我能替荆兄继续照顾陌陌呢。”高渐离显然很是落寞：“现在看来似乎并不需要了，陌陌还是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看起来你挺自暴自弃啊。”曜躺在高渐离身旁的石头上，挖着鼻孔道：“讲真本天才觉得也就离哥你能整天‘陌陌’‘陌陌’的叫了，人家亲哥都不会这么叫，你已经够······”
“臭小子，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高渐离气得猛地跳起来揪住曜的头发疯狂甩起他的脑袋。
阿轲叹了口气：“如今荆门只剩下我一个了，柯陌终将成为过往。今后不再有柯陌，只有阿轲。哥哥不希望我继承家族的使命，我自己也不希望，但既生在荆门，责任落下之时，没有逃避的理由。离哥，以后还是叫我阿轲吧，希望那个最美好的‘陌陌’还能一直留在你的回忆中。”
“好······好的······阿轲。”高渐离拍了拍一脸眩晕的曜的肩膀：“该出发了，各位······燕丹死在我们手里，还是尽早离开燕北比较安全。”
高渐离和阿轲都已快速出发，曜倒在石头上，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镜正对自己伸出一只手来，他本能地伸手去拉，不想镜刚把他拉起来，立即又把他推倒：“这次有我拉着你，以后呢？学学阿轲吧，今后总有些日子，我会离开的，之后的路都是需要你自己走的。曜，你必须学会自己能够站起来。”
“喂，怎么我就得自己走了？”曜颇为不满的站起身来，但镜已经朝前走去，他忍不住大叫道：“我还没独立呢，我不允许你离开！”
“你不允许有什么用？”镜只是冷冰冰丢回来一句话：“阿轲难道允许荆兄离开吗？这世间之事又有多少是能遂了我们的心愿的？”
曜听了这话，顿时陷入了沉默，他也不禁设想起来，未来镜要是真的离开了自己，自己会怎么样。那实在是最可怕的一段想象，导致他不敢多想，赶紧追了上去：“不可能！本天才决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几日后的清晨，四人刚来到一处郊外，此时离燕北边境已然不远。有一人正在不远处等候着，正是李信。高渐离皱眉道：“怎么又是你？不会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这次可不关我事哦。”李信一摊手道：“若非我去帮你们看住那蝙蝠怪人，你们也不会那么轻易得手的。”
“你帮我们看住的？”镜不信：“你这样做不怕改变你按所谓的历史吗？”
“好吧，其实我只是跟他聊了聊。”李信道：“是有人对他下了毒让他排毒排了半天，现在可能才刚刚恢复过来。我也知道他在拖延时间，但我又不想动手，于是就陪他聊了聊。”
“下毒？”阿轲好奇道：“是谁对他下得毒？”
“怎么说呢，应该说是整个幕后的操盘者。”李信说着指了指四人的背后，只见从树林后走出一人，正是武阳。
“咳咳，奉王上之命，带几句话给各位。”
“燕丹，你早该知道你会落得如此结局的。”高渐离恨恨道：“镜！不要留情，直接杀了他！”燕丹却突然笑了起来：“你们以为这么轻易就能杀了我吗？难不成我还真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废物？”说罢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包猛地捏碎，随即将其中蕴含着的黑红粉尘一甩，尽数甩进了自己的眼鼻之中。
镜很是真切地看到燕丹的双瞳瞬间化为血色，她顾不上管他在做什么，当即一剑直刺燕丹咽喉。燕丹猛力一拳打出，正打在剑尖上，镜只觉一股大力传来，当即被向后震退了三步。
“呵呵呵呵——不过如此啊。”燕丹身子突然膨胀变得比之前还高大了几分，皮肤上更是生出诡异的黑色和红色鳞甲。
“血族！你居然掌握了血毒！”高渐离吃了一惊：“你竟然不惜变成血族！”
“只要是理智尚存，就算是变成血族又怎么样？”燕丹的声音比之前也变得粗实厚重了许多：“这都是你们逼我的！给我把他们全杀了！一个也不要放走！”
嫪毐当即纵身一跃，想要越过高渐离直取柯陌。高渐离迅速往上拨出音符，直接将嫪毐打落。嫪毐还有些晕乎乎的，高渐离当即音波横扫，将前方一众守卫和嫪毐一起打翻在地。
“我倒要看看你变成血族之后有多厉害！”高渐离说着快步冲上前，就要弹奏音波。燕丹狂啸一声，从宴会厅前后分别冲出四个白色的机械人，高渐离定睛一看，和曜异口同声道：“小型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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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渐离怒喝一声，弹出两道音波将一个小型队员炸翻在地。同时镜飞身持剑继续朝着燕丹攻来，燕丹猛力发掌，镜感受到强劲的拳风从自己身旁掠过，不禁大感诧异：“他的掌法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的刚猛？”此时不便强攻，只能左右游动来寻找破绽。
嫪毐看着高渐离离开，当即转向朝着柯陌便扑了过去。曜此时正被后方四个小型队员缠住，无暇相助，只得喊道：“柯陌快走！去离哥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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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陌奋力想要挣扎，但却无法挣脱嫪毐的束缚。曜一看不好，回身一转砍倒两个小型队员，却被嫪毐一枪扫出去，又撞倒在地。
“哈哈哈哈，就凭你小子······”嫪毐正在得意，忽然腰间一痛，他甚至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自己腹部便被一件锐物刺伤。同时柯陌一甩手将一株火红色的花朵直接塞到了他的衣服里，瞬间燃起了烈火将他的服饰全部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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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只见一道残影闪过，燕丹抓了个空，只见柯陌退后了两步，四肢伏地，身上原本的粗布服饰不知何时已然爆开，露出了里面一身血红与暗黑、暗蓝相混合的紧身衣，后腰处那两条吊着的绑好的粗实红绳更是夺目。
“嗯？”镜吃了一惊，看着柯陌左边垂下来的斜刘海直没至肩，右边脑袋处不知何时多出一副双目处闪烁着红光的面具，她也大感疑惑，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什么？”燕丹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头：“你······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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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镜也同时攻上，左右出击分别攻向燕丹肋下。燕丹奋力想要把阿轲逼走，但阿轲一直绕在他背后不断游击，每一次的出击都会在燕丹的背后留在深深的伤口。燕丹也只能充满苦痛地喊叫着：“快来帮我！快来帮我！”
镜和分身左右齐至，双剑同时贯穿燕丹肋下。燕丹再也支撑不住，朝前仰着就要倒下。阿轲冰冷之声在他耳边回响着：“力气变大了又如何？还不是如此不堪一击？能死在荆门手上，你也不算冤了！”燕丹只能看见阿轲的残影跨过身前，随即脖颈方面一阵剧痛传来，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燕丹的人头便已滚落在地。
“贼首在此！你们还敢挣扎吗？”镜当即抓起燕丹的头颅公示给了乱哄哄的人群。一众臣子见状，纷纷争先恐后的冲出宴会厅，剩余的几个小型队员失去了燕丹的指令，全都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被高渐离和曜轻而易举全都打倒在地。
“跟他们拼了！抓住他们！”剩余的守卫一拥而上想要拦住他们，镜横剑一剑“裂空”将冲在最前的几人全都打倒在地。剩余的守卫全都看向留在场内的嫪毐。嫪毐刚刚把身上烈火熄灭，一看燕丹的首级，再一看手持双刺杀气四散的阿轲，哪敢再上前作战，掉头就冲了出去。剩余的守卫见此，自然不敢再做阻拦，镜、阿轲、高渐离和曜趁机冲了出去。
刚刚冲到大门附近，只见黑影掠过，司徒雍从七名蝙蝠怪人中合体落下。镜当即将燕丹的首级朝着他丢了过去，司徒雍还是面色苍白，看了一眼燕丹的首级便将其丢在地上，大声道：“武阳呢？武阳哪去了？”
“还不是来找我们的。”高渐离道：“那也不管他了，此地不宜久留，快撤！”阿轲冷冷道：“他若是还敢来，我倒是不介意再给他脸上来一道！”曜恍然大悟：“原来当时是你出手······”
“好了别说了。”镜赶紧拉住二人：“脱身要紧！”既无人阻拦，四人便可以畅通无阻离开了燕丹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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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哥莫怪。”阿轲身上的杀气已经丧失殆尽，除了一身的杀手装束外，其本人状态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性格文静、爱浇花养花的邻家小妹上：“我也不是故意隐瞒的，只有大家真的都不知道，燕丹才不会起疑心，我才能够抓住最佳的出手时机。”
“我还以为我能替荆兄继续照顾陌陌呢。”高渐离显然很是落寞：“现在看来似乎并不需要了，陌陌还是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看起来你挺自暴自弃啊。”曜躺在高渐离身旁的石头上，挖着鼻孔道：“讲真本天才觉得也就离哥你能整天‘陌陌’‘陌陌’的叫了，人家亲哥都不会这么叫，你已经够······”
“臭小子，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高渐离气得猛地跳起来揪住曜的头发疯狂甩起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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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怎么我就得自己走了？”曜颇为不满的站起身来，但镜已经朝前走去，他忍不住大叫道：“我还没独立呢，我不允许你离开！”
“你不允许有什么用？”镜只是冷冰冰丢回来一句话：“阿轲难道允许荆兄离开吗？这世间之事又有多少是能遂了我们的心愿的？”
曜听了这话，顿时陷入了沉默，他也不禁设想起来，未来镜要是真的离开了自己，自己会怎么样。那实在是最可怕的一段想象，导致他不敢多想，赶紧追了上去：“不可能！本天才决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几日后的清晨，四人刚来到一处郊外，此时离燕北边境已然不远。有一人正在不远处等候着，正是李信。高渐离皱眉道：“怎么又是你？不会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这次可不关我事哦。”李信一摊手道：“若非我去帮你们看住那蝙蝠怪人，你们也不会那么轻易得手的。”
“你帮我们看住的？”镜不信：“你这样做不怕改变你按所谓的历史吗？”
“好吧，其实我只是跟他聊了聊。”李信道：“是有人对他下了毒让他排毒排了半天，现在可能才刚刚恢复过来。我也知道他在拖延时间，但我又不想动手，于是就陪他聊了聊。”
“下毒？”阿轲好奇道：“是谁对他下得毒？”
“怎么说呢，应该说是整个幕后的操盘者。”李信说着指了指四人的背后，只见从树林后走出一人，正是武阳。
“咳咳，奉王上之命，带几句话给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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