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窥武道
书房内，颛孙问天盯着颛孙若谷看了许久，直到快要把对方盯毛了才长舒一口气，“要不是凝魂玉和我用先祖遗物探查无误，我一定会认为你不是我的儿子。”
刚刚，颛孙问天告知了颛孙若谷凝魂玉的功用，并且用先祖颛留下的宝物测试了一番，并无异常。
当然要是对方是第五境，或者是有某种特殊手段的第四境，是能骗过凝魂玉和颛帝遗物的探查的。
不过颛孙问天不觉得颛孙一族，或者禅让一脉有什么值得这种强者，要用这种手段去图谋的。
对此，颛孙若谷并没吃惊，情理之中罢了。
不说有妖族夺舍人族天才的先例，就说正常人看到自己孩子一觉醒来性情大变，突然从平平无奇变成天资聪慧，甚至多了许多闻所未闻的新鲜点子，你说是高兴多一点，还是担心多一点？
颛孙问天如此坦率，反而更让他产生好感。
“你有如此天赋，文武同修倒也无妨，但一旦发觉自己有力不及，要懂得果断和舍离。”哪怕再令人难以相信，但事实摆在这，颛孙问天不好强求什么。
“父亲放心，孩儿明白”
“嗯，那你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虽然我武道与你一样只是劲境，但还是能帮你解答现阶段的大部分问题的。”
颛孙问天同样修炼了武道，不只是他，其实很多走文道的都是如此。不过绝大多数都是劲境，少部分是气境。
毕竟一是武道初期的这两个境界不是很难达到，对文道本身的进境不会有太大影响。二是在一些条件限制下，文道武道各有互补之处，涉猎一二会很方便。
武道同样如此，毕竟不考虑以后在文道上发展的话，明志的成本远比入劲境低得多。
所以严格意义上讲，渊界公认的标准是，两条道路，都达到第三境以上，才算真的文武双修。
“嗯？”听到父亲的话，颛孙若谷反倒是疑惑起来，“我已经是劲境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呃……”颛孙问天想了想怎么表达，“你不是已经把《玄幽步》练到大成一步隐幽冥了，当然是到了劲境。”
“《玄幽步》不是武技吗？我也没修炼过功法啊，怎么就劲境了？”颛孙若谷更加疑惑。
“武技？功法？”颛孙问天头上仿佛冒出两个问号。
二人大眼瞪小眼，异口同声“我们不在一个频道上！”
颛孙问天琢磨了一下词义，“你是说，用来战斗的方式，比如如何挥拳、怎么移动、剑招刀法这类就是武技，用来修炼，由低境晋升到高境的就是功法？”
“父亲不愧是知著境文杰，光凭这两个词就猜出来了。”
“马屁少来，你说的这些是谁告诉你的？”颛孙问天眉毛一竖，谁教的自己儿子这些杂七杂八的，不是误人子弟嘛。
“呃，以前看小说里写的”嗯，我可没有撒谎。
……
经过半个时辰的讲解，颛孙若谷终于明白了渊界武道的大概。
不同于文道，写出绝妙文章，著书立说，政治教化等能够看得见感受到的标准，修武道的人就一个字，莽，就行了。
真，粗鄙的武人。
武道在于战斗，并没有专门修炼元气用来晋级的功法一说，武道功法指的就是XX拳法，XX腿法，XX剑法等等。至于问起怎么突破境界，习武之人最常说的就是，“练着练着就突破了”。
这不是敷衍，确实很多人练着练着就突破了，甚至一小撮人是在吃饭喝水，甚至出恭的时候突破的。
初圣就说过，武道之路说易亦易，说难亦难，易在修炼路上，总有人前赴后继，庞大的基数下路是肯定能走通的，难在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也许武道的第五境，就在知其所以然这。
这是初圣少有的判断失误，武道第一位五境，破，他也不明白。
破有一个对武道的比喻，武道就好比一棵树，有千百条枝杈，一分再分，只有一个顶端能结出果实，但每个分叉的地方都把人蒙起眼睛走，至今没有人能站在树外，看清通往最顶端果实的路具体是哪一条。
只能说武道之路，凭的就是足够庞大的基数，总有一部分经过一个个分叉会最终会到达果实。
当然，这不是否认功法、师傅、毅力等方面的作用，天上不会掉馅饼，自然也不可能掉下个五境修为。只是说，至今武道还没有把它最神秘的面纱掀开。
或许就像破的比喻一样，等有人能站在武道这棵树外去看这棵树的时候，或许就是武道新境界的起点。
颛孙若谷听完面露沉思，武道先于文道从人族兴起，并从灵道的大体系中第一个真正独立出来。
可文道后来居上并发展至今，整个体系的脉络基本成熟，没道理武道的研究会跑偏这么多，演变成一个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剩下九十分靠运气的体系。
如今的第五境，明面上的二十人，五文、八武、七灵，武道五境的人数是最多的。这种反差，背后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
“而且你又是从哪听说的，家里的三本武道功法都是烂大街的？”
说起这颛孙问天气不打一处来，虽然禅让一脉没落了，但怎么可能只有烂大街的货色，禅让九帝，可各个都是第四境巅峰的强者。
初圣也曾经说过，要没有之前九帝这些先贤打下基础，自己也不可能有晋升第五境的契机。
“这不是偏信了对面山头慕容家慕容克己的胡说嘛，对了父亲，那功法有品阶吗？另外两部功法厉害不？”颛孙若谷连忙岔开话题。
“功法自然有高低之分，就像武器一样，兵器分为凡器和灵器，凡器又可细分为百炼、千锤、万锻，灵器则是灵器、玄器、圣器。功法的品阶要少一点，毕竟武器的优劣很好比较，但不同的人修炼相同的功法，效果各有不同，大体上就是低中高圣四品阶。”
“低中高？有点土气”颛孙若谷忍不住吐槽，这种分阶的方式，仿佛是上个时代的古董。
“武道功法浩如烟海，圣阶之下的其实也少有人按这种分法称呼。”颛孙问天对颛孙若谷的话并不意外。
武道功法的分层，确实是有点不上档次，哪像文道，学问做的好坏有正身、要术、一直到通圣几个等次。
当然这个并不能一概而论，毕竟如果是农家那种，一开始跟你儒家、道家的玩法都不一样，对应称呼自然也不尽相同，只有最后的通圣，是文道所有分支都一样的。
政事上也差不多，由简入难，最高的是治世。
“那《玄幽步》？”
“自然是圣阶功法，毕竟这可是颛祖与另一位上古帝君共同钻研出来的。”说到这颛孙问天语气满是自豪。
“父亲，孩儿还有一事不明，既然武道修炼全靠运气，呸，全靠上天眷顾，那为何父亲当时就断定孩儿已经入了劲境？”说完，颛孙若谷看到颛孙问天想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
“说你笨吧，一天明志，五天《玄幽步》大成，这速度可以说亘古未有。说你聪明吧，连这个都没反应过来，武道功法，虽然《玄幽步》是少有的不限境界都能修炼的圣阶功法，但既然你能用出哪怕只是入门的一步十丈，那也说明你体内的劲已经达到了施展功法的标准，这不就是了。”
颛孙若谷沉默了一下，自己好像是问了个比较多余的问题，他决定说点什么打破这份尴尬。
“要不，咱们五年后？”
……
五年后
颛孙若谷个子长高了不少，眉目间多了一丝英气，与同龄人喜欢鲜衣怒马不同，他经常穿一身青色或黑色的便装，为他增添了些稳重之感。
也有人问过他，他本人也说不清，只能默默归结于前世的社畜生活，穿西装习惯了。
这五年，文物两道都还在第一境，但他一直没有松懈，不断夯实底蕴。文道，感觉突破在即，就差一个契机。武道嘛，感觉同样突破在即，就差一个契机。
文，他首先从练字开始，前世他的字就不好，吃过大亏。
再者，是阅览颛孙家的各种藏书，还包括部分别的家族能借出的藏书，拓宽眼界和学识。最后，是整理前世所学，与现在学习的新知识相互印证。
颛孙若谷经常对自己说的就是，莫要小觑了任何一个形成了文明的世界。
他曾经认真计算过，若是把记忆中那七八十首唐诗宋词，诗经中唯一能整首背出的“关关雎鸠”，同样唯一的元曲“枯藤老树昏鸦”，加上上百句古文名句和一些精短的名篇，一口气全说出来的话，他或许能一步知著，成为父亲一样的第三境文杰，但不可能会成为第四境天命，更不用说圣革。
诗坛奇才名声大噪之后，等待他的可能就是伤仲永的结局。
武，这五年，颛孙若谷一直在打熬身体，岑大夫走之前也帮他开了几副药方，内服外敷的都有，帮助身体适应高强度的锻炼。
并且从最基础的拳脚剑术学起，成功掌握了圣阶功法《玄幽步》，中阶功法《点星剑》，低阶功法《破岩拳》。
没错，就这三部。一说起武道功法，颛孙若谷就来气，当初颛孙问天那副骄傲的样子，还以为家族另外两部功法有多厉害，结果还真就是比烂大街强一点。
更令他难受的是，金影子似乎比较挑食，这两部功法毫无反应，看来是个爱挑食的，触发条件应该就是功法的等级了，至于高阶功法能不能引起影子的兴趣，还有待查验。
还好他本身武道天赋也算可以，《破岩拳》第二年大成，《点星剑》前不久也大成了。
不过颛孙若谷这进度把颛孙问天看的是满头问号，圣阶的《玄幽步》五天大成，低阶《破岩拳》二年大成，中阶《点星剑》四年多大成？
这是什么道理？带着困惑，颛孙问天回头又去研究《玄幽步》了。
刚刚，颛孙问天告知了颛孙若谷凝魂玉的功用，并且用先祖颛留下的宝物测试了一番，并无异常。
当然要是对方是第五境，或者是有某种特殊手段的第四境，是能骗过凝魂玉和颛帝遗物的探查的。
不过颛孙问天不觉得颛孙一族，或者禅让一脉有什么值得这种强者，要用这种手段去图谋的。
对此，颛孙若谷并没吃惊，情理之中罢了。
不说有妖族夺舍人族天才的先例，就说正常人看到自己孩子一觉醒来性情大变，突然从平平无奇变成天资聪慧，甚至多了许多闻所未闻的新鲜点子，你说是高兴多一点，还是担心多一点？
颛孙问天如此坦率，反而更让他产生好感。
“你有如此天赋，文武同修倒也无妨，但一旦发觉自己有力不及，要懂得果断和舍离。”哪怕再令人难以相信，但事实摆在这，颛孙问天不好强求什么。
“父亲放心，孩儿明白”
“嗯，那你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虽然我武道与你一样只是劲境，但还是能帮你解答现阶段的大部分问题的。”
颛孙问天同样修炼了武道，不只是他，其实很多走文道的都是如此。不过绝大多数都是劲境，少部分是气境。
毕竟一是武道初期的这两个境界不是很难达到，对文道本身的进境不会有太大影响。二是在一些条件限制下，文道武道各有互补之处，涉猎一二会很方便。
武道同样如此，毕竟不考虑以后在文道上发展的话，明志的成本远比入劲境低得多。
所以严格意义上讲，渊界公认的标准是，两条道路，都达到第三境以上，才算真的文武双修。
“嗯？”听到父亲的话，颛孙若谷反倒是疑惑起来，“我已经是劲境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呃……”颛孙问天想了想怎么表达，“你不是已经把《玄幽步》练到大成一步隐幽冥了，当然是到了劲境。”
“《玄幽步》不是武技吗？我也没修炼过功法啊，怎么就劲境了？”颛孙若谷更加疑惑。
“武技？功法？”颛孙问天头上仿佛冒出两个问号。
二人大眼瞪小眼，异口同声“我们不在一个频道上！”
颛孙问天琢磨了一下词义，“你是说，用来战斗的方式，比如如何挥拳、怎么移动、剑招刀法这类就是武技，用来修炼，由低境晋升到高境的就是功法？”
“父亲不愧是知著境文杰，光凭这两个词就猜出来了。”
“马屁少来，你说的这些是谁告诉你的？”颛孙问天眉毛一竖，谁教的自己儿子这些杂七杂八的，不是误人子弟嘛。
“呃，以前看小说里写的”嗯，我可没有撒谎。
……
经过半个时辰的讲解，颛孙若谷终于明白了渊界武道的大概。
不同于文道，写出绝妙文章，著书立说，政治教化等能够看得见感受到的标准，修武道的人就一个字，莽，就行了。
真，粗鄙的武人。
武道在于战斗，并没有专门修炼元气用来晋级的功法一说，武道功法指的就是XX拳法，XX腿法，XX剑法等等。至于问起怎么突破境界，习武之人最常说的就是，“练着练着就突破了”。
这不是敷衍，确实很多人练着练着就突破了，甚至一小撮人是在吃饭喝水，甚至出恭的时候突破的。
初圣就说过，武道之路说易亦易，说难亦难，易在修炼路上，总有人前赴后继，庞大的基数下路是肯定能走通的，难在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也许武道的第五境，就在知其所以然这。
这是初圣少有的判断失误，武道第一位五境，破，他也不明白。
破有一个对武道的比喻，武道就好比一棵树，有千百条枝杈，一分再分，只有一个顶端能结出果实，但每个分叉的地方都把人蒙起眼睛走，至今没有人能站在树外，看清通往最顶端果实的路具体是哪一条。
只能说武道之路，凭的就是足够庞大的基数，总有一部分经过一个个分叉会最终会到达果实。
当然，这不是否认功法、师傅、毅力等方面的作用，天上不会掉馅饼，自然也不可能掉下个五境修为。只是说，至今武道还没有把它最神秘的面纱掀开。
或许就像破的比喻一样，等有人能站在武道这棵树外去看这棵树的时候，或许就是武道新境界的起点。
颛孙若谷听完面露沉思，武道先于文道从人族兴起，并从灵道的大体系中第一个真正独立出来。
可文道后来居上并发展至今，整个体系的脉络基本成熟，没道理武道的研究会跑偏这么多，演变成一个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剩下九十分靠运气的体系。
如今的第五境，明面上的二十人，五文、八武、七灵，武道五境的人数是最多的。这种反差，背后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
“而且你又是从哪听说的，家里的三本武道功法都是烂大街的？”
说起这颛孙问天气不打一处来，虽然禅让一脉没落了，但怎么可能只有烂大街的货色，禅让九帝，可各个都是第四境巅峰的强者。
初圣也曾经说过，要没有之前九帝这些先贤打下基础，自己也不可能有晋升第五境的契机。
“这不是偏信了对面山头慕容家慕容克己的胡说嘛，对了父亲，那功法有品阶吗？另外两部功法厉害不？”颛孙若谷连忙岔开话题。
“功法自然有高低之分，就像武器一样，兵器分为凡器和灵器，凡器又可细分为百炼、千锤、万锻，灵器则是灵器、玄器、圣器。功法的品阶要少一点，毕竟武器的优劣很好比较，但不同的人修炼相同的功法，效果各有不同，大体上就是低中高圣四品阶。”
“低中高？有点土气”颛孙若谷忍不住吐槽，这种分阶的方式，仿佛是上个时代的古董。
“武道功法浩如烟海，圣阶之下的其实也少有人按这种分法称呼。”颛孙问天对颛孙若谷的话并不意外。
武道功法的分层，确实是有点不上档次，哪像文道，学问做的好坏有正身、要术、一直到通圣几个等次。
当然这个并不能一概而论，毕竟如果是农家那种，一开始跟你儒家、道家的玩法都不一样，对应称呼自然也不尽相同，只有最后的通圣，是文道所有分支都一样的。
政事上也差不多，由简入难，最高的是治世。
“那《玄幽步》？”
“自然是圣阶功法，毕竟这可是颛祖与另一位上古帝君共同钻研出来的。”说到这颛孙问天语气满是自豪。
“父亲，孩儿还有一事不明，既然武道修炼全靠运气，呸，全靠上天眷顾，那为何父亲当时就断定孩儿已经入了劲境？”说完，颛孙若谷看到颛孙问天想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
“说你笨吧，一天明志，五天《玄幽步》大成，这速度可以说亘古未有。说你聪明吧，连这个都没反应过来，武道功法，虽然《玄幽步》是少有的不限境界都能修炼的圣阶功法，但既然你能用出哪怕只是入门的一步十丈，那也说明你体内的劲已经达到了施展功法的标准，这不就是了。”
颛孙若谷沉默了一下，自己好像是问了个比较多余的问题，他决定说点什么打破这份尴尬。
“要不，咱们五年后？”
……
五年后
颛孙若谷个子长高了不少，眉目间多了一丝英气，与同龄人喜欢鲜衣怒马不同，他经常穿一身青色或黑色的便装，为他增添了些稳重之感。
也有人问过他，他本人也说不清，只能默默归结于前世的社畜生活，穿西装习惯了。
这五年，文物两道都还在第一境，但他一直没有松懈，不断夯实底蕴。文道，感觉突破在即，就差一个契机。武道嘛，感觉同样突破在即，就差一个契机。
文，他首先从练字开始，前世他的字就不好，吃过大亏。
再者，是阅览颛孙家的各种藏书，还包括部分别的家族能借出的藏书，拓宽眼界和学识。最后，是整理前世所学，与现在学习的新知识相互印证。
颛孙若谷经常对自己说的就是，莫要小觑了任何一个形成了文明的世界。
他曾经认真计算过，若是把记忆中那七八十首唐诗宋词，诗经中唯一能整首背出的“关关雎鸠”，同样唯一的元曲“枯藤老树昏鸦”，加上上百句古文名句和一些精短的名篇，一口气全说出来的话，他或许能一步知著，成为父亲一样的第三境文杰，但不可能会成为第四境天命，更不用说圣革。
诗坛奇才名声大噪之后，等待他的可能就是伤仲永的结局。
武，这五年，颛孙若谷一直在打熬身体，岑大夫走之前也帮他开了几副药方，内服外敷的都有，帮助身体适应高强度的锻炼。
并且从最基础的拳脚剑术学起，成功掌握了圣阶功法《玄幽步》，中阶功法《点星剑》，低阶功法《破岩拳》。
没错，就这三部。一说起武道功法，颛孙若谷就来气，当初颛孙问天那副骄傲的样子，还以为家族另外两部功法有多厉害，结果还真就是比烂大街强一点。
更令他难受的是，金影子似乎比较挑食，这两部功法毫无反应，看来是个爱挑食的，触发条件应该就是功法的等级了，至于高阶功法能不能引起影子的兴趣，还有待查验。
还好他本身武道天赋也算可以，《破岩拳》第二年大成，《点星剑》前不久也大成了。
不过颛孙若谷这进度把颛孙问天看的是满头问号，圣阶的《玄幽步》五天大成，低阶《破岩拳》二年大成，中阶《点星剑》四年多大成？
这是什么道理？带着困惑，颛孙问天回头又去研究《玄幽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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