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打工①跳舞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了，没等眼睛睁开——我先卯足了劲——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忽然——我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家里，而是来到了一个新的环境，想到这，我的眼睛瞬间瞪的溜圆，兴奋的我一轱辘就爬了起来——坐在床上——精神抖擞的打量着宿舍，宿舍挺大的，摆放了三个单人床和两个双人床，床头还有个小桌子可以摆放水杯等用品。墙壁和家里的泥土墙是不一样的，表面很光滑，像是砖墙刷了一层水泥一样，不过它是白色的。屋里地面是红砖铺的，
这间宿舍确实比家里好，但是——和电视里比——差好多，‘这——就是大城市？这样的房子，我们村里也有几家。比如孔秋家——她就是这种房子。’我疑惑着穿上衣服急忙走出宿舍，心想:这里应该不会有电视里的高楼、和干净的水泥路面吧，还有——可以在屋里拉粑粑的地方……
还没出宿舍的门，我就看见眼前居然是个普通的小院子，而且也没有比家里的院子大多少。我的心里忽然有些沉重，脚步也慢了下来，出了宿舍门，只见院子里南北各一排房，而且是红砖平房，院子里的地面也是用红砖铺的。整个院子显得有些陈旧。我心想“这也不是电视里演的大城市呀！”
眼前的景象，我多少有些失望，不过比失望更加强烈的是——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我也说不出来为什么。
“挨着咱们宿舍这排的房子，除了咱们住的房间和中间儿那间是红姐住的——其他都是给客人吃饭用的单间，对面那一排呢是厨房，东侧是厕所和仓房。”说着小胖朝我走来，“西侧——是大门哈哈！没转向吧？我刚来那会儿——东南西北都找不到。”
我笑了下没有说话，心想:电视上演的都是可能都是假的，世界上并没有那样的地方。或者——可能这里并不是什么大酒店，算了，管他呢。
略微生锈的铁大门——右侧门框上方是一个长方形的小牌匾，写着‘金凤酒店’四个字。我心想:这名字倒是挺有意思。
小胖皮笑肉不笑的拍了下我的肩膀，“我来时也这表情。”说完小胖去了厕所。
孔秋也从宿舍出来了，微笑着看了看我，又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既来之则安之吧，走，洗脸刷牙去。”
“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客人就到了。”说话的是老板娘刘红，披着过肩散乱的头发，懒洋洋的站在门口，抬起头皱着眉看了看天，又回到屋里去了。
另一个老服务员——小娣儿梳着头发走出来，“我叫小娣儿，你俩叫什么呀？”
“我叫——”说到名字，我停顿了一下，我姓什么呢，该说自己姓什么呢？是姓苑还是——那个我不想说的姓……
“我叫小慜。”
“我叫孔秋。”
“你俩最好得换个名，别叫自己名字。”小娣儿一本正经的看着我俩。
“为啥呀？”我疑惑的问。
小娣儿看着我俩笑了笑，没说什么。
“那——我叫付敏吧。”付姓是母亲的，为什么一下子想到母亲的姓，为什么要用她的姓？我自己也不知道。
“那以后我就叫——钰汐。”孔秋笑着看了看我，拉着我的手说。
“行——你俩赶紧进屋换衣服化妆吧，一会儿我带着你俩。”
‘化妆’我俩听了，都有点懵的站在原地，都表示没有化过。
“不会没事，那你俩就换件漂亮衣服吧，赶紧的。”
说话间院里来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小轿车，从车上下来五六个个中年男人。
“一会儿你俩少说话，多笑，不懂的就问我，别紧张，没事儿。”嘱咐完小娣儿先出去了。
我和孔秋随着小娣儿走进一号间，小娣儿进屋先把房间里棚顶正中间的灯打开了，然后熟练的给客人点菜。
我和孔秋有些不知所措的——呆呆的站在门口。小娣儿示意我俩给客人倒水，然后她就出去下菜单了。
我俩急忙拿起地上的大暖壶，打开盖子，上前去给客人倒水。一圈水倒下来，手腕酸疼。
一个体型微胖穿着蓝色T恤衫的平头男子，招呼着，“来，把音响打开，咱们边唱边等着上菜。”
我一听客人要求开音响，什么是音响？怎么开？我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搓着手指，“啊？我，嗯我不会，一会儿小娣儿来了，让她开吧！”
说完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新来的？没见过呀。”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记得当时我已经紧张的大脑麻木了。
还好小娣儿很快就回来了，“他们要开音响。”
“没事，我来吧。”
“哥，她俩新来的，啥都不会呢，我给你们开，一会儿让她俩陪你唱歌。”说着小娣儿去把音响打开了，还打开了一盏五颜六色的转灯。然后小娣儿又把先打开的那盏白灯关上了。屋里光线暗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灯光，好多种颜色，小娣儿接着又打开了一盏一闪一闪很闪很亮的灯。
一个身穿藏青色衬衫，又胖又高的光头中年男人，看了眼主坐的位置，一脸横肉，堆在脖子上，挤出一条条深深沟壑，“哈哈……”笑道:“李哥——今天是咱们的贵宾，一会儿给咱们唱一个，我们呢伴舞哈哈哈……”说着该男子把目光转到了我的脸上，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小娣儿急忙上前，伸出一只手，请男人跳舞。
不一会儿，一个又高又瘦的花衣中年男人起身走到我跟前，伸出手来，我犹豫了一下，才胆怯的照样子——伸了出一只手。
花新中年男人的手握到我手时，我像是触电了一样，吓的一抖，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后退了一步，几乎是浑身都在颤抖，磕绊着道:“我——我不会跳舞，我——给你们倒茶。”
花衣男人眉头一皱，扬着脸，眼睛向下看着我，“咋的，不给面子呀？装什么清纯呐？”说着又拉起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霸道的吼道:“不会没事，来！我教你。”说着另一只手用力一揽我的腰。我的身体几乎是贴在他的身上的，顿时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既紧张又害怕，虽然我没敢再次闪躲。手却从他的肩膀滑落到了他的胳膊上。
音乐响起，五颜六色的转灯，还有那盏一闪一闪的亮灯，晃的我有些睁不开眼睛。我隐约看到孔秋好像也在和另外一个男子在跳舞。
“你的手放的不对，应该放这儿。”说着花衣衣男子抓着我的手，往他自己肩膀上一放。
这间宿舍确实比家里好，但是——和电视里比——差好多，‘这——就是大城市？这样的房子，我们村里也有几家。比如孔秋家——她就是这种房子。’我疑惑着穿上衣服急忙走出宿舍，心想:这里应该不会有电视里的高楼、和干净的水泥路面吧，还有——可以在屋里拉粑粑的地方……
还没出宿舍的门，我就看见眼前居然是个普通的小院子，而且也没有比家里的院子大多少。我的心里忽然有些沉重，脚步也慢了下来，出了宿舍门，只见院子里南北各一排房，而且是红砖平房，院子里的地面也是用红砖铺的。整个院子显得有些陈旧。我心想“这也不是电视里演的大城市呀！”
眼前的景象，我多少有些失望，不过比失望更加强烈的是——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我也说不出来为什么。
“挨着咱们宿舍这排的房子，除了咱们住的房间和中间儿那间是红姐住的——其他都是给客人吃饭用的单间，对面那一排呢是厨房，东侧是厕所和仓房。”说着小胖朝我走来，“西侧——是大门哈哈！没转向吧？我刚来那会儿——东南西北都找不到。”
我笑了下没有说话，心想:电视上演的都是可能都是假的，世界上并没有那样的地方。或者——可能这里并不是什么大酒店，算了，管他呢。
略微生锈的铁大门——右侧门框上方是一个长方形的小牌匾，写着‘金凤酒店’四个字。我心想:这名字倒是挺有意思。
小胖皮笑肉不笑的拍了下我的肩膀，“我来时也这表情。”说完小胖去了厕所。
孔秋也从宿舍出来了，微笑着看了看我，又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既来之则安之吧，走，洗脸刷牙去。”
“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客人就到了。”说话的是老板娘刘红，披着过肩散乱的头发，懒洋洋的站在门口，抬起头皱着眉看了看天，又回到屋里去了。
另一个老服务员——小娣儿梳着头发走出来，“我叫小娣儿，你俩叫什么呀？”
“我叫——”说到名字，我停顿了一下，我姓什么呢，该说自己姓什么呢？是姓苑还是——那个我不想说的姓……
“我叫小慜。”
“我叫孔秋。”
“你俩最好得换个名，别叫自己名字。”小娣儿一本正经的看着我俩。
“为啥呀？”我疑惑的问。
小娣儿看着我俩笑了笑，没说什么。
“那——我叫付敏吧。”付姓是母亲的，为什么一下子想到母亲的姓，为什么要用她的姓？我自己也不知道。
“那以后我就叫——钰汐。”孔秋笑着看了看我，拉着我的手说。
“行——你俩赶紧进屋换衣服化妆吧，一会儿我带着你俩。”
‘化妆’我俩听了，都有点懵的站在原地，都表示没有化过。
“不会没事，那你俩就换件漂亮衣服吧，赶紧的。”
说话间院里来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小轿车，从车上下来五六个个中年男人。
“一会儿你俩少说话，多笑，不懂的就问我，别紧张，没事儿。”嘱咐完小娣儿先出去了。
我和孔秋随着小娣儿走进一号间，小娣儿进屋先把房间里棚顶正中间的灯打开了，然后熟练的给客人点菜。
我和孔秋有些不知所措的——呆呆的站在门口。小娣儿示意我俩给客人倒水，然后她就出去下菜单了。
我俩急忙拿起地上的大暖壶，打开盖子，上前去给客人倒水。一圈水倒下来，手腕酸疼。
一个体型微胖穿着蓝色T恤衫的平头男子，招呼着，“来，把音响打开，咱们边唱边等着上菜。”
我一听客人要求开音响，什么是音响？怎么开？我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搓着手指，“啊？我，嗯我不会，一会儿小娣儿来了，让她开吧！”
说完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新来的？没见过呀。”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记得当时我已经紧张的大脑麻木了。
还好小娣儿很快就回来了，“他们要开音响。”
“没事，我来吧。”
“哥，她俩新来的，啥都不会呢，我给你们开，一会儿让她俩陪你唱歌。”说着小娣儿去把音响打开了，还打开了一盏五颜六色的转灯。然后小娣儿又把先打开的那盏白灯关上了。屋里光线暗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灯光，好多种颜色，小娣儿接着又打开了一盏一闪一闪很闪很亮的灯。
一个身穿藏青色衬衫，又胖又高的光头中年男人，看了眼主坐的位置，一脸横肉，堆在脖子上，挤出一条条深深沟壑，“哈哈……”笑道:“李哥——今天是咱们的贵宾，一会儿给咱们唱一个，我们呢伴舞哈哈哈……”说着该男子把目光转到了我的脸上，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小娣儿急忙上前，伸出一只手，请男人跳舞。
不一会儿，一个又高又瘦的花衣中年男人起身走到我跟前，伸出手来，我犹豫了一下，才胆怯的照样子——伸了出一只手。
花新中年男人的手握到我手时，我像是触电了一样，吓的一抖，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后退了一步，几乎是浑身都在颤抖，磕绊着道:“我——我不会跳舞，我——给你们倒茶。”
花衣男人眉头一皱，扬着脸，眼睛向下看着我，“咋的，不给面子呀？装什么清纯呐？”说着又拉起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霸道的吼道:“不会没事，来！我教你。”说着另一只手用力一揽我的腰。我的身体几乎是贴在他的身上的，顿时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既紧张又害怕，虽然我没敢再次闪躲。手却从他的肩膀滑落到了他的胳膊上。
音乐响起，五颜六色的转灯，还有那盏一闪一闪的亮灯，晃的我有些睁不开眼睛。我隐约看到孔秋好像也在和另外一个男子在跳舞。
“你的手放的不对，应该放这儿。”说着花衣衣男子抓着我的手，往他自己肩膀上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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