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交易
赵方旭道：“飞雪别误会，我们只是想把事情搞清楚而已。你说你是海外华人，那你家在哪？父母是谁？又是怎么被迫到天山的？”
董事成员毕游龙接着说道：“没见过不代表没关系，小姑娘正面回答问题，不要跟我们玩文字游戏。”
显然，飞雪避重就轻、岔开话题的小把戏，对这些人精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飞雪取下头盔，站起身面朝毕游龙道：“这位领导，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囚犯，就算我什么都不说，难道你还能严刑拷打我不成？”
对于毕游龙言语中的威胁，飞雪并不是很在意，公司最多就是请吕家的人，用双全手来读取她的记忆。
八奇技双全手能不能撼动她的精神还两说，就算能撼动，她也不会任其宰割。
毕游龙态度强硬：“小姑娘，到了这里，你就别想着隐瞒了，就算你什么都不说，我们也有办法知道你脑子里的一切。”
飞雪道：“那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出去就说，哪都通公司滥用私刑，严刑拷打一个双眼失明的小姑娘。”
哪都通起码表面上，是一家正规合法的公司，飞雪又不是全性，更没有在华国杀人放火搞破坏，所以她并不担心他们硬来。
毕游龙冷笑一声：“小姑娘你太天真了，你觉得我们还会放你出去吗？”
飞雪道：“怎么，你还想杀人灭口？哦，我懂了，哪都通公司原来是这样管理异人的。”
赵方旭道：“游龙，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别吓唬人家小姑娘。”
毕游龙道：“赵董，她既然不肯说实话，我们也没必要跟她客气。”
赵方旭摇摇头：“原则还是要讲的，总不能她不配合，我们就要用强。那样的话，我们成什么了？”
“赵董……”
赵方旭摆摆手，小声道：“游龙，别心急，她都这样了，我们不能做得太过分。否则将来她出去，逢人就说我们挖了她的眼睛，到时候我们找谁说理去？”
董事会成员沉默了一阵，赵方旭说的没错，万一这姑娘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到时候公司还是要把她放了，总不能无缘无故关人家一辈子吧？
飞雪沉思了片刻，随后说道：“赵总，我想跟您单独谈谈。”
赵方旭面露笑意：“没问题。小静，带飞雪姑娘来我办公室。”
不久，那个负责照顾飞雪的妹子走进了审问室，牵着飞雪前往了赵方旭的办公室。
砰！
小静妹子把飞雪送到赵方旭办公室，带上门离开了。
赵方旭瞅着眼前的飞雪道：“飞雪姑娘，你想找我谈什么？”
飞雪没有着急回答，反而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赵总，你们公司有没有一个叫张楚岚的员工？”
赵方旭一脸疑惑道：“张楚岚？没听说过。”
飞雪暗暗思忖，没听说张楚岚，那很可能还未进入故事主线，那她掌握的情报，还有很大的价值。
“赵总，我想跟您做个交易。”
赵方旭笑道：“说说看。”
飞雪道：“赵总，我交易的是情报，说出来就没有价值了。当然，您也可以请吕家的人读取我的记忆，反正公司也不会在乎名声。”
赵方旭哑然失笑：“你这个小姑娘真是的，总把事情想得那么极端。放心吧，公司没你想的那么坏。说吧，你想要什么，能给的公司尽量满足你。”
“合法的身份。”
“这个好办。”
“您还要放了我，我可不想被你们关一辈子。”
“本来就没想关你，只要你说得属实，公司还愿意给你提供人道主义帮助。”
飞雪感知了一下房间的情况，有些迟疑道：“您这里的保密措施……”
“放心。”
赵方旭言简意赅。
飞雪想了想道：“哪都通东北大区负责人手底下，有个比壑忍间谍，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不过好像姓张。”
赵方旭目光一凝：“比壑忍间谍？姓张？你说的那个张楚岚吗？”
飞雪连忙道：“不是不是，这个间谍应该是个骨干，你可以好好核实一下。”
赵方旭喃喃道：“比壑忍都能进公司了，老高的审查是怎么做的？”
飞雪解释道：“东洋人战败以后，比壑忍在我们华夏潜伏了下来，这些人和华夏人结婚生子，培养了一大批效忠比壑忍的后代，几十年过去了，这些人已经渗透到了各行各业，妄想有朝一日颠覆我们的国家。”
赵方旭怒目圆睁：“痴心妄想！”
飞雪道：“当年侵华的比壑忍中，还有一些老家伙活了下来，他们正在等待时机，准备兴风作浪。”
赵方旭沉吟半晌，良久他才说道：“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飞雪道：“实不相瞒，这些情报都是我父亲告诉我的。”
赵方旭沉吟道：“令尊怎么称呼？”
飞雪一脸为难道：“赵总，您别问了，家父不让说……”
赵方旭瞅了她一会道：“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逼你了。”
飞雪敛容正色道：“赵总，情报已经说了，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赵方旭道：“嗯，再等两天吧，你的事情很复杂，还得其他董事成员同意才行。”
飞雪摇摇头：“赵总，卧底的事情，只有您没有嫌疑，这也是我之所以找您单独谈的主要原因。至于其他董事成员，说实话我很担心……”
赵方旭眼中满是震惊：“你的意思……”
飞雪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赵总，麻烦把你的手伸过来一下。”
赵方旭没有丝毫犹豫，把手伸到了飞雪面前。
飞雪用手指在他手心一笔一划地写了“有内鬼”三个字！
赵方旭额头上的皱纹瞬间拧成一团，飞雪给他的情报是他完全没有想过的。
飞雪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董事会混进了卧底！”
“谁？”
飞雪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个人具体是谁，我只知道您没有嫌疑，我之所以单独找您谈，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赵方旭脸色阴晴不定：“这个人想做什么？”
飞雪摇摇头：“鬼知道，反正不是为国为民。这个人是不是比壑忍间谍我不清楚，只知道他隶属一个神秘组织，这个组织行事隐秘，心狠手辣。
说实话赵总，我很担心情报泄露，一旦比壑忍间谍知道了我脑中的情报，再想找出他们，难度就大了。”
赵方旭半天没说话，他面朝窗外看了许久，方才打开麦克风说道：“小静，来我办公室一趟。”
咚咚咚！
门外很快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负责照顾飞雪的妹子走了进来。
“小静，飞雪暂时就住你那，好好照顾她。”
小静点点头：“没问题。”
飞雪走到门口，停下了脚步，她扭头朝赵方旭道：“赵总，你答应我的事情别忘了，我只想安安稳稳地生活，不想惹麻烦。”
赵方旭安抚她道：“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不会反悔的。”
董事成员毕游龙接着说道：“没见过不代表没关系，小姑娘正面回答问题，不要跟我们玩文字游戏。”
显然，飞雪避重就轻、岔开话题的小把戏，对这些人精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飞雪取下头盔，站起身面朝毕游龙道：“这位领导，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囚犯，就算我什么都不说，难道你还能严刑拷打我不成？”
对于毕游龙言语中的威胁，飞雪并不是很在意，公司最多就是请吕家的人，用双全手来读取她的记忆。
八奇技双全手能不能撼动她的精神还两说，就算能撼动，她也不会任其宰割。
毕游龙态度强硬：“小姑娘，到了这里，你就别想着隐瞒了，就算你什么都不说，我们也有办法知道你脑子里的一切。”
飞雪道：“那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出去就说，哪都通公司滥用私刑，严刑拷打一个双眼失明的小姑娘。”
哪都通起码表面上，是一家正规合法的公司，飞雪又不是全性，更没有在华国杀人放火搞破坏，所以她并不担心他们硬来。
毕游龙冷笑一声：“小姑娘你太天真了，你觉得我们还会放你出去吗？”
飞雪道：“怎么，你还想杀人灭口？哦，我懂了，哪都通公司原来是这样管理异人的。”
赵方旭道：“游龙，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别吓唬人家小姑娘。”
毕游龙道：“赵董，她既然不肯说实话，我们也没必要跟她客气。”
赵方旭摇摇头：“原则还是要讲的，总不能她不配合，我们就要用强。那样的话，我们成什么了？”
“赵董……”
赵方旭摆摆手，小声道：“游龙，别心急，她都这样了，我们不能做得太过分。否则将来她出去，逢人就说我们挖了她的眼睛，到时候我们找谁说理去？”
董事会成员沉默了一阵，赵方旭说的没错，万一这姑娘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到时候公司还是要把她放了，总不能无缘无故关人家一辈子吧？
飞雪沉思了片刻，随后说道：“赵总，我想跟您单独谈谈。”
赵方旭面露笑意：“没问题。小静，带飞雪姑娘来我办公室。”
不久，那个负责照顾飞雪的妹子走进了审问室，牵着飞雪前往了赵方旭的办公室。
砰！
小静妹子把飞雪送到赵方旭办公室，带上门离开了。
赵方旭瞅着眼前的飞雪道：“飞雪姑娘，你想找我谈什么？”
飞雪没有着急回答，反而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赵总，你们公司有没有一个叫张楚岚的员工？”
赵方旭一脸疑惑道：“张楚岚？没听说过。”
飞雪暗暗思忖，没听说张楚岚，那很可能还未进入故事主线，那她掌握的情报，还有很大的价值。
“赵总，我想跟您做个交易。”
赵方旭笑道：“说说看。”
飞雪道：“赵总，我交易的是情报，说出来就没有价值了。当然，您也可以请吕家的人读取我的记忆，反正公司也不会在乎名声。”
赵方旭哑然失笑：“你这个小姑娘真是的，总把事情想得那么极端。放心吧，公司没你想的那么坏。说吧，你想要什么，能给的公司尽量满足你。”
“合法的身份。”
“这个好办。”
“您还要放了我，我可不想被你们关一辈子。”
“本来就没想关你，只要你说得属实，公司还愿意给你提供人道主义帮助。”
飞雪感知了一下房间的情况，有些迟疑道：“您这里的保密措施……”
“放心。”
赵方旭言简意赅。
飞雪想了想道：“哪都通东北大区负责人手底下，有个比壑忍间谍，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不过好像姓张。”
赵方旭目光一凝：“比壑忍间谍？姓张？你说的那个张楚岚吗？”
飞雪连忙道：“不是不是，这个间谍应该是个骨干，你可以好好核实一下。”
赵方旭喃喃道：“比壑忍都能进公司了，老高的审查是怎么做的？”
飞雪解释道：“东洋人战败以后，比壑忍在我们华夏潜伏了下来，这些人和华夏人结婚生子，培养了一大批效忠比壑忍的后代，几十年过去了，这些人已经渗透到了各行各业，妄想有朝一日颠覆我们的国家。”
赵方旭怒目圆睁：“痴心妄想！”
飞雪道：“当年侵华的比壑忍中，还有一些老家伙活了下来，他们正在等待时机，准备兴风作浪。”
赵方旭沉吟半晌，良久他才说道：“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飞雪道：“实不相瞒，这些情报都是我父亲告诉我的。”
赵方旭沉吟道：“令尊怎么称呼？”
飞雪一脸为难道：“赵总，您别问了，家父不让说……”
赵方旭瞅了她一会道：“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逼你了。”
飞雪敛容正色道：“赵总，情报已经说了，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赵方旭道：“嗯，再等两天吧，你的事情很复杂，还得其他董事成员同意才行。”
飞雪摇摇头：“赵总，卧底的事情，只有您没有嫌疑，这也是我之所以找您单独谈的主要原因。至于其他董事成员，说实话我很担心……”
赵方旭眼中满是震惊：“你的意思……”
飞雪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赵总，麻烦把你的手伸过来一下。”
赵方旭没有丝毫犹豫，把手伸到了飞雪面前。
飞雪用手指在他手心一笔一划地写了“有内鬼”三个字！
赵方旭额头上的皱纹瞬间拧成一团，飞雪给他的情报是他完全没有想过的。
飞雪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董事会混进了卧底！”
“谁？”
飞雪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个人具体是谁，我只知道您没有嫌疑，我之所以单独找您谈，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赵方旭脸色阴晴不定：“这个人想做什么？”
飞雪摇摇头：“鬼知道，反正不是为国为民。这个人是不是比壑忍间谍我不清楚，只知道他隶属一个神秘组织，这个组织行事隐秘，心狠手辣。
说实话赵总，我很担心情报泄露，一旦比壑忍间谍知道了我脑中的情报，再想找出他们，难度就大了。”
赵方旭半天没说话，他面朝窗外看了许久，方才打开麦克风说道：“小静，来我办公室一趟。”
咚咚咚！
门外很快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负责照顾飞雪的妹子走了进来。
“小静，飞雪暂时就住你那，好好照顾她。”
小静点点头：“没问题。”
飞雪走到门口，停下了脚步，她扭头朝赵方旭道：“赵总，你答应我的事情别忘了，我只想安安稳稳地生活，不想惹麻烦。”
赵方旭安抚她道：“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不会反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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