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复生，承诺
王者峡谷，清晨时分，云雾缭绕。
黎明之约状态的雅典娜一直盘旋在王者峡谷外部，并且极力将自己的气息压到最低，就是不想被峡谷之内的那人所察觉到。
早在数月前艾琳最先向东出发的时候，便发现了王者峡谷内强大魔族人的存在。于是雅典娜主动选择留下，让亚瑟、米莱狄等人先行赶往大唐支援，自己则留下与峡谷之内的魔族人纠缠。雅典娜在此先行观察数周，基本可以确定在峡谷之内那人就是帝辛。在雅典娜看来，帝辛手上若有奇迹之力，自己只要能够将他拖住，为其他人争取时间，便已算是成功。
数月以来，帝辛不知在王者峡谷内忙活着什么，似乎是在进行什么机关运作，还是怪异的法术，雅典娜不懂，也不在乎。在她眼里，只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出手时机，只要让帝辛无法完成他想完成的事情，就能够将他成功拖住。
三个月前帝辛似乎就已经完成了他的准备工作，但他的行为也就此停滞了下来。雅典娜感觉自己的存在已经被他发现，于是便开始和帝辛互相隐藏和寻找对方的存在。双方就此僵持了近百日，在这段时间里，雅典娜也算是搞明白了帝辛在做的事情，也弄清楚了为什么他会花费那么长时间的准备工作。因为他要完成的事情，堪称逆天而行——令死人复生，即便是有五大奇迹之力在手，他想要完成这件事，依旧困难重重。
在三个月的对峙纠缠过后，似乎还是帝辛忍耐不住，主动发起询问：“已经来了那么多天了，为什么还不现身？”帝辛这句话充满了能量，迅速外扩出去，径直传递到了王者峡谷以外的地方。
雅典娜知道再隐藏也不是办法，于是也现出真身，几下闪烁便来到了王者峡谷之内。她率先落在了峡谷中部，也是海拔最低的中央河道处，而河道两边各自有不同的几片昏暗野区，和红色、蓝色相对的防御塔。只是这些防御塔似乎并未开启，在塔顶的光芒都是昏暗的。
帝辛还在离河道千米外的红方高地之内，雅典娜再几下闪烁，便即来到了红方高地内，帝辛的身前。
帝辛正盘膝坐在王者峡谷东北方尽头处的红色水晶之前，在水晶之上旋转着一道机器，上面挂着的不是其他，正是掌控、敏锐、坚韧、守护和沉稳五大奇迹之力，正不断地散发着光芒。除此之外，红色水晶的四周还放置了八个棺材，正好围成了一圈。而在帝辛的周围，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诡异石头，形成了好几个看起来就让人无法心安的图案。而且那些石头上都散发着浓郁的魔道能量，似乎是共同构筑出了一个法阵。
“你也早就发现我了？”雅典娜将圣盾架好在身前，缓缓道：“其实我的想法也很简单，等你开始你想做的事情之前，再进行出击。”
“想法倒是不错，但我也不会让你轻易做到······”帝辛说着扭头一看，看着她的圣枪和圣盾，却忽然眉头一皱，那千年前的身影在他心里闪回了几下，虽不完全一样，却至少有着七分的相似，让他忍不住询问道：“你······有些面熟，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或许见过吧，但那不是曾经的我了。”雅典娜说着展开曙光双翼，并抓起一枪一盾，道：“有些事情，今日需要有个了断！”
“等等！”帝辛看着这个动作，更加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你不是日落圣殿女战神雅典娜吗？怎么跟一千年前不太一样了？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
“一千年前的事情，不必再提。”雅典娜冷冷道：“或许曾经我们相识，但那些事情，都不再存在于我的记忆中。帝辛，你应该知道，你所做过的一些错事，都将付出代价！”
“代价？”帝辛突然笑了起来：“最近我做过的在你们眼中所谓的‘错事’实在是太多了，不知女战神口中的是哪一件？”
“就比如说，你献祭活人，换已死的身躯回魂这件事！”雅典娜说着一枪猛砸在地，围绕在红方水晶周围的八个棺材瞬间都被震翻在地，从中落出了四具尚未腐烂的尸首，以及四个被牢牢束缚住，完全说不了话也动弹不得的活人。
帝辛扫了扫身后八个身躯，叹了口气道：“这是我一千年前对我弟兄们以及几个月前对一个人类青年的承诺。我答应过他们，一定会让他们重新活过来。也正是五大奇迹之力在手，我才能够兑现我的承诺。”
“所以就拿活人献祭？”雅典娜指了指那四个人类道：“我知道你保存你这边的尸首不容易，但你若是想要复活他们，为何不拿你自己的族人来？”
“复活已死之人，本就是逆天之行，即便有五大奇迹之力，同样需要付出极大代价。”帝辛指了指周围他所摆下了法阵：“而且你也知道的，我身为魔族首领，怎么可能献祭自己的族人？”
“所以献祭人类，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咯？”雅典娜忍不住嘲讽道：“那么我为了我的承诺，是否也可以随便献祭你手下魔族人的生命？”
“如果理由正当，我也无话可说。”帝辛一脸正气地指了指身后的四个活人道：“这四个人我都调查的明明白白，在河洛都是赫赫有名的恶人、霸主，这些年净干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个天天干倒卖活人的生意，一干就是三十年；这个身为边关将领，和京城贪官相勾结，私吞军饷，冒领军功，害得前线吃紧，无数保家卫国的将领惨死，并且得不到任何应有的抚恤和封赏；这个仗着地处偏僻中央管不到，整日欺压当地民众，巧取豪夺，奸淫良家公子妇女，连少男少女甚至我们魔族人都不放过。还有这个，仪表堂堂的教书先生，实际上诱骗了无数良家妇女去外地青楼逼良为娼。不论是我们魔族人，还是普通人类，都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们。此次我让他们献祭灵魂，为复活我这四个同伴，那并不是随便献祭生命，反而让他们对社会毫无贡献甚至只有负面影响的生命变得稍微有点意义。战神大人你倒是说说，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吗？倘若我魔族之中也有这样的社会败类，被战神大人抓到，战神大人想要如何处置，我都不会有任何意见！”
帝辛这么说了一大通，雅典娜也不知从何能够反驳，甚至还觉得帝辛所谓甚有道理。但她显然不能就这样顺从了帝辛的意思：“这四个人究竟是不是如你所说这般十恶不赦，我自然会去调查清楚。但除此之外——”
“还有海都之事。”雅典娜双瞳之中仿佛燃起烈火，她一字一句质问道：“海都毁灭，生灵尽散，是否是你所为？”
“不错！”帝辛不带丝毫犹豫道：“就是我做的！我儿武庚葬身于那里，都是那里的人的责任！他们活该，就该为我儿陪葬！”
“为杀戮找的一个好借口！”雅典娜怒极反笑，冷冷道：“既然你也不否认，那我也不废话了！杀戮那么多无辜之人，你就应该为此负责！海都众生一直都是属于我的子民，我有责任庇护他们的平安！海都毁灭乃是我的失职。所以今日，我要为他们讨回公道！”
帝辛点了点头，便重新拿起了地上的战斧，同时一挥手，在水晶上的五大奇迹之力便一同飘回到了他手上戴着的奇迹之戒上：“这些天想要杀死我的人已是数不胜数了，就算是武则天、李白合力，所给我感觉到威慑之力也不见得比你强。看来今日，又有一场恶战要来了！”
“呵——”雅典娜冷哼道：“想杀你的人确实应该很多。但我不一样，我不但有这样的信念，也有足够的实力！”说着她浑身上下便绽放出耀眼的金光，手中长枪瞬间前探，直指前方帝辛的咽喉而来。
帝辛猛地抬起一斧，以重击挡开雅典娜这一刺。雅典娜眼中精光爆闪，突然射出一对金色光芒直指帝辛双目而来。帝辛当即横起战斧一挡，当即将两道金光完全挡住，可他也被这股强劲能量强制击退，在空中一个翻滚这才重新站住。
“看来没有奇迹之力相助，你也不过如此！”雅典娜说着开启圣光护盾环绕自身，朝着帝辛再度冲锋而来。
“可惜奇迹之力就在我的手中。”帝辛当即开启掌控之力和守护之力双重攻防。雅典娜一个枪刺绕过掌控之力的攻击撞在守护之力的屏障之上，却未能将其破坏，仅仅是打出了几道裂痕。而掌控之力的强劲攻击瞬间便将雅典娜的圣光护盾击碎，雅典娜急忙有圣盾一挡，随即被一股强劲的冲力向后一阵，逼迫着她展开曙光之翼重新拉高到空中。
“有了奇迹之力，果然是不同凡响。”雅典娜仔细观察了一番四周的布局，忽然又有了主意：“但很可惜，人人都有弱点，而你帝辛也不例外。即便是有奇迹之力相助，也无法抹除这些弱点！”说着她调转枪头，朝着四个棺材外那四个准备被献祭的人类刺去。
“不好！”帝辛吃了一惊，赶忙调转守护之力将护盾笼罩在那四人的的身上。雅典娜一击不成，当即质问道：“怎么？你不是也说，这四人死有余辜吗？今日我替天行道，取了他们的性命，你凭什么阻拦？”
“我说过了，他们的生命另有用处！”帝辛的嗓音变得雄浑无比，用不可抗拒的语气喝道：“倘若女战神今日非要在此取走他们的性命，我也不得不得罪，尽力先保住他们了！”
“就算你有守护之力，能护得他们一时，那你还能进行复活你手下的献祭复生仪式吗？”雅典娜嘴角一扬：“我时时刻刻都会在此盯着，绝不可能让你得逞。”
帝辛明白雅典娜的想法，只要雅典娜只顾着骚扰却不主动进击，即便是有五大奇迹之力，也不可能将她打败。想到这他嘴角又升起了一丝怒意：“在这世间，总有些事情，想要完成的话，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亦或者需要残酷的手段。一千年前我放弃了，但却只得到悔恨的结局。一千年后的今日，我不会再收手了，不论是为自己，还是为了整个魔族！女战神！让我们来堂堂正正分个高下吧！”说着他便纵身跃起，半神之力全开，高举战斧朝着空中雅典娜袭来。
黎明之约状态的雅典娜一直盘旋在王者峡谷外部，并且极力将自己的气息压到最低，就是不想被峡谷之内的那人所察觉到。
早在数月前艾琳最先向东出发的时候，便发现了王者峡谷内强大魔族人的存在。于是雅典娜主动选择留下，让亚瑟、米莱狄等人先行赶往大唐支援，自己则留下与峡谷之内的魔族人纠缠。雅典娜在此先行观察数周，基本可以确定在峡谷之内那人就是帝辛。在雅典娜看来，帝辛手上若有奇迹之力，自己只要能够将他拖住，为其他人争取时间，便已算是成功。
数月以来，帝辛不知在王者峡谷内忙活着什么，似乎是在进行什么机关运作，还是怪异的法术，雅典娜不懂，也不在乎。在她眼里，只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出手时机，只要让帝辛无法完成他想完成的事情，就能够将他成功拖住。
三个月前帝辛似乎就已经完成了他的准备工作，但他的行为也就此停滞了下来。雅典娜感觉自己的存在已经被他发现，于是便开始和帝辛互相隐藏和寻找对方的存在。双方就此僵持了近百日，在这段时间里，雅典娜也算是搞明白了帝辛在做的事情，也弄清楚了为什么他会花费那么长时间的准备工作。因为他要完成的事情，堪称逆天而行——令死人复生，即便是有五大奇迹之力在手，他想要完成这件事，依旧困难重重。
在三个月的对峙纠缠过后，似乎还是帝辛忍耐不住，主动发起询问：“已经来了那么多天了，为什么还不现身？”帝辛这句话充满了能量，迅速外扩出去，径直传递到了王者峡谷以外的地方。
雅典娜知道再隐藏也不是办法，于是也现出真身，几下闪烁便来到了王者峡谷之内。她率先落在了峡谷中部，也是海拔最低的中央河道处，而河道两边各自有不同的几片昏暗野区，和红色、蓝色相对的防御塔。只是这些防御塔似乎并未开启，在塔顶的光芒都是昏暗的。
帝辛还在离河道千米外的红方高地之内，雅典娜再几下闪烁，便即来到了红方高地内，帝辛的身前。
帝辛正盘膝坐在王者峡谷东北方尽头处的红色水晶之前，在水晶之上旋转着一道机器，上面挂着的不是其他，正是掌控、敏锐、坚韧、守护和沉稳五大奇迹之力，正不断地散发着光芒。除此之外，红色水晶的四周还放置了八个棺材，正好围成了一圈。而在帝辛的周围，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诡异石头，形成了好几个看起来就让人无法心安的图案。而且那些石头上都散发着浓郁的魔道能量，似乎是共同构筑出了一个法阵。
“你也早就发现我了？”雅典娜将圣盾架好在身前，缓缓道：“其实我的想法也很简单，等你开始你想做的事情之前，再进行出击。”
“想法倒是不错，但我也不会让你轻易做到······”帝辛说着扭头一看，看着她的圣枪和圣盾，却忽然眉头一皱，那千年前的身影在他心里闪回了几下，虽不完全一样，却至少有着七分的相似，让他忍不住询问道：“你······有些面熟，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或许见过吧，但那不是曾经的我了。”雅典娜说着展开曙光双翼，并抓起一枪一盾，道：“有些事情，今日需要有个了断！”
“等等！”帝辛看着这个动作，更加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你不是日落圣殿女战神雅典娜吗？怎么跟一千年前不太一样了？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
“一千年前的事情，不必再提。”雅典娜冷冷道：“或许曾经我们相识，但那些事情，都不再存在于我的记忆中。帝辛，你应该知道，你所做过的一些错事，都将付出代价！”
“代价？”帝辛突然笑了起来：“最近我做过的在你们眼中所谓的‘错事’实在是太多了，不知女战神口中的是哪一件？”
“就比如说，你献祭活人，换已死的身躯回魂这件事！”雅典娜说着一枪猛砸在地，围绕在红方水晶周围的八个棺材瞬间都被震翻在地，从中落出了四具尚未腐烂的尸首，以及四个被牢牢束缚住，完全说不了话也动弹不得的活人。
帝辛扫了扫身后八个身躯，叹了口气道：“这是我一千年前对我弟兄们以及几个月前对一个人类青年的承诺。我答应过他们，一定会让他们重新活过来。也正是五大奇迹之力在手，我才能够兑现我的承诺。”
“所以就拿活人献祭？”雅典娜指了指那四个人类道：“我知道你保存你这边的尸首不容易，但你若是想要复活他们，为何不拿你自己的族人来？”
“复活已死之人，本就是逆天之行，即便有五大奇迹之力，同样需要付出极大代价。”帝辛指了指周围他所摆下了法阵：“而且你也知道的，我身为魔族首领，怎么可能献祭自己的族人？”
“所以献祭人类，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咯？”雅典娜忍不住嘲讽道：“那么我为了我的承诺，是否也可以随便献祭你手下魔族人的生命？”
“如果理由正当，我也无话可说。”帝辛一脸正气地指了指身后的四个活人道：“这四个人我都调查的明明白白，在河洛都是赫赫有名的恶人、霸主，这些年净干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个天天干倒卖活人的生意，一干就是三十年；这个身为边关将领，和京城贪官相勾结，私吞军饷，冒领军功，害得前线吃紧，无数保家卫国的将领惨死，并且得不到任何应有的抚恤和封赏；这个仗着地处偏僻中央管不到，整日欺压当地民众，巧取豪夺，奸淫良家公子妇女，连少男少女甚至我们魔族人都不放过。还有这个，仪表堂堂的教书先生，实际上诱骗了无数良家妇女去外地青楼逼良为娼。不论是我们魔族人，还是普通人类，都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们。此次我让他们献祭灵魂，为复活我这四个同伴，那并不是随便献祭生命，反而让他们对社会毫无贡献甚至只有负面影响的生命变得稍微有点意义。战神大人你倒是说说，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吗？倘若我魔族之中也有这样的社会败类，被战神大人抓到，战神大人想要如何处置，我都不会有任何意见！”
帝辛这么说了一大通，雅典娜也不知从何能够反驳，甚至还觉得帝辛所谓甚有道理。但她显然不能就这样顺从了帝辛的意思：“这四个人究竟是不是如你所说这般十恶不赦，我自然会去调查清楚。但除此之外——”
“还有海都之事。”雅典娜双瞳之中仿佛燃起烈火，她一字一句质问道：“海都毁灭，生灵尽散，是否是你所为？”
“不错！”帝辛不带丝毫犹豫道：“就是我做的！我儿武庚葬身于那里，都是那里的人的责任！他们活该，就该为我儿陪葬！”
“为杀戮找的一个好借口！”雅典娜怒极反笑，冷冷道：“既然你也不否认，那我也不废话了！杀戮那么多无辜之人，你就应该为此负责！海都众生一直都是属于我的子民，我有责任庇护他们的平安！海都毁灭乃是我的失职。所以今日，我要为他们讨回公道！”
帝辛点了点头，便重新拿起了地上的战斧，同时一挥手，在水晶上的五大奇迹之力便一同飘回到了他手上戴着的奇迹之戒上：“这些天想要杀死我的人已是数不胜数了，就算是武则天、李白合力，所给我感觉到威慑之力也不见得比你强。看来今日，又有一场恶战要来了！”
“呵——”雅典娜冷哼道：“想杀你的人确实应该很多。但我不一样，我不但有这样的信念，也有足够的实力！”说着她浑身上下便绽放出耀眼的金光，手中长枪瞬间前探，直指前方帝辛的咽喉而来。
帝辛猛地抬起一斧，以重击挡开雅典娜这一刺。雅典娜眼中精光爆闪，突然射出一对金色光芒直指帝辛双目而来。帝辛当即横起战斧一挡，当即将两道金光完全挡住，可他也被这股强劲能量强制击退，在空中一个翻滚这才重新站住。
“看来没有奇迹之力相助，你也不过如此！”雅典娜说着开启圣光护盾环绕自身，朝着帝辛再度冲锋而来。
“可惜奇迹之力就在我的手中。”帝辛当即开启掌控之力和守护之力双重攻防。雅典娜一个枪刺绕过掌控之力的攻击撞在守护之力的屏障之上，却未能将其破坏，仅仅是打出了几道裂痕。而掌控之力的强劲攻击瞬间便将雅典娜的圣光护盾击碎，雅典娜急忙有圣盾一挡，随即被一股强劲的冲力向后一阵，逼迫着她展开曙光之翼重新拉高到空中。
“有了奇迹之力，果然是不同凡响。”雅典娜仔细观察了一番四周的布局，忽然又有了主意：“但很可惜，人人都有弱点，而你帝辛也不例外。即便是有奇迹之力相助，也无法抹除这些弱点！”说着她调转枪头，朝着四个棺材外那四个准备被献祭的人类刺去。
“不好！”帝辛吃了一惊，赶忙调转守护之力将护盾笼罩在那四人的的身上。雅典娜一击不成，当即质问道：“怎么？你不是也说，这四人死有余辜吗？今日我替天行道，取了他们的性命，你凭什么阻拦？”
“我说过了，他们的生命另有用处！”帝辛的嗓音变得雄浑无比，用不可抗拒的语气喝道：“倘若女战神今日非要在此取走他们的性命，我也不得不得罪，尽力先保住他们了！”
“就算你有守护之力，能护得他们一时，那你还能进行复活你手下的献祭复生仪式吗？”雅典娜嘴角一扬：“我时时刻刻都会在此盯着，绝不可能让你得逞。”
帝辛明白雅典娜的想法，只要雅典娜只顾着骚扰却不主动进击，即便是有五大奇迹之力，也不可能将她打败。想到这他嘴角又升起了一丝怒意：“在这世间，总有些事情，想要完成的话，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亦或者需要残酷的手段。一千年前我放弃了，但却只得到悔恨的结局。一千年后的今日，我不会再收手了，不论是为自己，还是为了整个魔族！女战神！让我们来堂堂正正分个高下吧！”说着他便纵身跃起，半神之力全开，高举战斧朝着空中雅典娜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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