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在意不止
商琳气喘吁吁地揣着秦辰：“就......就在那儿，我......我搬不动，你......你......你来。”
秦辰一眼就见到棋盘，抬起掂了掂，在自己的承重范围内。于是抬脚正准备走人。却被书桌上的东西吸引目光。
那面具和公子的好像。猛然想起昨日的事，欲问，又担心暴露柳行祎。
见秦辰不动，一直盯着书桌，不知在搞什么：“喂！干嘛呢？”
秦辰还在出神，被商琳一喊，吓得直跑出去。
柳行祎和商夜的茶一杯接着一杯。柳行祎抛开之前的话题，看上去十分正经：“你和你妹的关系不错。”
像是一种试探，不过商夜却没听出问题，相反还莞尔一笑：“哼哼，这性格该是男孩，偏偏是女孩。”
“昨日的普南寺之行，你知道多少？”
“你想知道什么？”或是柳行祎的表达方式不对，让商夜察觉他在打探什么。
意识到语气，柳行祎故作轻松：“没什么，就是想多了解了解你，谁让我们这么熟。再说，好奇之心，世人皆有，我又不是圣人。要是说得灵验，说不准我也去凑凑热闹。”
商夜从柳行祎的这段陈述挑不出毛病，这才放下心防，如知己一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其中也包括商琳。柳行祎眉头紧蹙。
“来了来了，棋盘来了。”商琳招呼着秦辰放下棋盘，“我帮你们把棋子重新分好。”嘴上说着，手上也不含糊。
“公子，有事禀报。”柳行祎注视着商琳的一举一动，听到秦辰愈来愈轻的声音，便起身走到一边。
“说。”
“刚才属下在商小姐房中发现了与公子那副相似的面具。”柳行祎的眉头越发的紧，“属下记得昨日公子让属下留意的人是男子，莫非是——”柳行祎也明白这不是不可能，毕竟商琳有女扮男装的先例。
“继续观察。”
“是。”两人回到木桌边。
“有事？”商夜见柳行祎脸色不善，便紧张了一下。
“没事，就是有些烦躁。”
“听闻，柳陆结亲，如此喜事，柳公子还能烦躁。”
柳行祎瞪了他一眼。而商琳的动作慢了下来，不明因素，强颜欢笑：“结亲，喜事啊。不知柳兄能否邀小弟喝杯喜酒？”
商琳的笑在柳行祎看来，没有喜悦，一股痛意深深扎进柳行祎的肺腑，勉强开口：“商兄怕是喝不着柳陆两家的喜酒了。”
商琳的嘴角放下了些，淡淡说道：“是吗？”
柳行祎赶紧补话：“因为没有新郎官。”意思明确，没有新郎官参加的喜宴，自然是没有喜酒喝。
商琳咧开嘴，加快了收棋速度。而商夜仿佛预见到了某个未来，嘴角上扬。
小厮急匆匆跑回风府，风凌婉赶紧询问情况，得知秦辰和柳行祎身在商府，只认为柳行祎是去找商夜的，但自己孤身不知以什么理由拜访，只能派人继续盯梢。
在商府用完饭后，商琳正想拉着柳行祎排演，却被拒绝：“明日去醉心楼排吧，今日先安排琐事。其他人物你怎么处理？”
其他人物，商琳并没有设想，不过上神的人选立马就有了。“男角色我还没定，不过上神可以让韩茗出演。”
陆韩茗这个人，柳行祎还有些许印象，只是怀疑她能否胜任。
“对了，墨峰也可以。”
柳行祎再一次从商琳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有点不喜，但还是任由她安排。秦辰看着柳行祎的脸色愈加难看。
这是怎么了？是不耐烦了，还是......吃醋！
回想起刚才喝茶时以及现在，柳行祎的表现就像是在吃醋。
公子是真的喜欢上商小姐了吧？
商量的差不多了，商琳交代易蓝去各个通知。
从易橙手中接过茶叶，经过商琳身侧，谈及面具：“明日戴上面具来吧。昨日刚得一面具，这次正好可用。若商小姐没有，买还来得及。”
“有是有，不过要面具做什么？”商琳不解。
“那天人来往过多，难免有熟人。我不想被认出，所以从明日开始习惯。况且，若出了什么差错，没人认得出你，也不显得尴尬。你说呢？”柳行祎的话，商琳表示十分认同。目的达到，便一人步行回府。
商夜发现秦辰一个人低着头苦思冥想，上前打了一拳：“想你家公子允许你回去，不过我妹妹得有保护为前提。”
“商公子，你误会了，我是在想公子，但是是在思考我家公子是不是动了凡心了。”
商夜闻言，看向正在喝茶的商琳，浅笑。
你想的，或许是真的。
“一早上都不见人，去哪儿了？”柳父注意到了刚回府的柳行祎，后者同时注意到了正在品茶的柳父。
“爹，这是商伯父带回的茶叶，商夜让我带回来给您。来人，泡茶。”柳行祎举起手中的茶叶包，指示给柳父看了几眼交给了下人。
“去了商家？”
“是。”
“听你娘埋怨你不愿和陆家那丫头成亲，还找借口敷衍。”
“不想耽误别人。”
“还没成过亲，怎知她不是良人。”
“不是良人，才会觉得格格不入。”
“例如。”
“各个方面。”
“那么你和谁才不觉得格格不入？”柳父步步紧逼。
“我若遇到良人，定会带回来。爹再等待一段时间。”
“看来是有目标了。”这时，下人端来泡好的茶，柳行祎端向柳父。
“嗯，的确是好茶。”想起此茶的来源，“商夜那小子在姻缘上倒是不会让家里人担心，风家那丫头好名在外，我也颇有耳闻。风家还有一女吧？”
“是，风凌婉。”柳行祎不确定柳父的意思，便如实回答。
“她倒是也算与你自小相熟了。”柳父还有话，但柳行祎已然不愿入耳：“相识但不相熟，见过几面但不算自小。”
柳父睨了一眼柳行祎。看来也不喜欢。喝入一口茶，说道：“罢了，再等你一段时间。半年之内，希望有你的好消息。”说完私事，就该说说公事了：“朝中空缺两个官职——兵部侍郎、行狱司副司。你和商夜去掂量掂量。为父希望你去担任行狱司副司。行狱司近日肥差多，备受皇上重视。”
“知道了。”行狱司副司之位虽与兵部侍郎等级相同，但行狱司正司之位远高于兵部尚书。柳父的心思，柳行祎心知肚明，若遂了父亲，自己如何挽回那颗因自己而死的心。
秦辰一眼就见到棋盘，抬起掂了掂，在自己的承重范围内。于是抬脚正准备走人。却被书桌上的东西吸引目光。
那面具和公子的好像。猛然想起昨日的事，欲问，又担心暴露柳行祎。
见秦辰不动，一直盯着书桌，不知在搞什么：“喂！干嘛呢？”
秦辰还在出神，被商琳一喊，吓得直跑出去。
柳行祎和商夜的茶一杯接着一杯。柳行祎抛开之前的话题，看上去十分正经：“你和你妹的关系不错。”
像是一种试探，不过商夜却没听出问题，相反还莞尔一笑：“哼哼，这性格该是男孩，偏偏是女孩。”
“昨日的普南寺之行，你知道多少？”
“你想知道什么？”或是柳行祎的表达方式不对，让商夜察觉他在打探什么。
意识到语气，柳行祎故作轻松：“没什么，就是想多了解了解你，谁让我们这么熟。再说，好奇之心，世人皆有，我又不是圣人。要是说得灵验，说不准我也去凑凑热闹。”
商夜从柳行祎的这段陈述挑不出毛病，这才放下心防，如知己一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其中也包括商琳。柳行祎眉头紧蹙。
“来了来了，棋盘来了。”商琳招呼着秦辰放下棋盘，“我帮你们把棋子重新分好。”嘴上说着，手上也不含糊。
“公子，有事禀报。”柳行祎注视着商琳的一举一动，听到秦辰愈来愈轻的声音，便起身走到一边。
“说。”
“刚才属下在商小姐房中发现了与公子那副相似的面具。”柳行祎的眉头越发的紧，“属下记得昨日公子让属下留意的人是男子，莫非是——”柳行祎也明白这不是不可能，毕竟商琳有女扮男装的先例。
“继续观察。”
“是。”两人回到木桌边。
“有事？”商夜见柳行祎脸色不善，便紧张了一下。
“没事，就是有些烦躁。”
“听闻，柳陆结亲，如此喜事，柳公子还能烦躁。”
柳行祎瞪了他一眼。而商琳的动作慢了下来，不明因素，强颜欢笑：“结亲，喜事啊。不知柳兄能否邀小弟喝杯喜酒？”
商琳的笑在柳行祎看来，没有喜悦，一股痛意深深扎进柳行祎的肺腑，勉强开口：“商兄怕是喝不着柳陆两家的喜酒了。”
商琳的嘴角放下了些，淡淡说道：“是吗？”
柳行祎赶紧补话：“因为没有新郎官。”意思明确，没有新郎官参加的喜宴，自然是没有喜酒喝。
商琳咧开嘴，加快了收棋速度。而商夜仿佛预见到了某个未来，嘴角上扬。
小厮急匆匆跑回风府，风凌婉赶紧询问情况，得知秦辰和柳行祎身在商府，只认为柳行祎是去找商夜的，但自己孤身不知以什么理由拜访，只能派人继续盯梢。
在商府用完饭后，商琳正想拉着柳行祎排演，却被拒绝：“明日去醉心楼排吧，今日先安排琐事。其他人物你怎么处理？”
其他人物，商琳并没有设想，不过上神的人选立马就有了。“男角色我还没定，不过上神可以让韩茗出演。”
陆韩茗这个人，柳行祎还有些许印象，只是怀疑她能否胜任。
“对了，墨峰也可以。”
柳行祎再一次从商琳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有点不喜，但还是任由她安排。秦辰看着柳行祎的脸色愈加难看。
这是怎么了？是不耐烦了，还是......吃醋！
回想起刚才喝茶时以及现在，柳行祎的表现就像是在吃醋。
公子是真的喜欢上商小姐了吧？
商量的差不多了，商琳交代易蓝去各个通知。
从易橙手中接过茶叶，经过商琳身侧，谈及面具：“明日戴上面具来吧。昨日刚得一面具，这次正好可用。若商小姐没有，买还来得及。”
“有是有，不过要面具做什么？”商琳不解。
“那天人来往过多，难免有熟人。我不想被认出，所以从明日开始习惯。况且，若出了什么差错，没人认得出你，也不显得尴尬。你说呢？”柳行祎的话，商琳表示十分认同。目的达到，便一人步行回府。
商夜发现秦辰一个人低着头苦思冥想，上前打了一拳：“想你家公子允许你回去，不过我妹妹得有保护为前提。”
“商公子，你误会了，我是在想公子，但是是在思考我家公子是不是动了凡心了。”
商夜闻言，看向正在喝茶的商琳，浅笑。
你想的，或许是真的。
“一早上都不见人，去哪儿了？”柳父注意到了刚回府的柳行祎，后者同时注意到了正在品茶的柳父。
“爹，这是商伯父带回的茶叶，商夜让我带回来给您。来人，泡茶。”柳行祎举起手中的茶叶包，指示给柳父看了几眼交给了下人。
“去了商家？”
“是。”
“听你娘埋怨你不愿和陆家那丫头成亲，还找借口敷衍。”
“不想耽误别人。”
“还没成过亲，怎知她不是良人。”
“不是良人，才会觉得格格不入。”
“例如。”
“各个方面。”
“那么你和谁才不觉得格格不入？”柳父步步紧逼。
“我若遇到良人，定会带回来。爹再等待一段时间。”
“看来是有目标了。”这时，下人端来泡好的茶，柳行祎端向柳父。
“嗯，的确是好茶。”想起此茶的来源，“商夜那小子在姻缘上倒是不会让家里人担心，风家那丫头好名在外，我也颇有耳闻。风家还有一女吧？”
“是，风凌婉。”柳行祎不确定柳父的意思，便如实回答。
“她倒是也算与你自小相熟了。”柳父还有话，但柳行祎已然不愿入耳：“相识但不相熟，见过几面但不算自小。”
柳父睨了一眼柳行祎。看来也不喜欢。喝入一口茶，说道：“罢了，再等你一段时间。半年之内，希望有你的好消息。”说完私事，就该说说公事了：“朝中空缺两个官职——兵部侍郎、行狱司副司。你和商夜去掂量掂量。为父希望你去担任行狱司副司。行狱司近日肥差多，备受皇上重视。”
“知道了。”行狱司副司之位虽与兵部侍郎等级相同，但行狱司正司之位远高于兵部尚书。柳父的心思，柳行祎心知肚明，若遂了父亲，自己如何挽回那颗因自己而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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