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千蛊，万毒
“什么？当真？”费仲这才反应过来：“哈哈哈哈，如此甚好！国师啊，这可是他亲口说的，你可不能再阻拦我了啊。”
“若是你自己的决定，自然是可以。”帝辛用复杂的眼神望着扁鹊道：“只是恕我直言，那个地方，恐怕普通人是坚持不下去的。如果你想要离开，那也是你的自由。蛊王，切记不可阻拦。”
“那是，那是啊！”费仲笑嘻嘻地搭着武庚和申公豹的肩膀，一路吹着小曲儿，便拉着扁鹊重返千蛊洞。
“他不是在开玩笑吧？”南宫痴凑到武庚近前：“少主，当真有人能够活着在千蛊洞里呆上三天以上？”
“也许他还真不是凡人。”武庚笑道：“既然是他主动去千蛊洞的，我相信他能够坚持下来。从没有人能在那里连续坚持三天以上的，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
费仲带着扁鹊重新回到千蛊洞内，但他还是对扁鹊的态度半信半疑：“你是真的想留在我这？我怎么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啊？事出反常必有妖，你不会有什么别的心思吧？”
“别的心思倒是没有，只是我想通了罢了。”扁鹊道：“我现在空有一身医术，但是却毫无一丝自保的能力。若是在离开朝歌之后，再遇上那嫪毐，岂不是又得任人宰割？上天既然给了我个从他手中逃脱并来到朝歌的机会，我就应该把握。人间太险恶了，太多的人生来便无任何情谊。善良是奢侈的，我应该坚持赏善罚恶，但在那之前，我得有支撑赏善罚恶的能耐。”
“哈哈，原来你是想向我求自保之法。这倒是合情合理，不过你小子看来是受到了不少现实的打击啊。”费仲不禁感叹道：“啧啧啧，我可是朝歌城内少有的曾经在人类世界游历过的存在。你所说的情况，我基本也都见识过。其实吧，从你所说的方面来看，人和魔一样的，都是复杂的存在，不论从个体还是少量群体来看，都无法研究出他们的行为究竟是由什么决定的。有的人真如你所说，无情无义，利益至上。但也有的人是有情有义的，你总是无法确定，在眼前出现的那位，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所以我打算未来再次行医的时候，只帮助有情有义的善良之人。”扁鹊满心认真道：“所谓贪图名利只顾自己的，我也不是不救，但你想要活命，就多拿些钱财来好了。对待什么样的人，就该报以相应的手法。”
“你这小子倒是很有想法啊。如果真要这么做，你确实需要一些自保的手段。真是太适合我了！”费仲思索一阵，道：“那么你是想学我的毒术还是蛊术啊？我个人是比较倾向于蛊术的，你看我这么多蛊虫和蛊兽，只要你学会了我的技艺，便可轻而易举将它们全部操纵······”
“够了够了。”扁鹊急忙拒绝：“我看到它们心里便一阵发毛，还是学毒术比较适合。再说了，毒药本就不分家嘛。我原本就会医药，再学所谓毒术，应该会轻松些。”
“说的也是。”费仲道：“那么咋俩的相互学习现在就开始吧。医与毒同步进行，大概只需要三十年的时间，我保你完全掌握我的毒功。你有没有信心在三十年的时间里让我也成为和你一样水平的······”
“等等，什么玩意儿？”扁鹊脸色一变：“三十年？我一共都没活这么久过，为什么要这么长的时间啊？”
“怎么？你居然嫌长？”费仲叹了口气：“好小子，倒是很看得起自己啊。我掌握这毒术和蛊术，可是花了大半辈子的时间啊，行吧······你觉得你够厉害，需要多长时间能够大成啊？”
“十年。”扁鹊径直伸出两只手并将指头全部伸出：“当年我虽那混账师父徐福学艺，也不到十年时间，我相信我最多也只需要这点时间，便可将我一身技艺，对你倾囊相授。”
“好小子，你很有志气啊。”费仲不禁坏笑起来：“十年？想要掌握我的毒功秘术？你不妨试试看好了，我也想看看，你到底凭什么这么狂！”
当夜，帝辛和申公豹站在尚未完工的半截楼房之上，仰望着远处的千蛊洞方向，申公豹道：“陛下，你对于这个外来的贵客，是否还有所疑虑？”
“对人类，怎能没有疑虑？”帝辛叹息道：“我们嘴上说，要与人类和平共处，但真的见到人类之后，哪怕只是一个人，都会对其充满了警惕之心。虽然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确实与十年前那嫪毐没什么关联，但防人之心，总不可无。”
“明白。”申公豹点了点头：“陛下，那我们魔族入世一事，接下来该怎么办？毕竟现在连少主都如此关注······”
“武庚能关注这等事宜，确是好事。”帝辛笑道：“但今日若要谈魔族入世，还为时尚早。我们朝歌的内部各项改革优化，还未完成，如果遭受到人类的强行打击，恐怕讨不着好。再给我们些时间吧，即便是我们真的足够强大了，也需要等待一个好的时机，但绝不是现在。”
“报告陛下！”这时龙军统帅飞廉以及西门守将西门嗔、北门守将北堂慢疑一起赶来报告：“陛下，在西门和北门的水域之内，发现有些异动，暂时无法判断究竟是什么东西。”飞廉还补充道：“龙军大量将士都还在水域之中，若是遭受袭击，恐怕会有难以估量的损失啊！”
“水域异动？这已经是第几次了？”申公豹皱眉道：“龙军为何不主动出击，去搞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水域里作怪？”
“我们也尝试过了。”飞廉道：“但龙军将士每次下潜之后，水域里的东西都会主动闪躲，我们始终无法找寻到他们的确切位置。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一直和我们保持着一定距离，只是不知究竟是为了什么。”
“真乃怪事。”帝辛道：“这水域之中，莫非真有什么怪物不成？但他们既不进攻也不离开，只是不住地骚扰我们，大概率是有什么幕后主使。”
“幕后主使？”北堂慢疑顿时不安起来：“我们魔族避世上百年了，怎么还会被人盯上呢？难道是哪些不长眼的人类，还是不愿放过我们不成？”
“被动的防御再怎么说也是被动的。”帝辛抉择道：“无论如何，这里都是朝歌的水域，是我们的地盘。敢在我们的地盘挑衅我们的，管他是谁，都得尝尝我们的厉害。这次北门和西门守军合作吧，和龙军一起好好搞清楚水域内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同时传令鹰军、南门和东门，严密监视周围动向。”申公豹点了点头道：“陛下放心，我会与他们一起行动，一定要把这破事给搞定了！”
······
扁鹊在千蛊洞内和费仲互相传授了好几天，这一日看到武庚前来拜访，他终于找到这个机会溜出了千蛊洞。
武庚看着他反倒比前几天更精神了许多，有些诧异道：“你还真不是一般人啊，在这千蛊洞里，反倒是能够激发你的精神？”
“我说实话，这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扁鹊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确定费仲不在，这才继续道：“这里面到处都是又脏又毒的虫啊蛇啊还有些我叫不出名字的怪物，无时无刻地在我身上爬来爬去。虽然知道它们不会伤害我，但这种感觉实在是······咦——一般人真的肯定受不了的。嗯······我现在非常怀疑，蛊王可能已经算不上是个魔族人了，他已经变异了！”
“说的是啊，我也觉得蛊王都不算是正常的魔族人了。但总的来说，你应该也算学到了你想要的东西吧。”武庚道：“不然你肯定不愿意再在这呆了。”
“算是吧。”扁鹊垂头丧气道：“想不到在千蛊洞里光是一面墙上，所记载的能够炼制毒药的秘术就有上千种，想要将它们全部掌握，还真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行。少主啊，怎么这几日只见到你啊，其他人呢？”
“这千蛊洞可不是谁都愿意来的地方啊。”武庚笑了笑，顺便把扁鹊往后拉了拉，悄声道：“其实，我也是来想和你聊聊那个嫪毐的。”
“嫪毐？那个杀手？”扁鹊有些不解：“你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
“那是当然，我恨不得把他给碎尸万段了！”武庚随即做出狠辣的表情和动作：“他在朝歌时，杀害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和父亲最亲的苏妃。”
“苏妃？”扁鹊挠了挠头：“那不会是少主你的······”
“不不不。”武庚知道他的意思，连连摆手道：“我母亲身子不好，挺早就去世了。苏妃其实是纯血统的人类，也是父亲的知己。十几年前她也是误入了我们朝歌，但却和父亲擦出了爱情的火花。我······其实很看好他们，不论遇上什么事情，苏妃都能够让父亲最快恢复冷静，在这一点上，她甚至比我还强。也正是因为苏妃，我才愿意相信，人类和我们魔族是能够和平共处的。”
扁鹊做梦也想不到帝辛居然会和一个人类有爱情，但武庚这么说显然也不是在开玩笑，于是也跟着认真分析道：“呃······其实我觉得有些奇怪，苏妃是和我一样误入朝歌的，但最终却成为了你父亲的妃子，你有没有觉得其中有些······巧合？”
“起初我也是这么怀疑的。”武庚道：“国师和我秘密观察了她许久，但并未看出任何破绽，而且她和父亲确实也很恩爱，也真切的帮助了我们魔族许多，我们这才彻底信任了她。只是可惜啊······她最终还是死在了嫪毐狗贼手下。说来也挺讽刺的，她一个人类，把一切都献给了魔族，但是却又被人类所杀，也许······她若是生来为魔，便不会有这般悲惨的命运了。”
“少主说的是呀！”这时费仲突然又笑嘻嘻地溜了出来，一手端着一个碗，里面正装着颜色无法严明的诡异物体，正在不住地蠕动着：“我苦心研究的化魔蛊和变人蛊，就是根据少主的这个想法，而制作出来的。”
“又来这套！”武庚吃了一惊：“把你这些所谓的蛊赶紧收回去，这实在是太恶心······”
“轰轰轰轰——”突然，只听西北方向传来数声爆炸，同时又有一抹紫红色的光芒直冲天空，显然已有异变发生。
“若是你自己的决定，自然是可以。”帝辛用复杂的眼神望着扁鹊道：“只是恕我直言，那个地方，恐怕普通人是坚持不下去的。如果你想要离开，那也是你的自由。蛊王，切记不可阻拦。”
“那是，那是啊！”费仲笑嘻嘻地搭着武庚和申公豹的肩膀，一路吹着小曲儿，便拉着扁鹊重返千蛊洞。
“他不是在开玩笑吧？”南宫痴凑到武庚近前：“少主，当真有人能够活着在千蛊洞里呆上三天以上？”
“也许他还真不是凡人。”武庚笑道：“既然是他主动去千蛊洞的，我相信他能够坚持下来。从没有人能在那里连续坚持三天以上的，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
费仲带着扁鹊重新回到千蛊洞内，但他还是对扁鹊的态度半信半疑：“你是真的想留在我这？我怎么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啊？事出反常必有妖，你不会有什么别的心思吧？”
“别的心思倒是没有，只是我想通了罢了。”扁鹊道：“我现在空有一身医术，但是却毫无一丝自保的能力。若是在离开朝歌之后，再遇上那嫪毐，岂不是又得任人宰割？上天既然给了我个从他手中逃脱并来到朝歌的机会，我就应该把握。人间太险恶了，太多的人生来便无任何情谊。善良是奢侈的，我应该坚持赏善罚恶，但在那之前，我得有支撑赏善罚恶的能耐。”
“哈哈，原来你是想向我求自保之法。这倒是合情合理，不过你小子看来是受到了不少现实的打击啊。”费仲不禁感叹道：“啧啧啧，我可是朝歌城内少有的曾经在人类世界游历过的存在。你所说的情况，我基本也都见识过。其实吧，从你所说的方面来看，人和魔一样的，都是复杂的存在，不论从个体还是少量群体来看，都无法研究出他们的行为究竟是由什么决定的。有的人真如你所说，无情无义，利益至上。但也有的人是有情有义的，你总是无法确定，在眼前出现的那位，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所以我打算未来再次行医的时候，只帮助有情有义的善良之人。”扁鹊满心认真道：“所谓贪图名利只顾自己的，我也不是不救，但你想要活命，就多拿些钱财来好了。对待什么样的人，就该报以相应的手法。”
“你这小子倒是很有想法啊。如果真要这么做，你确实需要一些自保的手段。真是太适合我了！”费仲思索一阵，道：“那么你是想学我的毒术还是蛊术啊？我个人是比较倾向于蛊术的，你看我这么多蛊虫和蛊兽，只要你学会了我的技艺，便可轻而易举将它们全部操纵······”
“够了够了。”扁鹊急忙拒绝：“我看到它们心里便一阵发毛，还是学毒术比较适合。再说了，毒药本就不分家嘛。我原本就会医药，再学所谓毒术，应该会轻松些。”
“说的也是。”费仲道：“那么咋俩的相互学习现在就开始吧。医与毒同步进行，大概只需要三十年的时间，我保你完全掌握我的毒功。你有没有信心在三十年的时间里让我也成为和你一样水平的······”
“等等，什么玩意儿？”扁鹊脸色一变：“三十年？我一共都没活这么久过，为什么要这么长的时间啊？”
“怎么？你居然嫌长？”费仲叹了口气：“好小子，倒是很看得起自己啊。我掌握这毒术和蛊术，可是花了大半辈子的时间啊，行吧······你觉得你够厉害，需要多长时间能够大成啊？”
“十年。”扁鹊径直伸出两只手并将指头全部伸出：“当年我虽那混账师父徐福学艺，也不到十年时间，我相信我最多也只需要这点时间，便可将我一身技艺，对你倾囊相授。”
“好小子，你很有志气啊。”费仲不禁坏笑起来：“十年？想要掌握我的毒功秘术？你不妨试试看好了，我也想看看，你到底凭什么这么狂！”
当夜，帝辛和申公豹站在尚未完工的半截楼房之上，仰望着远处的千蛊洞方向，申公豹道：“陛下，你对于这个外来的贵客，是否还有所疑虑？”
“对人类，怎能没有疑虑？”帝辛叹息道：“我们嘴上说，要与人类和平共处，但真的见到人类之后，哪怕只是一个人，都会对其充满了警惕之心。虽然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确实与十年前那嫪毐没什么关联，但防人之心，总不可无。”
“明白。”申公豹点了点头：“陛下，那我们魔族入世一事，接下来该怎么办？毕竟现在连少主都如此关注······”
“武庚能关注这等事宜，确是好事。”帝辛笑道：“但今日若要谈魔族入世，还为时尚早。我们朝歌的内部各项改革优化，还未完成，如果遭受到人类的强行打击，恐怕讨不着好。再给我们些时间吧，即便是我们真的足够强大了，也需要等待一个好的时机，但绝不是现在。”
“报告陛下！”这时龙军统帅飞廉以及西门守将西门嗔、北门守将北堂慢疑一起赶来报告：“陛下，在西门和北门的水域之内，发现有些异动，暂时无法判断究竟是什么东西。”飞廉还补充道：“龙军大量将士都还在水域之中，若是遭受袭击，恐怕会有难以估量的损失啊！”
“水域异动？这已经是第几次了？”申公豹皱眉道：“龙军为何不主动出击，去搞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水域里作怪？”
“我们也尝试过了。”飞廉道：“但龙军将士每次下潜之后，水域里的东西都会主动闪躲，我们始终无法找寻到他们的确切位置。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一直和我们保持着一定距离，只是不知究竟是为了什么。”
“真乃怪事。”帝辛道：“这水域之中，莫非真有什么怪物不成？但他们既不进攻也不离开，只是不住地骚扰我们，大概率是有什么幕后主使。”
“幕后主使？”北堂慢疑顿时不安起来：“我们魔族避世上百年了，怎么还会被人盯上呢？难道是哪些不长眼的人类，还是不愿放过我们不成？”
“被动的防御再怎么说也是被动的。”帝辛抉择道：“无论如何，这里都是朝歌的水域，是我们的地盘。敢在我们的地盘挑衅我们的，管他是谁，都得尝尝我们的厉害。这次北门和西门守军合作吧，和龙军一起好好搞清楚水域内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同时传令鹰军、南门和东门，严密监视周围动向。”申公豹点了点头道：“陛下放心，我会与他们一起行动，一定要把这破事给搞定了！”
······
扁鹊在千蛊洞内和费仲互相传授了好几天，这一日看到武庚前来拜访，他终于找到这个机会溜出了千蛊洞。
武庚看着他反倒比前几天更精神了许多，有些诧异道：“你还真不是一般人啊，在这千蛊洞里，反倒是能够激发你的精神？”
“我说实话，这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扁鹊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确定费仲不在，这才继续道：“这里面到处都是又脏又毒的虫啊蛇啊还有些我叫不出名字的怪物，无时无刻地在我身上爬来爬去。虽然知道它们不会伤害我，但这种感觉实在是······咦——一般人真的肯定受不了的。嗯······我现在非常怀疑，蛊王可能已经算不上是个魔族人了，他已经变异了！”
“说的是啊，我也觉得蛊王都不算是正常的魔族人了。但总的来说，你应该也算学到了你想要的东西吧。”武庚道：“不然你肯定不愿意再在这呆了。”
“算是吧。”扁鹊垂头丧气道：“想不到在千蛊洞里光是一面墙上，所记载的能够炼制毒药的秘术就有上千种，想要将它们全部掌握，还真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行。少主啊，怎么这几日只见到你啊，其他人呢？”
“这千蛊洞可不是谁都愿意来的地方啊。”武庚笑了笑，顺便把扁鹊往后拉了拉，悄声道：“其实，我也是来想和你聊聊那个嫪毐的。”
“嫪毐？那个杀手？”扁鹊有些不解：“你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
“那是当然，我恨不得把他给碎尸万段了！”武庚随即做出狠辣的表情和动作：“他在朝歌时，杀害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和父亲最亲的苏妃。”
“苏妃？”扁鹊挠了挠头：“那不会是少主你的······”
“不不不。”武庚知道他的意思，连连摆手道：“我母亲身子不好，挺早就去世了。苏妃其实是纯血统的人类，也是父亲的知己。十几年前她也是误入了我们朝歌，但却和父亲擦出了爱情的火花。我······其实很看好他们，不论遇上什么事情，苏妃都能够让父亲最快恢复冷静，在这一点上，她甚至比我还强。也正是因为苏妃，我才愿意相信，人类和我们魔族是能够和平共处的。”
扁鹊做梦也想不到帝辛居然会和一个人类有爱情，但武庚这么说显然也不是在开玩笑，于是也跟着认真分析道：“呃······其实我觉得有些奇怪，苏妃是和我一样误入朝歌的，但最终却成为了你父亲的妃子，你有没有觉得其中有些······巧合？”
“起初我也是这么怀疑的。”武庚道：“国师和我秘密观察了她许久，但并未看出任何破绽，而且她和父亲确实也很恩爱，也真切的帮助了我们魔族许多，我们这才彻底信任了她。只是可惜啊······她最终还是死在了嫪毐狗贼手下。说来也挺讽刺的，她一个人类，把一切都献给了魔族，但是却又被人类所杀，也许······她若是生来为魔，便不会有这般悲惨的命运了。”
“少主说的是呀！”这时费仲突然又笑嘻嘻地溜了出来，一手端着一个碗，里面正装着颜色无法严明的诡异物体，正在不住地蠕动着：“我苦心研究的化魔蛊和变人蛊，就是根据少主的这个想法，而制作出来的。”
“又来这套！”武庚吃了一惊：“把你这些所谓的蛊赶紧收回去，这实在是太恶心······”
“轰轰轰轰——”突然，只听西北方向传来数声爆炸，同时又有一抹紫红色的光芒直冲天空，显然已有异变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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