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老谢正坐在椅子上抽烟，现在还没有到营业的时候，不过初葵要先过来帮忙搬东西，打扫卫生和调整乐器和准备好演唱的歌曲。
见到两人一起过来，老谢苦涩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有月，你来啦。”老谢没有跟初葵打招呼，对着赵有月笑眯眯的。
初葵也没有多言，开始一天的工作。
老谢跟赵有月闲聊了几句，就开始进后厨备菜，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赵有月看着初葵忙上忙下，也开始帮忙扫地打扫卫生。
“之前，你会经常来店里面找我捧场，帮我干活，还记得吗？”初葵擦擦额头上的汗珠，想找一些话题来聊。
“我是看你办事太磨蹭。”
“你的好胜心太强，每次都要跟我比赛谁搬桌子搬的多，结果自己的腿上紫一块青一块，都是被桌子腿磕到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一直说让我去干轻活，说我力气小！”
“你每次比输了就急的抹眼泪，掉猫尿，羞！”
“你一个男人不会让着点我吗？”
“所以后面的比赛全是你赢。”
赵有月第一次来被初葵的话给堵住，气恼，将扫把和簸箕强行递到初葵的手里，不干活了。
时间过得很快，东西搬出来后，小巷子陆陆续续进了顾客。
赵有月熟练的招呼客人点单，他们没想到，这个小酒馆竟然会有如此好看的美女来做服务员。
时间又过了一小时，乐队的成员也陆陆续续的到来，初葵上前交涉，告知了吴诺因为身体原因暂时上不了班，自己会顶替他的位置。
初葵站上舞台，开始调音，和乐队确定唱的歌曲。
再次回头，任江绯和叶向妆竟然来到了现场，他们摇手，给初葵打着招呼。
是赵有月打电话让他们过来捧场的。
“你们的伤怎么样了？”赵有月递给叶向妆一根烟。
“再过几天就可以正常活动了。”任江绯回答道。
“这几天你们的初葵前辈要在酒馆驻唱，没事可以多过来看看，我请客。”赵有月笑着说。
舞台传来歌曲伴奏，孤独乐队已经开始表演。
在忙了一阵子后，赵有月也闲下来，坐在角落的座位，静静的看着他在舞台上演唱。
一瓶啤酒放在赵有月的桌子上，来的人是任江绯。
“前辈，在想什么呢？”任江绯问。
“没想什么……”赵有月回答。
任江绯顺着她发呆的目光看去，是舞台上的初葵，不禁有些好奇。
“可以讲讲你跟葵队的故事吗？”
“你不去陪叶向妆吗？她一个女孩子。”
“她来了一通电话，然后就急匆匆的跑出去了，让我自己玩，所以我来找前辈你了。”
“这样啊，我看你还挺喜欢她的。”赵有月成功的把话题从自己身上引开，推到了任江绯的身上。
“前辈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任江绯一时脸红。
“成熟女人的直觉。”赵有月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初葵开始活跃气氛，于是随机的挑选一位餐桌上的顾客，并询问他想听什么。
被点到的男人有些醉，说出歌名“我落泪情绪零碎。”
赵有月喝酒的动作停下，看着初葵摆弄好吉他，开始演唱。
据说来到“想见你”，可以治愈情伤。
全场没有人再说话，等待前奏响起。
邮寄出感觉夹一束白玫瑰
你将爱退回
我不落泪忍住感觉
分手在这个起风的季节
……
歌曲唱完，台下的观众纷纷鼓掌，初葵的声音很有穿透力，是那种低沉且性感的男低音。
“你怎么哭了，前辈。”任江绯递来一张纸巾。
赵有月反应过来时，脸颊上已经流下两行泪。
“我有沙眼，刚才起风了，沙子吹到眼睛里面了。”
演唱一直持续到深夜，餐厅的人也陆续走完，任江绯留下来帮忙打算卫生。
老谢翻开账本，看着今天的营业额翻了一倍，脸上却还是露不出笑容。
东西收拾好后，初葵负责开车将任江绯和赵有月送回家。
初葵启动汽车，搜索着导航。
“你们俩谁家近，我先送谁回家。”初葵拨弄着手机。
“江绯家离得近。”赵有月对任江绯使了个眼色。
“嗯，我家比较近。”任江绯附和着赵有月。
初葵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随后把已经定好的导航改到了任江绯的家。
“葵队，你之前专门学过吉他吗？”任江绯问。
“没有，是一个男人教给我的。”
“好厉害，那个男人也是公安的吗？”
“嗯，不过他已经去世了。”
“对不起……”
“没事。”
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任江绯的家，任江绯挥手告别。
“我记得，你当时进公安，是为了他。”赵有月给初葵递了一根烟。
“几年前的事情了，不提了。”
赵有月欲言又止。
“你有没有后悔跟我进入公安。”初葵小声地问。
“没有，我自己的选择。”赵有月的语气很平淡。
“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不会让我伤心。”
“对不起，我食言了。”
“你还说要陪我一辈子。”
“我陪不了你一辈子。”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
“我还想听你唱歌。”赵有月哽咽的说道。
“什么歌？”
“你听得到。”
初葵清了清嗓子，开口唱道。
还有没有人知道你的微笑像拥抱
多想藏着你的好只有我看得到
站在屋顶只对风说不想被左右
本来讨厌下雨的天空直到听见有人说爱我
坐在电影院的二楼看人群走过
怎么那一天的我们都默默的微笑很久
……
赵有月很快靠着车窗睡着了，初葵将外套脱下给她盖上。
初葵压低着车速，时不时的侧过脸看着赵有月那张熟睡的脸，她的睡姿虽然不好，头发凌乱，但还是很漂亮，初葵伸出手想摸她的脸，但伸到一半就缩了回去。
“小月亮，这是不能说的秘密。”初葵小声的回应赵有月刚才的问题，为什么不能陪她一辈子。
这是分手两年来，初葵第一次这么喊她。
有些名字是需要特定的某人喊出才会有那种心悸，听到某人的呼唤自己的名字，思绪就好像一下就被拉到过去，回想着之前发生过的一切，尽管肉麻，但还是忍不住鼻头发酸。
初葵还记得，他们确认关系的第一天。
海边，微风拂过，赵有月穿着白裙子坐在石头上，初葵紧挨着她坐。
“我可以牵你的手吗?”赵有月低着头红着脸，声音很小，比蚊子还小。
“可以哦，因为从今天开始，我们俩就不会分开了。”初葵弯下腰，看着赵有月红着的脸，笑着说道。
那天赵有月伸出手，初葵紧紧的握住，很久都没有放开。
见到两人一起过来，老谢苦涩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有月，你来啦。”老谢没有跟初葵打招呼，对着赵有月笑眯眯的。
初葵也没有多言，开始一天的工作。
老谢跟赵有月闲聊了几句，就开始进后厨备菜，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赵有月看着初葵忙上忙下，也开始帮忙扫地打扫卫生。
“之前，你会经常来店里面找我捧场，帮我干活，还记得吗？”初葵擦擦额头上的汗珠，想找一些话题来聊。
“我是看你办事太磨蹭。”
“你的好胜心太强，每次都要跟我比赛谁搬桌子搬的多，结果自己的腿上紫一块青一块，都是被桌子腿磕到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一直说让我去干轻活，说我力气小！”
“你每次比输了就急的抹眼泪，掉猫尿，羞！”
“你一个男人不会让着点我吗？”
“所以后面的比赛全是你赢。”
赵有月第一次来被初葵的话给堵住，气恼，将扫把和簸箕强行递到初葵的手里，不干活了。
时间过得很快，东西搬出来后，小巷子陆陆续续进了顾客。
赵有月熟练的招呼客人点单，他们没想到，这个小酒馆竟然会有如此好看的美女来做服务员。
时间又过了一小时，乐队的成员也陆陆续续的到来，初葵上前交涉，告知了吴诺因为身体原因暂时上不了班，自己会顶替他的位置。
初葵站上舞台，开始调音，和乐队确定唱的歌曲。
再次回头，任江绯和叶向妆竟然来到了现场，他们摇手，给初葵打着招呼。
是赵有月打电话让他们过来捧场的。
“你们的伤怎么样了？”赵有月递给叶向妆一根烟。
“再过几天就可以正常活动了。”任江绯回答道。
“这几天你们的初葵前辈要在酒馆驻唱，没事可以多过来看看，我请客。”赵有月笑着说。
舞台传来歌曲伴奏，孤独乐队已经开始表演。
在忙了一阵子后，赵有月也闲下来，坐在角落的座位，静静的看着他在舞台上演唱。
一瓶啤酒放在赵有月的桌子上，来的人是任江绯。
“前辈，在想什么呢？”任江绯问。
“没想什么……”赵有月回答。
任江绯顺着她发呆的目光看去，是舞台上的初葵，不禁有些好奇。
“可以讲讲你跟葵队的故事吗？”
“你不去陪叶向妆吗？她一个女孩子。”
“她来了一通电话，然后就急匆匆的跑出去了，让我自己玩，所以我来找前辈你了。”
“这样啊，我看你还挺喜欢她的。”赵有月成功的把话题从自己身上引开，推到了任江绯的身上。
“前辈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任江绯一时脸红。
“成熟女人的直觉。”赵有月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初葵开始活跃气氛，于是随机的挑选一位餐桌上的顾客，并询问他想听什么。
被点到的男人有些醉，说出歌名“我落泪情绪零碎。”
赵有月喝酒的动作停下，看着初葵摆弄好吉他，开始演唱。
据说来到“想见你”，可以治愈情伤。
全场没有人再说话，等待前奏响起。
邮寄出感觉夹一束白玫瑰
你将爱退回
我不落泪忍住感觉
分手在这个起风的季节
……
歌曲唱完，台下的观众纷纷鼓掌，初葵的声音很有穿透力，是那种低沉且性感的男低音。
“你怎么哭了，前辈。”任江绯递来一张纸巾。
赵有月反应过来时，脸颊上已经流下两行泪。
“我有沙眼，刚才起风了，沙子吹到眼睛里面了。”
演唱一直持续到深夜，餐厅的人也陆续走完，任江绯留下来帮忙打算卫生。
老谢翻开账本，看着今天的营业额翻了一倍，脸上却还是露不出笑容。
东西收拾好后，初葵负责开车将任江绯和赵有月送回家。
初葵启动汽车，搜索着导航。
“你们俩谁家近，我先送谁回家。”初葵拨弄着手机。
“江绯家离得近。”赵有月对任江绯使了个眼色。
“嗯，我家比较近。”任江绯附和着赵有月。
初葵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随后把已经定好的导航改到了任江绯的家。
“葵队，你之前专门学过吉他吗？”任江绯问。
“没有，是一个男人教给我的。”
“好厉害，那个男人也是公安的吗？”
“嗯，不过他已经去世了。”
“对不起……”
“没事。”
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任江绯的家，任江绯挥手告别。
“我记得，你当时进公安，是为了他。”赵有月给初葵递了一根烟。
“几年前的事情了，不提了。”
赵有月欲言又止。
“你有没有后悔跟我进入公安。”初葵小声地问。
“没有，我自己的选择。”赵有月的语气很平淡。
“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不会让我伤心。”
“对不起，我食言了。”
“你还说要陪我一辈子。”
“我陪不了你一辈子。”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
“我还想听你唱歌。”赵有月哽咽的说道。
“什么歌？”
“你听得到。”
初葵清了清嗓子，开口唱道。
还有没有人知道你的微笑像拥抱
多想藏着你的好只有我看得到
站在屋顶只对风说不想被左右
本来讨厌下雨的天空直到听见有人说爱我
坐在电影院的二楼看人群走过
怎么那一天的我们都默默的微笑很久
……
赵有月很快靠着车窗睡着了，初葵将外套脱下给她盖上。
初葵压低着车速，时不时的侧过脸看着赵有月那张熟睡的脸，她的睡姿虽然不好，头发凌乱，但还是很漂亮，初葵伸出手想摸她的脸，但伸到一半就缩了回去。
“小月亮，这是不能说的秘密。”初葵小声的回应赵有月刚才的问题，为什么不能陪她一辈子。
这是分手两年来，初葵第一次这么喊她。
有些名字是需要特定的某人喊出才会有那种心悸，听到某人的呼唤自己的名字，思绪就好像一下就被拉到过去，回想着之前发生过的一切，尽管肉麻，但还是忍不住鼻头发酸。
初葵还记得，他们确认关系的第一天。
海边，微风拂过，赵有月穿着白裙子坐在石头上，初葵紧挨着她坐。
“我可以牵你的手吗?”赵有月低着头红着脸，声音很小，比蚊子还小。
“可以哦，因为从今天开始，我们俩就不会分开了。”初葵弯下腰，看着赵有月红着的脸，笑着说道。
那天赵有月伸出手，初葵紧紧的握住，很久都没有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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