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五鼠”投靠
白玉堂望着面前微笑的赵益，顿时有种扇自己一耳光的冲动。
只可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白玉堂再想反悔也迟了。
“哈。”
赵益望着白玉堂仿佛吞了苍蝇的表情，忍不住再次笑出了声。
随后，赵益又看了眼远处死寂的襄阳王府，露出了一丝思索的表情。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离开吧。”
一刻钟后，赵益几人再次回到了和展昭分别的小巷。
众人刚一落地，展昭就从暗处走了出来。
“公子，您没事吧？”
说着，展昭又不动声色地扫了眼一旁的蒋平和白玉堂。
虽然赵益之前言之凿凿，已经确定了白玉堂的下落。
但是，真等白玉堂出现在面前时，展昭还是忍不住微微生出了一丝惊讶的情绪。
“我没事。”
赵益摇了摇头，朝展昭投去了一道微笑。
“刚刚遇到了一名神箭手，幸好有蒋壮士保护，我才能够全身而退。”
“赵公子客气了。”
蒋平听到赵益的话，急忙拱了拱手，语气谦逊地说道。
“以赵公子之前展现出来的实力，就算蒋某没有出手，赵公子也同样能全身而退。”
“……”
话音刚落，现场顿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除了赵益外，展昭和白玉堂都不禁朝蒋平投来了古怪的眼神。
对于蒋平的话，赵益自然是听一听就算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赵益现在的实力，放在同为五品的对手面前也许还行。
可是，在一品神箭手面前，那就不够看了。
另一边，蒋平刚刚说完，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
实在是赵益的身份太特殊了！
如果是一般的江湖中人，蒋平稍微客套一下，完全没有问题。
然而，蒋平在明知道赵益身份的前提下，还这么说的话，就难免有些奉承的嫌疑了。
好在赵益及时开口，转移了话题。
“虽然时间仓促，但是经过此番查探，我们也算是有所收获了。”
见赵益开始谈及正事，展昭和白玉堂顿时收回视线，露出了严肃的神色。
赵益迎着众人的目光，语气平静地说道：“首先，从那名神箭手的存在来看，襄阳王府果然有问题。”
“其次，那名神箭手从我们踏入王府的一刻，就发动了偷袭。
直到我们离开后，又立刻停止了进攻，甚至连追击都没有。”
“从这两点推测，对方应该只是想要阻止人闯入襄阳王府而已。”
蒋平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赵公子的意思是，对方在守着什么东西？”
“没错。”
赵益回道，“可以想象，不管那是什么东西，对那名神箭手而言，都极为重要。”
就在这时，白玉堂突然开口道：“我知道对方看守的东西是什么。”
“什么？”
蒋平闻言，顿时望向白玉堂，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白玉堂微微一笑，语气得意地回道：“我刚刚可是差一点，就靠近襄阳王府中心了。
虽然因为黑灯瞎火的缘故，所以看不太清，但是我可以肯定，襄阳王府中多了一栋楼。”
赵益心中一动，问道：“难道是冲霄楼？”
白玉堂瞬间愣了一下，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说罢，不等赵益回复，白玉堂又露出了一脸不爽的表情。
“哼！管他‘冲霄楼’、还是‘遁地楼’，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下次都一定能成功闯进去！”
“不必了。”
赵益确认了“冲霄楼”的存在，又见白玉堂还想要探查襄阳王府，当即摇头道。
“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你也不需要再去襄阳王府了。”
如果赵益没有记错，白玉堂最终就是死在冲霄楼的机关之上。
既然知道了这一点，赵益自然不会再让白玉堂靠近襄阳王府半步。
只不过，白玉堂明显不是容易放弃的人。
“我相信四哥一定跟你说过了，当初那名宗师有可能是故意引我到襄阳王府的，实则说不定是惠国公主的人。
既然如此，那我先前给你的情报就不算数了。”
白玉堂望着赵益，挑了挑眉道。
“还是说，你担心牵连到惠国公主，才不想再查下去了？”
“你就当我是想保护自己的姐姐好了。”
赵益淡淡地回道，“总之，我们之间的交易到此为止。
至于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就可以处理了。”
“呵！”
白玉堂深深地看了一眼赵益，不禁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
“常听人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可没想到，你倒是不一样。”
说罢，白玉堂又收回目光，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算了，既然你都说了，那我们之间的交易就此结束。”
紧接着，白玉堂径直转过身，准备离开众人。
然而，就在白玉堂动身的刹那，蒋平突然开口叫住了对方。
“五弟，等一下！”
白玉堂停下脚步，回头望向蒋平道：“四哥还有事情？”
“嗯。”
蒋平点了点头，先安抚住了白玉堂，然后又回头望向赵益，拱手行了一礼。
“不瞒赵公子，我等兄弟五人此次进京，除了是想寻找‘御猫’展昭，跟对方比试一番外。
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打算在开封城内找些生计。”
“若是赵公子不嫌弃的话，希望能给我们一个差事。”
“……”
话音刚落，现场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无论是赵益和展昭，还是刚刚想要离开的白玉堂，全都眼神震惊地看向了蒋平。
不同的地方在于，展昭和白玉堂是纯粹的吃惊。
至于赵益……则是惊喜交加！
要知道，自从遇到白玉堂后，赵益就一直想着将“五鼠”收为己用了。
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招揽对方。
现在，蒋平主动投靠，无异于给了赵益一个大大的惊喜。
就在赵益露出微笑，准备给蒋平答复时，白玉堂似乎忍不住了。
“四哥，我们什么时候议论过……”
而蒋平则是不等白玉堂把话说完，就语气平静地打断了对方的话。
“实际上，早在我们进京之前，大哥他们就已经和我讨论过这件事情了。
因为你当时不在，所以才不知道。”
白玉堂语气不满地嚷嚷道：“既然我都不在，那还算是大家一起讨论么？”
蒋平闻言，斜了眼白玉堂，回道：“就是知道五弟可能不会答应，我们才没有将事情告诉你罢了。”
“另外，大哥也说了。
这件事情虽然是大家共同商议的，但是人各有志，谁要是不想在开封城谋生，也可以自行决定去留。
五弟若是不愿意跟我们一同投靠赵公子，只管离开就是了。”
“四哥你休要拿话激我，自从结拜为异姓兄弟开始，‘陷空岛五鼠’就约定好了要共同进退了。
既然你们现如今要投靠朝廷，我又怎么能够置身事外？”
白玉堂盯着蒋平，语气严肃地说道。
“我只不过是怀疑，四哥你刚刚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而已。”
面对白玉堂的质疑，蒋平脸色不变地回道：“五弟若是不相信为兄的话，完全可以去找大哥他们验证。
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我有没有在骗你了。”
白玉堂缓缓点了点头，说道：“好！我这就去找大哥他们问个清楚！”
话甫落，白玉堂身形微动，霎时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等到白玉堂离开后，赵益望着蒋平，突然开口道：“你在骗白玉堂？”
虽然是疑问，但赵益的语气却是陈述事实的肯定句。
蒋平沉默了片刻，点头道：“没错。”
赵益闻言，原本激动的心情逐渐恢复了冷静，继续问道：“因为你知道，白玉堂虽然表面上答应了，不再刺探襄阳王府的虚实，但是绝对不会放弃。
所以，你才故意撒谎，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蒋平诧异地望向赵益，忍不住语气复杂地回道：“竟然连五弟和蒋某的心思都知道，赵公子果然很了解我们啊！”
说完，蒋平仿佛想到了什么，又缓缓摇了摇头。
“不过，赵公子有一点却是说错了，蒋某确实曾经跟大哥他们商量过，在开封城为‘五鼠’扬名的办法。
而这其中也确实有一条，就是投靠朝廷！”
赵益顿时愣住了，下意识地问道：“你们竟然真的想要投靠朝廷？”
蒋平点头道：“正所谓‘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蒋某不才，却也有报效国家的志向。
只不过，起初的时候，我等想要投靠的是开封府尹、‘包青天’，但是……”
“蒋某有幸遇见赵公子，自然也就不需要再去开封府下拜贴了。”
听到这里，赵益终于明白了过来。
还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所以才顺利吸引来了蒋平的效忠。
相比之下，原时空的包拯之所以能招揽到展昭和“五鼠”，就纯粹是靠自己的清廉和名声了。
虽然有种莫名输给了包拯的感觉，但是能顺利得到“五鼠”这样的麾下，赵益就已经很满意了。
至于“输给”包拯的事情，赵益大度地表示……
输了就输了吧！
想到这里，赵益再次心情大好，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
“能得蒋壮士的帮助，实在是我的幸运啊！”
“公子言重了！”
蒋平闻言，语气谦虚地回道，“倒是蒋某有一个不情之请，还希望公子能够答应。”
赵益再次一愣，语气好奇地说道：“哦？蒋壮士请讲。”
蒋平拱手道：“蒋某希望公子能给我一个任务，再探一次襄阳王府！”
只可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白玉堂再想反悔也迟了。
“哈。”
赵益望着白玉堂仿佛吞了苍蝇的表情，忍不住再次笑出了声。
随后，赵益又看了眼远处死寂的襄阳王府，露出了一丝思索的表情。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离开吧。”
一刻钟后，赵益几人再次回到了和展昭分别的小巷。
众人刚一落地，展昭就从暗处走了出来。
“公子，您没事吧？”
说着，展昭又不动声色地扫了眼一旁的蒋平和白玉堂。
虽然赵益之前言之凿凿，已经确定了白玉堂的下落。
但是，真等白玉堂出现在面前时，展昭还是忍不住微微生出了一丝惊讶的情绪。
“我没事。”
赵益摇了摇头，朝展昭投去了一道微笑。
“刚刚遇到了一名神箭手，幸好有蒋壮士保护，我才能够全身而退。”
“赵公子客气了。”
蒋平听到赵益的话，急忙拱了拱手，语气谦逊地说道。
“以赵公子之前展现出来的实力，就算蒋某没有出手，赵公子也同样能全身而退。”
“……”
话音刚落，现场顿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除了赵益外，展昭和白玉堂都不禁朝蒋平投来了古怪的眼神。
对于蒋平的话，赵益自然是听一听就算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赵益现在的实力，放在同为五品的对手面前也许还行。
可是，在一品神箭手面前，那就不够看了。
另一边，蒋平刚刚说完，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
实在是赵益的身份太特殊了！
如果是一般的江湖中人，蒋平稍微客套一下，完全没有问题。
然而，蒋平在明知道赵益身份的前提下，还这么说的话，就难免有些奉承的嫌疑了。
好在赵益及时开口，转移了话题。
“虽然时间仓促，但是经过此番查探，我们也算是有所收获了。”
见赵益开始谈及正事，展昭和白玉堂顿时收回视线，露出了严肃的神色。
赵益迎着众人的目光，语气平静地说道：“首先，从那名神箭手的存在来看，襄阳王府果然有问题。”
“其次，那名神箭手从我们踏入王府的一刻，就发动了偷袭。
直到我们离开后，又立刻停止了进攻，甚至连追击都没有。”
“从这两点推测，对方应该只是想要阻止人闯入襄阳王府而已。”
蒋平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赵公子的意思是，对方在守着什么东西？”
“没错。”
赵益回道，“可以想象，不管那是什么东西，对那名神箭手而言，都极为重要。”
就在这时，白玉堂突然开口道：“我知道对方看守的东西是什么。”
“什么？”
蒋平闻言，顿时望向白玉堂，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白玉堂微微一笑，语气得意地回道：“我刚刚可是差一点，就靠近襄阳王府中心了。
虽然因为黑灯瞎火的缘故，所以看不太清，但是我可以肯定，襄阳王府中多了一栋楼。”
赵益心中一动，问道：“难道是冲霄楼？”
白玉堂瞬间愣了一下，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说罢，不等赵益回复，白玉堂又露出了一脸不爽的表情。
“哼！管他‘冲霄楼’、还是‘遁地楼’，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下次都一定能成功闯进去！”
“不必了。”
赵益确认了“冲霄楼”的存在，又见白玉堂还想要探查襄阳王府，当即摇头道。
“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你也不需要再去襄阳王府了。”
如果赵益没有记错，白玉堂最终就是死在冲霄楼的机关之上。
既然知道了这一点，赵益自然不会再让白玉堂靠近襄阳王府半步。
只不过，白玉堂明显不是容易放弃的人。
“我相信四哥一定跟你说过了，当初那名宗师有可能是故意引我到襄阳王府的，实则说不定是惠国公主的人。
既然如此，那我先前给你的情报就不算数了。”
白玉堂望着赵益，挑了挑眉道。
“还是说，你担心牵连到惠国公主，才不想再查下去了？”
“你就当我是想保护自己的姐姐好了。”
赵益淡淡地回道，“总之，我们之间的交易到此为止。
至于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就可以处理了。”
“呵！”
白玉堂深深地看了一眼赵益，不禁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
“常听人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可没想到，你倒是不一样。”
说罢，白玉堂又收回目光，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算了，既然你都说了，那我们之间的交易就此结束。”
紧接着，白玉堂径直转过身，准备离开众人。
然而，就在白玉堂动身的刹那，蒋平突然开口叫住了对方。
“五弟，等一下！”
白玉堂停下脚步，回头望向蒋平道：“四哥还有事情？”
“嗯。”
蒋平点了点头，先安抚住了白玉堂，然后又回头望向赵益，拱手行了一礼。
“不瞒赵公子，我等兄弟五人此次进京，除了是想寻找‘御猫’展昭，跟对方比试一番外。
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打算在开封城内找些生计。”
“若是赵公子不嫌弃的话，希望能给我们一个差事。”
“……”
话音刚落，现场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无论是赵益和展昭，还是刚刚想要离开的白玉堂，全都眼神震惊地看向了蒋平。
不同的地方在于，展昭和白玉堂是纯粹的吃惊。
至于赵益……则是惊喜交加！
要知道，自从遇到白玉堂后，赵益就一直想着将“五鼠”收为己用了。
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招揽对方。
现在，蒋平主动投靠，无异于给了赵益一个大大的惊喜。
就在赵益露出微笑，准备给蒋平答复时，白玉堂似乎忍不住了。
“四哥，我们什么时候议论过……”
而蒋平则是不等白玉堂把话说完，就语气平静地打断了对方的话。
“实际上，早在我们进京之前，大哥他们就已经和我讨论过这件事情了。
因为你当时不在，所以才不知道。”
白玉堂语气不满地嚷嚷道：“既然我都不在，那还算是大家一起讨论么？”
蒋平闻言，斜了眼白玉堂，回道：“就是知道五弟可能不会答应，我们才没有将事情告诉你罢了。”
“另外，大哥也说了。
这件事情虽然是大家共同商议的，但是人各有志，谁要是不想在开封城谋生，也可以自行决定去留。
五弟若是不愿意跟我们一同投靠赵公子，只管离开就是了。”
“四哥你休要拿话激我，自从结拜为异姓兄弟开始，‘陷空岛五鼠’就约定好了要共同进退了。
既然你们现如今要投靠朝廷，我又怎么能够置身事外？”
白玉堂盯着蒋平，语气严肃地说道。
“我只不过是怀疑，四哥你刚刚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而已。”
面对白玉堂的质疑，蒋平脸色不变地回道：“五弟若是不相信为兄的话，完全可以去找大哥他们验证。
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我有没有在骗你了。”
白玉堂缓缓点了点头，说道：“好！我这就去找大哥他们问个清楚！”
话甫落，白玉堂身形微动，霎时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等到白玉堂离开后，赵益望着蒋平，突然开口道：“你在骗白玉堂？”
虽然是疑问，但赵益的语气却是陈述事实的肯定句。
蒋平沉默了片刻，点头道：“没错。”
赵益闻言，原本激动的心情逐渐恢复了冷静，继续问道：“因为你知道，白玉堂虽然表面上答应了，不再刺探襄阳王府的虚实，但是绝对不会放弃。
所以，你才故意撒谎，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蒋平诧异地望向赵益，忍不住语气复杂地回道：“竟然连五弟和蒋某的心思都知道，赵公子果然很了解我们啊！”
说完，蒋平仿佛想到了什么，又缓缓摇了摇头。
“不过，赵公子有一点却是说错了，蒋某确实曾经跟大哥他们商量过，在开封城为‘五鼠’扬名的办法。
而这其中也确实有一条，就是投靠朝廷！”
赵益顿时愣住了，下意识地问道：“你们竟然真的想要投靠朝廷？”
蒋平点头道：“正所谓‘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蒋某不才，却也有报效国家的志向。
只不过，起初的时候，我等想要投靠的是开封府尹、‘包青天’，但是……”
“蒋某有幸遇见赵公子，自然也就不需要再去开封府下拜贴了。”
听到这里，赵益终于明白了过来。
还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所以才顺利吸引来了蒋平的效忠。
相比之下，原时空的包拯之所以能招揽到展昭和“五鼠”，就纯粹是靠自己的清廉和名声了。
虽然有种莫名输给了包拯的感觉，但是能顺利得到“五鼠”这样的麾下，赵益就已经很满意了。
至于“输给”包拯的事情，赵益大度地表示……
输了就输了吧！
想到这里，赵益再次心情大好，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
“能得蒋壮士的帮助，实在是我的幸运啊！”
“公子言重了！”
蒋平闻言，语气谦虚地回道，“倒是蒋某有一个不情之请，还希望公子能够答应。”
赵益再次一愣，语气好奇地说道：“哦？蒋壮士请讲。”
蒋平拱手道：“蒋某希望公子能给我一个任务，再探一次襄阳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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