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武者的脊梁
“呵呵！既然你想听，我就讲讲吧。”张东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
他把头微微扬起，目视远方，似乎是在回忆已经离他远去的二十多年的越国南部生活。
“明、暗、化三境已经是千年以前的老祖宗为我们这些武者走出来的路了。
“你知道仙人吗？
“彩霞山这样的穷乡僻壤恐怕一百年也见不到一个仙人，可外面不是……”
随着张东的讲述，历飞雨慢慢地明白了整个越国乃至整个天南的江湖格局。
在凡人的江湖里，仙人或者是修真者虽然不常见，但还是会有一些散仙以及仙人门派中的弟子入世。
这些修真者往往手段诡异，又善于隐藏自己。
两百多年前，一旦凡人和他们起了冲突，即使是名震江湖的化境武者也同样会轻易地死在这些修真者的手上。
这样的局面一直持续到了两百年前，一场号称武者变革的运动席卷了越国，乃至整个天南。
或许是见多了那些已经得道的仙人们，武者们也同样认为自己的前路未尽，于是开始积极地寻找起自己的出路来……
这个变革持续多年，影响深远。
在无数武者前赴后继地死在探究变强的路上后，终于有人迈出了除了真气外属于武者的崭新的一条路。
短短几十年后，跨越至新领域的武者们个个能够双臂举鼎，平地上就能跃起数十丈高，轻易就能碎石断铁。
最后，有的武者能轻易猎捕只有仙人才能击杀的妖物，甚至开始大胆地融合起妖物的血脉来。
这些已经超越先辈的血脉武者们自豪地声称他们已经将武者的路走到了尽头，他们将武道拓展至巅峰，前方已经没有路了。
这批武者或者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强大，或者是为了利益，想要得到仙人们的仙法道术，他们居然开始对仙人出手了。
不断的有武者被仙人轻易地杀死，可也不断的有仙人死在了蜂拥而来的武者手上。
武者们击杀仙人后，开始得到了仙人们手中的书籍、道术。
他们也终于明白了这群仙人是什么样的人。
他们原来同样也不是仙人，只不过他们修炼的是远比江湖上的武功秘籍还要高深的法门罢了。
他们只不过是修士，是修真者，是练气士罢了。
他们也同样不会永生不死。
这群炼气士和凡人的社会若即若离，有着属于自己的文化与社会。
他们所处的修道境界甚至还有明确的名字——练气。
他们同样能够被凡人理解、击杀，他们修炼后的道法境界也和武功秘籍一样，有着第一层，第二层的区别。
随着越来越了解这群炼气士的本质，这群骄狂的武者们开始一次次地和练气士们交起手来。
江湖上的腥风血雨已经停不下来了。
练气八层。
练气九层。
炼气十层。
……
血脉武者取得的战果一次比一次强悍。
直到最后，仅仅是有记录的，就有数十名的练气十三层的修士死在了这群血脉武者的手中。
武者们也开始明白，所谓的越国皇室也不过是修士们推出的傀儡罢了。
这群不满的武者终于开始冲击越国皇宫。
也正是那一天，整整八位足以抗衡练气顶阶修士的血脉武者们冲进了深宫。
也正是那一天，他们被送出来时仅仅只剩下了头颅。
最后，从深宫中走出了一位修真者，他平静地走向那些聚集在宫外的武者们，也同时把那八颗头颅送了出来。
他一共只说了三句话。
“我是筑基期的修士，所谓的炼气不过是修士的第一步罢了，炼气十三层不过只是个开始，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武者被我一剑杀了。”
“不说天南，光是整个越国修真七派中比我强的修士就不知道有多少，我们只是不屑于与凡人接触罢了。”
“从今天起，所有武者，老老实实地把头低着。刚乱越国根基者，杀！”
也就是那一天，所有武者的脊梁被打断了，江湖上再也不准出现所谓的血脉武者了。
武者的前路被筑基修士一刀斩断。
厉飞雨愣愣地听着这个故事，情绪激动。
他只觉得当年的武者就有如英雄一般，活生生地从先辈们规定的明、暗、化三境中走出了新的道路。
他一闭上眼睛，就仿佛能感受到当年那场血脉武者们前赴后继和修士们厮杀时所掀起的阵阵血雨腥风。
他同样也能感受到，武者们在知道了练气只不过是修真者最初的第一步时的绝望。
没错，厉飞雨感觉的到，武者的脊梁的确断了。
武者永远地被筑基期修士的阴影给拦住了。
当武者的路已经到了尽头时，修真者不过是刚刚起步。
那群骄傲的血脉武者也终于再一次地意识到了——凡人就是凡人。
“呼——”厉飞雨吐出一口气，将心神从这个离奇的故事中抽离了出来。
“话就说到这了，从那时起，天南各国的武者们再也出不了血脉武者了。”张东又抿了一口茶，“现在的江湖里，大约对应着练气期十二层的武者被认为是一流高手，然后是二流、三流，往下类推，对应练气期九层和以下的全部算作是不入流的弱者。”
“现在武者们还敢对修士出手？”厉飞雨疑惑地问道。
“已经不敢在明面上出手了，不过私下里，恐怕还是会与一些散修起纷争，只要不涉及那神秘的七派和越国皇室就够了。”张东无奈地说道，“不过，武道即使修炼到了头，也的确就是这样了。”
厉飞雨心情也不是很好，只是点了点头。
武道修炼至巅峰也就不过是炼气的程度，根本比不过筑基期的修士，这一事实的确不出乎他的意料，但还是让他有些心灰意冷。
“哈哈哈！”张东突然笑了，“我和你说这话可不是为了打击你的自信心啊。以你的天赋，这辈子大概也就还是只能在明、暗、化那三境转悠了，不过也好，除非和东裕国开战，否则不会有多少修士来镜州这边塞州城的，这里可没多少修士们需要的资源。”
“那——师父，三境后面的划分是什么样的？”厉飞雨饶有兴趣地问道。
“不和你讲了，怕你心思浮动。练武最忌讳这个了，你就扎扎实实地把真气修炼下去吧。什么时候要是你到化境了，什么时候我告诉你。”张东悠悠地说道。
小气。
厉飞雨吐槽道。
自己这师父知道这么多隐秘，当年在越国南边怕不是什么大人物哟。
“好了！”张东拍了拍手，把走神的厉飞雨唤了回来，“你这走神的毛病可要改改，习武之人的心思不能太浮躁了。
“接下去的一段时日，你就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正好我能教导你的武功，顺便也能在你发瘾症时照顾你一二。
“当然，为师的生活起居也就靠你了。”
厉飞雨点了点头，这个时代的师父就和父亲一般，照顾好师父也算是自己的职责了。
毕竟自己给的拜师礼也就是一条瘦肉、芹菜还有莲子什么的，就这还是门内帮自己准备的。
按理来说，自己的确不能白嫖人家的武功。
他站了起来准备先和张东告别，回自己的屋子里收拾一二。
“先等等！”张东叫住了厉飞雨，“没必要这么着急。
“我给你列个单子，你把东西按上面的一一买来就行。
“你一个年轻人总和我这个垂垂老矣的家伙一起住怕也会失了锐气，我就打算先教导你一个月。
“这个月内，每天清晨我们先把你欠下的基础训练补上，你可别小看这个，没了最基本功夫，后续的功法也就都是空中楼阁了。
“之后整个早上，我教导你我的独有武学风雷刀法，先让你把招式架子全部练好，起码动作别变了形，之后你就可以自己回去练习了。
“下午呢，我打算给你讲讲风雷刀法秘籍的文字部分，还有我对七玄门正统功法正阳劲的理解，这个过程刚好可以当作识字来教你。
“晚上，我就和你说些武学的基本理念，还有武林中的一些基本常识，当然，是二十多年前的武林了。顺便再给你开阔开阔眼界，也和你聊聊越国之外的事，起码把天南国家之间的势力分布和当地风俗了解清楚。
“这个月，你的真气就先别修炼了。一时断了抽髓丸，你一修炼怕是得疼死。
“真气境界很重要，但招式也同样不能去小看，就是不知道你在这块会不会有更高的天分了。”
张东一长串的安排交代下来，厉飞雨对自己未来的习武生涯立马有了个清晰的了解。
既然张东也没急着要他过来，那么采购东西的这段时间里，他正好可以去看看已经入门半年了的韩天尊。
只是不知道，韩立跟着墨大夫的这半年里，有没有学会止痛药的配置方法。
至于墨大夫，他避而远之还来不及呢。
接过张东给出的单子，厉飞雨就踌躇满志地朝远方跑去了。
张东给出的读书计划，倒是很符合他自身的规划。
慢慢积累下来的领悟，想必能很快地利用武侠作弊器提高一个境界了。
只可惜，那武侠作弊器需要的另一种能量真气可不好找，由于不能用武者自身的真气，那些提供气血和真气的药物又基本都非常珍贵，炼制难度不亚于他的抽髓丸。
因此，直到现在厉飞雨也还没有机会使用一次这个作弊器。
现在的七玄门，也就只有韩立，能用墨大夫给他提供的珍贵草药配置出修炼的丹药来了。
不过，韩天尊现在貌似天性还是比较善良的，顶多是心眼较多，外加上为人聪颖罢了。
韩立能够有所成长，还是多亏了他前身厉飞雨的恩将仇报和墨大夫的夺舍事件，否则也不可能有后面那个韩天尊的出现。
无论我怎样想方设法去接近韩立，都势必被他发现我有所图谋，倒不如直接了当地和他做交易，可能会更合适一些。
干脆挑个韩立和墨大夫分开的时候，直接挑明得了，不说那些修炼用的药物，起码要把止痛药交换过来。
厉飞雨做好决定后，立马朝神手谷跃去。
韩立并不是无欲无求之人，他只要能拿出类似眨眼剑法这样的东西，韩立不可能会拒绝的。
他把头微微扬起，目视远方，似乎是在回忆已经离他远去的二十多年的越国南部生活。
“明、暗、化三境已经是千年以前的老祖宗为我们这些武者走出来的路了。
“你知道仙人吗？
“彩霞山这样的穷乡僻壤恐怕一百年也见不到一个仙人，可外面不是……”
随着张东的讲述，历飞雨慢慢地明白了整个越国乃至整个天南的江湖格局。
在凡人的江湖里，仙人或者是修真者虽然不常见，但还是会有一些散仙以及仙人门派中的弟子入世。
这些修真者往往手段诡异，又善于隐藏自己。
两百多年前，一旦凡人和他们起了冲突，即使是名震江湖的化境武者也同样会轻易地死在这些修真者的手上。
这样的局面一直持续到了两百年前，一场号称武者变革的运动席卷了越国，乃至整个天南。
或许是见多了那些已经得道的仙人们，武者们也同样认为自己的前路未尽，于是开始积极地寻找起自己的出路来……
这个变革持续多年，影响深远。
在无数武者前赴后继地死在探究变强的路上后，终于有人迈出了除了真气外属于武者的崭新的一条路。
短短几十年后，跨越至新领域的武者们个个能够双臂举鼎，平地上就能跃起数十丈高，轻易就能碎石断铁。
最后，有的武者能轻易猎捕只有仙人才能击杀的妖物，甚至开始大胆地融合起妖物的血脉来。
这些已经超越先辈的血脉武者们自豪地声称他们已经将武者的路走到了尽头，他们将武道拓展至巅峰，前方已经没有路了。
这批武者或者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强大，或者是为了利益，想要得到仙人们的仙法道术，他们居然开始对仙人出手了。
不断的有武者被仙人轻易地杀死，可也不断的有仙人死在了蜂拥而来的武者手上。
武者们击杀仙人后，开始得到了仙人们手中的书籍、道术。
他们也终于明白了这群仙人是什么样的人。
他们原来同样也不是仙人，只不过他们修炼的是远比江湖上的武功秘籍还要高深的法门罢了。
他们只不过是修士，是修真者，是练气士罢了。
他们也同样不会永生不死。
这群炼气士和凡人的社会若即若离，有着属于自己的文化与社会。
他们所处的修道境界甚至还有明确的名字——练气。
他们同样能够被凡人理解、击杀，他们修炼后的道法境界也和武功秘籍一样，有着第一层，第二层的区别。
随着越来越了解这群炼气士的本质，这群骄狂的武者们开始一次次地和练气士们交起手来。
江湖上的腥风血雨已经停不下来了。
练气八层。
练气九层。
炼气十层。
……
血脉武者取得的战果一次比一次强悍。
直到最后，仅仅是有记录的，就有数十名的练气十三层的修士死在了这群血脉武者的手中。
武者们也开始明白，所谓的越国皇室也不过是修士们推出的傀儡罢了。
这群不满的武者终于开始冲击越国皇宫。
也正是那一天，整整八位足以抗衡练气顶阶修士的血脉武者们冲进了深宫。
也正是那一天，他们被送出来时仅仅只剩下了头颅。
最后，从深宫中走出了一位修真者，他平静地走向那些聚集在宫外的武者们，也同时把那八颗头颅送了出来。
他一共只说了三句话。
“我是筑基期的修士，所谓的炼气不过是修士的第一步罢了，炼气十三层不过只是个开始，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武者被我一剑杀了。”
“不说天南，光是整个越国修真七派中比我强的修士就不知道有多少，我们只是不屑于与凡人接触罢了。”
“从今天起，所有武者，老老实实地把头低着。刚乱越国根基者，杀！”
也就是那一天，所有武者的脊梁被打断了，江湖上再也不准出现所谓的血脉武者了。
武者的前路被筑基修士一刀斩断。
厉飞雨愣愣地听着这个故事，情绪激动。
他只觉得当年的武者就有如英雄一般，活生生地从先辈们规定的明、暗、化三境中走出了新的道路。
他一闭上眼睛，就仿佛能感受到当年那场血脉武者们前赴后继和修士们厮杀时所掀起的阵阵血雨腥风。
他同样也能感受到，武者们在知道了练气只不过是修真者最初的第一步时的绝望。
没错，厉飞雨感觉的到，武者的脊梁的确断了。
武者永远地被筑基期修士的阴影给拦住了。
当武者的路已经到了尽头时，修真者不过是刚刚起步。
那群骄傲的血脉武者也终于再一次地意识到了——凡人就是凡人。
“呼——”厉飞雨吐出一口气，将心神从这个离奇的故事中抽离了出来。
“话就说到这了，从那时起，天南各国的武者们再也出不了血脉武者了。”张东又抿了一口茶，“现在的江湖里，大约对应着练气期十二层的武者被认为是一流高手，然后是二流、三流，往下类推，对应练气期九层和以下的全部算作是不入流的弱者。”
“现在武者们还敢对修士出手？”厉飞雨疑惑地问道。
“已经不敢在明面上出手了，不过私下里，恐怕还是会与一些散修起纷争，只要不涉及那神秘的七派和越国皇室就够了。”张东无奈地说道，“不过，武道即使修炼到了头，也的确就是这样了。”
厉飞雨心情也不是很好，只是点了点头。
武道修炼至巅峰也就不过是炼气的程度，根本比不过筑基期的修士，这一事实的确不出乎他的意料，但还是让他有些心灰意冷。
“哈哈哈！”张东突然笑了，“我和你说这话可不是为了打击你的自信心啊。以你的天赋，这辈子大概也就还是只能在明、暗、化那三境转悠了，不过也好，除非和东裕国开战，否则不会有多少修士来镜州这边塞州城的，这里可没多少修士们需要的资源。”
“那——师父，三境后面的划分是什么样的？”厉飞雨饶有兴趣地问道。
“不和你讲了，怕你心思浮动。练武最忌讳这个了，你就扎扎实实地把真气修炼下去吧。什么时候要是你到化境了，什么时候我告诉你。”张东悠悠地说道。
小气。
厉飞雨吐槽道。
自己这师父知道这么多隐秘，当年在越国南边怕不是什么大人物哟。
“好了！”张东拍了拍手，把走神的厉飞雨唤了回来，“你这走神的毛病可要改改，习武之人的心思不能太浮躁了。
“接下去的一段时日，你就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正好我能教导你的武功，顺便也能在你发瘾症时照顾你一二。
“当然，为师的生活起居也就靠你了。”
厉飞雨点了点头，这个时代的师父就和父亲一般，照顾好师父也算是自己的职责了。
毕竟自己给的拜师礼也就是一条瘦肉、芹菜还有莲子什么的，就这还是门内帮自己准备的。
按理来说，自己的确不能白嫖人家的武功。
他站了起来准备先和张东告别，回自己的屋子里收拾一二。
“先等等！”张东叫住了厉飞雨，“没必要这么着急。
“我给你列个单子，你把东西按上面的一一买来就行。
“你一个年轻人总和我这个垂垂老矣的家伙一起住怕也会失了锐气，我就打算先教导你一个月。
“这个月内，每天清晨我们先把你欠下的基础训练补上，你可别小看这个，没了最基本功夫，后续的功法也就都是空中楼阁了。
“之后整个早上，我教导你我的独有武学风雷刀法，先让你把招式架子全部练好，起码动作别变了形，之后你就可以自己回去练习了。
“下午呢，我打算给你讲讲风雷刀法秘籍的文字部分，还有我对七玄门正统功法正阳劲的理解，这个过程刚好可以当作识字来教你。
“晚上，我就和你说些武学的基本理念，还有武林中的一些基本常识，当然，是二十多年前的武林了。顺便再给你开阔开阔眼界，也和你聊聊越国之外的事，起码把天南国家之间的势力分布和当地风俗了解清楚。
“这个月，你的真气就先别修炼了。一时断了抽髓丸，你一修炼怕是得疼死。
“真气境界很重要，但招式也同样不能去小看，就是不知道你在这块会不会有更高的天分了。”
张东一长串的安排交代下来，厉飞雨对自己未来的习武生涯立马有了个清晰的了解。
既然张东也没急着要他过来，那么采购东西的这段时间里，他正好可以去看看已经入门半年了的韩天尊。
只是不知道，韩立跟着墨大夫的这半年里，有没有学会止痛药的配置方法。
至于墨大夫，他避而远之还来不及呢。
接过张东给出的单子，厉飞雨就踌躇满志地朝远方跑去了。
张东给出的读书计划，倒是很符合他自身的规划。
慢慢积累下来的领悟，想必能很快地利用武侠作弊器提高一个境界了。
只可惜，那武侠作弊器需要的另一种能量真气可不好找，由于不能用武者自身的真气，那些提供气血和真气的药物又基本都非常珍贵，炼制难度不亚于他的抽髓丸。
因此，直到现在厉飞雨也还没有机会使用一次这个作弊器。
现在的七玄门，也就只有韩立，能用墨大夫给他提供的珍贵草药配置出修炼的丹药来了。
不过，韩天尊现在貌似天性还是比较善良的，顶多是心眼较多，外加上为人聪颖罢了。
韩立能够有所成长，还是多亏了他前身厉飞雨的恩将仇报和墨大夫的夺舍事件，否则也不可能有后面那个韩天尊的出现。
无论我怎样想方设法去接近韩立，都势必被他发现我有所图谋，倒不如直接了当地和他做交易，可能会更合适一些。
干脆挑个韩立和墨大夫分开的时候，直接挑明得了，不说那些修炼用的药物，起码要把止痛药交换过来。
厉飞雨做好决定后，立马朝神手谷跃去。
韩立并不是无欲无求之人，他只要能拿出类似眨眼剑法这样的东西，韩立不可能会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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