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十年，人生
帝辛突然出现，整个魔族一方瞬间气势大振。北堂慢疑一马当先，纵身一跃拽住旁边一条巨大的怪物猛力一拉，将其直接拉翻沉入湖中，再用胸口白色光芒一扫，轻而易举便将其一条机械触手扫断。
“噼噼噼噼——”怪物的头部发出诡异的声音，随即再度朝着北堂慢疑发出蓝色的激光，逼迫着北堂慢疑闪躲开来。
“看起来这些怪物的痛觉神经并不发达。”扁鹊在山上观望着，思索道：“蛊王的毒素虽然能够让它们发狂，但是却无法对它们的生命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就算是触手被斩断，攻击速度依旧如常。看来，这些怪物确实不是一般的怪物。”
“那你是打算抓一只来研究研究吗？”武庚在一旁听他说了半天，凑到近前道：“虽然你的本业是医药，不知研究这些东西，你在行不在行？”
“隔行如隔山呐。”扁鹊连连摇头：“不过稷下学院里的那些高人肯定是能搞定的。但就以我这机关术的外行来看，这些怪物你们抓不住活的，最多能搞到一只比较完整的死的就不错了。”
“这是为何？”武庚疑惑道：“难道它们还会自杀甚至自爆不成？”“不好说。”扁鹊摇头道：“但它们既然感觉不到痛，自杀对它们来说自然是没什么难度的。而且就我看来，这些怪物的背后一定另有阴谋。创造这些怪物的家伙，也不可能任由这些怪物活生生的落到你们手中。”
便在这时，帝辛一斧重重落下，瞬间便将面前一只怪物的两条触手先后斩断。这怪物还想如往常那般爆发蓝色激光，帝辛直接一斧抡下，正中怪物那圆圆的如铁疙瘩般的脑壳。帝辛这一斧威力何等强悍，瞬间便将怪物的脑袋活活砸碎。
怪物的脑袋瞬间爆发出一股蓝色的光芒，随后便如失去了动力一般软软的向后倒下，径直沉入湖中。
“这怪物的弱点在头部！”空中的费仲看得清楚，当即高声喊叫起来。申公豹当即将所有法力聚集，猛攻湖中各个露头的怪物的脑袋，北堂慢疑和一众龙军将士纷纷行动起来，将所有攻击火力集中于怪物的脑袋。没过多久，一众怪物尽数都被击沉。
“看起来，真的没留下几个活的。”武庚远远望了望，拍了拍扁鹊的肩膀道：“走吧，先回城内。估摸着父亲马上就要找大家开会了。此次战斗非同小可，背后不知道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当晚，帝辛便重新召集了所有人在城内开会。
飞廉率先总结道：“这些怪物全部都被我们消灭了，只是有点可惜······没抓到活的，全······全给杀了，只捞起来一些残骸。”
“这怪不得大家。”帝辛道：“我也尝试去抓住几个活的，但很明显对方早有准备。这些怪物不是一般的存在，都存在自我毁灭的能力。既然已经无法再通过这些怪物来找到源头，就得通过别的办法了。很明显，在这些怪物的背后定有不明的势力在主导。不论他们是谁，肯定是朝着我们魔族来的。我们一定得想办法将他们找出来。”
申公豹这时拿出一张地图摊在桌上道：“城北的湖泊可以通向北面的大河。这大河向西可到达玄雍，往东可以连接到燕北并直接入海。在入海之后，也可以顺流到达大齐的沿海。所以从理论上来讲，这三个人类的帝国都有可能是这些怪物的主使者。”
“我们对这些人类的帝国都不怎么了解，不妨看看我们的贵客对此是什么看法。”帝辛说着将目光调向了扁鹊，其他几人也都扭头看着扁鹊。
扁鹊本来只是抱着看戏的想法，没想到反倒要自己说话，一时间直发愣，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武庚道：“扁先生不用紧张，只是说说你对于这三个人类国家的了解，在你看来，哪个国家与此事相关的可能性更高。”
“啊哈······这个······”扁鹊挠了挠头，干巴巴地说道：“这个玄雍······军事力量比较强。燕北国小力微，大齐主要是经济比较发达，相对而言······我觉得玄雍的概率比较高吧。”
“玄雍，这么说倒是有些道理。”飞廉道：“大河从西向东流，只有对玄雍而言算得上是顺流。如果是大齐和燕北的话，他们逆流而上，想要来到我们朝歌会费很大力气。”
“我倒是觉得，顺流逆流什么的，没那么重要。”费仲突然开口道：“这些怪物显然都不是一般的物种，想要逆流而上到达我们这里并非难事。关键在于，这些人类国家整出来这些怪物，还派到我们这里来，究竟对他们能有什么好处。”
“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我们需要主动去探索一番了。”帝辛望着摊在桌上的地图，周围人类国家的每一个名字都被他牢记在了心中：“但经此一战，还是可以明显的看出，人类能够制造出这样强大的怪物，使得我们龙军将士难有还手之力，我们魔族想要入世，军事改革还是任重道远。”
“唉，陛下。”鹰军的统帅恶来道：“其实我们想要研究出不弱于那些怪物的东西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近些年我们的研究都太倾斜于鹰军这里······”
“所以鹰军肯定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武庚接口道：“恶来，你要有自信，我们还有的是时间。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类所研究出的怪物再奇怪，拿你们鹰军还是没办法的。”
“但鹰军拿这些怪物也没什么主意。”申公豹摇摇头道：“朝歌北门和西门都与水域相连，龙军的战力联系着我们朝歌的命脉，这些年也该多投入一些了。”
帝辛点了点头：“我们至少还需要十年的时间来发展，大家也不必因为这些怪物的出现而着急，继续正常发展即可。只是关于这些怪物的来历，我们不能够忽视，一定得去调查一番。据扁先生所言，西面玄雍帝国军事力量强大，与其有关的可能性最高。所以我们还是得派人手悄悄去探查一番，看看他们究竟与这些怪物有没有什么联系。”
散会之后，扁鹊跟随费仲回到了千蛊洞。扁鹊看着费仲有些闷闷不乐，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蛊王啊，怎么你看起来不太高兴啊？难道你觉得玄雍与怪物没有关系？”
“我对这些人类的帝国都不怎么了解，我能有什么想法？”费仲无语地伸手抓起一条怪蛇，吓得扁鹊连忙退后好几步：“有话好说，能不能把这些东西拿远点？”
“这些东西有什么好怕的。”费仲一脸嫌恶道：“今天你不也看到了吗？我的毒术虽然厉害，但是对上那些怪物，却没能打出应有的效果来。说实在的，我觉得你还是学蛊术比较靠谱些。如果用蛊术，遇上这些怪物肯定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原来是你在纠结这个啊？”扁鹊大感无语：“话说回来，这些怪物你不能当成一般的活物来对待。我将来恐怕也没什么机会遇上它们，未来对付我的仇人，还是毒术比较靠谱些。”
“你的仇人？”费仲立刻摆出一副吃瓜的表情：“不会是那嫪毐吧？那你可得手下留情了，嫪毐那混蛋必须得交给我们魔族人杀掉才够解气。”
“嫪毐那家伙不算什么。”扁鹊摆了摆手：“是一个在医药方面比我还强的家伙。所以我一定要勤学毒功，未来才能够有足够的实力去干掉他报仇。”
“我真是非常欣赏你的这个想法啊。”费仲很是得意：“既然你是在我这里学的毒术，可不能在外面输了，不然丢的可是我的脸。”
扁鹊重新盘膝坐下，闭紧了双眼，心中的念头比以往更加坚定：“徐福啊徐福，你可得给我好好地活着。你不是跟我说过吗？命长的才是真正的赢家，希望你的命足够长，等我回来。”
······
十年后，岁月如梭。
时光荏苒，扁鹊已从二十多岁的阳光小伙，长成三十多岁的壮年汉子。但十年时间的医药、毒药双修，倒使得他在容貌之中并未有什么变化，只看外貌的话，似乎和十年前的他没有什么变化。当然，令扁鹊感到震撼的是，所有的魔族人的样貌几乎和十年前一模一样，对他们来说，十年时间，在他们的生命中也不过是几个瞬间而已。
“真是大好消息。”南宫痴和北堂慢疑正用扇子不断地扇风，而武庚则是懒洋洋地躺在吊床上：“父亲终于同意停止对玄雍的调查了。整整十年了，我们终于能够确认，玄雍并不是那些怪物的主导者了。”
“为什么到今日才确定啊？”南宫痴很是迷惑：“难道玄雍里的消息很难传出来？”
“倒也不是。”武庚慢悠悠地坐起来：“因为玄雍这个国家，也奇怪得很。他们的君王叫什么······嬴政吧，整天花天酒地不问国事。嗯······其实这也怪不得他，因为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实权。大权都在他的祖母芈月的手上。这个芈月可有意思了，名义上是嬴政的祖母，实际上起码大了他三辈多。之前的几代玄雍君王都是没有实权的，他们也都尝试过反抗芈月，但全部都失败之后庸碌一生。这个嬴政估摸着也是看透了，所以干脆该吃吃该喝喝，虽然肯定没什么作为，但即便是当个庸主，也比他那几位前辈强得多了。关于玄雍王族的这些消息，我们整整浪费了好几年才调查清楚。不得不说玄雍的都城咸阳，防备还挺森严的，想要混进去调查消息还真不容易。”
“我见过嬴政几面，虽然他年纪小却有一种王族特有的气质。所以嬴政虽然庸庸碌碌十年，但我觉得他不会束手就范的。”这时候扁鹊摇晃着两瓶颜色各异的药瓶缓缓走来。南宫痴和北堂慢疑一看脸色顿时大变，急忙闪躲开来：“你这又是什么毒药？最好还是离我们远点。”
“扁先生你这些年是越来越有蛊王的风范了啊。”武庚不禁捂脸道：“话说整整十年了，你都和蛊王在千蛊洞里呆着，难道不会被那浓厚的药物气息和蛊物感染吗？”
“其实啊，你们都误会蛊王了。”扁鹊将两瓶药混在了一起，解释道：“我也是前几年才发现的，呆在这千蛊洞里，对身体是有好处的。一开始可能会比较痛苦，但时间长了，身体的抗性也会显著增加。区区毒药的气息和蛊物感染，现在已经完全伤害不了我的身体了。”
“还有这样的说法？”南宫痴和北堂慢疑对视一眼，双双猛烈地摇头道：“那还是算了。千蛊洞实在是太危险了。再加上我们还要守城门，还是不去那里历练了。”
“难怪蛊王会选择你。”武庚点了点头道：“这么多年来，能在千蛊洞住下的人，也就扁先生你和蛊王两个了。”
“还是说说玄雍吧。”扁鹊道：“芈月虽然大权在手，但其实并没有什么进取的心思，否则以玄雍的军力，疆域不至于多年停滞不前。其实我觉得如果她在掌权，搞出那些怪物的概率并不高。”
“那我们找到的可就是实质性的证据了。”武庚道：“之前我们找到了一处玄雍北部的海沟地带，发现那里竟也被海怪所袭击。海沟的怪物和十年前与我们战斗的怪物竟完全一样。所以很明显，玄雍与我们魔族一样，都是受害者。”
“噼噼噼噼——”怪物的头部发出诡异的声音，随即再度朝着北堂慢疑发出蓝色的激光，逼迫着北堂慢疑闪躲开来。
“看起来这些怪物的痛觉神经并不发达。”扁鹊在山上观望着，思索道：“蛊王的毒素虽然能够让它们发狂，但是却无法对它们的生命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就算是触手被斩断，攻击速度依旧如常。看来，这些怪物确实不是一般的怪物。”
“那你是打算抓一只来研究研究吗？”武庚在一旁听他说了半天，凑到近前道：“虽然你的本业是医药，不知研究这些东西，你在行不在行？”
“隔行如隔山呐。”扁鹊连连摇头：“不过稷下学院里的那些高人肯定是能搞定的。但就以我这机关术的外行来看，这些怪物你们抓不住活的，最多能搞到一只比较完整的死的就不错了。”
“这是为何？”武庚疑惑道：“难道它们还会自杀甚至自爆不成？”“不好说。”扁鹊摇头道：“但它们既然感觉不到痛，自杀对它们来说自然是没什么难度的。而且就我看来，这些怪物的背后一定另有阴谋。创造这些怪物的家伙，也不可能任由这些怪物活生生的落到你们手中。”
便在这时，帝辛一斧重重落下，瞬间便将面前一只怪物的两条触手先后斩断。这怪物还想如往常那般爆发蓝色激光，帝辛直接一斧抡下，正中怪物那圆圆的如铁疙瘩般的脑壳。帝辛这一斧威力何等强悍，瞬间便将怪物的脑袋活活砸碎。
怪物的脑袋瞬间爆发出一股蓝色的光芒，随后便如失去了动力一般软软的向后倒下，径直沉入湖中。
“这怪物的弱点在头部！”空中的费仲看得清楚，当即高声喊叫起来。申公豹当即将所有法力聚集，猛攻湖中各个露头的怪物的脑袋，北堂慢疑和一众龙军将士纷纷行动起来，将所有攻击火力集中于怪物的脑袋。没过多久，一众怪物尽数都被击沉。
“看起来，真的没留下几个活的。”武庚远远望了望，拍了拍扁鹊的肩膀道：“走吧，先回城内。估摸着父亲马上就要找大家开会了。此次战斗非同小可，背后不知道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当晚，帝辛便重新召集了所有人在城内开会。
飞廉率先总结道：“这些怪物全部都被我们消灭了，只是有点可惜······没抓到活的，全······全给杀了，只捞起来一些残骸。”
“这怪不得大家。”帝辛道：“我也尝试去抓住几个活的，但很明显对方早有准备。这些怪物不是一般的存在，都存在自我毁灭的能力。既然已经无法再通过这些怪物来找到源头，就得通过别的办法了。很明显，在这些怪物的背后定有不明的势力在主导。不论他们是谁，肯定是朝着我们魔族来的。我们一定得想办法将他们找出来。”
申公豹这时拿出一张地图摊在桌上道：“城北的湖泊可以通向北面的大河。这大河向西可到达玄雍，往东可以连接到燕北并直接入海。在入海之后，也可以顺流到达大齐的沿海。所以从理论上来讲，这三个人类的帝国都有可能是这些怪物的主使者。”
“我们对这些人类的帝国都不怎么了解，不妨看看我们的贵客对此是什么看法。”帝辛说着将目光调向了扁鹊，其他几人也都扭头看着扁鹊。
扁鹊本来只是抱着看戏的想法，没想到反倒要自己说话，一时间直发愣，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武庚道：“扁先生不用紧张，只是说说你对于这三个人类国家的了解，在你看来，哪个国家与此事相关的可能性更高。”
“啊哈······这个······”扁鹊挠了挠头，干巴巴地说道：“这个玄雍······军事力量比较强。燕北国小力微，大齐主要是经济比较发达，相对而言······我觉得玄雍的概率比较高吧。”
“玄雍，这么说倒是有些道理。”飞廉道：“大河从西向东流，只有对玄雍而言算得上是顺流。如果是大齐和燕北的话，他们逆流而上，想要来到我们朝歌会费很大力气。”
“我倒是觉得，顺流逆流什么的，没那么重要。”费仲突然开口道：“这些怪物显然都不是一般的物种，想要逆流而上到达我们这里并非难事。关键在于，这些人类国家整出来这些怪物，还派到我们这里来，究竟对他们能有什么好处。”
“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我们需要主动去探索一番了。”帝辛望着摊在桌上的地图，周围人类国家的每一个名字都被他牢记在了心中：“但经此一战，还是可以明显的看出，人类能够制造出这样强大的怪物，使得我们龙军将士难有还手之力，我们魔族想要入世，军事改革还是任重道远。”
“唉，陛下。”鹰军的统帅恶来道：“其实我们想要研究出不弱于那些怪物的东西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近些年我们的研究都太倾斜于鹰军这里······”
“所以鹰军肯定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武庚接口道：“恶来，你要有自信，我们还有的是时间。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类所研究出的怪物再奇怪，拿你们鹰军还是没办法的。”
“但鹰军拿这些怪物也没什么主意。”申公豹摇摇头道：“朝歌北门和西门都与水域相连，龙军的战力联系着我们朝歌的命脉，这些年也该多投入一些了。”
帝辛点了点头：“我们至少还需要十年的时间来发展，大家也不必因为这些怪物的出现而着急，继续正常发展即可。只是关于这些怪物的来历，我们不能够忽视，一定得去调查一番。据扁先生所言，西面玄雍帝国军事力量强大，与其有关的可能性最高。所以我们还是得派人手悄悄去探查一番，看看他们究竟与这些怪物有没有什么联系。”
散会之后，扁鹊跟随费仲回到了千蛊洞。扁鹊看着费仲有些闷闷不乐，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蛊王啊，怎么你看起来不太高兴啊？难道你觉得玄雍与怪物没有关系？”
“我对这些人类的帝国都不怎么了解，我能有什么想法？”费仲无语地伸手抓起一条怪蛇，吓得扁鹊连忙退后好几步：“有话好说，能不能把这些东西拿远点？”
“这些东西有什么好怕的。”费仲一脸嫌恶道：“今天你不也看到了吗？我的毒术虽然厉害，但是对上那些怪物，却没能打出应有的效果来。说实在的，我觉得你还是学蛊术比较靠谱些。如果用蛊术，遇上这些怪物肯定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原来是你在纠结这个啊？”扁鹊大感无语：“话说回来，这些怪物你不能当成一般的活物来对待。我将来恐怕也没什么机会遇上它们，未来对付我的仇人，还是毒术比较靠谱些。”
“你的仇人？”费仲立刻摆出一副吃瓜的表情：“不会是那嫪毐吧？那你可得手下留情了，嫪毐那混蛋必须得交给我们魔族人杀掉才够解气。”
“嫪毐那家伙不算什么。”扁鹊摆了摆手：“是一个在医药方面比我还强的家伙。所以我一定要勤学毒功，未来才能够有足够的实力去干掉他报仇。”
“我真是非常欣赏你的这个想法啊。”费仲很是得意：“既然你是在我这里学的毒术，可不能在外面输了，不然丢的可是我的脸。”
扁鹊重新盘膝坐下，闭紧了双眼，心中的念头比以往更加坚定：“徐福啊徐福，你可得给我好好地活着。你不是跟我说过吗？命长的才是真正的赢家，希望你的命足够长，等我回来。”
······
十年后，岁月如梭。
时光荏苒，扁鹊已从二十多岁的阳光小伙，长成三十多岁的壮年汉子。但十年时间的医药、毒药双修，倒使得他在容貌之中并未有什么变化，只看外貌的话，似乎和十年前的他没有什么变化。当然，令扁鹊感到震撼的是，所有的魔族人的样貌几乎和十年前一模一样，对他们来说，十年时间，在他们的生命中也不过是几个瞬间而已。
“真是大好消息。”南宫痴和北堂慢疑正用扇子不断地扇风，而武庚则是懒洋洋地躺在吊床上：“父亲终于同意停止对玄雍的调查了。整整十年了，我们终于能够确认，玄雍并不是那些怪物的主导者了。”
“为什么到今日才确定啊？”南宫痴很是迷惑：“难道玄雍里的消息很难传出来？”
“倒也不是。”武庚慢悠悠地坐起来：“因为玄雍这个国家，也奇怪得很。他们的君王叫什么······嬴政吧，整天花天酒地不问国事。嗯······其实这也怪不得他，因为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实权。大权都在他的祖母芈月的手上。这个芈月可有意思了，名义上是嬴政的祖母，实际上起码大了他三辈多。之前的几代玄雍君王都是没有实权的，他们也都尝试过反抗芈月，但全部都失败之后庸碌一生。这个嬴政估摸着也是看透了，所以干脆该吃吃该喝喝，虽然肯定没什么作为，但即便是当个庸主，也比他那几位前辈强得多了。关于玄雍王族的这些消息，我们整整浪费了好几年才调查清楚。不得不说玄雍的都城咸阳，防备还挺森严的，想要混进去调查消息还真不容易。”
“我见过嬴政几面，虽然他年纪小却有一种王族特有的气质。所以嬴政虽然庸庸碌碌十年，但我觉得他不会束手就范的。”这时候扁鹊摇晃着两瓶颜色各异的药瓶缓缓走来。南宫痴和北堂慢疑一看脸色顿时大变，急忙闪躲开来：“你这又是什么毒药？最好还是离我们远点。”
“扁先生你这些年是越来越有蛊王的风范了啊。”武庚不禁捂脸道：“话说整整十年了，你都和蛊王在千蛊洞里呆着，难道不会被那浓厚的药物气息和蛊物感染吗？”
“其实啊，你们都误会蛊王了。”扁鹊将两瓶药混在了一起，解释道：“我也是前几年才发现的，呆在这千蛊洞里，对身体是有好处的。一开始可能会比较痛苦，但时间长了，身体的抗性也会显著增加。区区毒药的气息和蛊物感染，现在已经完全伤害不了我的身体了。”
“还有这样的说法？”南宫痴和北堂慢疑对视一眼，双双猛烈地摇头道：“那还是算了。千蛊洞实在是太危险了。再加上我们还要守城门，还是不去那里历练了。”
“难怪蛊王会选择你。”武庚点了点头道：“这么多年来，能在千蛊洞住下的人，也就扁先生你和蛊王两个了。”
“还是说说玄雍吧。”扁鹊道：“芈月虽然大权在手，但其实并没有什么进取的心思，否则以玄雍的军力，疆域不至于多年停滞不前。其实我觉得如果她在掌权，搞出那些怪物的概率并不高。”
“那我们找到的可就是实质性的证据了。”武庚道：“之前我们找到了一处玄雍北部的海沟地带，发现那里竟也被海怪所袭击。海沟的怪物和十年前与我们战斗的怪物竟完全一样。所以很明显，玄雍与我们魔族一样，都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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