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多方，征兆
嬴政自己也没想到海沟之乱居然能够这么快就被平息，而且损失还很少。蒙恬倒是大概跟他说了些来龙去脉，嬴政于是也没找镜去询问什么，而是开始安排接下来的行动。
“陛下放心，我们阴曲的几位专员，都已经分别出发大齐和燕北了。”范睢很是自信的对嬴政报告：“他们都是近来特别训练的精锐，肯定能够带回来有效情报的。”
“既然大齐和燕北都已安排完毕，我们可以开始考虑进军南荒了。”嬴政思索道：“对了，我记得那个魔族的东方贪先生算是来跟我们主动建交的吧？那么他······”
“报——”此时突然有急报传来：“陛下！魔族对外宣布入世！整个血魔晋地以及魔都朝歌，都将对外开放。与此同时，大量的魔族人都将从血魔晋地外出！”
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感到非常吃惊。倒是徐福一脸轻松：“陛下，我之前可一直没跟你们提到魔族，现在看来，你要考虑的势力，又得加多一股了。”
“对于魔族，陛下大可放心，他们对外是没有敌意的。”扁鹊立即道：“徐福这人，只是在挑拨离间罢了。魔族既然都派出使者前往各个国家，肯定是想和各国友好往来的。”
“也许真是吧。”徐福慢条斯理道：“只是魔族毕竟不是人类啊，人魔之间真的能够生成什么美好或者平等的约定吗？”
嬴政也不理睬徐福，而是传令道：“还是叫东方贪来吧。”东方贪来到大殿之后也感到非常惊讶：“玄雍陛下，其实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个消息的。我也没想到我们魔族会在这个时候宣布入世。”
“大概是知道了你在大齐的遭遇了吧。”嬴政道：“在这个时候入世，应该也是为了保护你，让那些还想对你下手的势力有所忌惮。”
扁鹊趁机道：“陛下，燕北和大齐现在看来都暗藏祸患，相对而言，魔族倒是可以信任些。玄雍若是最先与魔族建交，既可威慑大齐和燕北，也能够最先和魔族达成友好往来，实在是一举多得啊。”
“陛下，扁鹊医师所言确有道理。”李斯道：“但是魔族毕竟是魔族，他们的态度我们还不明确。虽然这位东方贪先生足够友好，但他是否能够代表整个魔族，还未可知。”
“我的确算不上魔族派来玄雍的使者。”东方贪道：“因为我本来的目的地是大齐。此次大齐之行多亏玄雍相助，否则我定然难逃一死，东方贪对此感激不尽。如果玄雍有意与魔族建交，东方贪必尽力将其促成。正好我现在就在玄雍，可以顺道带玄雍的使者一起回朝歌，面见我们魔族陛下。魔族之前的使者出行，在燕北和大齐都遭遇了杀机，唯有在玄雍受到了优待，此等差别，魔族一定不会忘记。”
“如此最好。”李斯于是对嬴政道：“陛下，既然双方皆有意结交，那么东方先生这个建议便值得采纳。”嬴政也点头道：“既是如此，谁愿意跟随东方先生一起前往朝歌？”
一众臣子互相看了看，倒是没人愿意主动站出来。显然血魔晋地和朝歌对他们来说，太过陌生，也有些难以预知的危险性。所以没人愿意主动前往。
“我去！”突然一道幻影闪烁进入宫门之内，众人一眨眼，芈月便站在了台前。嬴政急忙起身行礼道：“祖母······您怎么来了？”群臣也都各自让开一条道，一起行礼：“恭迎太后。”
虽说芈月已经放权给了嬴政，手上已无实权。但她在玄雍的地位尚在，这五年她一直不问政事，也算是过了五年逍遥自在的生活，直到近日听闻魔族入世，才主动来到宫殿查看情况。
“祖母······您打算前往朝歌？”嬴政疑惑道：“就以您的身份地位，没必要吧······”
“正因为我的身份地位，不正好可以代表我们玄雍吗？”芈月指了指群臣道：“政儿，你看看他们这样子，让他们去血魔晋地，会不会把他们都给吓破了胆？他们自己丢人就算了，但如若丢的是玄雍的脸面，就算你忍得了，我也忍不了。正好我有好些年没管过事了，但我也看得出来，这些年政儿你很辛苦，也做得很好。祖母没多少年好活了，却也想再为玄雍做些事情。我活了差不多一百年了，倒还没见识过血魔晋地里的景象嘞。玄雍太后拜访魔族皇帝，诚意不也是十足吗？”
说着说着，芈月的语气也低了下来，用只有嬴政能听到的声音道：“此次朝歌之行，定然会有别有用心之辈阻挠，甚至通过伤害玄雍使者为手段来破坏双方建交。所以你派武将去，不合礼制，派文官去，风险太大。唯有我这老东西有身份地位，同时又不怕袭击，能够最大程度上完成此次出使。”
嬴政本来还想再辩论辩论，但是听了芈月这番话，倒也觉得有理。此番玄雍的武将要么准备随自己出征南荒，要么得留守境内，确实没剩几个名额适合出使朝歌了。至于那些文官，带多少军队保护都是不安全的，唯有使者本身实力高强，才能应对一切未知的杀机。芈月本身就功力强大，外加上活了这么久算得上是老油条一个，就算是再怎么高级的杀手，也是奈何不了她的。
最终嬴政还是同意了芈月的提议，让她亲自出发，跟随东方贪前往朝歌。同时他也开始准备接下来大军进入南荒继续驱赶血族。当夜，范睢亲自带着镜、曜和蒙犽再度前来求见。
“范睢，你的意思是，想收镜加入阴曲？”嬴政点了点头：“有关镜的档案朕也看过了，六曲之中，也就是阴曲最适合她。镜啊，对此你自己是什么想法？”
“我也早想跟去出任务了。”镜点头道：“还有曜和蒙犽，虽然他们不适合阴曲，但他们也想发挥出各自的作用。”
“发挥作用？”嬴政问道：“那你们不妨来说一说，你们具体能够发挥什么作用。”
“陛下，那个田冲我们审问出来了，他承认了有关小型队员的那些事情，并非是大齐和燕北的合作，而是大齐之前和燕丹的合作。三年前燕丹被刺杀之后，他们之间的合作也就随之终止了。”
“你说的是燕丹在害死樊於期之后，就被荆轲刺杀一事对吧？”嬴政道：“这么说来，燕北与大齐并非一丘之貉，反而是我们可以团结的对象咯？”
“是的。”镜自告奋勇道：“陛下，阴曲数位专员已分别朝大齐和燕北出发。而我想以光明正大的形式前往燕北再度拜访燕北王，燕北王肯定知道近些年燕丹做的事情，肯定不会容忍大齐继续研究这些影响他们国家安宁的东西。”
“明暗共发，双管齐下，这倒是个好主意。”嬴政点头道：“镜啊，若是能够成功联合燕北，共同调查那些怪物和大齐之间的联系，朕记你头功。但一切小心为上，如今的大陆一点也不太平。”曜和蒙犽一看，也都争先恐后道：“陛下，我们也想回大齐执行任务！”
“任务？”嬴政不解道：“大齐还有什么任务？”
“就是那个蝙蝠怪人司徒雍，还有那些小型队员机械怪物。”曜说道：“这家伙跟大齐王有些联系，他们背后肯定还有更厉害的主使者。我和蒙犽在玄雍呆了些日子，正好找个理由带点礼物先回学院拜访老师们，顺便暗中查访一下那个蝙蝠怪人和小型队员。我们已经想好了，那个大齐太子田章，肯定可以利用一下。”
“年轻人，还真是有心了。”嬴政嘴角一扬：“难得你们能考虑这么多。看来天选之子之所以是天选之子，还是有其必然性的。正好，调查幕后黑手一事，也需要稷下学院的各位高手的相助，朕便让你们代表风曲，回稷下学院一趟。”
曜有些得意的瞥了镜一眼，在他看来，至少在这次任务的重要程度上，自己不会比镜差多少。
范睢带着蒙犽和曜先去风曲报道，镜却留了下来，有些紧张道：“陛下，有件事，我还是想提醒您一下。”
“什么事搞得这么神秘？”嬴政饶有兴致道：“怎么还不能跟其他人说？”
“主要是想提醒您最近小心一番刺客的袭击。”镜道：“像大齐还有他们背后的势力，或许都想着对陛下不利。陛下如今没有子嗣，如果您出了什么意外，玄雍恐将迎来大乱。”
“你的担忧确实有理。”嬴政却很是放松道：“但普通刺客，朕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他们还得掂量掂量，有没有刺杀朕的能力。至于那些成名的厉害刺客，想要刺杀朕，总该有点理由才是。镜啊，你这么问，不会是知道些什么消息吧？”
“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是您刚才提到过的荆轲。”镜于是将长平之战的情况，以及高渐离和阿轲的行动目标简单解释了一番。嬴政对此也很是无奈：“朕明白了，长平一事······其实也是无奈。三年前我们处理血族的手段还不像今日这般发达，对于血族之毒的解药研究也只是处于起步阶段。为了减少损失，我们只能采用将血族困于一处，再交由白起剿灭的方式。白起的血族之毒一旦爆发出来，难免失控。当然现在也治疗了不少，但三年前的时候，确实是无法控制，从而导致了长平血债。这件事算在朕和玄雍的头上，不冤。若是真有什么冤魂想要来找朕索命，朕也当恭候大驾。东方镜，多谢你的提醒。”
“陛下······”镜对此感到非常惊讶，不知嬴政怎么突然就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放心，朕不会说出去的。”嬴政笑道：“海沟守护者家族是一块宝，他们做什么，都是有他们的道理。朕不会去细究你们经历过什么，只要回到了玄雍，就都是玄雍的一份子。至少在如今的玄雍，海沟守护者家族已经彻底消失了，没有东方镜和东方曜，只有天选之子镜和曜。”
“多谢陛下成全。”镜拜谢之后这才离开。嬴政则皱起眉头思索起来：“荆轲······高渐离······你们难道真的一直藏在玄雍，藏在朕的眼皮子底下？”
镜回到阴曲住处准备了一番，便打算出发。曜和蒙犽也都已做好准备，在咸阳东门处等候着。
镜看着曜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有些欣慰，却又有些担忧：“你们的计划很好，但不要小看了任何一个对手。田章之前确实很废物，但他是会成长的。”
“放心啦，本天才也是会成长滴。”曜依旧臭屁，对此不以为然道：“不就是田章和蝙蝠怪人司徒雍吗？本天才能够对付得了他们一次，自然就能够对付他们第二次。”
“唉，算了。”镜只得对蒙犽道：“帮我照顾好这家伙。”蒙犽当即点头道：“放心，包在本少爷身上。”曜一听就不高兴了：“喂喂，什么叫他这小子照顾我啊？应该是我照顾他吧。”
“咳咳。”蒙犽这时候咳嗽一声，显得自己有多么庄重：“我们现在可是玄雍风曲的官员，你能不能稳重点？”
“哈哈······行吧，稳重点。”曜干笑两声，对镜做出拜拜的手势：“老姐我们先去啦。放心，我们肯定会比你先完成的。你只是输给天才而已，不丢人。”便跟着队伍一并出城。
“想不到，这次你居然没跟他们一起走。”李信飘然出现在了镜的身边：“这里可不是稷下学院，他们离开的每一步，都可能伴随着极大的杀机。”
“吾辈生于此纷乱时代，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镜叹了口气：“现在也是时候，让他们去独自闯出一片天地了。没有单独的实践，又如何能够进步？”
“陛下放心，我们阴曲的几位专员，都已经分别出发大齐和燕北了。”范睢很是自信的对嬴政报告：“他们都是近来特别训练的精锐，肯定能够带回来有效情报的。”
“既然大齐和燕北都已安排完毕，我们可以开始考虑进军南荒了。”嬴政思索道：“对了，我记得那个魔族的东方贪先生算是来跟我们主动建交的吧？那么他······”
“报——”此时突然有急报传来：“陛下！魔族对外宣布入世！整个血魔晋地以及魔都朝歌，都将对外开放。与此同时，大量的魔族人都将从血魔晋地外出！”
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感到非常吃惊。倒是徐福一脸轻松：“陛下，我之前可一直没跟你们提到魔族，现在看来，你要考虑的势力，又得加多一股了。”
“对于魔族，陛下大可放心，他们对外是没有敌意的。”扁鹊立即道：“徐福这人，只是在挑拨离间罢了。魔族既然都派出使者前往各个国家，肯定是想和各国友好往来的。”
“也许真是吧。”徐福慢条斯理道：“只是魔族毕竟不是人类啊，人魔之间真的能够生成什么美好或者平等的约定吗？”
嬴政也不理睬徐福，而是传令道：“还是叫东方贪来吧。”东方贪来到大殿之后也感到非常惊讶：“玄雍陛下，其实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个消息的。我也没想到我们魔族会在这个时候宣布入世。”
“大概是知道了你在大齐的遭遇了吧。”嬴政道：“在这个时候入世，应该也是为了保护你，让那些还想对你下手的势力有所忌惮。”
扁鹊趁机道：“陛下，燕北和大齐现在看来都暗藏祸患，相对而言，魔族倒是可以信任些。玄雍若是最先与魔族建交，既可威慑大齐和燕北，也能够最先和魔族达成友好往来，实在是一举多得啊。”
“陛下，扁鹊医师所言确有道理。”李斯道：“但是魔族毕竟是魔族，他们的态度我们还不明确。虽然这位东方贪先生足够友好，但他是否能够代表整个魔族，还未可知。”
“我的确算不上魔族派来玄雍的使者。”东方贪道：“因为我本来的目的地是大齐。此次大齐之行多亏玄雍相助，否则我定然难逃一死，东方贪对此感激不尽。如果玄雍有意与魔族建交，东方贪必尽力将其促成。正好我现在就在玄雍，可以顺道带玄雍的使者一起回朝歌，面见我们魔族陛下。魔族之前的使者出行，在燕北和大齐都遭遇了杀机，唯有在玄雍受到了优待，此等差别，魔族一定不会忘记。”
“如此最好。”李斯于是对嬴政道：“陛下，既然双方皆有意结交，那么东方先生这个建议便值得采纳。”嬴政也点头道：“既是如此，谁愿意跟随东方先生一起前往朝歌？”
一众臣子互相看了看，倒是没人愿意主动站出来。显然血魔晋地和朝歌对他们来说，太过陌生，也有些难以预知的危险性。所以没人愿意主动前往。
“我去！”突然一道幻影闪烁进入宫门之内，众人一眨眼，芈月便站在了台前。嬴政急忙起身行礼道：“祖母······您怎么来了？”群臣也都各自让开一条道，一起行礼：“恭迎太后。”
虽说芈月已经放权给了嬴政，手上已无实权。但她在玄雍的地位尚在，这五年她一直不问政事，也算是过了五年逍遥自在的生活，直到近日听闻魔族入世，才主动来到宫殿查看情况。
“祖母······您打算前往朝歌？”嬴政疑惑道：“就以您的身份地位，没必要吧······”
“正因为我的身份地位，不正好可以代表我们玄雍吗？”芈月指了指群臣道：“政儿，你看看他们这样子，让他们去血魔晋地，会不会把他们都给吓破了胆？他们自己丢人就算了，但如若丢的是玄雍的脸面，就算你忍得了，我也忍不了。正好我有好些年没管过事了，但我也看得出来，这些年政儿你很辛苦，也做得很好。祖母没多少年好活了，却也想再为玄雍做些事情。我活了差不多一百年了，倒还没见识过血魔晋地里的景象嘞。玄雍太后拜访魔族皇帝，诚意不也是十足吗？”
说着说着，芈月的语气也低了下来，用只有嬴政能听到的声音道：“此次朝歌之行，定然会有别有用心之辈阻挠，甚至通过伤害玄雍使者为手段来破坏双方建交。所以你派武将去，不合礼制，派文官去，风险太大。唯有我这老东西有身份地位，同时又不怕袭击，能够最大程度上完成此次出使。”
嬴政本来还想再辩论辩论，但是听了芈月这番话，倒也觉得有理。此番玄雍的武将要么准备随自己出征南荒，要么得留守境内，确实没剩几个名额适合出使朝歌了。至于那些文官，带多少军队保护都是不安全的，唯有使者本身实力高强，才能应对一切未知的杀机。芈月本身就功力强大，外加上活了这么久算得上是老油条一个，就算是再怎么高级的杀手，也是奈何不了她的。
最终嬴政还是同意了芈月的提议，让她亲自出发，跟随东方贪前往朝歌。同时他也开始准备接下来大军进入南荒继续驱赶血族。当夜，范睢亲自带着镜、曜和蒙犽再度前来求见。
“范睢，你的意思是，想收镜加入阴曲？”嬴政点了点头：“有关镜的档案朕也看过了，六曲之中，也就是阴曲最适合她。镜啊，对此你自己是什么想法？”
“我也早想跟去出任务了。”镜点头道：“还有曜和蒙犽，虽然他们不适合阴曲，但他们也想发挥出各自的作用。”
“发挥作用？”嬴政问道：“那你们不妨来说一说，你们具体能够发挥什么作用。”
“陛下，那个田冲我们审问出来了，他承认了有关小型队员的那些事情，并非是大齐和燕北的合作，而是大齐之前和燕丹的合作。三年前燕丹被刺杀之后，他们之间的合作也就随之终止了。”
“你说的是燕丹在害死樊於期之后，就被荆轲刺杀一事对吧？”嬴政道：“这么说来，燕北与大齐并非一丘之貉，反而是我们可以团结的对象咯？”
“是的。”镜自告奋勇道：“陛下，阴曲数位专员已分别朝大齐和燕北出发。而我想以光明正大的形式前往燕北再度拜访燕北王，燕北王肯定知道近些年燕丹做的事情，肯定不会容忍大齐继续研究这些影响他们国家安宁的东西。”
“明暗共发，双管齐下，这倒是个好主意。”嬴政点头道：“镜啊，若是能够成功联合燕北，共同调查那些怪物和大齐之间的联系，朕记你头功。但一切小心为上，如今的大陆一点也不太平。”曜和蒙犽一看，也都争先恐后道：“陛下，我们也想回大齐执行任务！”
“任务？”嬴政不解道：“大齐还有什么任务？”
“就是那个蝙蝠怪人司徒雍，还有那些小型队员机械怪物。”曜说道：“这家伙跟大齐王有些联系，他们背后肯定还有更厉害的主使者。我和蒙犽在玄雍呆了些日子，正好找个理由带点礼物先回学院拜访老师们，顺便暗中查访一下那个蝙蝠怪人和小型队员。我们已经想好了，那个大齐太子田章，肯定可以利用一下。”
“年轻人，还真是有心了。”嬴政嘴角一扬：“难得你们能考虑这么多。看来天选之子之所以是天选之子，还是有其必然性的。正好，调查幕后黑手一事，也需要稷下学院的各位高手的相助，朕便让你们代表风曲，回稷下学院一趟。”
曜有些得意的瞥了镜一眼，在他看来，至少在这次任务的重要程度上，自己不会比镜差多少。
范睢带着蒙犽和曜先去风曲报道，镜却留了下来，有些紧张道：“陛下，有件事，我还是想提醒您一下。”
“什么事搞得这么神秘？”嬴政饶有兴致道：“怎么还不能跟其他人说？”
“主要是想提醒您最近小心一番刺客的袭击。”镜道：“像大齐还有他们背后的势力，或许都想着对陛下不利。陛下如今没有子嗣，如果您出了什么意外，玄雍恐将迎来大乱。”
“你的担忧确实有理。”嬴政却很是放松道：“但普通刺客，朕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他们还得掂量掂量，有没有刺杀朕的能力。至于那些成名的厉害刺客，想要刺杀朕，总该有点理由才是。镜啊，你这么问，不会是知道些什么消息吧？”
“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是您刚才提到过的荆轲。”镜于是将长平之战的情况，以及高渐离和阿轲的行动目标简单解释了一番。嬴政对此也很是无奈：“朕明白了，长平一事······其实也是无奈。三年前我们处理血族的手段还不像今日这般发达，对于血族之毒的解药研究也只是处于起步阶段。为了减少损失，我们只能采用将血族困于一处，再交由白起剿灭的方式。白起的血族之毒一旦爆发出来，难免失控。当然现在也治疗了不少，但三年前的时候，确实是无法控制，从而导致了长平血债。这件事算在朕和玄雍的头上，不冤。若是真有什么冤魂想要来找朕索命，朕也当恭候大驾。东方镜，多谢你的提醒。”
“陛下······”镜对此感到非常惊讶，不知嬴政怎么突然就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放心，朕不会说出去的。”嬴政笑道：“海沟守护者家族是一块宝，他们做什么，都是有他们的道理。朕不会去细究你们经历过什么，只要回到了玄雍，就都是玄雍的一份子。至少在如今的玄雍，海沟守护者家族已经彻底消失了，没有东方镜和东方曜，只有天选之子镜和曜。”
“多谢陛下成全。”镜拜谢之后这才离开。嬴政则皱起眉头思索起来：“荆轲······高渐离······你们难道真的一直藏在玄雍，藏在朕的眼皮子底下？”
镜回到阴曲住处准备了一番，便打算出发。曜和蒙犽也都已做好准备，在咸阳东门处等候着。
镜看着曜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有些欣慰，却又有些担忧：“你们的计划很好，但不要小看了任何一个对手。田章之前确实很废物，但他是会成长的。”
“放心啦，本天才也是会成长滴。”曜依旧臭屁，对此不以为然道：“不就是田章和蝙蝠怪人司徒雍吗？本天才能够对付得了他们一次，自然就能够对付他们第二次。”
“唉，算了。”镜只得对蒙犽道：“帮我照顾好这家伙。”蒙犽当即点头道：“放心，包在本少爷身上。”曜一听就不高兴了：“喂喂，什么叫他这小子照顾我啊？应该是我照顾他吧。”
“咳咳。”蒙犽这时候咳嗽一声，显得自己有多么庄重：“我们现在可是玄雍风曲的官员，你能不能稳重点？”
“哈哈······行吧，稳重点。”曜干笑两声，对镜做出拜拜的手势：“老姐我们先去啦。放心，我们肯定会比你先完成的。你只是输给天才而已，不丢人。”便跟着队伍一并出城。
“想不到，这次你居然没跟他们一起走。”李信飘然出现在了镜的身边：“这里可不是稷下学院，他们离开的每一步，都可能伴随着极大的杀机。”
“吾辈生于此纷乱时代，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镜叹了口气：“现在也是时候，让他们去独自闯出一片天地了。没有单独的实践，又如何能够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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