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折纸
折纸的公寓里，折纸紧靠在欧阳浩的身旁就坐。
“鸢一，你是一个人居住吗？”
折纸轻轻点头。
“你的父母呢？”
“消失了……”
折纸如此回应，尽管脸部肌肉依旧维持最低限度的运动，但是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欧阳浩的脸，而且如您所知，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近。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
……果然是被精灵杀死了吗？和动画剧情一样，欧阳浩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力。
“没问题的。他们不是去世了，虽然我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在哪……但他们应该还在世上……”
“咦——”
欧阳浩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如此断言的折纸，她的内心强大到如此境界吗？
欧阳浩不禁心疼地凝视面前白发少女，于是扯开话题：
“哎呀，是这样……我觉得你很厉害呢，一个人生活……这样很辛苦吧？如果我一个人住的话，就会懒得煮饭或打扫吧。”
“没事，由我来做。”
这意思是你和我生活时，一直帮我做饭吗？欧阳浩全身上下在瞬间冻结。
“那个……你的意思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折纸便抢先一步，当场迅速地站起身来。
随后，折纸踩着静悄悄的步伐往厨房的方向走去，看样子是在准备招待客人的茶点。
欧阳浩出神地眺望走向厨房的折纸背影……差点以为折纸是在告白，然后才突然回过神来左右摇头，在想可能是哪里会错意了吧。
“对了，手偶。”
小声呢喃，欧阳浩开始左顾右盼环视整个房间。
然后，就在此时，折纸拿着托盘过来了，上面放有两个茶托与茶杯，以及砂糖与牛奶。
接着，折纸不发一语地将这些东西摆放在桌子上。
“请用。”
“啊，好，谢谢你。”
说完后，欧阳浩发觉折纸再次挨近坐在他身旁……似乎二人之间的距离更加缩短了。
隐隐约约飘散过来的折纸身上的香味萦绕在鼻尖。
欧阳浩用袖子擦掉自然冒出的汗水，然后朝茶杯的方向伸手。
“鸢一？”
就在快要触碰到杯子前，欧阳浩感觉不对劲——折纸的茶水是清澈明亮的深红色，而他的茶水却是浑浊到几乎无法看见杯底，犹如泥浆般的液体。
他在一瞬间以为是咖啡……但当将脸凑近杯子后，一股犹如生化兵器般的刺鼻臭味在欧阳浩的鼻腔中爆炸。
“这个到底是什么？”
他下意识地，将身体往后仰。
“茶，外国的茶。”
“好有个性的国家呀……”欧阳浩表情扭曲地掩住鼻子，他的生物本能相当固执地拒绝喝下这杯茶。
此时摆在欧阳浩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是依循本能行事，或者是喝完这杯茶后成为独当一面的大人呢？
“请用。”
就当欧阳浩打算拒绝的时候，折纸将茶杯往欧阳浩的方向推过去。
“请用……”
折纸的坚决，令他无法拒绝，他就是这样一个难以拒绝别人好意的个性，最后只能举起杯子。
为了让味道变得温和些，欧阳浩将桌面上的一小壶牛奶，添加进去。
但以结论来说，牛奶根本无法溶解在液体中，牛奶的油分完全分离并且漂浮在茶水表面，就像海水上遭到石油入侵。
“不管了，顺其自然吧！”欧阳浩下定决心，拿起杯子喝下，一股刺激的味道正在蹂躏着他的味蕾。
但还不够，再将琴里说戴来的天宫市点心———人形烧放进嘴里，吃起来相当顺口的甜味冲刷……最后他终于叹了口气。
然后——
“哈啊……哈啊！”
有点奇怪，欧阳浩按住胸口，突然觉得身体发烫，体温就像发烧般地逐渐攀升。
他不禁向后倒在鸢一家的地板上，好奇今天的气温有那么高吗？
不知为何，折纸将手撑在欧阳浩头的旁边，然后跨上腹部，以骑乘姿势覆盖在他小腹上方。
“鸢……鸢一？！你在做什么？”
“不行吗？”
“太快了……应该按顺序……”
欧阳浩一边维持着理性一边感受到此刻的姿势到底有多槽糕——折纸适当的体重、女孩子特有的香味、柔软的触感、女仆装摩擦到自己的触感等……
这些东西全部交织在一起，无一不冲刷着他纯真的心灵。
“是吗？那要退开也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欧阳浩咽下一口口水后，提出疑问。
于是，折纸罕见地露出犹豫的表情，片刻后才以细小的声音如此说道：
“你称呼夜刀神十香为十香，但你却称呼我为鸢一……”
欧阳浩不明白折纸的意图，在脑海中浮现问号。
“所以……？你希望我称呼十香为夜刀神吗？有点不习惯呐……”
折纸沉默不语地将全身重量压往腹部，但以少女的重量来说，并不会感到沉重。
但是问题并不在此，问题是折纸犹如蒸汽般喷向耳际的感觉，正在袭向欧阳浩。
“那么、那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吗……！”
折纸恢复原有的姿势，稍微别过脸并且出声说道：
“叫我折纸——”
“呃……”
“不行？”
折纸如此说着，虽然声音听起来如往常缺少抑扬顿挫——但是，似乎也蕴藏着几分不安。
“我想……应该可以，那个，折纸。”
听见欧阳浩叫出这个名字后，她一言不发地离开欧阳浩腹部，当即站起身，甚至还在原地跳了一下。
……难道说，折纸现在觉得很高兴？
之后的数秒内，折纸垂下眼睛仿佛沉醉在喜悦的余韵中，而后像是灵光一闪地抬起头来。
“稍等一下。”
折纸说完之后，就转身往回走。
“喂！鸢——折纸。你要去哪里？”
“洗澡。”
折纸朝欧阳浩的方向瞄了一眼，他只好立马改口，但折纸仅仅说了一句后便走出客厅了。
…………
过了一会儿后欧阳浩才理解现在的状况，然后‘唉’一声起身搜寻四糸奈，将手放在胸口感受到心脏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频率快速跳动着。
“话说折纸为什么突然会去洗澡呢？”
百思不得其解，会是因为流汗的缘故吗？
“但我的确因此而得救了……”
欧阳浩低声呢喃，接着开始蹑手蹑脚地打开柜子检查。
“好像不在客厅……厨房呢？”
他看向隔着餐桌的厨房，毕竟手偶还是可以当做隔热手套使用的，所以大致查看一下会更好吧。
“嗯……这个是？”
欧阳浩朝着厨房的方向移动，紧接着看到某样物品，眉毛抽动了几下。
他于被放置在厨房最里面的垃圾桶内，发现几个小空瓶。
‘精力绝伦.黑天狗’
‘甲鱼GOLD1000’
‘玛卡的魔力’
…………
清一色都是每瓶价格昂贵的高级精力汤。
这应该不像是女子高中生会喝的营养饮品吧？顺带一提，如果男人喝下那种液体，应该会立刻变身成全身闪耀金色光芒，腹部的某个部位也会燃烧得一片通红吧。
“还是不要深究得好，折纸已经进入浴室十五分钟了，得抓紧……”欧阳浩稍微加快脚步，往最后一个目标——寝室走去。
路过走廊时，刚好有另一扇连系着更衣室的门，而且从那里传来淋浴的水声。
欧阳浩原本稍稍平复的心跳再次剧烈跳动。
他着急地伸出手打开门把，然后将房门打开。出现在眼帘的是大约六张榻榻米大小的空间，摆放着一张大床和衣橱。
“折纸睡那么大的床吗？”
不知为何，欧阳浩觉得怪怪的，这张床似乎是张双人床，而且与其他家具相比，唯独这张床很崭新，床盘下边的标签还未撕掉的样子。
“啊，在这里！”
欧阳浩敏锐地提起头，看见了外型被设计得滑稽有趣的兔子手偶——四糸奈，正被放置在房间角落的高耸衣橱上方。
此时，从寝室外头出来喀锵的声响，欧阳浩立刻返回客厅。
这下子，摆放折纸家的主要目的完成了，但欧阳浩还有另一个私人目的还未完成，那就是好好地——与她谈话。
“折纸……咿！”
折纸她现在的装扮不再是方才的女仆装扮，而是只有赤裸裸的身体外围上浴巾装扮。
此刻折纸身体曲线一览无遗，全身上下也散发出蛊惑人心的美丽。
“啊啊，你忘记要穿上衣服了嘛？啊哈哈，真是迟钝呀。”
欧阳浩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笑容，然后僵硬地将头转向别处。
折纸并没有说话，踩着静悄悄的步伐来到欧阳浩身边，就这样，她突然将身体压向他。
“……？”
折纸一脸不可思议地歪着头，因为欧阳浩当场跳起，拉开与折纸之间的距离。
欧阳浩在此刻拼命地思考——然后突然出声说道：“等等，折纸，我有话想和你坦白！”
折纸当场停止继续靠近欧阳浩的动作。
“我实际上来拜访你家，是为了这个……”欧阳浩掏出口袋里的四糸奈，下定决心开口说道。
“我知道。为什么？”
折纸笔直地凝视欧阳浩的眼睛，同时提出反问。
欧阳浩以平静却充满坚强的声音如此说道：“什……你知道还让我进来？呼哈，要问为什么的话……我想拯救精灵然后再保护她们！”
“哪怕她们会伤害你也会这样做吗？”
对于欧阳浩说出这种话而感到诧异，折纸微微歪头。
“嗯——”
欧阳浩毫无迟疑地点点头。
折纸的表情虽然看不出有任何变化，但是当欧阳浩同意瞬间，似乎能感受到折纸的呼吸速度稍微加快，并且发出‘嘶……’的声音。
“我懂了，我不再阻止你的任何与精灵有关的行动——”
“……！”
欧阳浩难以置信，她不是对精灵有大仇吗？难道在她的心里，我比内心的仇恨更重要吗！而折纸接下来的话印证一切。
“相反，如果精灵或者谁胆敢伤害你，我绝对毫无迟疑地出手！”
尽管不知道折纸为何会对他有那么深的情感，但欧阳浩绝对不会以轻薄的言语侮辱她的决心。
所以——
欧阳浩上前轻轻抱住折纸柔软的娇躯。
“谢谢你……折纸。”
一声诚挚的道谢，欧阳浩想着必须得说出口，说到一半，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
此后，两人并没有再说话，陷入一阵沉默但并没分开彼此。
就在此时……
呜呜呜呜呜呜——
外头响起空间震的警报声。
“鸢一，你是一个人居住吗？”
折纸轻轻点头。
“你的父母呢？”
“消失了……”
折纸如此回应，尽管脸部肌肉依旧维持最低限度的运动，但是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欧阳浩的脸，而且如您所知，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近。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
……果然是被精灵杀死了吗？和动画剧情一样，欧阳浩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力。
“没问题的。他们不是去世了，虽然我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在哪……但他们应该还在世上……”
“咦——”
欧阳浩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如此断言的折纸，她的内心强大到如此境界吗？
欧阳浩不禁心疼地凝视面前白发少女，于是扯开话题：
“哎呀，是这样……我觉得你很厉害呢，一个人生活……这样很辛苦吧？如果我一个人住的话，就会懒得煮饭或打扫吧。”
“没事，由我来做。”
这意思是你和我生活时，一直帮我做饭吗？欧阳浩全身上下在瞬间冻结。
“那个……你的意思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折纸便抢先一步，当场迅速地站起身来。
随后，折纸踩着静悄悄的步伐往厨房的方向走去，看样子是在准备招待客人的茶点。
欧阳浩出神地眺望走向厨房的折纸背影……差点以为折纸是在告白，然后才突然回过神来左右摇头，在想可能是哪里会错意了吧。
“对了，手偶。”
小声呢喃，欧阳浩开始左顾右盼环视整个房间。
然后，就在此时，折纸拿着托盘过来了，上面放有两个茶托与茶杯，以及砂糖与牛奶。
接着，折纸不发一语地将这些东西摆放在桌子上。
“请用。”
“啊，好，谢谢你。”
说完后，欧阳浩发觉折纸再次挨近坐在他身旁……似乎二人之间的距离更加缩短了。
隐隐约约飘散过来的折纸身上的香味萦绕在鼻尖。
欧阳浩用袖子擦掉自然冒出的汗水，然后朝茶杯的方向伸手。
“鸢一？”
就在快要触碰到杯子前，欧阳浩感觉不对劲——折纸的茶水是清澈明亮的深红色，而他的茶水却是浑浊到几乎无法看见杯底，犹如泥浆般的液体。
他在一瞬间以为是咖啡……但当将脸凑近杯子后，一股犹如生化兵器般的刺鼻臭味在欧阳浩的鼻腔中爆炸。
“这个到底是什么？”
他下意识地，将身体往后仰。
“茶，外国的茶。”
“好有个性的国家呀……”欧阳浩表情扭曲地掩住鼻子，他的生物本能相当固执地拒绝喝下这杯茶。
此时摆在欧阳浩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是依循本能行事，或者是喝完这杯茶后成为独当一面的大人呢？
“请用。”
就当欧阳浩打算拒绝的时候，折纸将茶杯往欧阳浩的方向推过去。
“请用……”
折纸的坚决，令他无法拒绝，他就是这样一个难以拒绝别人好意的个性，最后只能举起杯子。
为了让味道变得温和些，欧阳浩将桌面上的一小壶牛奶，添加进去。
但以结论来说，牛奶根本无法溶解在液体中，牛奶的油分完全分离并且漂浮在茶水表面，就像海水上遭到石油入侵。
“不管了，顺其自然吧！”欧阳浩下定决心，拿起杯子喝下，一股刺激的味道正在蹂躏着他的味蕾。
但还不够，再将琴里说戴来的天宫市点心———人形烧放进嘴里，吃起来相当顺口的甜味冲刷……最后他终于叹了口气。
然后——
“哈啊……哈啊！”
有点奇怪，欧阳浩按住胸口，突然觉得身体发烫，体温就像发烧般地逐渐攀升。
他不禁向后倒在鸢一家的地板上，好奇今天的气温有那么高吗？
不知为何，折纸将手撑在欧阳浩头的旁边，然后跨上腹部，以骑乘姿势覆盖在他小腹上方。
“鸢……鸢一？！你在做什么？”
“不行吗？”
“太快了……应该按顺序……”
欧阳浩一边维持着理性一边感受到此刻的姿势到底有多槽糕——折纸适当的体重、女孩子特有的香味、柔软的触感、女仆装摩擦到自己的触感等……
这些东西全部交织在一起，无一不冲刷着他纯真的心灵。
“是吗？那要退开也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欧阳浩咽下一口口水后，提出疑问。
于是，折纸罕见地露出犹豫的表情，片刻后才以细小的声音如此说道：
“你称呼夜刀神十香为十香，但你却称呼我为鸢一……”
欧阳浩不明白折纸的意图，在脑海中浮现问号。
“所以……？你希望我称呼十香为夜刀神吗？有点不习惯呐……”
折纸沉默不语地将全身重量压往腹部，但以少女的重量来说，并不会感到沉重。
但是问题并不在此，问题是折纸犹如蒸汽般喷向耳际的感觉，正在袭向欧阳浩。
“那么、那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吗……！”
折纸恢复原有的姿势，稍微别过脸并且出声说道：
“叫我折纸——”
“呃……”
“不行？”
折纸如此说着，虽然声音听起来如往常缺少抑扬顿挫——但是，似乎也蕴藏着几分不安。
“我想……应该可以，那个，折纸。”
听见欧阳浩叫出这个名字后，她一言不发地离开欧阳浩腹部，当即站起身，甚至还在原地跳了一下。
……难道说，折纸现在觉得很高兴？
之后的数秒内，折纸垂下眼睛仿佛沉醉在喜悦的余韵中，而后像是灵光一闪地抬起头来。
“稍等一下。”
折纸说完之后，就转身往回走。
“喂！鸢——折纸。你要去哪里？”
“洗澡。”
折纸朝欧阳浩的方向瞄了一眼，他只好立马改口，但折纸仅仅说了一句后便走出客厅了。
…………
过了一会儿后欧阳浩才理解现在的状况，然后‘唉’一声起身搜寻四糸奈，将手放在胸口感受到心脏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频率快速跳动着。
“话说折纸为什么突然会去洗澡呢？”
百思不得其解，会是因为流汗的缘故吗？
“但我的确因此而得救了……”
欧阳浩低声呢喃，接着开始蹑手蹑脚地打开柜子检查。
“好像不在客厅……厨房呢？”
他看向隔着餐桌的厨房，毕竟手偶还是可以当做隔热手套使用的，所以大致查看一下会更好吧。
“嗯……这个是？”
欧阳浩朝着厨房的方向移动，紧接着看到某样物品，眉毛抽动了几下。
他于被放置在厨房最里面的垃圾桶内，发现几个小空瓶。
‘精力绝伦.黑天狗’
‘甲鱼GOLD1000’
‘玛卡的魔力’
…………
清一色都是每瓶价格昂贵的高级精力汤。
这应该不像是女子高中生会喝的营养饮品吧？顺带一提，如果男人喝下那种液体，应该会立刻变身成全身闪耀金色光芒，腹部的某个部位也会燃烧得一片通红吧。
“还是不要深究得好，折纸已经进入浴室十五分钟了，得抓紧……”欧阳浩稍微加快脚步，往最后一个目标——寝室走去。
路过走廊时，刚好有另一扇连系着更衣室的门，而且从那里传来淋浴的水声。
欧阳浩原本稍稍平复的心跳再次剧烈跳动。
他着急地伸出手打开门把，然后将房门打开。出现在眼帘的是大约六张榻榻米大小的空间，摆放着一张大床和衣橱。
“折纸睡那么大的床吗？”
不知为何，欧阳浩觉得怪怪的，这张床似乎是张双人床，而且与其他家具相比，唯独这张床很崭新，床盘下边的标签还未撕掉的样子。
“啊，在这里！”
欧阳浩敏锐地提起头，看见了外型被设计得滑稽有趣的兔子手偶——四糸奈，正被放置在房间角落的高耸衣橱上方。
此时，从寝室外头出来喀锵的声响，欧阳浩立刻返回客厅。
这下子，摆放折纸家的主要目的完成了，但欧阳浩还有另一个私人目的还未完成，那就是好好地——与她谈话。
“折纸……咿！”
折纸她现在的装扮不再是方才的女仆装扮，而是只有赤裸裸的身体外围上浴巾装扮。
此刻折纸身体曲线一览无遗，全身上下也散发出蛊惑人心的美丽。
“啊啊，你忘记要穿上衣服了嘛？啊哈哈，真是迟钝呀。”
欧阳浩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笑容，然后僵硬地将头转向别处。
折纸并没有说话，踩着静悄悄的步伐来到欧阳浩身边，就这样，她突然将身体压向他。
“……？”
折纸一脸不可思议地歪着头，因为欧阳浩当场跳起，拉开与折纸之间的距离。
欧阳浩在此刻拼命地思考——然后突然出声说道：“等等，折纸，我有话想和你坦白！”
折纸当场停止继续靠近欧阳浩的动作。
“我实际上来拜访你家，是为了这个……”欧阳浩掏出口袋里的四糸奈，下定决心开口说道。
“我知道。为什么？”
折纸笔直地凝视欧阳浩的眼睛，同时提出反问。
欧阳浩以平静却充满坚强的声音如此说道：“什……你知道还让我进来？呼哈，要问为什么的话……我想拯救精灵然后再保护她们！”
“哪怕她们会伤害你也会这样做吗？”
对于欧阳浩说出这种话而感到诧异，折纸微微歪头。
“嗯——”
欧阳浩毫无迟疑地点点头。
折纸的表情虽然看不出有任何变化，但是当欧阳浩同意瞬间，似乎能感受到折纸的呼吸速度稍微加快，并且发出‘嘶……’的声音。
“我懂了，我不再阻止你的任何与精灵有关的行动——”
“……！”
欧阳浩难以置信，她不是对精灵有大仇吗？难道在她的心里，我比内心的仇恨更重要吗！而折纸接下来的话印证一切。
“相反，如果精灵或者谁胆敢伤害你，我绝对毫无迟疑地出手！”
尽管不知道折纸为何会对他有那么深的情感，但欧阳浩绝对不会以轻薄的言语侮辱她的决心。
所以——
欧阳浩上前轻轻抱住折纸柔软的娇躯。
“谢谢你……折纸。”
一声诚挚的道谢，欧阳浩想着必须得说出口，说到一半，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
此后，两人并没有再说话，陷入一阵沉默但并没分开彼此。
就在此时……
呜呜呜呜呜呜——
外头响起空间震的警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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