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两种可能
“芬奇先生，我想我并没有做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吧？”
对于哈罗德·芬奇表现出来的不满，杜威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抱歉，是我的问题。”
哈罗德·芬奇勉强露出一点表情，也不知道是想微笑，还是干啥，反正瞧着挺别扭的。
“好吧，不讨论这个问题。”
杜威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
毕竟，哈罗德·芬奇算是他的盟友来着。
“之所以跟你见面，是因为这个！”
杜威将仓储公司的那一份仓库缴费记录复印件递到了哈罗德·芬奇的面前。
哈罗德·芬奇接过文件，一页页翻看，表情逐渐变得凝重。
“这是什么意思？”
哈罗德·芬奇抬头看向杜威，表情颇为惊讶，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喜悦，“你是说内森他还活着？”
“不知道！”
杜威摊了摊手，“如果说这个仓库真的一直都是内森·英格拉姆在支付租金，那么，我就很奇怪，为什么他会忽然在一年前停止支付？”
“据仓储公司的记录显示，所有的租金都是有人直接支付的现金。”
“可惜，时间太久，仓储公司那边的监控录像都已经被覆盖，无法找回。”
一年前的监控录像，如果是重要的单位，或许会有留存，但像这么一家普普通通的仓储公司，肯定没这个必要。
几个月，监控录像可能就被完全覆盖了。
“内森如果还活着，那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可如果不是内森，那会是谁？”
“对了，仓库里的东西呢？”
“我可以去看看吗？”
听了杜威的话，哈罗德·芬奇很激动，情绪有那么一点点失控的感觉。
“哈罗德，冷静！”
“仓库还在，我只带走了部分东西，等会儿，我们就可以直接过去！”
杜威摁住激动的哈罗德·芬奇。
“对，冷静，冷静！”
哈罗德·芬奇坐在椅子上，深呼吸，继续深呼吸。
杜威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的宅总，表情很平静。
对于哈罗德·芬奇跟内森·英格拉姆之间的友情，他其实没多么深的感悟。
毕竟，他没有这样的朋友。
两世为人，他没有所谓的死党、发小。
所以，这种感情，他搞不懂。
许久，哈罗德·芬奇总算是彻底冷静下来。
“好了，我们现在重新捋一遍这个事情。”
冷静下来的哈罗德·芬奇，不再激动，而是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杜威看着对方这个样子，着实佩服。
真不愧是能创造出人工智能的牛人，瞧瞧人家，这么快就从感性状态进入理性状态，而且似乎还有点绝对理性的意思。
“哈罗德，我很好奇。”
“当初爆炸事件后，你醒过来，避开了自己的未婚妻，那么，你有没有去确认内森·英格拉姆的死亡？”
“没有！”
“不对，确切的说，爆炸之后，内森的尸体已经面目全非。”
“那么，你们是如何确定死的就是他？”
“牙齿是做不得假的！”
哈罗德·芬奇一本正经地看向杜威，“所以，这个仓库，有问题。”
“或许，仓库真的是内森租赁的，但付款的人，未必就是内森。可能是内森公司的员工，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人。”
“我跟你说说那个仓库里的东西的价值吧！”
杜威微微一笑，“目前我已经清理出来的，保守估价，一个亿！”
“不可能！”
听到杜威说出的数字，哈罗德·芬奇直接喊出声来。
“事实如此！”
杜威耸耸肩，不想跟哈罗德·芬奇争论。
事实摆在那里，争辩无意义，等两人去了仓库，真相也就出来了。
“罗斯福先生，我是说，如果，如果这仓库真的是内森的，那么，你觉得内森为什么会忽然停止交费？”
哈罗德·芬奇沉默许久，终于再度开口。
“两种可能！”
“第一，内森·英格拉姆遭遇了意外，已经不在人世。”
“第二，他是故意这样做的，他在向外界传递他还活着的信号。”
“原本我倾向于第一种可能，但现在，我感觉很可能是第二种可能。”
“哈罗德，或许，你可以跟你的机器聊聊！”
杜威一本正经地望着哈罗德·芬奇。
拥有一个人工智能，却能不认为操控人工智能为己所用，哈罗德·芬奇的自控能力，反正杜威是很佩服。
“不可能，机器是全封闭的！”
“即便是我，也不能左右机器的想法。”
哈罗德·芬奇面对杜威的建议，直接表示不可能。
杜威呵呵笑。
他要不是看过疑犯追踪，还真的就信了哈罗德·芬奇的鬼话。
“哈罗德，如果机器不能提供帮助，我们只能自己去找寻线索了！”
内森·英格拉姆既然传递出了信号，那么，他肯定知道，有人能收到信号。
这个人是谁？
杜威不用脑子思考都知道，只能是哈罗德·芬奇。
“或许，我们应该去一个地方！”
哈罗德·芬奇思考片刻，终于有了想法。
“远吗？”
杜威现在可不想跑太远的地方去。
毕竟兄弟会的刺客们还在这座城市，那些想要金苹果的人，也都在暗处。
杜威若是离开，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对他周围的人下手？
“并不远！”
哈罗德·芬奇终于露出微笑，虽然挺难看的。
“罗斯福先生，有兴趣陪我走一趟吗？”
“当然！”
杜威那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虽然在《疑犯追踪》的剧情里，内森·英格拉姆的的确确死了，但这并不是纯粹的疑犯追踪，这里融合了很多剧情故事。
内森·英格拉姆说不定也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比如，不死，又或者重生什么的。
两人出了教堂，哈罗德·芬奇让自己的保镖和司机跟在杜威的皮卡后面，车子直奔皇后区。
“如果，我是说，如果内森还活着，可以帮忙保密吗？”
哈罗德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忽然冒了这样一句话出来。
杜威果断表示没问题。
“哈罗德，我想说的是，我保密并没有用。”
“因为机器的原因，内森·英格拉姆可是一直被某些部门盯着的。”
“这一点，我想你很清楚。”
对于哈罗德·芬奇表现出来的不满，杜威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抱歉，是我的问题。”
哈罗德·芬奇勉强露出一点表情，也不知道是想微笑，还是干啥，反正瞧着挺别扭的。
“好吧，不讨论这个问题。”
杜威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
毕竟，哈罗德·芬奇算是他的盟友来着。
“之所以跟你见面，是因为这个！”
杜威将仓储公司的那一份仓库缴费记录复印件递到了哈罗德·芬奇的面前。
哈罗德·芬奇接过文件，一页页翻看，表情逐渐变得凝重。
“这是什么意思？”
哈罗德·芬奇抬头看向杜威，表情颇为惊讶，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喜悦，“你是说内森他还活着？”
“不知道！”
杜威摊了摊手，“如果说这个仓库真的一直都是内森·英格拉姆在支付租金，那么，我就很奇怪，为什么他会忽然在一年前停止支付？”
“据仓储公司的记录显示，所有的租金都是有人直接支付的现金。”
“可惜，时间太久，仓储公司那边的监控录像都已经被覆盖，无法找回。”
一年前的监控录像，如果是重要的单位，或许会有留存，但像这么一家普普通通的仓储公司，肯定没这个必要。
几个月，监控录像可能就被完全覆盖了。
“内森如果还活着，那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可如果不是内森，那会是谁？”
“对了，仓库里的东西呢？”
“我可以去看看吗？”
听了杜威的话，哈罗德·芬奇很激动，情绪有那么一点点失控的感觉。
“哈罗德，冷静！”
“仓库还在，我只带走了部分东西，等会儿，我们就可以直接过去！”
杜威摁住激动的哈罗德·芬奇。
“对，冷静，冷静！”
哈罗德·芬奇坐在椅子上，深呼吸，继续深呼吸。
杜威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的宅总，表情很平静。
对于哈罗德·芬奇跟内森·英格拉姆之间的友情，他其实没多么深的感悟。
毕竟，他没有这样的朋友。
两世为人，他没有所谓的死党、发小。
所以，这种感情，他搞不懂。
许久，哈罗德·芬奇总算是彻底冷静下来。
“好了，我们现在重新捋一遍这个事情。”
冷静下来的哈罗德·芬奇，不再激动，而是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杜威看着对方这个样子，着实佩服。
真不愧是能创造出人工智能的牛人，瞧瞧人家，这么快就从感性状态进入理性状态，而且似乎还有点绝对理性的意思。
“哈罗德，我很好奇。”
“当初爆炸事件后，你醒过来，避开了自己的未婚妻，那么，你有没有去确认内森·英格拉姆的死亡？”
“没有！”
“不对，确切的说，爆炸之后，内森的尸体已经面目全非。”
“那么，你们是如何确定死的就是他？”
“牙齿是做不得假的！”
哈罗德·芬奇一本正经地看向杜威，“所以，这个仓库，有问题。”
“或许，仓库真的是内森租赁的，但付款的人，未必就是内森。可能是内森公司的员工，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人。”
“我跟你说说那个仓库里的东西的价值吧！”
杜威微微一笑，“目前我已经清理出来的，保守估价，一个亿！”
“不可能！”
听到杜威说出的数字，哈罗德·芬奇直接喊出声来。
“事实如此！”
杜威耸耸肩，不想跟哈罗德·芬奇争论。
事实摆在那里，争辩无意义，等两人去了仓库，真相也就出来了。
“罗斯福先生，我是说，如果，如果这仓库真的是内森的，那么，你觉得内森为什么会忽然停止交费？”
哈罗德·芬奇沉默许久，终于再度开口。
“两种可能！”
“第一，内森·英格拉姆遭遇了意外，已经不在人世。”
“第二，他是故意这样做的，他在向外界传递他还活着的信号。”
“原本我倾向于第一种可能，但现在，我感觉很可能是第二种可能。”
“哈罗德，或许，你可以跟你的机器聊聊！”
杜威一本正经地望着哈罗德·芬奇。
拥有一个人工智能，却能不认为操控人工智能为己所用，哈罗德·芬奇的自控能力，反正杜威是很佩服。
“不可能，机器是全封闭的！”
“即便是我，也不能左右机器的想法。”
哈罗德·芬奇面对杜威的建议，直接表示不可能。
杜威呵呵笑。
他要不是看过疑犯追踪，还真的就信了哈罗德·芬奇的鬼话。
“哈罗德，如果机器不能提供帮助，我们只能自己去找寻线索了！”
内森·英格拉姆既然传递出了信号，那么，他肯定知道，有人能收到信号。
这个人是谁？
杜威不用脑子思考都知道，只能是哈罗德·芬奇。
“或许，我们应该去一个地方！”
哈罗德·芬奇思考片刻，终于有了想法。
“远吗？”
杜威现在可不想跑太远的地方去。
毕竟兄弟会的刺客们还在这座城市，那些想要金苹果的人，也都在暗处。
杜威若是离开，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对他周围的人下手？
“并不远！”
哈罗德·芬奇终于露出微笑，虽然挺难看的。
“罗斯福先生，有兴趣陪我走一趟吗？”
“当然！”
杜威那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虽然在《疑犯追踪》的剧情里，内森·英格拉姆的的确确死了，但这并不是纯粹的疑犯追踪，这里融合了很多剧情故事。
内森·英格拉姆说不定也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比如，不死，又或者重生什么的。
两人出了教堂，哈罗德·芬奇让自己的保镖和司机跟在杜威的皮卡后面，车子直奔皇后区。
“如果，我是说，如果内森还活着，可以帮忙保密吗？”
哈罗德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忽然冒了这样一句话出来。
杜威果断表示没问题。
“哈罗德，我想说的是，我保密并没有用。”
“因为机器的原因，内森·英格拉姆可是一直被某些部门盯着的。”
“这一点，我想你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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