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攻城，谋策
伽罗这一箭“静默之箭”非常精准的在路径上包裹住了五六个企图去点燃炸药的魔族士兵。这些魔族士兵被“静默之箭”命中之后，并未觉得身子受到了什么伤害，只是他们的行动都陷入了数倍的迟缓之中，他们想要点燃炸药，但是身体却无法跟上他们的想法。
“嗖嗖嗖嗖——刷刷刷刷——”马可·波罗和花弧几乎同时冲到火药之前，一个接连发枪，一个手上剑光闪烁，三两下便将所有想再靠近运输车的魔族士兵纷纷杀倒。
剩余的魔族士兵们一看，此时己方已经损失了大半，魔八在和狂铁的力量较量之中也完全落入了下风，他们更不敢再做反抗，争先恐后地朝着东门方向奔逃过去。伽罗、花弧和马可·波罗看着他们跑得太过分散，再怎么追也无法将他们全部留住，便没再追赶，而是先去围住魔八。
魔八和狂铁接连碰撞数下，逼着狂铁释放出了护盾，但他也无法再对狂铁造成任何的压力。狂铁跟魔八对撞了几次，倒是给撞出了点鼻血，于是便开启护盾和他拼消耗。魔八的每次撞击都会感觉到自己肩膀处伤口不住地往外涌血，说不出的痛苦，这时候周围的手下一哄而散，几个人类更是将他团团围住，这下他不禁也慌了神，便停止出击捂着伤口道：“你们······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做什么？还需要多问吗？”马可·波罗指着后方的运输车道：“想运送火药去支援你们魔族？你觉得我们人类会轻易放你们过去不成？”
“呵呵······确实如此······”魔八心里盘算着想拼一下抓一个人质保自己逃走。但沈梦溪很是机警，没过来围他，而是直接去查看火药。另外的四人都不是魔八所能够挟持的，于是魔八一咬牙道：“罢了，我不能及时将火药运输到位，几位大人是不会放过我的，你们······你们放过我吧，我投降······”
“投降？”狂铁擦了擦自己的鼻血，有些不信道：“你是要当魔奸？有点意思啊，这么长时间了，我还真没见过几个魔奸呢。”伽罗也不相信：“魔族式微之时，都找不到几个魔奸，如今魔族占据主动，又怎会有魔族人愿意去做魔奸？你不过是想假装投降再找机会逃跑罢了。”花弧更是直接道：“不必废话了，我们不收魔奸。所有魔族皆是仇敌，唯有一个死字罢了！”
“老东西，你可真狠啊！”魔八扫了花弧一眼，不屑道：“你的眼界也不过如此了，人类掌权者若都跟你一样无情，恐怕这个世道的战乱将延续更久了！”
“难不成还要对你们魔族人手下留情不成吗？”花弧眼中泛出仇恨的光芒，一剑指着魔八的咽喉大骂道：“长安一战，我失去了二女儿和大女婿。这一年以来，你们魔族对人类在河洛一带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如今我已相信，人魔之间无法共存。千年来的仇恨，不是一人之意所能扭转。民心所向，他们压不住。唯一的结局，就是一存一灭！而我们身为人类，更不会对你们魔族人留有情面！”
“呵呵呵呵，当真以为我会投降吗？”魔八自知投降无望，于是歇斯底里地大吼道：“我生是魔族人，死也是魔族鬼！”便一头朝着狂铁所站在的城门方向一头冲了过去，狂铁防备不及急忙侧身避开，魔八便趁着这个机会一股脑猛跑起来。
“哪里走！”狂铁这时候反应也很快，当即拖着电锤直追上去。伽罗和马可·波罗正欲瞄准，忽然只听“砰”一声枪响，魔八刚跑出去一般，竟被侧面射出的子弹直贯穿了脑门，直顺着原本的劲头又往前跨了两步，便停了下来。狂铁追上前一锤“强袭风暴”砸落，直接将他砸倒在地，检查一番便发现他已然断气。
“倒是便宜你了！”狂铁很是不忿的一脚将魔八的尸身踹开，便走了回去：“这一枪开的还挺妙的啊，不知道是谁开的？”
“这是······狂风之息。”伽罗喃喃一声，随即一招手道：“守约！”百里守约便从隐匿的山坡上现身，原来他正按照计划一路从皇宫赶往南边几座小山，也正是看到宝相天枢袭击伏击，才加速赶了过来，正好碰上了战斗的结尾。
“哟，是守约啊。”狂铁顿时也喜笑颜开：“遇到认识的人，我们也能够放心了。”百里守约看了看花弧、伽罗、沈梦溪、马可·波罗和狂铁，也点了点头：“放心吧，都是自己人。”又对花弧道：“花老将军，您怎么······”
“再怎么着，我得亲眼看着我女儿平安。”花弧说着提溜了一番手中双剑：“我得亲手将它们还给活生生的木兰，才能够安心。”百里守约叹了口气：“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做到的。”几人便一起收拾了一番运输车上的火药，便一起先藏匿于几座山之间，再商量对策。
狂铁问向百里守约：“守约啊，我和波罗少爷准备支援攻城的部队，不知应该在什么时候配合他们最好啊？”
“这个······”百里守约其实也不太清楚攻城部队的部署，只能求助似的看向伽罗。于是伽罗道：“攻城部队主要还得看宝相天枢。如果无法毁灭中央激光系统，攻城部队即便是攻入城内，也没法接应城内的众人安全撤离。按照和秦大人的约定，攻城将会在日落之后进行。如果日落之前中央激光系统已被破坏，那么日落之时，便会发起进攻。如果日落后中央激光系统还未被破坏，那么在成功摧毁中央激光系统之后，便是城外部队进攻之时了。如果我记得不错，城外会以你们龙族从西、南、北三门同时的长吟进攻为号令。只不过西、南、北这三面的进攻都只是佯攻，我们真正的目标只是东门。想必魔族应该也猜到了我们的主力会进攻东门，毕竟按照城内布局来看，只有从东门才最适合我们城内众人撤退。所以魔族的主要兵力也分布在了东门一带。”
“如此最好。”马可·波罗道：“只要知道城外进攻部队的进攻时间，便可及时配合他们。现在我们这么多的火药在手，等城外进攻部队进攻之时，及时动用火药轰炸东门守卫，肯定会有助于攻城的。”
“但有不少押运火药的魔族人都跑了，想必守卫东门的魔族人也该知道我们的情况。”花弧道：“他们肯定会对我们的内部袭击有所防范的。”
“老将军放心，我们会小心的。”狂铁道：“那么我和波罗少爷就先带些炸药悄悄靠近城门附近，准备配合城外进攻好了。”百里守约也道：“我们会寻找隐蔽的高点，为从皇宫撤出来的众人提供火力掩护。”
“诶诶，这是本猫刚刚制作出来的爆弹。”沈梦溪说着将两枚黑漆漆的爆弹递给了狂铁和马可·波罗：“如果有危险，可用掉它们，帮助你们脱身。”狂铁和马可·波罗也答谢着收下。
“正好，我们可以联系一番城外的驻军。”伽罗说着轻吹口哨，便召唤来一只白鸽，道：“城外究竟是何情况，现在也可顺便问个清楚。”百里守约立即明白过来：“哦，这个肯定是伽罗姐和苏烈将军联系用的吧？”
“没错。”伽罗脸上止不住地露出一抹笑意：“长安魔道能量覆盖，任何通讯工具都无法正常运作，想要交换信息，现在最合适的也只能用它们来传信了。”
······
长安城东门外，大唐轻行军埋伏处。
苏烈收到城内伽罗传来的信件，于是他便问向秦琼：“小伽在城内传讯，询问我们的攻城对策是否有所更改。”
“现在看来没必要更改。”秦琼道：“虽说长安四门我们可随意选择一门主攻，但从实际情况来看，西、北门外空旷，无法藏匿军队。长安城南多山区，城内人员想要来到南门需要翻山越岭，难度极大。唯有城东，是最适合城内人员从皇宫撤离，并且我们也最容易攻破的。我军一路隐匿前行，魔族的探哨都没有发现我们，除非还有人奸向魔族透露消息，否则魔族不可能知道我们准备在今夜发动袭击。”
“也是，我们之前毕竟是利用了人奸向魔族发出了假消息，而最后的人奸也都被我们除掉了。”苏烈道：“但是今日城内几支队伍肯定会有所行动，魔族据此可能也会猜到我们会在今日攻城。”
“不好办啊。”秦琼也摇了摇头：“那中央激光系统不除，我们始终难抢得先机。可惜了那宝相天枢，当初在我们手中的时候，一直没有将其用于军事之中，只是拿它来收集机关之力。现在看来，曾经的我们，还是缺乏了些远见。”
“长安毕竟是我们的故乡，我们又怎会在长安城里研究军事武器呢？”苏烈安慰道：“魔族这样改造宝相天枢，其实根本就没把长安当做家园，如此行为，怎能始终占据长安？”
“话虽如此，曾经我们也是有机会的。”秦琼道：“当年陛下新立，局势不稳。除了北疆安禄山、史思明直接叛乱之外，各处藩镇叨扰，局部战火不休，很大程度上是靠着李大人引北疆守卫军还有司空大人依靠机关之力的风暴军靠武力依次平定的各处藩镇。战事平定之后，陛下果断收回了风暴军的使用权，将机关之力通过宝相天枢收归民用。其实司空大人当时就对此颇有微词，只是他忙于巡视国家各处的潜在威胁无暇返回长安，所以未能阻止陛下的决定。后来多年后他重返长安，一切尘埃落定，他也没再对此说什么。不过我想，这也是后来造成他与虞衡司利用掌控之力、守护之力发动叛乱的根源之一吧。”
“司空大人所为，也不能说是全错。”苏烈对此也颇为感叹：“当初我还未为官，但对这些事情也有所耳闻。风暴军和司空大人为大唐多年内部安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只可惜和平年代，不需要强大的军事能力。所以陛下选择了收回风暴军，只是当时的境况，究竟算不算得上是和平时期，就见仁见智了。”
“大唐内部和平繁荣，但对外······至少对西域魔族，是从未平静过的。”秦琼道：“不论是在河洛活动的西门嗔，还是在西域活动的北堂慢疑，都坚持骚扰人类持续百年。为了对付他们，其实风暴军应该留下。其实我也曾设想过，帝辛归来之时，若是风暴军尚在，或者司空大人那次叛乱成功改造了河洛众生，我们是否会落日今日的境地。不单单是我，我相信大多数人，都会重新思考这些事情。”
“但追忆过往，总归都是无意义的。”苏烈对此也是满心遗憾，又重新鼓励秦琼道：“秦大人，有些事情，我们已经决断了，再多回首，也改变不了了。毕竟全城机关之力也都用于对抗帝辛，也还是棋差一招。即便是风暴军还在，恐怕也难以改变结局。如今我们还有机会，此次战斗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夺回长安才是。”
“没错。”秦琼也重新振奋起来：“今夜之战，不单单是为了我们曾经的遗憾，也是为了全人类，不在未来对今日我们的选择，留下质疑与遗憾。”
“嗖嗖嗖嗖——刷刷刷刷——”马可·波罗和花弧几乎同时冲到火药之前，一个接连发枪，一个手上剑光闪烁，三两下便将所有想再靠近运输车的魔族士兵纷纷杀倒。
剩余的魔族士兵们一看，此时己方已经损失了大半，魔八在和狂铁的力量较量之中也完全落入了下风，他们更不敢再做反抗，争先恐后地朝着东门方向奔逃过去。伽罗、花弧和马可·波罗看着他们跑得太过分散，再怎么追也无法将他们全部留住，便没再追赶，而是先去围住魔八。
魔八和狂铁接连碰撞数下，逼着狂铁释放出了护盾，但他也无法再对狂铁造成任何的压力。狂铁跟魔八对撞了几次，倒是给撞出了点鼻血，于是便开启护盾和他拼消耗。魔八的每次撞击都会感觉到自己肩膀处伤口不住地往外涌血，说不出的痛苦，这时候周围的手下一哄而散，几个人类更是将他团团围住，这下他不禁也慌了神，便停止出击捂着伤口道：“你们······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做什么？还需要多问吗？”马可·波罗指着后方的运输车道：“想运送火药去支援你们魔族？你觉得我们人类会轻易放你们过去不成？”
“呵呵······确实如此······”魔八心里盘算着想拼一下抓一个人质保自己逃走。但沈梦溪很是机警，没过来围他，而是直接去查看火药。另外的四人都不是魔八所能够挟持的，于是魔八一咬牙道：“罢了，我不能及时将火药运输到位，几位大人是不会放过我的，你们······你们放过我吧，我投降······”
“投降？”狂铁擦了擦自己的鼻血，有些不信道：“你是要当魔奸？有点意思啊，这么长时间了，我还真没见过几个魔奸呢。”伽罗也不相信：“魔族式微之时，都找不到几个魔奸，如今魔族占据主动，又怎会有魔族人愿意去做魔奸？你不过是想假装投降再找机会逃跑罢了。”花弧更是直接道：“不必废话了，我们不收魔奸。所有魔族皆是仇敌，唯有一个死字罢了！”
“老东西，你可真狠啊！”魔八扫了花弧一眼，不屑道：“你的眼界也不过如此了，人类掌权者若都跟你一样无情，恐怕这个世道的战乱将延续更久了！”
“难不成还要对你们魔族人手下留情不成吗？”花弧眼中泛出仇恨的光芒，一剑指着魔八的咽喉大骂道：“长安一战，我失去了二女儿和大女婿。这一年以来，你们魔族对人类在河洛一带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如今我已相信，人魔之间无法共存。千年来的仇恨，不是一人之意所能扭转。民心所向，他们压不住。唯一的结局，就是一存一灭！而我们身为人类，更不会对你们魔族人留有情面！”
“呵呵呵呵，当真以为我会投降吗？”魔八自知投降无望，于是歇斯底里地大吼道：“我生是魔族人，死也是魔族鬼！”便一头朝着狂铁所站在的城门方向一头冲了过去，狂铁防备不及急忙侧身避开，魔八便趁着这个机会一股脑猛跑起来。
“哪里走！”狂铁这时候反应也很快，当即拖着电锤直追上去。伽罗和马可·波罗正欲瞄准，忽然只听“砰”一声枪响，魔八刚跑出去一般，竟被侧面射出的子弹直贯穿了脑门，直顺着原本的劲头又往前跨了两步，便停了下来。狂铁追上前一锤“强袭风暴”砸落，直接将他砸倒在地，检查一番便发现他已然断气。
“倒是便宜你了！”狂铁很是不忿的一脚将魔八的尸身踹开，便走了回去：“这一枪开的还挺妙的啊，不知道是谁开的？”
“这是······狂风之息。”伽罗喃喃一声，随即一招手道：“守约！”百里守约便从隐匿的山坡上现身，原来他正按照计划一路从皇宫赶往南边几座小山，也正是看到宝相天枢袭击伏击，才加速赶了过来，正好碰上了战斗的结尾。
“哟，是守约啊。”狂铁顿时也喜笑颜开：“遇到认识的人，我们也能够放心了。”百里守约看了看花弧、伽罗、沈梦溪、马可·波罗和狂铁，也点了点头：“放心吧，都是自己人。”又对花弧道：“花老将军，您怎么······”
“再怎么着，我得亲眼看着我女儿平安。”花弧说着提溜了一番手中双剑：“我得亲手将它们还给活生生的木兰，才能够安心。”百里守约叹了口气：“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做到的。”几人便一起收拾了一番运输车上的火药，便一起先藏匿于几座山之间，再商量对策。
狂铁问向百里守约：“守约啊，我和波罗少爷准备支援攻城的部队，不知应该在什么时候配合他们最好啊？”
“这个······”百里守约其实也不太清楚攻城部队的部署，只能求助似的看向伽罗。于是伽罗道：“攻城部队主要还得看宝相天枢。如果无法毁灭中央激光系统，攻城部队即便是攻入城内，也没法接应城内的众人安全撤离。按照和秦大人的约定，攻城将会在日落之后进行。如果日落之前中央激光系统已被破坏，那么日落之时，便会发起进攻。如果日落后中央激光系统还未被破坏，那么在成功摧毁中央激光系统之后，便是城外部队进攻之时了。如果我记得不错，城外会以你们龙族从西、南、北三门同时的长吟进攻为号令。只不过西、南、北这三面的进攻都只是佯攻，我们真正的目标只是东门。想必魔族应该也猜到了我们的主力会进攻东门，毕竟按照城内布局来看，只有从东门才最适合我们城内众人撤退。所以魔族的主要兵力也分布在了东门一带。”
“如此最好。”马可·波罗道：“只要知道城外进攻部队的进攻时间，便可及时配合他们。现在我们这么多的火药在手，等城外进攻部队进攻之时，及时动用火药轰炸东门守卫，肯定会有助于攻城的。”
“但有不少押运火药的魔族人都跑了，想必守卫东门的魔族人也该知道我们的情况。”花弧道：“他们肯定会对我们的内部袭击有所防范的。”
“老将军放心，我们会小心的。”狂铁道：“那么我和波罗少爷就先带些炸药悄悄靠近城门附近，准备配合城外进攻好了。”百里守约也道：“我们会寻找隐蔽的高点，为从皇宫撤出来的众人提供火力掩护。”
“诶诶，这是本猫刚刚制作出来的爆弹。”沈梦溪说着将两枚黑漆漆的爆弹递给了狂铁和马可·波罗：“如果有危险，可用掉它们，帮助你们脱身。”狂铁和马可·波罗也答谢着收下。
“正好，我们可以联系一番城外的驻军。”伽罗说着轻吹口哨，便召唤来一只白鸽，道：“城外究竟是何情况，现在也可顺便问个清楚。”百里守约立即明白过来：“哦，这个肯定是伽罗姐和苏烈将军联系用的吧？”
“没错。”伽罗脸上止不住地露出一抹笑意：“长安魔道能量覆盖，任何通讯工具都无法正常运作，想要交换信息，现在最合适的也只能用它们来传信了。”
······
长安城东门外，大唐轻行军埋伏处。
苏烈收到城内伽罗传来的信件，于是他便问向秦琼：“小伽在城内传讯，询问我们的攻城对策是否有所更改。”
“现在看来没必要更改。”秦琼道：“虽说长安四门我们可随意选择一门主攻，但从实际情况来看，西、北门外空旷，无法藏匿军队。长安城南多山区，城内人员想要来到南门需要翻山越岭，难度极大。唯有城东，是最适合城内人员从皇宫撤离，并且我们也最容易攻破的。我军一路隐匿前行，魔族的探哨都没有发现我们，除非还有人奸向魔族透露消息，否则魔族不可能知道我们准备在今夜发动袭击。”
“也是，我们之前毕竟是利用了人奸向魔族发出了假消息，而最后的人奸也都被我们除掉了。”苏烈道：“但是今日城内几支队伍肯定会有所行动，魔族据此可能也会猜到我们会在今日攻城。”
“不好办啊。”秦琼也摇了摇头：“那中央激光系统不除，我们始终难抢得先机。可惜了那宝相天枢，当初在我们手中的时候，一直没有将其用于军事之中，只是拿它来收集机关之力。现在看来，曾经的我们，还是缺乏了些远见。”
“长安毕竟是我们的故乡，我们又怎会在长安城里研究军事武器呢？”苏烈安慰道：“魔族这样改造宝相天枢，其实根本就没把长安当做家园，如此行为，怎能始终占据长安？”
“话虽如此，曾经我们也是有机会的。”秦琼道：“当年陛下新立，局势不稳。除了北疆安禄山、史思明直接叛乱之外，各处藩镇叨扰，局部战火不休，很大程度上是靠着李大人引北疆守卫军还有司空大人依靠机关之力的风暴军靠武力依次平定的各处藩镇。战事平定之后，陛下果断收回了风暴军的使用权，将机关之力通过宝相天枢收归民用。其实司空大人当时就对此颇有微词，只是他忙于巡视国家各处的潜在威胁无暇返回长安，所以未能阻止陛下的决定。后来多年后他重返长安，一切尘埃落定，他也没再对此说什么。不过我想，这也是后来造成他与虞衡司利用掌控之力、守护之力发动叛乱的根源之一吧。”
“司空大人所为，也不能说是全错。”苏烈对此也颇为感叹：“当初我还未为官，但对这些事情也有所耳闻。风暴军和司空大人为大唐多年内部安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只可惜和平年代，不需要强大的军事能力。所以陛下选择了收回风暴军，只是当时的境况，究竟算不算得上是和平时期，就见仁见智了。”
“大唐内部和平繁荣，但对外······至少对西域魔族，是从未平静过的。”秦琼道：“不论是在河洛活动的西门嗔，还是在西域活动的北堂慢疑，都坚持骚扰人类持续百年。为了对付他们，其实风暴军应该留下。其实我也曾设想过，帝辛归来之时，若是风暴军尚在，或者司空大人那次叛乱成功改造了河洛众生，我们是否会落日今日的境地。不单单是我，我相信大多数人，都会重新思考这些事情。”
“但追忆过往，总归都是无意义的。”苏烈对此也是满心遗憾，又重新鼓励秦琼道：“秦大人，有些事情，我们已经决断了，再多回首，也改变不了了。毕竟全城机关之力也都用于对抗帝辛，也还是棋差一招。即便是风暴军还在，恐怕也难以改变结局。如今我们还有机会，此次战斗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夺回长安才是。”
“没错。”秦琼也重新振奋起来：“今夜之战，不单单是为了我们曾经的遗憾，也是为了全人类，不在未来对今日我们的选择，留下质疑与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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