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进退，抉择
掖庭宫下的机关室内，狄如燕拖着一条伤腿一瘸一拐地扑在血肉模糊的狄仁杰身上，放声大哭道：“叔父！叔父您怎么样？您不要吓我啊！”可就凭狄仁杰普普通通的凡人之躯，怎么顶得住北堂慢疑双刀穿膛，外加激光扫射。此时的狄仁杰早已声息全无，只是他的右手上始终握着李元芳那把救命却也致命的链子刀。
狄如燕缓缓将链子刀收回，这一刻她仿佛又看见了狄仁杰和李元芳都站在她的跟前，忍不住又伏在狄仁杰身上痛哭起来。
兰陵王也是摇摇晃晃走到狄仁杰身前，叹了口气：“狄大人，你早就做好了准备对吗······”回想起二人初遇之时，自己还尝试去刺杀他，不禁百感交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对狄仁杰鞠了深深一躬，表达自己最后的敬意。
“老狄？”云缨也苏醒过来，显然也回到了她原本的状态，当即扑到跟前哭道：“老狄你怎么了？你怎么也装死啊？小芳芳一个这么干还不够？你怎么也来啊？老狄······”
“都别哭了！”兰陵王一把一个搭在二人肩膀上：“斯人已逝，但活着的人，都还得继续向前！”
宝相天枢方面，帝辛虽然又增加了一个强劲的对手，但他还是自信满满：“姜子牙！一千年了，既然你还能回来，那么就来还还一千年前的债吧。”
“人魔之间的恩怨和鲜血，都谈不上债。”姜子牙冷冷道：“帝辛，你终于完成了你一千年的野心，也不再隐藏你的残忍与凶暴了吧？很好······很好······只可惜玄雍、大齐和燕北的人们没能在那时一起看清你的真面目，当年还有不少愚人和假仁之辈为你惋惜呢！早让他们明白过来，或许一千年前你们魔族便不复存在了！”
“有你在，我们魔族能绵延至今天，真不知是何等仙人保佑。”帝辛也冷笑道：“只不过苍天有眼，让你这老狗被封印了起来，这才有了我们魔族重新崛起的机会。即便是给了你们人类和平的机会，你们也从来不会珍惜。在你们眼里，你们就始终高我们一等，即便是将你们建立千年的长安城变成战场，也要伤害我们魔族子民。很好······非常好！”
“长安是人类所建，自不会留给魔族破坏！”武则天高声喝道：“即便是毁了长安，也不会将它留给魔族！”
“呵呵，放心吧，这偌大的长安城，你们也看不了几眼了。”帝辛说着，正欲催动五大奇迹之力朝着四人攻去，却听见有轻微的震动声正在接近。他扭头一看，只见西方金色光芒闪耀，其耀眼程度甚至比姜子牙法杖的光芒还强上几分。
“帝辛！我没来迟吧！”只见雅典娜在几个起落间，便从肉眼中一个光点来到了长安城的上空，她的真身之躯无比的巨大，完全展开的双翼甚至可以将整个皇宫包裹住，顿时吸引了全城的注意力。
“叮叮叮叮——”雅典娜双翼一转，尽数轰击在惊魂万变之局上，弈星建立的这封住整个长安城的棋盘瞬间便开始动摇，各处壁垒不断地冒出裂痕。雅典娜再猛烈一枪刺出，只听一声贯穿全城的巨响传来，惊魂万变之局便自行解除，没留下一丝的挽回空间。
“真是太可怕了。”弈星拼尽全力也未能继续维持惊魂万变之局，他的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现在有如此强大的敌手来援，即便是拥有五大奇迹之力的帝辛恐怕也难以讨得便宜了。”安琪拉看着空中绽放着光芒的雅典娜，也摇了摇头：“战神不愧是战神啊，就算是全盛时期的我，也没法这么快便击碎这个棋局。”
“想不到······你居然还能赶来。”帝辛还是低估了雅典娜的速度，没想到她全力飞行不到一日，便可从王者峡谷直接穿越云中漠地来到长安城，而且仅仅是飞行，对于她的战力而言，只有恢复，而不会有任何的负面影响。
此刻帝辛面对的可是一个战神、两个半神，外加上两个活了三千年的神职者，他们所发出的威慑力比起一年前的武则天、李白、魔铠和长安城千年机关之力总和，还要强劲得多。
“一千年了，想不到今日能够见到此等盛况，真是难得。”帝辛倒还不愿意放弃：“让我看看，你们五大高手的实力究竟如何！”便同时动用五大奇迹之力，将不同的攻击分别向五人攻来。
“起——”老夫子法杖中发出一道切割般的湮灭光束，直奔帝辛而来，武则天也聚拢起幻海之力，凝结成一个法球紧随其后。李白和雅典娜一上一下，同时出剑、挺枪，直指帝辛召唤出的守护之力屏障。老夫子则继续大开圣人之气护体，顶在最前面。
“咚——”姜子牙法杖上的光芒，落到其他人身上都对他们的攻防能力给予了强大的加持，被增幅者实力越强，受到的增幅效果就越好。老夫子本来顶了帝辛的轮番攻击，早已不在最佳状态，但是得到了姜子牙的能量加持之后，反倒能够更加轻松的免除掌控之力的不断攻击。李白和武则天的攻击更比之前的还要迅猛，别说雅典娜和姜子牙的攻击都在满状态，仅仅是一个交手，帝辛的守护之力屏障便被雅典娜和李白的合击劈出一个巨大的缺口，反而帝辛的掌控之力攻击被老夫子一人扛住，敏锐之力精神冲击也被姜子牙的光波在半道上吞掉。
“帝辛，老夫早就说过了，一千年前你没有机会，今日一千年后，你也一样没有机会。”姜子牙道：“不过今日你比一千年前稍微幸运一点，一千年前你只能投降接受封印，但至少今日你还能逃跑一番，也算是还有其他的退路。”
“退路？”帝辛笑道：“你觉得今日，我更需要退路？你倒是对你们人类很有信心啊。”
“不然呢？帝辛，你不会觉得你们魔族比我们人类更能拼得起消耗吧？”武则天道：“你不要忘了，这里是长安城。人类永远不会将长安城拱手让给魔族！”
武则天此言一出，还在长安城内各处作战的人类纷纷高声喝道：“人类永远不会将长安城拱手让给魔族！人类永远不会将长安城拱手让给魔族！人类永远不会将长安城拱手让给魔族！永远的长安城！永远的人类！”其声势极其浩大，完全盖过了魔族军队的声音，甚至能够朝着帝辛涌来。
“看来······今日之退，早有定论。”帝辛看着城内人类一方的气势远远盖过了己方，而且己方军队基本已在城内混战一日有余，外加上北堂慢疑选拔的十二将小头目基本都损失殆尽，魔族将士们士气低落，再消耗下去，肯定是己方率先打光。
“战斗，总是有进退的。”帝辛终于退后开来，瞪视着眼前姜子牙、老夫子、雅典娜、武则天和李白：“我们魔族虽然退避，但也仅仅是以退为进。这一仗还没有完，记住你们所说的话、所做的事。魔族很快都会一一奉还。战斗既然开始，就别轻易停下。”说罢他便高声喝道：“魔族所属，撤退！”便动用五大奇迹之力开启了空间通道，并锁定了长安城内的所有魔族人外加上弈星，将他们尽数转移其中。
好不容易能够停战，城内人类一方也不会阻拦。在皇宫内激战的东方贪、西门嗔，以及在城南和魔铠单挑的南宫痴和不知被丢到哪去的北堂慢疑都被锁定进行了空间转移。姜子牙、老夫子、雅典娜、武则天和李白依旧凝望着帝辛，直到他的身躯完全没入空间通道内消失不见后，方才各自松了口气。
“他们······这是去到哪里了？”老夫子问道：“短时间内还会开战吗？”
“看起来是去西边长城那里了，应该是去整顿军队的。”姜子牙摇了摇头：“开战？数日之内定然再度发生。”
“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雅典娜道：“虽然我们几个联手可以与拥有五大奇迹之力的帝辛相抗衡，但长此以往，这样也不是办法。这种打法的破绽还是太明显了。”
“此次突然袭击，我们也是占据了天时地利的优势，否则也不会这么轻易的重新夺回长安城。”武则天退还为原本的人类形态，道：“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来自帝辛和魔族疯狂的报复，很快将会到来的。”
“看来我们还得重新计划一番。”李白也恢复到原本的人类形态，满心疲惫道：“如今残破的长安城，即便是加上河东区的军队，想要正面与魔族大军和帝辛相抗衡，也是胜算不大。”
“收拾收拾残局吧。”姜子牙从空中落到了地面：“我有一个想法，或许能够扭转一切，只是所需要的代价很大。”说着故意瞟了老夫子一眼。老夫子心里大概明白了几分，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道：“确实是个大胆的想法，只是恐怕以现在的人力，不见得能够做到。”
“如果有其他办法，说什么我们也得试一试。”李白快速来到姜子牙近前道：“正面和魔族碰撞，我们胜算很小不说，即便能赢，也必然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也是这么想的。”姜子牙笑了笑：“所以啊，侠客剑仙。我一直都认为，你是去执行这个任务的最佳人选。”
“最佳人选？”李白有些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究竟是什么任务？其实在场的几位，不论是女战神、陛下还是两位贤者，实力应该都比我更强大吧？为什么我是最佳人选？”
“但只论单体伤害爆发力，也就女战神能和你相提并论了。”姜子牙道：“而这个任务无论如何都是不适合让女战神去的。”
“哦？听起来还真是有些悬乎啊。”雅典娜听着也来了些兴趣：“不知究竟是什么样的任务，连我也不适合去做？”
“穿越时空，回到过去，拯救未来。”姜子牙正色道：“不知道你们是否曾经听过，或者想过。”
狄如燕缓缓将链子刀收回，这一刻她仿佛又看见了狄仁杰和李元芳都站在她的跟前，忍不住又伏在狄仁杰身上痛哭起来。
兰陵王也是摇摇晃晃走到狄仁杰身前，叹了口气：“狄大人，你早就做好了准备对吗······”回想起二人初遇之时，自己还尝试去刺杀他，不禁百感交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对狄仁杰鞠了深深一躬，表达自己最后的敬意。
“老狄？”云缨也苏醒过来，显然也回到了她原本的状态，当即扑到跟前哭道：“老狄你怎么了？你怎么也装死啊？小芳芳一个这么干还不够？你怎么也来啊？老狄······”
“都别哭了！”兰陵王一把一个搭在二人肩膀上：“斯人已逝，但活着的人，都还得继续向前！”
宝相天枢方面，帝辛虽然又增加了一个强劲的对手，但他还是自信满满：“姜子牙！一千年了，既然你还能回来，那么就来还还一千年前的债吧。”
“人魔之间的恩怨和鲜血，都谈不上债。”姜子牙冷冷道：“帝辛，你终于完成了你一千年的野心，也不再隐藏你的残忍与凶暴了吧？很好······很好······只可惜玄雍、大齐和燕北的人们没能在那时一起看清你的真面目，当年还有不少愚人和假仁之辈为你惋惜呢！早让他们明白过来，或许一千年前你们魔族便不复存在了！”
“有你在，我们魔族能绵延至今天，真不知是何等仙人保佑。”帝辛也冷笑道：“只不过苍天有眼，让你这老狗被封印了起来，这才有了我们魔族重新崛起的机会。即便是给了你们人类和平的机会，你们也从来不会珍惜。在你们眼里，你们就始终高我们一等，即便是将你们建立千年的长安城变成战场，也要伤害我们魔族子民。很好······非常好！”
“长安是人类所建，自不会留给魔族破坏！”武则天高声喝道：“即便是毁了长安，也不会将它留给魔族！”
“呵呵，放心吧，这偌大的长安城，你们也看不了几眼了。”帝辛说着，正欲催动五大奇迹之力朝着四人攻去，却听见有轻微的震动声正在接近。他扭头一看，只见西方金色光芒闪耀，其耀眼程度甚至比姜子牙法杖的光芒还强上几分。
“帝辛！我没来迟吧！”只见雅典娜在几个起落间，便从肉眼中一个光点来到了长安城的上空，她的真身之躯无比的巨大，完全展开的双翼甚至可以将整个皇宫包裹住，顿时吸引了全城的注意力。
“叮叮叮叮——”雅典娜双翼一转，尽数轰击在惊魂万变之局上，弈星建立的这封住整个长安城的棋盘瞬间便开始动摇，各处壁垒不断地冒出裂痕。雅典娜再猛烈一枪刺出，只听一声贯穿全城的巨响传来，惊魂万变之局便自行解除，没留下一丝的挽回空间。
“真是太可怕了。”弈星拼尽全力也未能继续维持惊魂万变之局，他的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现在有如此强大的敌手来援，即便是拥有五大奇迹之力的帝辛恐怕也难以讨得便宜了。”安琪拉看着空中绽放着光芒的雅典娜，也摇了摇头：“战神不愧是战神啊，就算是全盛时期的我，也没法这么快便击碎这个棋局。”
“想不到······你居然还能赶来。”帝辛还是低估了雅典娜的速度，没想到她全力飞行不到一日，便可从王者峡谷直接穿越云中漠地来到长安城，而且仅仅是飞行，对于她的战力而言，只有恢复，而不会有任何的负面影响。
此刻帝辛面对的可是一个战神、两个半神，外加上两个活了三千年的神职者，他们所发出的威慑力比起一年前的武则天、李白、魔铠和长安城千年机关之力总和，还要强劲得多。
“一千年了，想不到今日能够见到此等盛况，真是难得。”帝辛倒还不愿意放弃：“让我看看，你们五大高手的实力究竟如何！”便同时动用五大奇迹之力，将不同的攻击分别向五人攻来。
“起——”老夫子法杖中发出一道切割般的湮灭光束，直奔帝辛而来，武则天也聚拢起幻海之力，凝结成一个法球紧随其后。李白和雅典娜一上一下，同时出剑、挺枪，直指帝辛召唤出的守护之力屏障。老夫子则继续大开圣人之气护体，顶在最前面。
“咚——”姜子牙法杖上的光芒，落到其他人身上都对他们的攻防能力给予了强大的加持，被增幅者实力越强，受到的增幅效果就越好。老夫子本来顶了帝辛的轮番攻击，早已不在最佳状态，但是得到了姜子牙的能量加持之后，反倒能够更加轻松的免除掌控之力的不断攻击。李白和武则天的攻击更比之前的还要迅猛，别说雅典娜和姜子牙的攻击都在满状态，仅仅是一个交手，帝辛的守护之力屏障便被雅典娜和李白的合击劈出一个巨大的缺口，反而帝辛的掌控之力攻击被老夫子一人扛住，敏锐之力精神冲击也被姜子牙的光波在半道上吞掉。
“帝辛，老夫早就说过了，一千年前你没有机会，今日一千年后，你也一样没有机会。”姜子牙道：“不过今日你比一千年前稍微幸运一点，一千年前你只能投降接受封印，但至少今日你还能逃跑一番，也算是还有其他的退路。”
“退路？”帝辛笑道：“你觉得今日，我更需要退路？你倒是对你们人类很有信心啊。”
“不然呢？帝辛，你不会觉得你们魔族比我们人类更能拼得起消耗吧？”武则天道：“你不要忘了，这里是长安城。人类永远不会将长安城拱手让给魔族！”
武则天此言一出，还在长安城内各处作战的人类纷纷高声喝道：“人类永远不会将长安城拱手让给魔族！人类永远不会将长安城拱手让给魔族！人类永远不会将长安城拱手让给魔族！永远的长安城！永远的人类！”其声势极其浩大，完全盖过了魔族军队的声音，甚至能够朝着帝辛涌来。
“看来······今日之退，早有定论。”帝辛看着城内人类一方的气势远远盖过了己方，而且己方军队基本已在城内混战一日有余，外加上北堂慢疑选拔的十二将小头目基本都损失殆尽，魔族将士们士气低落，再消耗下去，肯定是己方率先打光。
“战斗，总是有进退的。”帝辛终于退后开来，瞪视着眼前姜子牙、老夫子、雅典娜、武则天和李白：“我们魔族虽然退避，但也仅仅是以退为进。这一仗还没有完，记住你们所说的话、所做的事。魔族很快都会一一奉还。战斗既然开始，就别轻易停下。”说罢他便高声喝道：“魔族所属，撤退！”便动用五大奇迹之力开启了空间通道，并锁定了长安城内的所有魔族人外加上弈星，将他们尽数转移其中。
好不容易能够停战，城内人类一方也不会阻拦。在皇宫内激战的东方贪、西门嗔，以及在城南和魔铠单挑的南宫痴和不知被丢到哪去的北堂慢疑都被锁定进行了空间转移。姜子牙、老夫子、雅典娜、武则天和李白依旧凝望着帝辛，直到他的身躯完全没入空间通道内消失不见后，方才各自松了口气。
“他们······这是去到哪里了？”老夫子问道：“短时间内还会开战吗？”
“看起来是去西边长城那里了，应该是去整顿军队的。”姜子牙摇了摇头：“开战？数日之内定然再度发生。”
“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雅典娜道：“虽然我们几个联手可以与拥有五大奇迹之力的帝辛相抗衡，但长此以往，这样也不是办法。这种打法的破绽还是太明显了。”
“此次突然袭击，我们也是占据了天时地利的优势，否则也不会这么轻易的重新夺回长安城。”武则天退还为原本的人类形态，道：“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来自帝辛和魔族疯狂的报复，很快将会到来的。”
“看来我们还得重新计划一番。”李白也恢复到原本的人类形态，满心疲惫道：“如今残破的长安城，即便是加上河东区的军队，想要正面与魔族大军和帝辛相抗衡，也是胜算不大。”
“收拾收拾残局吧。”姜子牙从空中落到了地面：“我有一个想法，或许能够扭转一切，只是所需要的代价很大。”说着故意瞟了老夫子一眼。老夫子心里大概明白了几分，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道：“确实是个大胆的想法，只是恐怕以现在的人力，不见得能够做到。”
“如果有其他办法，说什么我们也得试一试。”李白快速来到姜子牙近前道：“正面和魔族碰撞，我们胜算很小不说，即便能赢，也必然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也是这么想的。”姜子牙笑了笑：“所以啊，侠客剑仙。我一直都认为，你是去执行这个任务的最佳人选。”
“最佳人选？”李白有些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究竟是什么任务？其实在场的几位，不论是女战神、陛下还是两位贤者，实力应该都比我更强大吧？为什么我是最佳人选？”
“但只论单体伤害爆发力，也就女战神能和你相提并论了。”姜子牙道：“而这个任务无论如何都是不适合让女战神去的。”
“哦？听起来还真是有些悬乎啊。”雅典娜听着也来了些兴趣：“不知究竟是什么样的任务，连我也不适合去做？”
“穿越时空，回到过去，拯救未来。”姜子牙正色道：“不知道你们是否曾经听过，或者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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