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签订契约
“不愧是总队长，力道不小。”苏如酒艰难的挡下这一击。
“把我姐的男人交出来，我饶你一命不死。”赵浅月落地，气呼呼地指着苏如酒说道。
“你自己好好问问你姐，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的。”苏如酒看着赵浅月，露出难过的表情。
看着赵有月还想动手，苏如酒打出了打住的手势，随后喊道：“入梦。”
那把紫刀切开一道虚空裂缝，躺在里面的人正是初葵。
“把你的裂缝碎片交给我，我就不杀他。”苏如酒笑的很开心，“要不然……”苏如酒一挥手，那把紫刀正抵在昏迷的初葵脖子上，伴随着初葵的一呼一吸，脖子离刀口差之分毫。
赵有月正想开口，赵浅月拦住了她。
“姐姐，我不拦你做出决定，但你要想清楚这件事带来的后果。”赵浅月露出自信的表情，把手放到赵有月的手背上，接着说道：“你知道的，我会支持你做的选择。”
“我明白。”赵有月捏捏她的手，以示回应。
化作虚影，赵浅月化作灵光重回赵有月的身体。
见此情景，苏如酒又添油加醋的劝说：“杀了他对我来说也没好处，毕竟他死了的话碎片也就没了。”
赵有月内心极度煎熬，这些她辛辛苦苦收集的裂缝碎片，不但包含着她的心血，也包含着猎魔全队的努力与汗水。
公安的死伤率很高，大家都是认真的拿命来拼，赵有月失去过很多同事，很多挚友，事到如今离成功就差一步之遥的时候……
透明的白纸从赵有月的灵魂领域降下来，那是一张巨大的，如同薄纱一般的纸，隔在两人中间，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字，不过不是人类的语言。
苏如酒变出一根细针扎破自己的手指，在空中按下，与此同时在那张白字上，也留下了她的手印。
“和我签订灵魂契约吧！交出你所有的裂缝碎片，我不杀他！”苏如酒又提高了音量。
赵有月的脸色发白，冒着虚汗。
“我……我与你签订契约。”赵有月的内心很纠结，但还是选择妥协。
就在赵有月下定决心的那一刻开始，这几年来的心血就将意味着付之东流。
赵有月打了个响指，灵魂细针也扎破了她的手指，随后按了下去。
啪的清脆一响，赵有月的灵魂领域逐渐崩塌，两人重回现实。
苏如酒将紫刀收了回去，走到赵有月的身边，向她伸出手。
赵有月明白，签下灵魂契约的事情是不能反悔的，否则会招到灵魂的反噬。
一道道裂缝碎片从赵有月的手中喷发而出，宛如一道道飞溅的烟花。
多少血泪，多少伤亡，在此刻全部都没了意义。
苏如酒收完碎片，将虚空裂缝中的初葵扔了出来，随后走进虚空裂缝，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没有来过。
赵有月稳稳的接住他，随后跪倒在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解酒药和茶水，装回袋子。
给初葵灌下解酒药，将他扶了起来，把他的手臂扛在肩上。
“我们回家。”赵有月憋住泪，轻声地对着初葵说。
初葵听不到。
拦下一辆的士，赵有月将他拖上了车，把他的头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抚摸着他的头发，静静的看着他。
“姑娘，不是我说啊，你这男朋友喝成这样，玩心太大。”的士师傅看着后视镜，对着赵有月说道。
“还好。”赵有月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表示礼貌。
“什么叫还好啊，姑娘，我看你这么漂亮，什么好男人找不到，这混小子一看就是不务正业，不是什么正经人。”的士打开车窗，点了一根烟。
“他对我挺好的。”赵有月的语气还是那么淡漠。
“姑娘啊，别被一时的利益懵逼双眼啊，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仗着一个姑娘喜欢我，玩心大，后面辜负了她，别对一个男人太好！”的士师傅情绪有些激动，抹了一把眼睛，就好似看到了年轻的自己。
赵有月抚摸着初葵的脸，为他说好话，“他不是这样的男人，我知道的。”
的士师傅见状，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抽烟。
路上车很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师傅，多少钱。”赵有月下了车，拿出钱包，准备付款。
“不用了，曾经也有一个姑娘这么对我，这次就当是缘分。”当赵有月关好车门，师傅就一溜烟踩下油门。
在那一刹那，她看到了的士师傅单手捂着自己的脸，几滴泪落到了方向盘上。
赵有月愣了神，看着身旁迷迷糊糊的初葵，心里面五味杂陈。
初葵一阵抽动，又在路边吐了起来，好一番折腾，到了家已经是深夜了。
赵有月麻利的从自己的口袋拿出钥匙，打开了初葵家的门，那串钥匙是初葵送的，上面他们一起养的边牧卡通钥匙扣。
将初葵扔到床上，赵有月给他盖好被子，到厨房忙了起来。
这里的一切赵有月都熟悉无比，红糖在哪个抽屉，姜在柜子，她都无比娴熟的拿出来使用。
一碗红糖姜汤端到初葵的床边，赵有月将他扶起。
“把它喝了就好了，姜汤可以解酒。”赵有月轻声地说。
初葵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喝下姜汤。
赵有月见事情都处理好后放下了碗勺，准备离开，初葵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我……我不想你走。”初葵声音很小。
“葵，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现在应该回家了。”赵有月憋着泪说。
初葵的意识似乎恢复了几分，不知道是因为姜汤的原因，还是听到赵有月说的“我们已经分手了”这句话，他松开赵有月的手，没有再说什么。
赵有月掏出一根烟点燃，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尾，弥漫的烟气挡住了她的脸，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曾经无话不谈无话不说的两人，现在一句话也憋不出来。
窗外时不时传来鸟声，在房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我把解酒药放在桌子上面了，醒了记得吃。”
“嗯……”
“我走了，天气冷，你别感冒。”
“嗯……”
关上房门，赵有月在门口站了一会，只是静静的抽完那根烟。
轻车熟路的从冰箱拿出一杯啤酒，离开了这个之前生活过一段时间的房子。
虽说有路灯，但路上依然不亮，赵有月打开那瓶啤酒，边走边喝。
好冷。
一阵冷风吹过，天空下起了小雪。
赵有月感叹着这场雪来的真巧，掏出耳机，将耳机线整理好，戴上耳朵，顺势把酒全部喝完。
歌单里面播放的刚好是薛之谦的《认真的雪》。
爱的那么深比谁都认真
可最后还是只剩我一个人
赵有月终于控住不住自己的眼泪掉落，蹲在路边大哭起来。
“把我姐的男人交出来，我饶你一命不死。”赵浅月落地，气呼呼地指着苏如酒说道。
“你自己好好问问你姐，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的。”苏如酒看着赵浅月，露出难过的表情。
看着赵有月还想动手，苏如酒打出了打住的手势，随后喊道：“入梦。”
那把紫刀切开一道虚空裂缝，躺在里面的人正是初葵。
“把你的裂缝碎片交给我，我就不杀他。”苏如酒笑的很开心，“要不然……”苏如酒一挥手，那把紫刀正抵在昏迷的初葵脖子上，伴随着初葵的一呼一吸，脖子离刀口差之分毫。
赵有月正想开口，赵浅月拦住了她。
“姐姐，我不拦你做出决定，但你要想清楚这件事带来的后果。”赵浅月露出自信的表情，把手放到赵有月的手背上，接着说道：“你知道的，我会支持你做的选择。”
“我明白。”赵有月捏捏她的手，以示回应。
化作虚影，赵浅月化作灵光重回赵有月的身体。
见此情景，苏如酒又添油加醋的劝说：“杀了他对我来说也没好处，毕竟他死了的话碎片也就没了。”
赵有月内心极度煎熬，这些她辛辛苦苦收集的裂缝碎片，不但包含着她的心血，也包含着猎魔全队的努力与汗水。
公安的死伤率很高，大家都是认真的拿命来拼，赵有月失去过很多同事，很多挚友，事到如今离成功就差一步之遥的时候……
透明的白纸从赵有月的灵魂领域降下来，那是一张巨大的，如同薄纱一般的纸，隔在两人中间，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字，不过不是人类的语言。
苏如酒变出一根细针扎破自己的手指，在空中按下，与此同时在那张白字上，也留下了她的手印。
“和我签订灵魂契约吧！交出你所有的裂缝碎片，我不杀他！”苏如酒又提高了音量。
赵有月的脸色发白，冒着虚汗。
“我……我与你签订契约。”赵有月的内心很纠结，但还是选择妥协。
就在赵有月下定决心的那一刻开始，这几年来的心血就将意味着付之东流。
赵有月打了个响指，灵魂细针也扎破了她的手指，随后按了下去。
啪的清脆一响，赵有月的灵魂领域逐渐崩塌，两人重回现实。
苏如酒将紫刀收了回去，走到赵有月的身边，向她伸出手。
赵有月明白，签下灵魂契约的事情是不能反悔的，否则会招到灵魂的反噬。
一道道裂缝碎片从赵有月的手中喷发而出，宛如一道道飞溅的烟花。
多少血泪，多少伤亡，在此刻全部都没了意义。
苏如酒收完碎片，将虚空裂缝中的初葵扔了出来，随后走进虚空裂缝，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没有来过。
赵有月稳稳的接住他，随后跪倒在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解酒药和茶水，装回袋子。
给初葵灌下解酒药，将他扶了起来，把他的手臂扛在肩上。
“我们回家。”赵有月憋住泪，轻声地对着初葵说。
初葵听不到。
拦下一辆的士，赵有月将他拖上了车，把他的头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抚摸着他的头发，静静的看着他。
“姑娘，不是我说啊，你这男朋友喝成这样，玩心太大。”的士师傅看着后视镜，对着赵有月说道。
“还好。”赵有月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表示礼貌。
“什么叫还好啊，姑娘，我看你这么漂亮，什么好男人找不到，这混小子一看就是不务正业，不是什么正经人。”的士打开车窗，点了一根烟。
“他对我挺好的。”赵有月的语气还是那么淡漠。
“姑娘啊，别被一时的利益懵逼双眼啊，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仗着一个姑娘喜欢我，玩心大，后面辜负了她，别对一个男人太好！”的士师傅情绪有些激动，抹了一把眼睛，就好似看到了年轻的自己。
赵有月抚摸着初葵的脸，为他说好话，“他不是这样的男人，我知道的。”
的士师傅见状，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抽烟。
路上车很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师傅，多少钱。”赵有月下了车，拿出钱包，准备付款。
“不用了，曾经也有一个姑娘这么对我，这次就当是缘分。”当赵有月关好车门，师傅就一溜烟踩下油门。
在那一刹那，她看到了的士师傅单手捂着自己的脸，几滴泪落到了方向盘上。
赵有月愣了神，看着身旁迷迷糊糊的初葵，心里面五味杂陈。
初葵一阵抽动，又在路边吐了起来，好一番折腾，到了家已经是深夜了。
赵有月麻利的从自己的口袋拿出钥匙，打开了初葵家的门，那串钥匙是初葵送的，上面他们一起养的边牧卡通钥匙扣。
将初葵扔到床上，赵有月给他盖好被子，到厨房忙了起来。
这里的一切赵有月都熟悉无比，红糖在哪个抽屉，姜在柜子，她都无比娴熟的拿出来使用。
一碗红糖姜汤端到初葵的床边，赵有月将他扶起。
“把它喝了就好了，姜汤可以解酒。”赵有月轻声地说。
初葵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喝下姜汤。
赵有月见事情都处理好后放下了碗勺，准备离开，初葵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我……我不想你走。”初葵声音很小。
“葵，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现在应该回家了。”赵有月憋着泪说。
初葵的意识似乎恢复了几分，不知道是因为姜汤的原因，还是听到赵有月说的“我们已经分手了”这句话，他松开赵有月的手，没有再说什么。
赵有月掏出一根烟点燃，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尾，弥漫的烟气挡住了她的脸，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曾经无话不谈无话不说的两人，现在一句话也憋不出来。
窗外时不时传来鸟声，在房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我把解酒药放在桌子上面了，醒了记得吃。”
“嗯……”
“我走了，天气冷，你别感冒。”
“嗯……”
关上房门，赵有月在门口站了一会，只是静静的抽完那根烟。
轻车熟路的从冰箱拿出一杯啤酒，离开了这个之前生活过一段时间的房子。
虽说有路灯，但路上依然不亮，赵有月打开那瓶啤酒，边走边喝。
好冷。
一阵冷风吹过，天空下起了小雪。
赵有月感叹着这场雪来的真巧，掏出耳机，将耳机线整理好，戴上耳朵，顺势把酒全部喝完。
歌单里面播放的刚好是薛之谦的《认真的雪》。
爱的那么深比谁都认真
可最后还是只剩我一个人
赵有月终于控住不住自己的眼泪掉落，蹲在路边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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