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许愿（二）
投影仪就这样定格在宋茜雯死去时的画面。
她凌乱的面容，无助困惑的眼神就这样，交隔着时空与会议室诸位对视着。
曹睿看着画面，一时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心中也颇有疑惑：‘这不是一起简单的事故吗？’
他没有问出口，而是安静地等待事情的进展。作为一个新人，还是新入这个诡异行当的新手，能做的，也只有少说，多看。
果不其然，王凯就已经提出疑问:“已经确定是灵异事件了吗？后续发展呢？目前视频内也没看到明显的能量场，有让听觉类的处理过吗？”
季雪玲见众人已经看向她，接道:“起初刑侦也以意外事件处理，直到后续事件发生才引起了部门的注意。最近因为某些事情，人员调动频繁，导致处理事件稍许延迟，以至于后续意外的发生。”
说完，又按了下遥控。这次没有画面，只有音频的声音传出。
“喂，你好，这里是江城市接警服务中心，有什么需要帮助吗？……喂，你好，有在听吗？”
“我…滋滋…我…滋滋…我朋友坐在我后面！”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她…她就坐在后面…滋滋…呲啦…看着我！”
“小姐，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请你挂断电话好吗，不要浪费宝贵的接警资源。”
电话那头女声徒然提高：“可是她已经死啦！”
随着这句话说出，音频里的杂音变大以至于刺耳。
“琪琪，你在干什么！我都说了没事了没事了，你只是精神压力太大了，我带你出去走一走散散心就好了，你打什么报警电话！快挂了！”
“你…滋…你们都不信我，她就坐在后面盯着我，她要…滋…带我走，说我们是…滋…最好的姐妹！”声音到了最后，已经有点高亢尖锐。
“小姐，你们现在在哪里？是在开车吗？现在请你们马上靠边停车，我们马上派巡警去接引你们。”
电话那头仍然嘈杂吵闹：“雯雯，真的…滋滋…不是我，我们都不是故意的。”
“你去找阿伟吧，是他，滋滋…都是他要闹的，也是他害你成这样的。”
“求求你了，滋…滋滋…放…过…我…吧！”
“你别闹了，快把电话放下。”
“小姐，先生，你们在听吗，我现在要求你们立刻马上靠边停车！”
“啊啊啊，你别…滋…靠过来…滋…啊。快加速，把她甩出去！”
“你别抢我方向盘，滋滋…坐到你的位置上去，别闹了！！！”
一阵刺耳的电流音，夹杂着一声剧烈地声响。电话被挂断了。
曹睿坐在座椅上，久久不能平息。刚才那尖锐的叫喊，哭诉，让他不得不想起那个夜晚，普通人面对诡异时是那么绝望无助。
季雪玲将音频关闭，遥控器一摁，一张惨烈的车祸现场映入眼前。
面向众人:“这是几天前发生的一起车祸的报警录音，已经确定遇难者为宋茜雯的朋友周琪及其男友张长荣。两人均为生日会参与者。”
“现场已经让专业人士确认过，车内的确有阴气存留痕迹。至于是不是宋茜雯还有待确定。张长荣肋骨骨折，刺破心脏死亡；周琪。”说到这里季雪玲停顿了一下。
“周琪则是汽车失控撞上护栏，护栏由前挡风玻璃贯穿整个车身身亡。”
“叮铃铃…”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季雪玲走出会议室后，阿凯他们几人彼此相互低声交流，曹睿离得太远，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能重复的翻看着卷宗，期望自己能看出点什么。
不一会，季雪玲便回到了会议室，王凯他们也顺势结束了讨论。
季雪玲严肃的说道：“刚刚得到消息，王伟于昨天夜里在看守所内身亡，也就是视频中导致宋茜雯身亡的直接责任人。”
会议室里有人突然发问：“畏罪自杀还是？”
季雪玲将手里的资料传了下来：“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曹睿将资料拿出，一幅惊悚的照片在他面前展开‘一名男子，身穿囚服，跪坐在栅栏面前，双手无力地耷拉着，一根被从监舍折断的钢条，从下颚穿刺而出，拉扯着他跪着而不至于倒下，暗红色的血染黑了囚服，在他的身下蜿蜒成一片溪流，双目爆突，面色狰狞而又恐怖。’
“这么重要的‘饵’你们居然没找人去看住他？！”
季雪玲看了一眼王凯：“刚刚我也解释了，最近人手实在不足。”
“黑山村？”
季雪玲诧异的看着王凯：“你消息还真是灵通。”既没确认，也没否定。
王凯看着懵懂的曹睿，若有所思。
而曹睿，脸色难看的看着资料，越发坚定自己变强的决心。
“那现在呢，你准备怎么办？参与生日会的人数目有点多，谁都可能成为下一个目标。就我们这几个人，不说解决，自保都有问题。”王凯向季雪玲提出疑问。
季雪玲疑惑道：“别人或许有点问题，但你身上宝贝不是那么多吗。我们现在主要负责前期调察，如果实在搞不定也会从那边调动人手过来。”
王凯嘿嘿一声不再说话。
季雪玲见众人不再发问，便道：“诸位，遇事量力而为，切记不可鲁莽行事。这次你就跟着我，看一看。负责处理一下外围的事。”
曹睿知道这些话季雪玲都是对自己讲的，毕竟现场众人中，唯有自己一个人，没有任何经验。
“报告会就到这里，等一会我们会分成两队，陆续接触生日会的众人，希望能从其中发现一点端倪，减少无谓的伤亡。”
交代完一些琐事后，曹睿跟着众人下楼，只见楼下已经停了两辆黑色商务车。
季雪玲已经上车，想找她聊聊的曹睿也只能忐忑的跟着王凯上了车。
上车后才发现车门空间颇大，他的纸将军已经放到了后车厢内，另外还有些其它他看不懂的东西。看到纸将军后仿佛就有了后盾，他稍稍松了一口气。
王凯上车后似看出曹睿的不安，找话到：“这是你的吗？还真是威武，不过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它就一普通纸扎啊。”
曹睿赫然：“我还没…嗯…”想到那中二度爆表的台词和姿势，一时间突然卡壳。
“凯哥，你们能力是怎么用的？”
“我们？能力如果细分的话有很多种，但大致可以分为两类，被动型和主动型。”
“被动型不用多说，无时不刻都在使用当中，比如听觉类和视觉类，生活也会因此有诸多的困扰。”
“主动型的话顾名思义，想用的时候就用，诀窍就是运用你的意念或者是精神，熟悉它，控制它，运用它。”
“说起精神意念的话。”王凯说到这里看着前排的季雪玲努努嘴：“她们师门和政府资源功法倒是挺多的，不然明知道危险我们也不会巴巴的跟她们来处理这些事情。不过相应的责任也不同，他们不管什么事都要顶上去，我们还有选择的余地。”
“啊？”曹睿一脸懵逼的看着王凯，他一直以为自己就是过来义务打工的，原来还有‘工资’的吗？！
不对，好像说过有什么福利，只不过自己好像没问过，她也没提起。
“你不知道！？”王凯一脸震惊的看着曹睿‘这么勇的吗？什么都不知道就铁着头来干这么危险的事？！’
王凯扭头看向季雪玲：“你连这些事都没跟他说吗？”
季雪玲平静地目视着前方，头微不可及地点了一下。
“忘了。”
王凯忍不住扶额：“还真跟你们师叔一个性子。”
说完看向曹睿：“我们跟她们不一样，名门正派出身，资源功法都不缺。我们想要的东西都要自己去挣。不过相应的责任也不一样，他们不管情况如何，都要顶上去，我们还有选择的余地。”
“每次收到邀请，处理完事件之后，会根据事件等级以及贡献给予相应的误工补偿和积分。”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积分，不管你要的是功法，丹药，武器，甚至是处理过的鬼，都能弄到。积分可以兑换钱，但想用钱兑换积分那可就没门路了。不过积分可以赠予。”
“虽然也有人黑市上收购积分，但是你记住，没有人会嫌自己的积分少。保命的东西谁都不嫌少。毕竟钱没了可以再挣，命没了…也可以变成鬼让大家刷积分。”
“当然如果你真要卖记得找老哥，价格你放心。一定不会坑你。”王凯咧嘴一笑。
曹睿心虚的瞄了一眼季雪玲‘这也是能拿到面上说的事？！这王凯路子野啊！’
“积分的事也就这样，她们是不是给了你一个手机？找到里面的一个软件‘万事集’。积分什么的都在里面可以查询，包括你当前处理的事件资料，后期更新这些信息都在里面发布。”
曹睿顿时来了兴趣，拿出手机找到软件，打开后发现页面颇为简洁，很快便找到兑换版块。
等待页面刷新期间，“凯哥，一次事件能得多少积分？”曹睿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就要看情况了，就好比这次，评定等级暂定为d，完美收容后大概能有二三十，表现好的话可能会多一点。”
这时，兑换版块刷新了出来。
曹睿翻了翻，看着那数额夸张的数字，哽住了：“这要攒到什么时候啊！”
王凯白了他一眼：“丹药符箓这类消耗品还好说，功法你当路边大白菜随你挑随你捡吗？现在能开放出来让你选，你已经得烧高香庆祝了！搁以前，不入门清修个几年，你连这书的封面都见不到！”
“要想白拿也行啊，你问问前面那位收不收徒弟，你拜她为师，等个几年也就等到传道授箓了。局里的正式职员有优惠，你去吗？那是哪里危险去哪里。”
曹睿面露苦涩的看着一行行简介，颇为心动，但也只是心动而已。太贵了，而且除了积分，还要加钱。
王凯笑眯眯的：“看到了吧，想要好东西就得花大价钱。”
曹睿干巴巴道：“不说积分了，就是这钱我也不够啊！”
“没事，这不有我吗，留个手机号，有事情我叫你啊。”
季雪玲看着后视镜一阵挪揄：“可以啊，王凯，挖墙角挖到我们十局身上来了。”
王凯嘿了一声：“他这不是还没进去吗，总不得多给人家一条路子嘛。你们不是充分尊重当事人的意愿吗。”
“可以啊，那你去跟师叔说去。”
王凯啧了一声，朝曹睿挤了挤眼，便坐了回去，不再说话。
车内一时陷入沉寂，独留曹睿一人在那惆怅‘我该怎么搞钱啊！’
不一会，车子缓缓停下。
“到了，走吧！”
她凌乱的面容，无助困惑的眼神就这样，交隔着时空与会议室诸位对视着。
曹睿看着画面，一时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心中也颇有疑惑：‘这不是一起简单的事故吗？’
他没有问出口，而是安静地等待事情的进展。作为一个新人，还是新入这个诡异行当的新手，能做的，也只有少说，多看。
果不其然，王凯就已经提出疑问:“已经确定是灵异事件了吗？后续发展呢？目前视频内也没看到明显的能量场，有让听觉类的处理过吗？”
季雪玲见众人已经看向她，接道:“起初刑侦也以意外事件处理，直到后续事件发生才引起了部门的注意。最近因为某些事情，人员调动频繁，导致处理事件稍许延迟，以至于后续意外的发生。”
说完，又按了下遥控。这次没有画面，只有音频的声音传出。
“喂，你好，这里是江城市接警服务中心，有什么需要帮助吗？……喂，你好，有在听吗？”
“我…滋滋…我…滋滋…我朋友坐在我后面！”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她…她就坐在后面…滋滋…呲啦…看着我！”
“小姐，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请你挂断电话好吗，不要浪费宝贵的接警资源。”
电话那头女声徒然提高：“可是她已经死啦！”
随着这句话说出，音频里的杂音变大以至于刺耳。
“琪琪，你在干什么！我都说了没事了没事了，你只是精神压力太大了，我带你出去走一走散散心就好了，你打什么报警电话！快挂了！”
“你…滋…你们都不信我，她就坐在后面盯着我，她要…滋…带我走，说我们是…滋…最好的姐妹！”声音到了最后，已经有点高亢尖锐。
“小姐，你们现在在哪里？是在开车吗？现在请你们马上靠边停车，我们马上派巡警去接引你们。”
电话那头仍然嘈杂吵闹：“雯雯，真的…滋滋…不是我，我们都不是故意的。”
“你去找阿伟吧，是他，滋滋…都是他要闹的，也是他害你成这样的。”
“求求你了，滋…滋滋…放…过…我…吧！”
“你别闹了，快把电话放下。”
“小姐，先生，你们在听吗，我现在要求你们立刻马上靠边停车！”
“啊啊啊，你别…滋…靠过来…滋…啊。快加速，把她甩出去！”
“你别抢我方向盘，滋滋…坐到你的位置上去，别闹了！！！”
一阵刺耳的电流音，夹杂着一声剧烈地声响。电话被挂断了。
曹睿坐在座椅上，久久不能平息。刚才那尖锐的叫喊，哭诉，让他不得不想起那个夜晚，普通人面对诡异时是那么绝望无助。
季雪玲将音频关闭，遥控器一摁，一张惨烈的车祸现场映入眼前。
面向众人:“这是几天前发生的一起车祸的报警录音，已经确定遇难者为宋茜雯的朋友周琪及其男友张长荣。两人均为生日会参与者。”
“现场已经让专业人士确认过，车内的确有阴气存留痕迹。至于是不是宋茜雯还有待确定。张长荣肋骨骨折，刺破心脏死亡；周琪。”说到这里季雪玲停顿了一下。
“周琪则是汽车失控撞上护栏，护栏由前挡风玻璃贯穿整个车身身亡。”
“叮铃铃…”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季雪玲走出会议室后，阿凯他们几人彼此相互低声交流，曹睿离得太远，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能重复的翻看着卷宗，期望自己能看出点什么。
不一会，季雪玲便回到了会议室，王凯他们也顺势结束了讨论。
季雪玲严肃的说道：“刚刚得到消息，王伟于昨天夜里在看守所内身亡，也就是视频中导致宋茜雯身亡的直接责任人。”
会议室里有人突然发问：“畏罪自杀还是？”
季雪玲将手里的资料传了下来：“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曹睿将资料拿出，一幅惊悚的照片在他面前展开‘一名男子，身穿囚服，跪坐在栅栏面前，双手无力地耷拉着，一根被从监舍折断的钢条，从下颚穿刺而出，拉扯着他跪着而不至于倒下，暗红色的血染黑了囚服，在他的身下蜿蜒成一片溪流，双目爆突，面色狰狞而又恐怖。’
“这么重要的‘饵’你们居然没找人去看住他？！”
季雪玲看了一眼王凯：“刚刚我也解释了，最近人手实在不足。”
“黑山村？”
季雪玲诧异的看着王凯：“你消息还真是灵通。”既没确认，也没否定。
王凯看着懵懂的曹睿，若有所思。
而曹睿，脸色难看的看着资料，越发坚定自己变强的决心。
“那现在呢，你准备怎么办？参与生日会的人数目有点多，谁都可能成为下一个目标。就我们这几个人，不说解决，自保都有问题。”王凯向季雪玲提出疑问。
季雪玲疑惑道：“别人或许有点问题，但你身上宝贝不是那么多吗。我们现在主要负责前期调察，如果实在搞不定也会从那边调动人手过来。”
王凯嘿嘿一声不再说话。
季雪玲见众人不再发问，便道：“诸位，遇事量力而为，切记不可鲁莽行事。这次你就跟着我，看一看。负责处理一下外围的事。”
曹睿知道这些话季雪玲都是对自己讲的，毕竟现场众人中，唯有自己一个人，没有任何经验。
“报告会就到这里，等一会我们会分成两队，陆续接触生日会的众人，希望能从其中发现一点端倪，减少无谓的伤亡。”
交代完一些琐事后，曹睿跟着众人下楼，只见楼下已经停了两辆黑色商务车。
季雪玲已经上车，想找她聊聊的曹睿也只能忐忑的跟着王凯上了车。
上车后才发现车门空间颇大，他的纸将军已经放到了后车厢内，另外还有些其它他看不懂的东西。看到纸将军后仿佛就有了后盾，他稍稍松了一口气。
王凯上车后似看出曹睿的不安，找话到：“这是你的吗？还真是威武，不过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它就一普通纸扎啊。”
曹睿赫然：“我还没…嗯…”想到那中二度爆表的台词和姿势，一时间突然卡壳。
“凯哥，你们能力是怎么用的？”
“我们？能力如果细分的话有很多种，但大致可以分为两类，被动型和主动型。”
“被动型不用多说，无时不刻都在使用当中，比如听觉类和视觉类，生活也会因此有诸多的困扰。”
“主动型的话顾名思义，想用的时候就用，诀窍就是运用你的意念或者是精神，熟悉它，控制它，运用它。”
“说起精神意念的话。”王凯说到这里看着前排的季雪玲努努嘴：“她们师门和政府资源功法倒是挺多的，不然明知道危险我们也不会巴巴的跟她们来处理这些事情。不过相应的责任也不同，他们不管什么事都要顶上去，我们还有选择的余地。”
“啊？”曹睿一脸懵逼的看着王凯，他一直以为自己就是过来义务打工的，原来还有‘工资’的吗？！
不对，好像说过有什么福利，只不过自己好像没问过，她也没提起。
“你不知道！？”王凯一脸震惊的看着曹睿‘这么勇的吗？什么都不知道就铁着头来干这么危险的事？！’
王凯扭头看向季雪玲：“你连这些事都没跟他说吗？”
季雪玲平静地目视着前方，头微不可及地点了一下。
“忘了。”
王凯忍不住扶额：“还真跟你们师叔一个性子。”
说完看向曹睿：“我们跟她们不一样，名门正派出身，资源功法都不缺。我们想要的东西都要自己去挣。不过相应的责任也不一样，他们不管情况如何，都要顶上去，我们还有选择的余地。”
“每次收到邀请，处理完事件之后，会根据事件等级以及贡献给予相应的误工补偿和积分。”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积分，不管你要的是功法，丹药，武器，甚至是处理过的鬼，都能弄到。积分可以兑换钱，但想用钱兑换积分那可就没门路了。不过积分可以赠予。”
“虽然也有人黑市上收购积分，但是你记住，没有人会嫌自己的积分少。保命的东西谁都不嫌少。毕竟钱没了可以再挣，命没了…也可以变成鬼让大家刷积分。”
“当然如果你真要卖记得找老哥，价格你放心。一定不会坑你。”王凯咧嘴一笑。
曹睿心虚的瞄了一眼季雪玲‘这也是能拿到面上说的事？！这王凯路子野啊！’
“积分的事也就这样，她们是不是给了你一个手机？找到里面的一个软件‘万事集’。积分什么的都在里面可以查询，包括你当前处理的事件资料，后期更新这些信息都在里面发布。”
曹睿顿时来了兴趣，拿出手机找到软件，打开后发现页面颇为简洁，很快便找到兑换版块。
等待页面刷新期间，“凯哥，一次事件能得多少积分？”曹睿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就要看情况了，就好比这次，评定等级暂定为d，完美收容后大概能有二三十，表现好的话可能会多一点。”
这时，兑换版块刷新了出来。
曹睿翻了翻，看着那数额夸张的数字，哽住了：“这要攒到什么时候啊！”
王凯白了他一眼：“丹药符箓这类消耗品还好说，功法你当路边大白菜随你挑随你捡吗？现在能开放出来让你选，你已经得烧高香庆祝了！搁以前，不入门清修个几年，你连这书的封面都见不到！”
“要想白拿也行啊，你问问前面那位收不收徒弟，你拜她为师，等个几年也就等到传道授箓了。局里的正式职员有优惠，你去吗？那是哪里危险去哪里。”
曹睿面露苦涩的看着一行行简介，颇为心动，但也只是心动而已。太贵了，而且除了积分，还要加钱。
王凯笑眯眯的：“看到了吧，想要好东西就得花大价钱。”
曹睿干巴巴道：“不说积分了，就是这钱我也不够啊！”
“没事，这不有我吗，留个手机号，有事情我叫你啊。”
季雪玲看着后视镜一阵挪揄：“可以啊，王凯，挖墙角挖到我们十局身上来了。”
王凯嘿了一声：“他这不是还没进去吗，总不得多给人家一条路子嘛。你们不是充分尊重当事人的意愿吗。”
“可以啊，那你去跟师叔说去。”
王凯啧了一声，朝曹睿挤了挤眼，便坐了回去，不再说话。
车内一时陷入沉寂，独留曹睿一人在那惆怅‘我该怎么搞钱啊！’
不一会，车子缓缓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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