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四面，杀机
白起和蒙毅忙活了半天，在天黑之后终于抓到一个女娃娃，却只是从一千年后穿越而来的云缨。云缨一通胡诌八扯，反而让他俩觉得这只是个因为家庭破亡而精神市场的南荒人，于是没有过多为难她，而是直接带她来见嬴政。
“你这女娃娃······是南荒人？”嬴政看着云缨的装束，又有些怀疑：“南荒人会打扮成你这华丽的样子？朕看你这衣服的材质似乎不错啊？应该挺贵的吧？”
“这个还真是啊。”云缨扳起指头算了算，道：“这是我义母请北疆的几位宗师级裁缝师用上好的材质缝制的，其价值和质量那可是杠杠的。”
“北疆？”嬴政有些疑惑：“那是什么地方？你不是南荒人是吗？是谁叫你来这里的？”
“呃······是我跟人来玩玩，但是发生了一点意外才来到这里。”云缨挠头道：“但是现在说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不是什么刺客。都是误会······误会！”
“你这枪倒不像是来玩玩的样子。”蒙毅仔细端详了一番掠火枪道：“这枪尖还挺灼热的嘛，该不会能喷火吧？”云缨当即得意道：“没错，掠火枪若是不能喷火，那还能叫掠火枪吗？”
“你们有听说过这什么掠火枪吗？”蒙毅看向白起、扁鹊和赵高，三人都摇了摇头。赵高道：“这姑娘总能说出些无厘头的话语，就是不知道是真话还是编的。”
“本姑娘向来都是实话实说的。”云缨道：“对了，冒昧的问一句，现在到底是什么时代啊？你们距离大唐还有多久？”
“时代？”嬴政皱了皱眉：“当今处于什么时代，似乎并非由我们自己来命名吧？至于你说的什么大唐，我们没听说过。”
“你说你发生了意外，不妨说说，发生了什么意外。”白起拿着镰刀在云缨跟前晃了晃，云缨连忙把脖子一缩：“这位······戴面具的大哥，能不能把你的刀拿远点，这杀气······有点重啊，怪吓人的。”
蒙毅赶忙拉开白起，脸上挂着一抹还算善意的笑容：“姑娘，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你身份不明，又突然出现在这敏感之地，总得弄清楚你的身份才是。”
“其实······嘿嘿我······我是在神族内战后三千年的地方来的。”云缨挠了挠头，笑道：“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在同一个时间呢？”
“神族内战三千年？”赵高忍不住道：“你不要胡说八道啊，我们现在才是神族内战两千年后，你编也编点像样的出来。”
云缨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想不起神族内战两千年后是什么时代，有什么国家什么人物，只得揉了揉脑袋道：“各位，本姑娘呢······初来乍到，脑袋受到了冲击不太舒服，所以有些事情确实是想不······想不明白，但是本姑娘愿意跟着你们先了解了解这里的情况。放心吧，各位，本姑娘很听话的，只要别给我读书，而且管吃管住还能回答问题就行。”
“反正现在还没有证据能证明你是刺客，而且玄雍从来不伤无辜之人。”嬴政道：“就先把这姑娘留在军中吧。赵高你带人看着她，别让她出什么乱子。”于是白起和赵高先行将云缨领走。
“陛下，这姑娘看起来确实算是精神不太正常。”蒙毅道：“不过保险起见，直接让她跟那些南荒找到的原住民一起离开南荒不就好了吗？”
“朕倒是想看看，她背后到底有没有什么猫腻。”嬴政道：“你想想看，她说的那些话，听起来她似乎并不知道南荒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但同样，她对于我们玄雍军队也有些陌生，只有在分享她自己身上的东西时，才会拥有足够的主动性。这说明什么？”
“她真的很天真很呆？或者真的只是如她所说跟人走散，或者来自于一千年后？”蒙毅疑惑道：“但如果她都是装的怎么办。”
“来自一千年后是不可能的，要是能穿越时空，那以后就没有麻烦事了。至于她现在看起来很呆的样子，朕倒是希望她都是装的。”嬴政嘴角一扬：“如果她刚才这些都是装的，说明她真的可能是个可怕的杀手。如果荆轲是女的，朕甚至相信她就是荆轲。但现在看来，如果她一直在装傻，那大概率她的背后就是我们一直想探索的势力。留下她，若是能够找到燕丹、司徒雍和嫪毐等人背后的主使者，才是最重要的。”
“原来陛下是这个打算。”蒙毅明白过来，扁鹊道：“陛下，若真是如此，恐怕那股势力已经来到了南荒，他们一定会骚扰甚至阻止我们的行动的。”
“让他们尽管来就好。”嬴政对此颇有自信：“南荒虽然不是我们的主场，却也肯定不是他们的主场。这次我们玄雍的主力基本都带来了，他们若是有种，便和朕堂堂正正在此较量一番。”
玄雍大营外不远处的丛林内，高渐离、阿轲和武阳看着云缨安然无恙的被白起和赵高带走。高渐离有些奇怪：“想不到嬴政抓到了可疑人士，却没有直接杀掉。看起来他似乎并没有那么多疑，也不是特别嗜杀。”
“长平之战都过去三年了，他再怎么嗜杀，也该收敛收敛了。”阿轲道：“但是现在看起来玄雍似乎是知道了，好像对我们的刺杀有所防范，这该怎么办才是？”
“再怎么防范，也会有疏漏的。”高渐离道：“不如抓一个守军来问问情况。”武阳连忙阻拦：“不可，玄雍将士都如虎狼一般，跟他们不论来软的硬的都毫无效果，反而会暴露我们的位置。在这南荒地界，我们大家都不熟悉，或许得找到合适的时机和合适的地点，方能刺杀成功。”
“合适的时机和合适的地点？”高渐离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在南荒不已经是合适的地点了吗？”
“在南荒内部，还有更好的地方。”武阳很是自信：“不知道你们是否知道云梦泽？玄雍军队平推血族，一定会经过那里，在那是最适合我们出手的地方。”
“你说那里？”阿轲道：“我听说那云梦泽终年云雾缭绕，乃是神明之所，普通人贸然进去妄想活着离开。从环境来讲，如果玄雍军队经过那里，或许真是更好的刺杀之地，而且我们还有更多可能撤离。”
“那合适的时机又是什么？”高渐离问道：“如果能把白起弄走，确实是更好的时机，但难就难在前线有蒙恬和王翦指挥，白起不太可能远离嬴政。”
“白起不在的情况太理想化了。”武阳道：“最好的时机是指嬴政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想要制造这样的时机不难，只要让嬴政他们认为我们的刺杀失败了，之后不会有刺杀了。那样他们便会放松警惕，而那时就是我们绝佳的动手时机。”
“明白了。”高渐离也兴奋起来：“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玄雍军队到达云梦泽之前，给他们营造出这样的假象。”
阿轲和高渐离这些年一直以荆轲的身份和名义在燕北、大齐和南荒行动，而并未前往玄雍。他们只对他们眼里的恶人动手，有时候不需买家出钱，他们也会主动将其除掉。有时候花钱的买家本身就是穷凶极恶之徒，他们反而会将买家干掉。他们只按自己的原则做事，行事作风与荆门完全不同，但荆轲之名在大陆东边更是响彻。直到今日，他们知道嬴政将远征南荒，这才决定动手，从决心刺杀嬴政到今日隐忍整整三年，甚至连玄雍都未曾踏入，就是为了麻痹嬴政，不让他察觉到危险。而此次来到南荒，高渐离和阿轲就是抱着即使是拼了命，也不会让嬴政活着离开的念头。
······
南荒，云梦泽西部，东神之城。
“血族大军即将撤往云梦泽？”空中的昏暗身影漂浮不定，看起来似乎是没有双脚一般：“但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血族还会来招惹我不成？”
“没有东神殿下您的允许，血族自然是不会进入云梦泽的。”面前的矮个子在昏暗的烛火映照之下，露出了嫪毐的面庞：“不过这次，我家主人叫我来此，其实是和您谈合作的。”
“合作？”东神眼中闪烁着各色光彩：“不知堕神使者此次想要我帮忙做些什么？”
“此次血族大军被玄雍军队驱赶进入南荒，已经没有别的退路了。不是正面对抗被全歼，就是被强制赶下海全部淹死。”嫪毐道：“所以我家主人唯一的需求，就是东神大人相助，干掉玄雍皇帝。只要玄雍皇帝死了，玄雍必定大乱。”
“杀掉玄雍皇帝？”东神有些迟疑：“我对玄雍的战力也有点了解，想要杀了他，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吧？”
“东神还是有些谦虚了啊。”嫪毐笑道：“在这云梦泽之内，有谁能是东神的敌手？就算是玄雍皇帝，东神动动手指头，还不是把他给对付了？”
“如果玄雍皇帝进入云梦泽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帮忙。”东神道：“就是不知，堕神使者打算给我什么好处呢？”
“好处尽管放心。”嫪毐一拍胸脯道：“只要堕神大人能够回归，东神殿下您多年的梦想，就一定能够达成。云梦泽乃至于整个南荒，都将永远属于东神殿下！”
“哈哈哈哈，堕神使者这个条件还真是挺诱人的啊。”东神笑了笑：“我要的没那么多，‘转生之术’足矣。”
嫪毐当即道：“这个容易，如果只是‘转生之术’的话，不劳堕神大人费心了，我家主人都能帮您完成。鬼谷子独自掌控了‘转生之术’整整一千年了，早就应该分享出来，让更多人都能够用来造福人间。”
“终于有人与我是同样的想法了。鬼谷子隐匿于东边的幽暗森林当中，想要找到他并得到‘转生之术’，可并非简单的事情。若有堕神使者相助，我相信一切都可事半功倍。”东神道：“那我们就说定了。我就留在此地，静等着那玄雍皇帝进入云梦泽。”嫪毐也道：“我会一直将玄雍皇帝的位置告知东神殿下的，总有办法将其引入云梦泽之内。只要他进入东神之城，一切便都由东神殿下所掌控啦。”
“你这女娃娃······是南荒人？”嬴政看着云缨的装束，又有些怀疑：“南荒人会打扮成你这华丽的样子？朕看你这衣服的材质似乎不错啊？应该挺贵的吧？”
“这个还真是啊。”云缨扳起指头算了算，道：“这是我义母请北疆的几位宗师级裁缝师用上好的材质缝制的，其价值和质量那可是杠杠的。”
“北疆？”嬴政有些疑惑：“那是什么地方？你不是南荒人是吗？是谁叫你来这里的？”
“呃······是我跟人来玩玩，但是发生了一点意外才来到这里。”云缨挠头道：“但是现在说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不是什么刺客。都是误会······误会！”
“你这枪倒不像是来玩玩的样子。”蒙毅仔细端详了一番掠火枪道：“这枪尖还挺灼热的嘛，该不会能喷火吧？”云缨当即得意道：“没错，掠火枪若是不能喷火，那还能叫掠火枪吗？”
“你们有听说过这什么掠火枪吗？”蒙毅看向白起、扁鹊和赵高，三人都摇了摇头。赵高道：“这姑娘总能说出些无厘头的话语，就是不知道是真话还是编的。”
“本姑娘向来都是实话实说的。”云缨道：“对了，冒昧的问一句，现在到底是什么时代啊？你们距离大唐还有多久？”
“时代？”嬴政皱了皱眉：“当今处于什么时代，似乎并非由我们自己来命名吧？至于你说的什么大唐，我们没听说过。”
“你说你发生了意外，不妨说说，发生了什么意外。”白起拿着镰刀在云缨跟前晃了晃，云缨连忙把脖子一缩：“这位······戴面具的大哥，能不能把你的刀拿远点，这杀气······有点重啊，怪吓人的。”
蒙毅赶忙拉开白起，脸上挂着一抹还算善意的笑容：“姑娘，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你身份不明，又突然出现在这敏感之地，总得弄清楚你的身份才是。”
“其实······嘿嘿我······我是在神族内战后三千年的地方来的。”云缨挠了挠头，笑道：“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在同一个时间呢？”
“神族内战三千年？”赵高忍不住道：“你不要胡说八道啊，我们现在才是神族内战两千年后，你编也编点像样的出来。”
云缨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想不起神族内战两千年后是什么时代，有什么国家什么人物，只得揉了揉脑袋道：“各位，本姑娘呢······初来乍到，脑袋受到了冲击不太舒服，所以有些事情确实是想不······想不明白，但是本姑娘愿意跟着你们先了解了解这里的情况。放心吧，各位，本姑娘很听话的，只要别给我读书，而且管吃管住还能回答问题就行。”
“反正现在还没有证据能证明你是刺客，而且玄雍从来不伤无辜之人。”嬴政道：“就先把这姑娘留在军中吧。赵高你带人看着她，别让她出什么乱子。”于是白起和赵高先行将云缨领走。
“陛下，这姑娘看起来确实算是精神不太正常。”蒙毅道：“不过保险起见，直接让她跟那些南荒找到的原住民一起离开南荒不就好了吗？”
“朕倒是想看看，她背后到底有没有什么猫腻。”嬴政道：“你想想看，她说的那些话，听起来她似乎并不知道南荒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但同样，她对于我们玄雍军队也有些陌生，只有在分享她自己身上的东西时，才会拥有足够的主动性。这说明什么？”
“她真的很天真很呆？或者真的只是如她所说跟人走散，或者来自于一千年后？”蒙毅疑惑道：“但如果她都是装的怎么办。”
“来自一千年后是不可能的，要是能穿越时空，那以后就没有麻烦事了。至于她现在看起来很呆的样子，朕倒是希望她都是装的。”嬴政嘴角一扬：“如果她刚才这些都是装的，说明她真的可能是个可怕的杀手。如果荆轲是女的，朕甚至相信她就是荆轲。但现在看来，如果她一直在装傻，那大概率她的背后就是我们一直想探索的势力。留下她，若是能够找到燕丹、司徒雍和嫪毐等人背后的主使者，才是最重要的。”
“原来陛下是这个打算。”蒙毅明白过来，扁鹊道：“陛下，若真是如此，恐怕那股势力已经来到了南荒，他们一定会骚扰甚至阻止我们的行动的。”
“让他们尽管来就好。”嬴政对此颇有自信：“南荒虽然不是我们的主场，却也肯定不是他们的主场。这次我们玄雍的主力基本都带来了，他们若是有种，便和朕堂堂正正在此较量一番。”
玄雍大营外不远处的丛林内，高渐离、阿轲和武阳看着云缨安然无恙的被白起和赵高带走。高渐离有些奇怪：“想不到嬴政抓到了可疑人士，却没有直接杀掉。看起来他似乎并没有那么多疑，也不是特别嗜杀。”
“长平之战都过去三年了，他再怎么嗜杀，也该收敛收敛了。”阿轲道：“但是现在看起来玄雍似乎是知道了，好像对我们的刺杀有所防范，这该怎么办才是？”
“再怎么防范，也会有疏漏的。”高渐离道：“不如抓一个守军来问问情况。”武阳连忙阻拦：“不可，玄雍将士都如虎狼一般，跟他们不论来软的硬的都毫无效果，反而会暴露我们的位置。在这南荒地界，我们大家都不熟悉，或许得找到合适的时机和合适的地点，方能刺杀成功。”
“合适的时机和合适的地点？”高渐离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在南荒不已经是合适的地点了吗？”
“在南荒内部，还有更好的地方。”武阳很是自信：“不知道你们是否知道云梦泽？玄雍军队平推血族，一定会经过那里，在那是最适合我们出手的地方。”
“你说那里？”阿轲道：“我听说那云梦泽终年云雾缭绕，乃是神明之所，普通人贸然进去妄想活着离开。从环境来讲，如果玄雍军队经过那里，或许真是更好的刺杀之地，而且我们还有更多可能撤离。”
“那合适的时机又是什么？”高渐离问道：“如果能把白起弄走，确实是更好的时机，但难就难在前线有蒙恬和王翦指挥，白起不太可能远离嬴政。”
“白起不在的情况太理想化了。”武阳道：“最好的时机是指嬴政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想要制造这样的时机不难，只要让嬴政他们认为我们的刺杀失败了，之后不会有刺杀了。那样他们便会放松警惕，而那时就是我们绝佳的动手时机。”
“明白了。”高渐离也兴奋起来：“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玄雍军队到达云梦泽之前，给他们营造出这样的假象。”
阿轲和高渐离这些年一直以荆轲的身份和名义在燕北、大齐和南荒行动，而并未前往玄雍。他们只对他们眼里的恶人动手，有时候不需买家出钱，他们也会主动将其除掉。有时候花钱的买家本身就是穷凶极恶之徒，他们反而会将买家干掉。他们只按自己的原则做事，行事作风与荆门完全不同，但荆轲之名在大陆东边更是响彻。直到今日，他们知道嬴政将远征南荒，这才决定动手，从决心刺杀嬴政到今日隐忍整整三年，甚至连玄雍都未曾踏入，就是为了麻痹嬴政，不让他察觉到危险。而此次来到南荒，高渐离和阿轲就是抱着即使是拼了命，也不会让嬴政活着离开的念头。
······
南荒，云梦泽西部，东神之城。
“血族大军即将撤往云梦泽？”空中的昏暗身影漂浮不定，看起来似乎是没有双脚一般：“但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血族还会来招惹我不成？”
“没有东神殿下您的允许，血族自然是不会进入云梦泽的。”面前的矮个子在昏暗的烛火映照之下，露出了嫪毐的面庞：“不过这次，我家主人叫我来此，其实是和您谈合作的。”
“合作？”东神眼中闪烁着各色光彩：“不知堕神使者此次想要我帮忙做些什么？”
“此次血族大军被玄雍军队驱赶进入南荒，已经没有别的退路了。不是正面对抗被全歼，就是被强制赶下海全部淹死。”嫪毐道：“所以我家主人唯一的需求，就是东神大人相助，干掉玄雍皇帝。只要玄雍皇帝死了，玄雍必定大乱。”
“杀掉玄雍皇帝？”东神有些迟疑：“我对玄雍的战力也有点了解，想要杀了他，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吧？”
“东神还是有些谦虚了啊。”嫪毐笑道：“在这云梦泽之内，有谁能是东神的敌手？就算是玄雍皇帝，东神动动手指头，还不是把他给对付了？”
“如果玄雍皇帝进入云梦泽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帮忙。”东神道：“就是不知，堕神使者打算给我什么好处呢？”
“好处尽管放心。”嫪毐一拍胸脯道：“只要堕神大人能够回归，东神殿下您多年的梦想，就一定能够达成。云梦泽乃至于整个南荒，都将永远属于东神殿下！”
“哈哈哈哈，堕神使者这个条件还真是挺诱人的啊。”东神笑了笑：“我要的没那么多，‘转生之术’足矣。”
嫪毐当即道：“这个容易，如果只是‘转生之术’的话，不劳堕神大人费心了，我家主人都能帮您完成。鬼谷子独自掌控了‘转生之术’整整一千年了，早就应该分享出来，让更多人都能够用来造福人间。”
“终于有人与我是同样的想法了。鬼谷子隐匿于东边的幽暗森林当中，想要找到他并得到‘转生之术’，可并非简单的事情。若有堕神使者相助，我相信一切都可事半功倍。”东神道：“那我们就说定了。我就留在此地，静等着那玄雍皇帝进入云梦泽。”嫪毐也道：“我会一直将玄雍皇帝的位置告知东神殿下的，总有办法将其引入云梦泽之内。只要他进入东神之城，一切便都由东神殿下所掌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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