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信仰，之约
“什么玩意儿？”里德莫名其妙地扫了扫四周：“一直就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哪来的······”
只见原本被命中了要害而死去的雅典娜的尸身骤然爆发出阵阵金光，而且比前几次都要耀眼的多，闪耀着连里德都睁不开眼来。
亚瑟却不受丝毫影响，只是冷冷道：“里德，你杀不了她，我也杀不了她，你却不仔细想想这到底是为什么。你可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我管她叫什么？你们都去死吧！”里德感觉自己被亚瑟戏耍了，当即朝着亚瑟和人群将黑魔法爆发而出。
“咚咚咚——”
只见雅典娜的盾牌凭空飞出，径直将里德的攻击全部收束其中，完全对亚瑟和人群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
“这怎么可能？”里德愕然道：“你······你居然······”
“我叫雅典娜，你不知道吗？”雅典娜此时身子周围都散发出灼热的光芒，在她背后则升起一对洁白无瑕的双翼，让人感受到神圣与正义的气息，不自觉便心生敬意。
“女战神的名字，一般人如何叫得？”亚瑟也抽圣剑和圣盾在手，呼喊道：“各位！女战神回归了！她会守护我们所有人的平安！”
“女战神！女战神！打倒黑巫师！打倒黑巫师！”日落圣殿的千万民众见亚瑟都这么说，再加上空中的雅典娜着实给人一种不凡的气息，众人不觉都呐喊起来。
“呵呵，哪来的什么女战神，你看我不弄死你！”里德说着，瞬间施法将黑魔法凝聚于自己魔杖之上，并汇聚成巨大的红色骷髅头，朝着雅典娜便猛攻过来。
雅典娜身后双翼猛地一振，瞬间呼出一阵剧烈狂风朝前卷了过去。里德这强大的血红骷髅攻击在这道狂风席卷之下，居然在转瞬间便即散架，直接被吹成了无力的沙石，即便是碰撞在人的脸上，也着实感受不到多少疼痛。
“这······这怎么可能？普通人怎么能有这种能力？”里德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亚瑟趁机在一旁接口道：“你也知道普通人无法拥有这样的能力，但我不是早就说了吗？她可不是普通人。难道一千年过去，你就认不得战神了吗？”
“长得有点像又怎么样？”里德还是不敢承认，正欲出击，雅典娜一枪往前伸出，将一道枪气朝着里德贯穿而来。
里德赶忙画出护盾挡在身前，但此时雅典娜的枪气可非里德区区护盾所能够阻挡得了，只一经接触，里德的护盾便被枪气穿透，直接碎裂开来。里德一看不好，顾不得其他掉头施展起黑魔法直接飞跃而起，雅典娜这枪气攻击距离不远，倒没能追赶上他。
可雅典娜并不打算放过里德，当即喝道：“你往哪逃？”便展开双翼疾速朝着里德追来，里德顿时大骇，赶忙全速往北面奔逃。亚瑟一看二人速度极快，也不得不全速追击过去。
里德一路没命的奔走，时刻都能够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强大的气息在尾随自己。他当然知道那是谁，所以一刻不敢停歇全速逃命，直到夜幕降临，身后那令他恐惧的气息才逐渐消失，里德这才能够落地喘息一丝。
“该死······怎么会这样？”里德还没完全回过神来：“那该死的女战神不是早就完蛋了吗？怎么会又附身在这个普通人身上？若是有她在，我无论如何都是拿不下日落圣殿的。不过······如果从北面入手，搞个突然袭击的话，说不定能够一石二鸟，把他们全都给灭了。呵呵呵呵，即便是战神雅典娜在此，也不见得能够阻止得了我！”想到这他便打定主意，加速往北而去。
雅典娜在追击里德的途中，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速度和力量明显慢了下来，她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很快连飞行也无法维持，还直接落了下来，干脆她便停止了追击。这时亚瑟也从后方赶来，这一段路连续的狂奔追赶也让他感到疲惫不已：“好家伙······你还真这么追他啊？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这就是恢复了战神之力了？”
“我······我也不太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雅典娜看着自己绽放着光芒的双手，发现光芒正在逐渐消失。而她身后的双翼也已经悄然不见，这都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大人，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您对我下了一下杀手，我就突然获得了部分神力？”
“其实不算是获得。”亚瑟摆手道：“应该算是恢复。其实有些事情我还是瞒了你，确切地说，你并不是女战神选中的继承人，因为你根本就是女战神本人。”
“什么？”雅典娜顿时瞪大了眼睛：“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怎么可能是女战神呢？”
“没什么不可能的。”亚瑟叹了口气道：“一千年前你失去了神力，失去了力量，更是失去了民众的信任，这才会失去记忆，成为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一切都从零开始。而这一千年里，你从来没能重新掌握神力，而每过去百年，你的记忆都将被刷新，以全新的生命开始，所以你不会记得之前每一世的经历。神就是神，从来都不需要什么传承，每一个神都是独一无二的，也只有神本身，能够代表自己。也只有女战神，能够被命名为雅典娜。”
“这······”雅典娜不禁迟疑起来：“我······我一千年前究竟是怎么失去神力的？现在又该如何重新恢复神力？这些您都知道？”
“一千年前的事情我怎么能够知道？”亚瑟苦笑起来：“我来到日落圣殿也不过这些年吧，没比你这一世长多少。不过有件事是确定的，神力的本源来自于信仰，唯有人民都相信神的时候，神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你想想，几千年前王者大陆早期神明时代，神明的权威是不可侵犯质疑的。但如今大陆已经来到了人类自己主导的时代，还有多少人信奉神明？得不到信奉的神明，又如何能够拿回神力？刚才你之所以能够短暂恢复神力，首先是部分民众在我的带领之下真切的对你产生了信仰的心理，再加上你每次死去的时候体内残余神力都会真神觉醒，在那时配合上人们的信仰之力，是最有可能激发神力的。所以你暂时恢复了部分战神力量，成功将里德打跑。但毕竟相信神明的人数有限，时间也过去一千年了，心里真正还信仰着神明的人还剩下多少？即便是日落圣殿圣骑士团里的圣骑士，真心信仰女战神的恐怕也不占多数吧？你想要真的回归神力，还需要更多的信仰。”
“我该怎么才能做到？”雅典娜心知恢复神力是阻止里德的唯一途径，于是坚定道：“无论如何艰难，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一定要完成！”
“除了信仰之外，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献祭生命。”亚瑟一摊手道：“就是通过古老的祭奠之法，献祭活着生命来给予神明，这也能让已逝的神明逐渐恢复生命和神力。但这样的方法太过残忍，而且需要很长的时间，毕竟你想要恢复神明的力量，所需的人命何止千万？神生来是要庇佑和保护子民的，若是靠牺牲和伤害人民而来的神明，不要也罢。”
“这是当然。”雅典娜点头道：“大人，一千年前过去了，那么多人都已不再相信神明。我们······我们又如何能够让他们重新相信神明的力量？”
“本来我心里也没底的，但经过这一次的成效来看，其实倒也没那么难，但是需要点别的伎俩。”亚瑟微微一笑：“我相信你不会让我们所有人失望的。神明啊，希望你与信仰的约定，能够早日完成吧。”
······
日落圣殿东面森林战线，海都与北军的战斗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由于莫根娜下了死命令，所有北军将官都和不要命一般朝着海都佣兵和机械部队拼杀过去，佣兵军队以边打边退的战略撤退，倒是没损失太多。但机械部队所在的森林已被北军团团包围根本无处可退，外加上背后山洞里还藏了那么多民众，根本可就没有撤退的理由，但机械部队即便是可以再造不用心疼，但数量还是有限的，北军这般拿人命来对耗，机械部队也逐渐有些抵挡不住起来。
“情况不妙啊。”特里斯坦对米莱狄道：“北军这是要和我们玩命了，你确定不调人类部队过来增援吗？”
“怎么调过来？”米莱狄摇了摇头：“离了那么老远，他们又不会飞。即便调他们过来，以北军这不死不休的势头，恐怕得拼到两败俱伤了，这只是里德想看到的局面，我们决不能如此。”
“但我们也快顶不住了。”特里斯坦道：“我们或许还能找机会突围出去，可洞里那么多没战斗力的民众，他们是绝对走不掉的啊！”
“罢了，我去吸引敌兵的注意力。”米莱狄一咬牙道：“你就看好这里，无论如何不要让敌兵去伤害民众，前头交给我好了。”特里斯坦看着“筑城者”浑身上下冒起红光，并且开始从底部喷出滚滚热流，逼得他退后好几步，惊问道：“你······你这是要干什么？这大块头该不会是逃跑专用吧？”
米莱狄嘴角一扬，冷笑道：“筑城者绝不会跑，只是偶尔会战略撤退，但也不是今日！”说着，巨大的“筑城者”机械仆从便猛地一跃弹起，直冲高处，再重重落入源源不断的北军大军当中。
“咚咚咚——”“筑城者”的落下造成了强烈的地震，将近千名北军将士尽皆震翻在地。“筑城者”一经落地便毫不停留，径直朝着远处莫根娜所在的军帐冲来，并且通过大喇叭传声：“莫根娜，接招吧！这次就让我们来个了断好了！”
“什么玩意儿？”莫根娜远远望着这个庞然大物要朝着自己而来，当即命令全军上前围攻：“是筑城者！快，全军进攻，一定要生擒筑城者！只要拿下她，剩下那些海都大军，全都不足为虑！”
一众将官便调转方向朝着米莱狄和“筑城者”围攻过来。米莱狄看着各个方向都挤满了密密麻麻的敌兵都拿着武器朝着自己砍杀过来，当即调转方向朝着西南方向撤退。北军的军队当即紧追过去，有数不尽的将士全都扒在“筑城者”身上，但他们再怎么卖力的砍击，却都还不足以破坏“筑城者”的防御。
“首领！这东西似乎是在吸引我们的注意！”莫根娜的副官看出了不对，立即对莫根娜报告起来。
“吸引就吸引吧。”莫根娜冷笑道：“以身做饵，倒还有些意思。但只要你筑城者落入我手，你便什么都完了。森林里那些都不过是日落圣殿的老弱病残，杀了也没什么用。而且他们也走不了，先留下部分人看住就好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全力捕杀筑城者，切莫让她与退走的那些海都军队会合！”
“这些杂兵还真是烦人啊！”米莱狄一路往西南方向奔走，忽然收到了损害报告，原来是北军将士开始用重火力猛攻“筑城者”的八条腿，如今每条腿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如果还能够支撑行走的腿不到四条，那么“筑城者”也将失去行动能力。
“是你们逼我的！”米莱狄当即开启反击机关，从“筑城者”下方瞬间打开几道空间，将许多小型机械仆从放了出来，将许多缠在“筑城者”身上的敌兵全部拉了下去，同时“筑城者”八条腿之间再度伸出旋转的锯齿，高速盘旋起来，将扒在“筑城者”身上的敌兵强行逼了下去。
“哈哈哈，就凭你们这些杂兵，也想······”米莱狄正在得意，忽然下方几声爆炸声传来，竟是有不少北军士兵将火药安置在了筑城者的下方，这时候全都引爆起来，瞬间炸坏了“筑城者”的几处重要机关。
“嘟嘟嘟嘟嘟——”红色的警报不住地在“筑城者”控制室捏闪烁，此时“筑城者”的行动速度也比起刚才减缓了不少。米莱狄心知不妙，急忙采取紧急措施，当即从“筑城者”顶部升起履带和轮子，同时“筑城者”八条腿一起发力，将“筑城者”本体翻了个个，改由背后的履带和轮子加速前行。八条机械腿则改在上方横扫，将所有妄图逼近的敌兵纷纷扫开。
“筑城者”继续往前狂奔，但北军大军却对它锲而不舍。米莱狄稍微扫描了一番周围的敌兵，惊奇的发现敌兵数量甚至不下万人，她不禁有些感叹：“莫根娜啊莫根娜，你倒是还挺看得起我的，既然如此，还真是不能让你太失望了！”想到这，她再度启动“筑城者”的机关，巨大的“筑城者”瞬间便发出“隆隆隆隆”的巨大声响，并迅速对外扩散，震耳欲聋。
只见原本被命中了要害而死去的雅典娜的尸身骤然爆发出阵阵金光，而且比前几次都要耀眼的多，闪耀着连里德都睁不开眼来。
亚瑟却不受丝毫影响，只是冷冷道：“里德，你杀不了她，我也杀不了她，你却不仔细想想这到底是为什么。你可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我管她叫什么？你们都去死吧！”里德感觉自己被亚瑟戏耍了，当即朝着亚瑟和人群将黑魔法爆发而出。
“咚咚咚——”
只见雅典娜的盾牌凭空飞出，径直将里德的攻击全部收束其中，完全对亚瑟和人群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
“这怎么可能？”里德愕然道：“你······你居然······”
“我叫雅典娜，你不知道吗？”雅典娜此时身子周围都散发出灼热的光芒，在她背后则升起一对洁白无瑕的双翼，让人感受到神圣与正义的气息，不自觉便心生敬意。
“女战神的名字，一般人如何叫得？”亚瑟也抽圣剑和圣盾在手，呼喊道：“各位！女战神回归了！她会守护我们所有人的平安！”
“女战神！女战神！打倒黑巫师！打倒黑巫师！”日落圣殿的千万民众见亚瑟都这么说，再加上空中的雅典娜着实给人一种不凡的气息，众人不觉都呐喊起来。
“呵呵，哪来的什么女战神，你看我不弄死你！”里德说着，瞬间施法将黑魔法凝聚于自己魔杖之上，并汇聚成巨大的红色骷髅头，朝着雅典娜便猛攻过来。
雅典娜身后双翼猛地一振，瞬间呼出一阵剧烈狂风朝前卷了过去。里德这强大的血红骷髅攻击在这道狂风席卷之下，居然在转瞬间便即散架，直接被吹成了无力的沙石，即便是碰撞在人的脸上，也着实感受不到多少疼痛。
“这······这怎么可能？普通人怎么能有这种能力？”里德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亚瑟趁机在一旁接口道：“你也知道普通人无法拥有这样的能力，但我不是早就说了吗？她可不是普通人。难道一千年过去，你就认不得战神了吗？”
“长得有点像又怎么样？”里德还是不敢承认，正欲出击，雅典娜一枪往前伸出，将一道枪气朝着里德贯穿而来。
里德赶忙画出护盾挡在身前，但此时雅典娜的枪气可非里德区区护盾所能够阻挡得了，只一经接触，里德的护盾便被枪气穿透，直接碎裂开来。里德一看不好，顾不得其他掉头施展起黑魔法直接飞跃而起，雅典娜这枪气攻击距离不远，倒没能追赶上他。
可雅典娜并不打算放过里德，当即喝道：“你往哪逃？”便展开双翼疾速朝着里德追来，里德顿时大骇，赶忙全速往北面奔逃。亚瑟一看二人速度极快，也不得不全速追击过去。
里德一路没命的奔走，时刻都能够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强大的气息在尾随自己。他当然知道那是谁，所以一刻不敢停歇全速逃命，直到夜幕降临，身后那令他恐惧的气息才逐渐消失，里德这才能够落地喘息一丝。
“该死······怎么会这样？”里德还没完全回过神来：“那该死的女战神不是早就完蛋了吗？怎么会又附身在这个普通人身上？若是有她在，我无论如何都是拿不下日落圣殿的。不过······如果从北面入手，搞个突然袭击的话，说不定能够一石二鸟，把他们全都给灭了。呵呵呵呵，即便是战神雅典娜在此，也不见得能够阻止得了我！”想到这他便打定主意，加速往北而去。
雅典娜在追击里德的途中，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速度和力量明显慢了下来，她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很快连飞行也无法维持，还直接落了下来，干脆她便停止了追击。这时亚瑟也从后方赶来，这一段路连续的狂奔追赶也让他感到疲惫不已：“好家伙······你还真这么追他啊？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这就是恢复了战神之力了？”
“我······我也不太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雅典娜看着自己绽放着光芒的双手，发现光芒正在逐渐消失。而她身后的双翼也已经悄然不见，这都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大人，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您对我下了一下杀手，我就突然获得了部分神力？”
“其实不算是获得。”亚瑟摆手道：“应该算是恢复。其实有些事情我还是瞒了你，确切地说，你并不是女战神选中的继承人，因为你根本就是女战神本人。”
“什么？”雅典娜顿时瞪大了眼睛：“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怎么可能是女战神呢？”
“没什么不可能的。”亚瑟叹了口气道：“一千年前你失去了神力，失去了力量，更是失去了民众的信任，这才会失去记忆，成为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一切都从零开始。而这一千年里，你从来没能重新掌握神力，而每过去百年，你的记忆都将被刷新，以全新的生命开始，所以你不会记得之前每一世的经历。神就是神，从来都不需要什么传承，每一个神都是独一无二的，也只有神本身，能够代表自己。也只有女战神，能够被命名为雅典娜。”
“这······”雅典娜不禁迟疑起来：“我······我一千年前究竟是怎么失去神力的？现在又该如何重新恢复神力？这些您都知道？”
“一千年前的事情我怎么能够知道？”亚瑟苦笑起来：“我来到日落圣殿也不过这些年吧，没比你这一世长多少。不过有件事是确定的，神力的本源来自于信仰，唯有人民都相信神的时候，神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你想想，几千年前王者大陆早期神明时代，神明的权威是不可侵犯质疑的。但如今大陆已经来到了人类自己主导的时代，还有多少人信奉神明？得不到信奉的神明，又如何能够拿回神力？刚才你之所以能够短暂恢复神力，首先是部分民众在我的带领之下真切的对你产生了信仰的心理，再加上你每次死去的时候体内残余神力都会真神觉醒，在那时配合上人们的信仰之力，是最有可能激发神力的。所以你暂时恢复了部分战神力量，成功将里德打跑。但毕竟相信神明的人数有限，时间也过去一千年了，心里真正还信仰着神明的人还剩下多少？即便是日落圣殿圣骑士团里的圣骑士，真心信仰女战神的恐怕也不占多数吧？你想要真的回归神力，还需要更多的信仰。”
“我该怎么才能做到？”雅典娜心知恢复神力是阻止里德的唯一途径，于是坚定道：“无论如何艰难，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一定要完成！”
“除了信仰之外，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献祭生命。”亚瑟一摊手道：“就是通过古老的祭奠之法，献祭活着生命来给予神明，这也能让已逝的神明逐渐恢复生命和神力。但这样的方法太过残忍，而且需要很长的时间，毕竟你想要恢复神明的力量，所需的人命何止千万？神生来是要庇佑和保护子民的，若是靠牺牲和伤害人民而来的神明，不要也罢。”
“这是当然。”雅典娜点头道：“大人，一千年前过去了，那么多人都已不再相信神明。我们······我们又如何能够让他们重新相信神明的力量？”
“本来我心里也没底的，但经过这一次的成效来看，其实倒也没那么难，但是需要点别的伎俩。”亚瑟微微一笑：“我相信你不会让我们所有人失望的。神明啊，希望你与信仰的约定，能够早日完成吧。”
······
日落圣殿东面森林战线，海都与北军的战斗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由于莫根娜下了死命令，所有北军将官都和不要命一般朝着海都佣兵和机械部队拼杀过去，佣兵军队以边打边退的战略撤退，倒是没损失太多。但机械部队所在的森林已被北军团团包围根本无处可退，外加上背后山洞里还藏了那么多民众，根本可就没有撤退的理由，但机械部队即便是可以再造不用心疼，但数量还是有限的，北军这般拿人命来对耗，机械部队也逐渐有些抵挡不住起来。
“情况不妙啊。”特里斯坦对米莱狄道：“北军这是要和我们玩命了，你确定不调人类部队过来增援吗？”
“怎么调过来？”米莱狄摇了摇头：“离了那么老远，他们又不会飞。即便调他们过来，以北军这不死不休的势头，恐怕得拼到两败俱伤了，这只是里德想看到的局面，我们决不能如此。”
“但我们也快顶不住了。”特里斯坦道：“我们或许还能找机会突围出去，可洞里那么多没战斗力的民众，他们是绝对走不掉的啊！”
“罢了，我去吸引敌兵的注意力。”米莱狄一咬牙道：“你就看好这里，无论如何不要让敌兵去伤害民众，前头交给我好了。”特里斯坦看着“筑城者”浑身上下冒起红光，并且开始从底部喷出滚滚热流，逼得他退后好几步，惊问道：“你······你这是要干什么？这大块头该不会是逃跑专用吧？”
米莱狄嘴角一扬，冷笑道：“筑城者绝不会跑，只是偶尔会战略撤退，但也不是今日！”说着，巨大的“筑城者”机械仆从便猛地一跃弹起，直冲高处，再重重落入源源不断的北军大军当中。
“咚咚咚——”“筑城者”的落下造成了强烈的地震，将近千名北军将士尽皆震翻在地。“筑城者”一经落地便毫不停留，径直朝着远处莫根娜所在的军帐冲来，并且通过大喇叭传声：“莫根娜，接招吧！这次就让我们来个了断好了！”
“什么玩意儿？”莫根娜远远望着这个庞然大物要朝着自己而来，当即命令全军上前围攻：“是筑城者！快，全军进攻，一定要生擒筑城者！只要拿下她，剩下那些海都大军，全都不足为虑！”
一众将官便调转方向朝着米莱狄和“筑城者”围攻过来。米莱狄看着各个方向都挤满了密密麻麻的敌兵都拿着武器朝着自己砍杀过来，当即调转方向朝着西南方向撤退。北军的军队当即紧追过去，有数不尽的将士全都扒在“筑城者”身上，但他们再怎么卖力的砍击，却都还不足以破坏“筑城者”的防御。
“首领！这东西似乎是在吸引我们的注意！”莫根娜的副官看出了不对，立即对莫根娜报告起来。
“吸引就吸引吧。”莫根娜冷笑道：“以身做饵，倒还有些意思。但只要你筑城者落入我手，你便什么都完了。森林里那些都不过是日落圣殿的老弱病残，杀了也没什么用。而且他们也走不了，先留下部分人看住就好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全力捕杀筑城者，切莫让她与退走的那些海都军队会合！”
“这些杂兵还真是烦人啊！”米莱狄一路往西南方向奔走，忽然收到了损害报告，原来是北军将士开始用重火力猛攻“筑城者”的八条腿，如今每条腿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如果还能够支撑行走的腿不到四条，那么“筑城者”也将失去行动能力。
“是你们逼我的！”米莱狄当即开启反击机关，从“筑城者”下方瞬间打开几道空间，将许多小型机械仆从放了出来，将许多缠在“筑城者”身上的敌兵全部拉了下去，同时“筑城者”八条腿之间再度伸出旋转的锯齿，高速盘旋起来，将扒在“筑城者”身上的敌兵强行逼了下去。
“哈哈哈，就凭你们这些杂兵，也想······”米莱狄正在得意，忽然下方几声爆炸声传来，竟是有不少北军士兵将火药安置在了筑城者的下方，这时候全都引爆起来，瞬间炸坏了“筑城者”的几处重要机关。
“嘟嘟嘟嘟嘟——”红色的警报不住地在“筑城者”控制室捏闪烁，此时“筑城者”的行动速度也比起刚才减缓了不少。米莱狄心知不妙，急忙采取紧急措施，当即从“筑城者”顶部升起履带和轮子，同时“筑城者”八条腿一起发力，将“筑城者”本体翻了个个，改由背后的履带和轮子加速前行。八条机械腿则改在上方横扫，将所有妄图逼近的敌兵纷纷扫开。
“筑城者”继续往前狂奔，但北军大军却对它锲而不舍。米莱狄稍微扫描了一番周围的敌兵，惊奇的发现敌兵数量甚至不下万人，她不禁有些感叹：“莫根娜啊莫根娜，你倒是还挺看得起我的，既然如此，还真是不能让你太失望了！”想到这，她再度启动“筑城者”的机关，巨大的“筑城者”瞬间便发出“隆隆隆隆”的巨大声响，并迅速对外扩散，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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