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京城的鼠潮
从任务提示来看，方焱现在所处的朝代，依旧是明朝末年。
但李自成已经入京，说明距离清军入关不远了。
方焱身为现代人，自然对复辟封建王朝不感兴趣，他可没有做奴才的嗜好。
况且，鼠潮才是他这次需要面临的任务。
李自成身为统治者，虽然做着皇帝的美梦，但却对天灾视而不见，实在枉为人君。
如同上次那般，一人一狗自云端一跃而下。
天旋地转，转眼之间便是场景转换。
等到方焱再次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间破庙里。
之所以说是破庙，因为庙宇的正中央，供奉着一尊破败的泥塑山神。
大概是因为年久失修，破庙此刻到处可见斑驳的蜘蛛网以及残檐断壁。
那尊泥塑的山神早已看不清面容，只是依稀可辨是一位娘娘，其左臂早已不知所踪，右臂却挂着一个竹篮。
方焱本打算走出破庙查勘一二，却因为此刻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不得不将这个想法稍作推迟。
这个年代，下雨是好事也是坏事，若是地处北方自然能够缓解干旱，若是南方则是祸不单行。
此刻出不了山神庙，方焱只好找了个角落，将一些残破的梁柱用来生火。
好在他提前准备了打火机和肉干，倒不至于饿肚子。
可惜没有预备调料，方焱只能勉强将肉干烤熟，随后与小黑一人一狗分食。
小黑永远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尽管肉干的口感不尽如人意，但看它的样子，应该是很满足的。
等到他们果腹之后，方焱发现外面的大雨也渐渐停了。
于是，便随意收拾了一番，将火堆浇灭了，准备离开山神庙，外出寻找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线索。
与上一个世界不同，此时的方焱早已不是肉体凡胎。
迅捷速度意味着超过百公里的时速，比起最快的骏马还要快上几分。
方焱在前方开路，一路狂奔而下，短短一炷香的时间便跑出了四十公里。
若不是因为山路难走，恐怕还要更远一些。
但即便是狂奔了四十公里，方焱也没有发现一个生人。
有的只是残檐断壁和破败的村庄。
无奈之下，他只好继续北上，只要一路向北，总能遇到人烟。
根据张洛年告知的信息，轮回世界的自由度非常高，如果不限时任务，意味着他可以一直呆在这个世界里，甚至通过修行来提升自己的实力。
张洛年身为天师嫡传，便从轮回世界里的天师府找到许多不错的好东西，最重要的是得到了天师真正的传承法。
他也因此成为了无可争议的下一任天师。
方焱遇到的第一批生人，是逃荒的难民。
一眼看不到头，也看不到尾。
从他们凄惨的模样来看，应该是从北方来的。
每个人的脸上看起来都是饥色，只有极少数的还算圆润。
抢劫犯科，售卖妻女的人更不在少数。
方焱自然不是那种同情心爆棚的人，但也看着心里难受。
不过他当不了什么救世主，只是一个历史长河中的见证者罢了。
“老乡啊，此去京城还要多少里路？”
方焱随意找了个老头子，用半根玉米作为报酬问道。
“给我，快给我。”老头子一见到吃的，整个人瞬间精神了几分，朝着方焱扑了过来。
方焱自然不会跟他客气，一脚将他踢开，拿出一把砍刀架在他脖子上，重复了一遍问道：“老头子啊，此去京城还要多少里路？”
乱世之中，先杀圣母。
他又不是什么圣母，自然是为达目的为先。
“大概四十日脚程。”老头子吞了吞口水，有些艰难地回答道。
方焱勉强听懂了他的方言，收起了砍刀，把那半根玉米丢给他。
老头子得了玉米棒，囫囵吞枣地啃食着，即便是牙齿脱落，满嘴鲜血也不在乎。
在古代，一日的脚程以普通人的速度而言，就是五十里左右。
四十日便是大概两千里。
不算很远，如果有合适的代步工具，几日就能抵达。
但如此方焱没有快马，只能靠两条腿了。
好在通过灵兽小黑共享的除了迅捷速度，还有快速愈合。
方焱的耐力自然也远超凡人，日行数百里不在话下。
找准了方向，一路向北，想必十几日之后就能抵达京城。
离开官道，远离逃荒的难民，方焱带着小黑一路奔着小路向京城的方向赶路。
刚开始的两天倒也没什么，翻山越岭，过河渡江。
但越靠近京城，形势就变得越发的艰难起来。
除了难民以外，方焱遇到了越来越多的逃兵。
这些逃兵自然不会像难民那般良善，见到方焱一个人赶路，少不了过来寻晦气。
起初方焱还是能躲则躲，尽量避开这些凶兵，但后来却发现避无可避。
方焱也免不了和**交手，一些不开眼的自然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幸好这些**的命并不能形成经验，否则方焱还真有些担心自己收不住手。
就这样赶了五天路，走了一千多里，京城似乎已经近在咫尺。
沿途的难民渐渐减少了许多，战场的逃兵反而居多，几乎每个村落都会遇到几个。
方焱搜刮了一些粮食，便打算继续往京城赶。
虽然任务没有限制时间，但越早赶到京城，越能更好的为将来的计划做准备。
光靠他一个人处理掉鼠潮，显然是不可能的。
李自成嚣张不了几天，一个多月就失败了。
但京城的老百姓却不能丢下不管。
而且方焱可没忘记，轮回世界给他安排的身份是除魔师。
那他除的是什么魔？
……
距离京城一百公里外的一座古镇里。
方焱总算有了时间休息片刻，他打算明天就进京。
大概是因为距离京城很近的缘故，到没有见到逃兵和难民。
但战乱年代，镇上的居民一个个都闭门不出，即便是大白天大街上也没几个人。
方焱随便逛了逛菜市场，却什么都买不到，虽然他也没准备花钱买东西。
晚上也不知道能在哪里借宿，这段时间他一直风餐露宿，吃的也是打猎来的野味。
好不容易在东街找到一家药铺，可惜打开房门，却发现里面已经差不多被搬空了，药铺的老板也不知所踪。
也许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他这边没什么收获，小黑却发现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
等到方焱赶到小黑那里时，发现是一个落魄的佛堂。
这个佛堂已经有些年份了，虽然看得出来之前一直有人修缮，但近年来却日渐破落。
佛堂里虽然空无一人，但还是有一些老器件留下来了。
比如说一些算得上是法器的东西。
几支佛香，一串佛珠，几颗舍利子。
方焱自然是不客气的，一个不漏地尽数收下了。
小黑也得到了它的奖赏，一条特制的熏烤炭兔腿，双赢的结局，可谓皆大欢喜。
“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方焱又在后院找到几个草铺，很是适合过夜，便打算留下来。
小黑自然没什么好反对的，点点狗头算是同意了。
与人相处比起来，方焱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狗了。
毕竟小黑可不会尔虞我诈，坑害他。
随手拆了几个佛像当做柴火，方焱在大堂里升起了一堆篝火，准备做晚饭。
小黑有虚空纳物之能，很是配合的将抓来的一只野狍子丢了出来。
于是方焱便决定今晚的晚餐是烤狍子。
但月有阴晴圆缺，人有不速之客。
也许是炙烤的野狍子香气太过出众，很快就引来了一些客人上门。
首先闯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精铁盔甲的男人。
他扛着一把长枪，长枪的顶端挑着一个破旧的的头盔。
这打扮，一看就是个**。
紧跟其后的，是三个穿着麻衣兵袍的壮汉，每人手里都是提着短棍。
这几个壮汉虽然浑身上下都是尘土，看起来有些落魄，却难掩军士的凶悍气息，一看便是军伍之中的老兵。
“哟，烤肉啊，不错不错。”
挑着长枪的男人走到篝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方焱和小黑。
“你们刚吃了败仗，才逃到这里？”方焱一开口就道破了他们的身份。
显而易见的是，他们四个人都有些紧张，一个个都拿起武器对准了方焱，随时准备出手。
“如果我是你，就先退后几步，保持距离。”
“你到底是什么人？”手持长枪的男人神色一颤，表情严肃地看着方焱。
虽然他不信自己四个人会失手，但心里总有些说不出的担忧。
“京城的形势如何，李自成赢了吗？”方焱却自顾自地问道，他可没有免费回答别人问题的爱好。
毕竟强者，就是要压迫弱者。
“杀！”回应方焱的，是一声厉喝。
长枪和短棍应声而出，朝着方焱的头颅招呼过来。
“不知所谓。”
方焱冷哼一声，他只要一个舌头就够了。
小黑迎风而涨，化作牛犊大小，越过短棍的交叉，间不容发之际，直接将那三个壮汉一一扑倒，随口将他们的喉咙咬碎。
只是一个回合，在场的四人便只留下为首的那个盔甲男人一个活口。
随手接住长枪，方焱抬脚便是临空一击，将身穿盔甲的男人踢到在地。
“想活着，就回答我。”
随手将长枪折断，方焱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呻吟翻滚的男人。
他身上的肋骨，在刚刚那不留手的一脚下似乎断了不少。
“你想知道什么？”男人嘴角咳着血，艰难地问道。
“崇祯死了吗？”
“你是北边的辫子？”男人一听他对皇帝的称呼，眼神忽然间变得犀利起来。
“我当然是汉人。朱由检若是自尽了，明朝气数便完了。”
“大明已经亡了。”男人叹了口气，语气中似乎有些悲哀和无奈。
“李自成入京日起，大明便已经亡了。”方焱很是平静的诉说着历史定论。
2个月后，吴三桂引清军入关，李自成兵败如山倒，只能退出京城的争夺。
但李自成已经入京，说明距离清军入关不远了。
方焱身为现代人，自然对复辟封建王朝不感兴趣，他可没有做奴才的嗜好。
况且，鼠潮才是他这次需要面临的任务。
李自成身为统治者，虽然做着皇帝的美梦，但却对天灾视而不见，实在枉为人君。
如同上次那般，一人一狗自云端一跃而下。
天旋地转，转眼之间便是场景转换。
等到方焱再次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间破庙里。
之所以说是破庙，因为庙宇的正中央，供奉着一尊破败的泥塑山神。
大概是因为年久失修，破庙此刻到处可见斑驳的蜘蛛网以及残檐断壁。
那尊泥塑的山神早已看不清面容，只是依稀可辨是一位娘娘，其左臂早已不知所踪，右臂却挂着一个竹篮。
方焱本打算走出破庙查勘一二，却因为此刻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不得不将这个想法稍作推迟。
这个年代，下雨是好事也是坏事，若是地处北方自然能够缓解干旱，若是南方则是祸不单行。
此刻出不了山神庙，方焱只好找了个角落，将一些残破的梁柱用来生火。
好在他提前准备了打火机和肉干，倒不至于饿肚子。
可惜没有预备调料，方焱只能勉强将肉干烤熟，随后与小黑一人一狗分食。
小黑永远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尽管肉干的口感不尽如人意，但看它的样子，应该是很满足的。
等到他们果腹之后，方焱发现外面的大雨也渐渐停了。
于是，便随意收拾了一番，将火堆浇灭了，准备离开山神庙，外出寻找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线索。
与上一个世界不同，此时的方焱早已不是肉体凡胎。
迅捷速度意味着超过百公里的时速，比起最快的骏马还要快上几分。
方焱在前方开路，一路狂奔而下，短短一炷香的时间便跑出了四十公里。
若不是因为山路难走，恐怕还要更远一些。
但即便是狂奔了四十公里，方焱也没有发现一个生人。
有的只是残檐断壁和破败的村庄。
无奈之下，他只好继续北上，只要一路向北，总能遇到人烟。
根据张洛年告知的信息，轮回世界的自由度非常高，如果不限时任务，意味着他可以一直呆在这个世界里，甚至通过修行来提升自己的实力。
张洛年身为天师嫡传，便从轮回世界里的天师府找到许多不错的好东西，最重要的是得到了天师真正的传承法。
他也因此成为了无可争议的下一任天师。
方焱遇到的第一批生人，是逃荒的难民。
一眼看不到头，也看不到尾。
从他们凄惨的模样来看，应该是从北方来的。
每个人的脸上看起来都是饥色，只有极少数的还算圆润。
抢劫犯科，售卖妻女的人更不在少数。
方焱自然不是那种同情心爆棚的人，但也看着心里难受。
不过他当不了什么救世主，只是一个历史长河中的见证者罢了。
“老乡啊，此去京城还要多少里路？”
方焱随意找了个老头子，用半根玉米作为报酬问道。
“给我，快给我。”老头子一见到吃的，整个人瞬间精神了几分，朝着方焱扑了过来。
方焱自然不会跟他客气，一脚将他踢开，拿出一把砍刀架在他脖子上，重复了一遍问道：“老头子啊，此去京城还要多少里路？”
乱世之中，先杀圣母。
他又不是什么圣母，自然是为达目的为先。
“大概四十日脚程。”老头子吞了吞口水，有些艰难地回答道。
方焱勉强听懂了他的方言，收起了砍刀，把那半根玉米丢给他。
老头子得了玉米棒，囫囵吞枣地啃食着，即便是牙齿脱落，满嘴鲜血也不在乎。
在古代，一日的脚程以普通人的速度而言，就是五十里左右。
四十日便是大概两千里。
不算很远，如果有合适的代步工具，几日就能抵达。
但如此方焱没有快马，只能靠两条腿了。
好在通过灵兽小黑共享的除了迅捷速度，还有快速愈合。
方焱的耐力自然也远超凡人，日行数百里不在话下。
找准了方向，一路向北，想必十几日之后就能抵达京城。
离开官道，远离逃荒的难民，方焱带着小黑一路奔着小路向京城的方向赶路。
刚开始的两天倒也没什么，翻山越岭，过河渡江。
但越靠近京城，形势就变得越发的艰难起来。
除了难民以外，方焱遇到了越来越多的逃兵。
这些逃兵自然不会像难民那般良善，见到方焱一个人赶路，少不了过来寻晦气。
起初方焱还是能躲则躲，尽量避开这些凶兵，但后来却发现避无可避。
方焱也免不了和**交手，一些不开眼的自然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幸好这些**的命并不能形成经验，否则方焱还真有些担心自己收不住手。
就这样赶了五天路，走了一千多里，京城似乎已经近在咫尺。
沿途的难民渐渐减少了许多，战场的逃兵反而居多，几乎每个村落都会遇到几个。
方焱搜刮了一些粮食，便打算继续往京城赶。
虽然任务没有限制时间，但越早赶到京城，越能更好的为将来的计划做准备。
光靠他一个人处理掉鼠潮，显然是不可能的。
李自成嚣张不了几天，一个多月就失败了。
但京城的老百姓却不能丢下不管。
而且方焱可没忘记，轮回世界给他安排的身份是除魔师。
那他除的是什么魔？
……
距离京城一百公里外的一座古镇里。
方焱总算有了时间休息片刻，他打算明天就进京。
大概是因为距离京城很近的缘故，到没有见到逃兵和难民。
但战乱年代，镇上的居民一个个都闭门不出，即便是大白天大街上也没几个人。
方焱随便逛了逛菜市场，却什么都买不到，虽然他也没准备花钱买东西。
晚上也不知道能在哪里借宿，这段时间他一直风餐露宿，吃的也是打猎来的野味。
好不容易在东街找到一家药铺，可惜打开房门，却发现里面已经差不多被搬空了，药铺的老板也不知所踪。
也许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他这边没什么收获，小黑却发现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
等到方焱赶到小黑那里时，发现是一个落魄的佛堂。
这个佛堂已经有些年份了，虽然看得出来之前一直有人修缮，但近年来却日渐破落。
佛堂里虽然空无一人，但还是有一些老器件留下来了。
比如说一些算得上是法器的东西。
几支佛香，一串佛珠，几颗舍利子。
方焱自然是不客气的，一个不漏地尽数收下了。
小黑也得到了它的奖赏，一条特制的熏烤炭兔腿，双赢的结局，可谓皆大欢喜。
“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方焱又在后院找到几个草铺，很是适合过夜，便打算留下来。
小黑自然没什么好反对的，点点狗头算是同意了。
与人相处比起来，方焱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狗了。
毕竟小黑可不会尔虞我诈，坑害他。
随手拆了几个佛像当做柴火，方焱在大堂里升起了一堆篝火，准备做晚饭。
小黑有虚空纳物之能，很是配合的将抓来的一只野狍子丢了出来。
于是方焱便决定今晚的晚餐是烤狍子。
但月有阴晴圆缺，人有不速之客。
也许是炙烤的野狍子香气太过出众，很快就引来了一些客人上门。
首先闯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精铁盔甲的男人。
他扛着一把长枪，长枪的顶端挑着一个破旧的的头盔。
这打扮，一看就是个**。
紧跟其后的，是三个穿着麻衣兵袍的壮汉，每人手里都是提着短棍。
这几个壮汉虽然浑身上下都是尘土，看起来有些落魄，却难掩军士的凶悍气息，一看便是军伍之中的老兵。
“哟，烤肉啊，不错不错。”
挑着长枪的男人走到篝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方焱和小黑。
“你们刚吃了败仗，才逃到这里？”方焱一开口就道破了他们的身份。
显而易见的是，他们四个人都有些紧张，一个个都拿起武器对准了方焱，随时准备出手。
“如果我是你，就先退后几步，保持距离。”
“你到底是什么人？”手持长枪的男人神色一颤，表情严肃地看着方焱。
虽然他不信自己四个人会失手，但心里总有些说不出的担忧。
“京城的形势如何，李自成赢了吗？”方焱却自顾自地问道，他可没有免费回答别人问题的爱好。
毕竟强者，就是要压迫弱者。
“杀！”回应方焱的，是一声厉喝。
长枪和短棍应声而出，朝着方焱的头颅招呼过来。
“不知所谓。”
方焱冷哼一声，他只要一个舌头就够了。
小黑迎风而涨，化作牛犊大小，越过短棍的交叉，间不容发之际，直接将那三个壮汉一一扑倒，随口将他们的喉咙咬碎。
只是一个回合，在场的四人便只留下为首的那个盔甲男人一个活口。
随手接住长枪，方焱抬脚便是临空一击，将身穿盔甲的男人踢到在地。
“想活着，就回答我。”
随手将长枪折断，方焱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呻吟翻滚的男人。
他身上的肋骨，在刚刚那不留手的一脚下似乎断了不少。
“你想知道什么？”男人嘴角咳着血，艰难地问道。
“崇祯死了吗？”
“你是北边的辫子？”男人一听他对皇帝的称呼，眼神忽然间变得犀利起来。
“我当然是汉人。朱由检若是自尽了，明朝气数便完了。”
“大明已经亡了。”男人叹了口气，语气中似乎有些悲哀和无奈。
“李自成入京日起，大明便已经亡了。”方焱很是平静的诉说着历史定论。
2个月后，吴三桂引清军入关，李自成兵败如山倒，只能退出京城的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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