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入京
返回京城，十分的顺利。
方焱和朱时辰乘着天黑，很快就抵达了护城河边。
李自成自从前几日入京之后，便只顾着吃喝享乐，把军务之事都到了一旁。
上行下效，京城的防务军自然也就懈怠下来。
几个士兵懒洋洋地靠在城门下，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一眼方焱和朱时辰。
随意交了两个铜板，方焱便带着朱时辰成功入了京城。
没有查验身份，也没有意想之中的审问。
顺利的进京，让方焱的诸多准备和后手没了用武之地，不过这反而让他忧心大起。
虽然是正午时分，但是京城的大街上却没有多少行人，若大的京城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繁华，只剩下苍凉和冷寂。
沿街的店铺大部分已经闭门不出，门口都高高挂着白色麻布，隐约中可听见呜咽和哭泣声。
这几日死的人太多了，甚至来不及摆上灵堂，因为大部分都是绝户，整个京城可谓十室九空。
一眼望去，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叛军在街上巡逻，他们都是李自成的部下，但穿着五花八门，和民兵相比也不逞多让。
看来李自成的军队对京城的掌控力比他想象中还要低，若是鼠疫爆发，自然指望不上他了。
城中的老百姓更是已经濒临崩溃，对于鼠疫的爆发更是没有太大的帮助。
进了城之后，方焱也没有空闲逛，吩咐小黑和朱时辰各自出去搜寻线索，约定了明天辰时在城东汇合。
残余的药铺和粮仓以及军备库是他们主要的搜寻目标。
有了药铺可以稳住鼠疫第一波的凶猛爆发，而粮仓往往是鼠疫最严重的地方，军备库则是为了后续对付鼠疫做准备。
但古代的卫生条件就那样，鼠疫的防治还得靠重典。
水源，食物，以及最重要的是人。
鼠疫往往开端于水源，但集中爆发还是因为食物的短缺，老鼠为了繁衍，必然疯狂的啃食作物以及库粮。
灾民没了食物，自然有人会动歪念头，鼠疫的爆发也就由此而来。
因此，方焱开始迅速排查水源，对每一口水井都进行了细致的检查。
幸运的是，水源还没有完全被污染，有大约一成还能勉强使用，但由于北方冬季天气干旱，京城的地下水储备不足，迟早会用尽。
乘着源头还没有完全爆发，方焱忽然发现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能做。
除魔师的身份，不是空穴来风，必然有所指。
若是张洛年在，望气术一眼便能找到源头，可惜他没有望气术。
但身为御灵师自然有御灵师的法子，他可以通过鉴灵术寻找可疑的灵兽。
找了一处高地，方焱发动了鉴灵术，朝着前方看去。
只见他的眼眸间多了一道红光，红光如同一道射线横扫而过，将整个京城都盘查了一遍。
大约五分钟后，方焱才收了功，也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整个京城符合灵兽条件的异兽并不多，但也绝不会少。
果然是国运汇聚之地，借此地成道的异兽也不在少数。
当然，方焱也不是那种统统收入囊中的性格，他对灵兽也是有所要求的。
但有了具体的目标，方焱的动力也产生了一些。
第一只灵兽，位于城南的菜市场，一家铁匠铺子里。
……
“客官是来买什么的？”打铁的汉子看起来四十岁出头，光着膀子，挥舞着巨大的铁锤，正在敲击着一把菜刀。
从他身上和额头上豆粒大的汗珠来看，已经开工有段时间了。
“百锻的利器，需要多久时间。”方焱从口袋里掏出一锭金子丢给了铁匠。
“嘿，客官您可是找对人了。七日，只要七日便足够了。”铁匠拿起金子，在手里掂了掂分量，十分爽快地回答道。
“三日。”方焱又掏出一锭金子丢了过去。
“好嘞，您可真有眼光，您打听打听，这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我老王家的手艺，那可是曾经官家的军匠。”得了两锭金子，王铁匠大喜过望，稍稍透露出自家的身份。
“王师傅，还真有件事要问你。”
“客官您问便是。”
“闯王的部下，在你这里可定过盔甲兵器?”
“不曾。”
“难道闯王没有准备兵器?”方焱有些不可思议。
占了京城，这李自成光顾着吃喝享乐，一点也没有防备之心，京城的防务也几乎白给。
要知道北方还有异族虎视眈眈呢。
“那位闯王自然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嘿嘿，不过将来的事情谁说的准呢。”王铁匠显然也是个明白人，对于李自成的将来并不看好。
“李自成失败是必然，观其行不似人主”方焱一路来也算是从侧面见识过那位闯王的手段。
好好的京城，被他祸害的一团糟。
若是一个励精图治的雄主，恐怕早已将京城经营成一口铁桶，而不是如今一般的筛子。
“不介意我进屋看看?”
用重金砸晕了王铁匠后，方焱可没有忘记此行的真正目的。
百锻兵器只是其次，最重要的目标还是隐藏在铁匠铺中的灵兽种子。
“您请自便。”王铁匠无所谓地应道。
他的铺子里，除了生铁便是炭火，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
于是方焱便不客气地进入了铁匠铺内，凭借着气机的感应靠近那只隐藏的灵兽。
最后挡在方焱面前的是一堵黑墙，墙上挂满了各种铁制农具。
气机的感应也到此为止了。
看来是别有洞天了。
方焱这般想着，随后走到农具面前，随手取下了一副锄头。
他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墙后窥视着他。
“王师傅，你这里有吃的吗？”方焱开口问道。
“有，锅里煮了点玉米，您自个儿拿便是。”门口的王铁匠随口应道。
方焱得了允许，也不客气，走进厨房拿了两根玉米。
他右手握着玉米棒，微微用力，碾碎了几十粒玉米，把在手心。
走到黑墙前，方焱把手心的玉米粒随意地抛洒在地。
等待了大约三分钟，玉米粒就起了作用。
藏在黑墙里的灵兽幻化成一团黑雾包裹住地上的玉米粒，将它们一扫而空。
方焱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直接发动了第二次鉴灵术。
一道红光从他眼中射出，照在黑雾之上，渐渐显露出一个三寸长的身影。
那只灵兽在鉴灵术下，无所遁形，现出了原型。
“原来是一只灵蛇。”
方焱对于这只灵兽并不是很满意，蛇性本无情，养不熟的。
不过用来对付那群老鼠，倒是很合适，暂时凑合着用吧。
施展御灵术并不需要很苛刻的条件，只要方焱愿意，只要灵兽认可，双方即可完成契约。
“孽障，我要你助我修行。”
方焱一只手擒拿住灵蛇的七寸，随后发动了技能御灵术。
御灵术成功了。
“灵蛇（古代种）”
“等级1”
“忠诚度：60(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随时准备改换门庭）”
“职业技能：吞噬1、感应1”
“天赋技能：快速愈合1，迅捷速度1，雾化1”
灵魂绑定：方焱
看着灵蛇的属性面板，方焱免不了叹了口气。
这只灵兽，除了具有灵性以外，恐怕比一只鸡强不了多少。
好在方焱本不打算靠它做出一番事业，便指挥着灵蛇离开铁匠铺，去袭击鼠窝。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想必它会很成功地完成自己的任务。
方焱和朱时辰乘着天黑，很快就抵达了护城河边。
李自成自从前几日入京之后，便只顾着吃喝享乐，把军务之事都到了一旁。
上行下效，京城的防务军自然也就懈怠下来。
几个士兵懒洋洋地靠在城门下，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一眼方焱和朱时辰。
随意交了两个铜板，方焱便带着朱时辰成功入了京城。
没有查验身份，也没有意想之中的审问。
顺利的进京，让方焱的诸多准备和后手没了用武之地，不过这反而让他忧心大起。
虽然是正午时分，但是京城的大街上却没有多少行人，若大的京城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繁华，只剩下苍凉和冷寂。
沿街的店铺大部分已经闭门不出，门口都高高挂着白色麻布，隐约中可听见呜咽和哭泣声。
这几日死的人太多了，甚至来不及摆上灵堂，因为大部分都是绝户，整个京城可谓十室九空。
一眼望去，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叛军在街上巡逻，他们都是李自成的部下，但穿着五花八门，和民兵相比也不逞多让。
看来李自成的军队对京城的掌控力比他想象中还要低，若是鼠疫爆发，自然指望不上他了。
城中的老百姓更是已经濒临崩溃，对于鼠疫的爆发更是没有太大的帮助。
进了城之后，方焱也没有空闲逛，吩咐小黑和朱时辰各自出去搜寻线索，约定了明天辰时在城东汇合。
残余的药铺和粮仓以及军备库是他们主要的搜寻目标。
有了药铺可以稳住鼠疫第一波的凶猛爆发，而粮仓往往是鼠疫最严重的地方，军备库则是为了后续对付鼠疫做准备。
但古代的卫生条件就那样，鼠疫的防治还得靠重典。
水源，食物，以及最重要的是人。
鼠疫往往开端于水源，但集中爆发还是因为食物的短缺，老鼠为了繁衍，必然疯狂的啃食作物以及库粮。
灾民没了食物，自然有人会动歪念头，鼠疫的爆发也就由此而来。
因此，方焱开始迅速排查水源，对每一口水井都进行了细致的检查。
幸运的是，水源还没有完全被污染，有大约一成还能勉强使用，但由于北方冬季天气干旱，京城的地下水储备不足，迟早会用尽。
乘着源头还没有完全爆发，方焱忽然发现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能做。
除魔师的身份，不是空穴来风，必然有所指。
若是张洛年在，望气术一眼便能找到源头，可惜他没有望气术。
但身为御灵师自然有御灵师的法子，他可以通过鉴灵术寻找可疑的灵兽。
找了一处高地，方焱发动了鉴灵术，朝着前方看去。
只见他的眼眸间多了一道红光，红光如同一道射线横扫而过，将整个京城都盘查了一遍。
大约五分钟后，方焱才收了功，也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整个京城符合灵兽条件的异兽并不多，但也绝不会少。
果然是国运汇聚之地，借此地成道的异兽也不在少数。
当然，方焱也不是那种统统收入囊中的性格，他对灵兽也是有所要求的。
但有了具体的目标，方焱的动力也产生了一些。
第一只灵兽，位于城南的菜市场，一家铁匠铺子里。
……
“客官是来买什么的？”打铁的汉子看起来四十岁出头，光着膀子，挥舞着巨大的铁锤，正在敲击着一把菜刀。
从他身上和额头上豆粒大的汗珠来看，已经开工有段时间了。
“百锻的利器，需要多久时间。”方焱从口袋里掏出一锭金子丢给了铁匠。
“嘿，客官您可是找对人了。七日，只要七日便足够了。”铁匠拿起金子，在手里掂了掂分量，十分爽快地回答道。
“三日。”方焱又掏出一锭金子丢了过去。
“好嘞，您可真有眼光，您打听打听，这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我老王家的手艺，那可是曾经官家的军匠。”得了两锭金子，王铁匠大喜过望，稍稍透露出自家的身份。
“王师傅，还真有件事要问你。”
“客官您问便是。”
“闯王的部下，在你这里可定过盔甲兵器?”
“不曾。”
“难道闯王没有准备兵器?”方焱有些不可思议。
占了京城，这李自成光顾着吃喝享乐，一点也没有防备之心，京城的防务也几乎白给。
要知道北方还有异族虎视眈眈呢。
“那位闯王自然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嘿嘿，不过将来的事情谁说的准呢。”王铁匠显然也是个明白人，对于李自成的将来并不看好。
“李自成失败是必然，观其行不似人主”方焱一路来也算是从侧面见识过那位闯王的手段。
好好的京城，被他祸害的一团糟。
若是一个励精图治的雄主，恐怕早已将京城经营成一口铁桶，而不是如今一般的筛子。
“不介意我进屋看看?”
用重金砸晕了王铁匠后，方焱可没有忘记此行的真正目的。
百锻兵器只是其次，最重要的目标还是隐藏在铁匠铺中的灵兽种子。
“您请自便。”王铁匠无所谓地应道。
他的铺子里，除了生铁便是炭火，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
于是方焱便不客气地进入了铁匠铺内，凭借着气机的感应靠近那只隐藏的灵兽。
最后挡在方焱面前的是一堵黑墙，墙上挂满了各种铁制农具。
气机的感应也到此为止了。
看来是别有洞天了。
方焱这般想着，随后走到农具面前，随手取下了一副锄头。
他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墙后窥视着他。
“王师傅，你这里有吃的吗？”方焱开口问道。
“有，锅里煮了点玉米，您自个儿拿便是。”门口的王铁匠随口应道。
方焱得了允许，也不客气，走进厨房拿了两根玉米。
他右手握着玉米棒，微微用力，碾碎了几十粒玉米，把在手心。
走到黑墙前，方焱把手心的玉米粒随意地抛洒在地。
等待了大约三分钟，玉米粒就起了作用。
藏在黑墙里的灵兽幻化成一团黑雾包裹住地上的玉米粒，将它们一扫而空。
方焱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直接发动了第二次鉴灵术。
一道红光从他眼中射出，照在黑雾之上，渐渐显露出一个三寸长的身影。
那只灵兽在鉴灵术下，无所遁形，现出了原型。
“原来是一只灵蛇。”
方焱对于这只灵兽并不是很满意，蛇性本无情，养不熟的。
不过用来对付那群老鼠，倒是很合适，暂时凑合着用吧。
施展御灵术并不需要很苛刻的条件，只要方焱愿意，只要灵兽认可，双方即可完成契约。
“孽障，我要你助我修行。”
方焱一只手擒拿住灵蛇的七寸，随后发动了技能御灵术。
御灵术成功了。
“灵蛇（古代种）”
“等级1”
“忠诚度：60(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随时准备改换门庭）”
“职业技能：吞噬1、感应1”
“天赋技能：快速愈合1，迅捷速度1，雾化1”
灵魂绑定：方焱
看着灵蛇的属性面板，方焱免不了叹了口气。
这只灵兽，除了具有灵性以外，恐怕比一只鸡强不了多少。
好在方焱本不打算靠它做出一番事业，便指挥着灵蛇离开铁匠铺，去袭击鼠窝。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想必它会很成功地完成自己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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