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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恶邢狱

    消失的乌鸦人,藏匿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忽然黑雾笼罩了整个云杉林,伯利四处攻击企图找到乌鸦人。

    “莫邪,你感受一下这个移血大阵,待会我们打起来你伺机破了大阵。”楚暮说。

    莫邪点了点头,由于这个移血大阵覆盖了整个战场,直到雨林里的血池,这么大阵图要寻找能破坏的点不容易。

    忽然黑雾里凝聚出许多的红眼雾人,朝着伯利和楚暮攻击。

    “莫邪回来,凝,冰墙,冰镜。”

    楚暮念起咒语把莫邪召唤回魂宠空间,五道冰墙组成了一个冰雪屋,将两人笼罩在内。红眼雾人被阻挡在外面,围绕冰雪屋上下盘旋。

    “有黑暗的地方,就要有我。”

    黑雾里传来一声诡异的笑声,浓雾将光线都吞噬了,伯利和楚暮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那黑雾小人借着黑暗攻击,好在他们的眼睛是红色,大概可以判断他们的位置,但是这一看不要紧整个黑雾范围里,全是红色的眼睛,密密麻麻的如同蜂蛹的巢穴挤在空间里。忽然冰屋内也不知不觉的有许多的红眼黑雾人出现,那些小人齐齐而上。

    伯利原地暴气炸开一股气浪直接将黑眼雾人掀飞,同时余波将凝的冰墙打裂。

    “跟着我,冲出去。”

    伯利的双拳凝聚起能量,随便找个一个方向冲杀过去,那红眼黑雾人挨着就死,伯利就像一只鬣狗,楚暮在身后跟随。

    “呵呵呵,莽夫,暗牢。”

    不知道往哪里冲的伯利忽然察觉到周围的空间在变化,刚停下脚步忽然黑雾急速转变成了地下牢笼,伯利就在牢房的通道里,两边都是空空的监狱牢房。伯利正回头观察间,虽然自己没动但是牢房在急速向前飞驰,好像通道和牢房不是一体的。忽然伯利看到了一间牢房里关着楚暮。伯利赶紧跟着快速向前牢房移动过去。

    “楚兄弟,你怎么了。”

    牢房里的楚暮被锁链穿了琵琶骨,一动不动的低着头。

    伯利一拳打碎了牢房的栏木,进入了牢房内,正要上前去查看楚暮的状态,双手刚接触到楚暮的身体,就化为了一股气流,气流绕住了伯利的腰部。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巨力束缚了伯利的腰部,伯利捏紧双拳,放在在胸前,一口爆气撑断了气流环,但是那两条锁链好像活了过来,攻击向伯利。

    同样感受到空间变化的楚暮,赶紧施展了魔影分身,真身躲藏在了凝的冰镜中。冰镜里是一片空白的虚空,那黑雾也能穿过镜面,一点点的吞噬镜子里的空白。

    “凝,镜像反射。”

    在开战前,凝释放了好几道冰镜,其中有两道在天空之上,凝控制着冰镜将光线反射进来,另外一道不偏不倚的将乌鸦人的位置给照射了进来。

    在楚暮眼前的光影里,这片黑雾就在乌鸦人手心里,楚暮等人一直在乌鸦人的五指山里逃亡,而控制着方天地的正是乌鸦人头上的鸟头,那乌鸦头牢牢的盯着乌鸦人的手心控制着这方天地。

    “呵呵呵,发现我了,小小的窥探之法。”

    乌鸦人发现了凝的冰镜,一道掌风就破坏了凝的冰镜,楚暮的投影顿时没了画面。

    “恶邢牢。”

    一道牢狱从天而降楚暮在冰镜内看着自己被罩进牢房里。

    同时陷入牢房的伯利面对着无穷无尽的锁链,有些疲于应付,被锁链栓了手脚,锁链将伯利牢牢的拉在了空中,牢房瞬间转化成了那恶邢狱。

    只见周围是一个石壁牢笼,伯利被吊在半空中,周围都是各种刑具,有四个钩刺的开乳手,长满獠牙的鳄鱼钳,满是孔洞的铅滴锤,锋利的尖凳子,一圈锋利刀片的蚂蟥圈,满是尖刺的铁屋子,架着火盆的青铜鼎,凌迟的刀手恶狠狠,开膛剜心的钩手凶煞煞,手拿烙铁红彤彤,腰缠黑鞭细长长。

    牢笼地上的篝火旁几个正在受邢的犯人,被钉在十字架上。那看不清面目的邢手,拿着开乳手将四个钩镰掰开,往那罪妇乳房上嵌,口中还呜呜的说着:“你这出卖丈夫,杀夫弃子的罪妇,今日就开了你的恶瘤。”

    那开乳手的刀口扎进了乳房内,邢手一钩,将那块肉拉的四分五裂,妇人惨叫着挣扎着手脚想往里缩,越是动那手脚心的铁钉子就越痛,钉子上的鲜血顺着手臂流在了另一半完好的肉球上。那开乳手抵着流淌的血液又是一夹,这块肉又是血肉模糊。

    在这妇人旁边是一个男子,这男子双手被吊了起来,脖子上套着一个蚂蟥圈,圈上的尖刺就像蚂蟥的口器一样,只要这男子动一下尖刺就会扎的他生疼。

    那邢手来到男子面前喝到:“你这奸淫之徒,欺瞒女子,拐卖幼女,侮辱男童,今日就断了你的根。”

    说着间一把鳄鱼钳出现在了邢手的手里,那鳄鱼钳很细长,上面长满了尖锐的獠牙。邢手把那钳子往男子下阴一夹,顿时下阴那污秽之物分做两半,那男子痛苦的将脸扭做了一团。这刑法还没有完,凌迟手拿着小刀走了过来,剥了他的衣物从两肋间开始下刀。

    “你这恶徒,该削你三千三百三十三刀。”

    那凌迟手一刀接一刀的削掉男子的皮肉,每一刀,刀法精湛,避开了主要血管和内脏,那男子还活着却不能动弹,只要动上三分脖子上的蚂蟥圈就会疼上三分。偏偏那蚂蟥圈的牙齿不长,捅不穿气管又避开了动脉。

    牢狱冰镜里的凝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闭上双眼不敢直视,楚暮观察起了牢狱在男子后面有个巨大的青铜鼎,鼎下面架着三个火盆。这鼎后面居然是一群被捆起来的咕噜人。

    咕噜人旁边还有一个邢手拿人训斥说:“咕噜人,你这奸诈背叛之众,今日就将你们活炸了。”

    那邢手往热鼎里倒是上了热肉,看着冒着烟气的青铜鼎,地上的咕噜人不断往后涌动,邢手直接抓起一只拎了起来。

    “不要啊,不要啊。”

    咕噜人在邢手里挣扎,那邢手没有一丝面目,将咕噜人扔进了青铜鼎里,哧啦一声伴随着咕噜人尖叫声,被炸的皮开肉绽,外焦里酥变成了一块肉松。其他咕噜人吓的连滚带爬的往前涌动。

    “哪里去。”邢手怒喝。

    一只只咕噜人如同饺子一样被扔进了油鼎里。

    半空中的伯利皱着眉头看着地上一片血淋漓的惨叫,可伯利毕竟是将军征战沙场无数,这种场面倒是还看的下去。只是眼下要想着怎么逃离这里。

    这时又来了一个邢手面对着伯利还是看不清面目,那邢手将鞭子上沾满了辣椒水对着伯利就是一鞭子说:“你这战犯,杀人无数,战争罪魁,今日该受鞭挞,开膛剜心之罚。”

    “哈哈哈,哈哈哈。”

    伯利对着邢手大笑起来。

    “嗯?你还有何话要说。”邢手鞭指伯利。

    “我是战争罪魁?我生在万朝汉国为国征战开疆拓土何罪之有?今日倒是你们为了炼化血尸引三族之战该受着罪。”伯利反吼一声。

    “哼,好一个为国征战,你可知一将功成万骨枯,那死去的不仅仅是你剑下之敌还有你的弟兄,你忘记那些从你家乡一起走出来的弟兄吗?”邢手暴怒。

    “哈哈哈,那又如何,他们荣誉加身,我等都是为国捐躯。”

    邢手恼怒:“呵,你这罪人,你可知为了你的荣耀侵略,杀的是父之子,子之父,母中儿,闺中夫,爷之孙,孙之爷,多少妻离子散,多少家破人亡,你还不认罪。”

    “哼,废话少说要杀就杀,能为国开疆我死也是带着荣耀而眠,你等小卒又岂知英雄气概。”

    邢手勃然大怒:“来人,将他推入铁屋子。”

    邢手拗不过伯利,转身一鞭子把凝的冰镜打碎,楚暮从冰镜中出现在了牢狱之中。不等楚暮反应,忽的一个十字架出现在楚暮身后,一根根绳索将楚暮牢牢的捆住。

    “你,抛弃魂宠,始乱终弃,今日改受五马分尸。”

    楚暮一听也是大笑:“你看这是什么?”

    随着一声召唤,莫邪从魂宠空间里被召唤出来。

    “嗯?是那只你遗弃的魂宠。”

    “我从来没有遗弃自己任何一个魂宠。”楚暮问心无愧的说。

    “好一个,有始有终的魂宠师,那你始乱终弃如何说?”邢手质问道。

    “嗯?从何说起?”楚暮有些纳闷。

    “哈哈,你果然是这种恶徒。”邢手拿起火红的烙铁往楚暮的心口烫去。可是楚暮的本体本就是白魇魔,这烙铁对于楚暮来说算不了什么。

    “哼,免疫又如何,上水邢。”

    “慢着,你最好把话说清楚。”楚暮说。

    “哈哈,那幽灵公主作何解释?”邢手逼问:“你既然能取双妻,为何独留瑾柔公主,你这拨人弦乱人心的浪子该当何罪。”

    “幽灵公主。你是怎么知道白瑾柔的。”楚暮说。

    “凡是来到这恶邢狱之物,都会照射出你内心之恶,既然已经知晓那便受刑吧。”

    “瑾柔公主,对不起。我----”楚暮低下头再无话可说。

    “来啊,上五马分尸。”邢手大呵一声。

    往事如烟,楚暮终究付了佳人,楚暮会被五马分尸吗?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