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双巧多事
“小姐，你慢点儿！”
“小姐！”
易青易蓝跟不上商琳的脚步，身影已经混入忙碌的人群，消失在两人的视野中。远处，传来商琳的声音：“我在澄湖渊亭等你们。”
忙碌的人群，澄湖的渊亭以及停不下来的脚步，在大街上乱窜的商琳。这一天，正是水莲节。
“嚯，这儿这么热闹。”商琳惊叹于这儿的装饰。
“商琳，商琳。”听到自己的名字，商琳寻找声源。原来是陆韩茗。商琳挤过人群，走上台阶。
“韩茗，你来这么早。还有位置。对了，你怎么认出我的？我带着面具啊。”
陆韩茗白了她一眼，仿佛在说，就你那面具，全城就只有你和姓柳的那个才有。不过她不会说破。
“这就叫心有灵犀啊。”陆韩茗拍拍身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给你留的，我猜你一定会来。”
“果然是好姐妹。”
陆韩茗突然掩住嘴凑近商琳，轻声细语：“我是跟我堂姐来的。”说完，用手指了指坐在正位的女子。
“她是？”
“柳行祎的联姻对象，陆家才女陆语宁。”
原来是陆语宁。贤淑端庄、美艳动人、气质温婉、有才有识，还真是门当户对，配得上柳行祎这个冰块。
说谁谁就到。“行祎，你来啦，给你留了位置。”陆语宁把柳行祎领到位子上，“行祎，近日没去见伯父伯母，甚是想念，也不知二老有没有想我。”嘴上说着，手上还帮柳行祎斟茶。商琳戴着面具，脸上失落的表情才没被发觉。
“小姐，终于找到你了。你让我们好找啊！”易青难得抱怨。
“难为你们两了。”看不见脸，但听声音也感受得到面具下的脸笑得有多贼兮兮。
“韩茗，这位是？”陆语宁看着这人脸上丑陋的面具，自我认定是陆韩茗的狐朋狗友。
陆韩茗欲答，柳行祎抢过话头：“商夜的妹妹，商琳。”答完看向对方：“一会儿上台吗？说不准还能夺得魁首。”
身旁的陆语宁脸色有点僵。当她是透明的吗？这魁首历来都是她的。还能？她夺过什么魁首？一点儿审美都没有还想夺魁，可笑。
“能拿什么？”
“我没记错，应该是一支千年人参以及挽凤簪步摇。”
“挽凤簪步摇？”商琳听得稀奇，但并不稀罕。柳行祎也听得出来。
“前朝开国皇帝追封原配为后时一同下葬的陪葬品。”陆韩茗像是接触了什么晦气的东西，嫌弃到不行。
“说是陪葬品，此步摇原是前朝开国皇帝在封后大典上送给原配的定情信物，只是红颜薄命，因此应是遗物更为妥当。”陆语宁一副学识渊博的样子令商琳非常不舒服，“说起来，此步摇共有九簪。唉，可柠，我们家是不是有一支？”
“是的小姐，是当年老爷送给夫人的定情信物，夫人将它收藏得极好。”可柠趾高气扬地说着。
“嗯。要是韩茗和商小姐感兴趣的话，可以来陆府，我娘应该......”
“不用了陆小姐，这挽凤簪步摇还是陆府收着吧，我没兴趣，只不过好奇罢了，更何况我也没打算夺魁首。”
商琳的话语之间透露满满的不在意，陆韩茗看见陆语宁铁青的脸，默默称赞商琳做得好。柳行祎宠溺地看向商琳：小妮子现在浑身带刺，既是一种保护，也容易得罪人。奇怪，秦辰人呢？
“秦辰人呢？”
“昨晚受了凉，我就没让他过来。”
“胡闹！”
柳行祎愠怒的模样令周遭的人无一不惊。就因为没带上秦辰就生气了？秦辰不是柳行祎的人吗？连个外人都知道关心，怎么他却要让秦辰托着病体一路相护？柳行祎不是不关心，而是更在乎商琳，更何况一个习武之人扛得住此等小病小痛。
“你明明知道秦辰待在你身边的目的，这么乱的时候居然不带着。”
“可是他——”商琳自是知道秦辰是保护她而来，可他也是人，又不是神。然而话语权依旧掌握在某人那儿。
“他是习武之人，若是这都扛不住，我得考虑他的去留。叫他过来已然不切实际，今日你的行为必须在我视线范围内进行。”
“凭什么？”商琳对柳行祎命令她这一点很不爽。
“替你哥看着你。”只是想好好保护你。这句话，柳行祎并未说出，他暂时不希望她成为众矢之的。
搬出商夜，商琳只能闭口不言，闷着一肚子气。
商夜并不知情柳行祎这边，带着风凌歆出游是他最大的愿望，而最大的梦想是与她结为夫妻，一生一世一双人。
“有你在身边真好。”商夜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风凌歆并没有在意。
“什么？”
“没什么。”
“那你打算带我去哪儿？”
“先到处走走，午膳后带你去看表演。”十指相扣，商夜有了说不尽的动力。
表演？风凌歆很诧异商夜也会喜欢看表演。
“琳儿前些日子拿了个魁首得的。”
“好厉害。”
“我不允许你乱来，你的舞只能跳给我一个人看。”
“琳儿还是你妹妹呢。”风凌歆总算明白商琳在商夜面前有多无助，难怪总是找她哭诉商夜有多少恶行。
“她会嫁人，你只会是我的。”两人的双眸凝视对方。风凌歆娇嫩欲滴的红唇险些让商夜俯下身子。
竞争在激烈进行。而陆语宁作为蝉联魁首之人拥有特权，可直接跳至最后进行比赛。此时正在台后备赛。
“唔——”一块白布捂住陆语宁的口鼻，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商琳有些无聊，往四周看，都是欢呼声与助威。
陆语宁的支持者不少吧？商琳向台后看去。陆语宁要去哪儿？商琳注意到陆语宁与一男子举止亲密地离开。担心驱使，跟了上去，没人查觉她的消失。
走过一个拐角，没发现任何人。正以为自己看错了，转身，一记手刀，商琳昏了过去。
“得逞了？”见对方抬头。“扛上人，快走。”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城门。
风凌婉在城外等候多时。她让人把商琳放进屋里，脱了外袍穿在身上，摘下面具仍不忘嫌弃：“这面具也太丑了。”风凌婉踹了几脚后低头对昏迷的商琳狠言：“怪就怪，你总破坏我的幸福，商夜和我，你非要风凌歆那个贱女人插一脚，还抢我行祎哥哥。”她叫人进来，让人把商琳扔给猎户，商琳就在不知不觉中转移至了别处。
风凌婉又看了看陆语宁：“姿色的确不错，不过入不了行祎哥哥的眼，对我构不成威胁。我不会伤你，放心。”
少了陆语宁，渊亭的人乱成了一锅粥。
“我家小姐到底去哪儿了？”可柠急得想哭。“柳公子你可得帮我们找找小姐。”
柳行祎同时注意到另一个座位的空旷：“商琳呢？”
“或是觉得无趣，自己去走走吧。”陆韩茗沉浸在陆语宁失踪的喜悦中。让她总抬高自己，贬低别人。
这种假设不无可能，所以现在需要做的是陆语宁的行踪。但是柳行祎没有寻到线索。
“发生什么事了？”
“陆语宁失踪了。”见是商夜，柳行祎并未隐瞒。
“柳公子，不用找了，有小姐的信。”可柠将刚收到的信条交给柳行祎，“奴婢瞧过了，是小姐的字迹。”
翻开，纸上赫然四个大字：散心，勿念。
可柳行祎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不对劲？”
“散什么心会不带贴身之人。可柠虽说字迹无误，但马上就是她上台。”一个骄傲的人会放过这个比赛？不可能。
“字迹仿造成与原迹无异之人亦不在少数。”商夜接着他的话。环顾一圈，商琳又去哪儿胡闹了，秦辰也没带上。“琳儿身边可有人？”
易青易蓝上前两步，露了个脸：“公子。”
商夜见到二人，有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扩散。
“由于陆语宁陆小姐未能参加最后的对决，今年的魁首由王小姐夺得。”
沸腾的呼声盖过二人的交谈：“琳儿离开多久？”
“不知。”
“你没盯着？”
“我的错。”的确错了，万一出了事，我又一次......
“等等看。”
柳行祎没了动静，没有回应商夜所说的等待。
“小姐！”
易青易蓝跟不上商琳的脚步，身影已经混入忙碌的人群，消失在两人的视野中。远处，传来商琳的声音：“我在澄湖渊亭等你们。”
忙碌的人群，澄湖的渊亭以及停不下来的脚步，在大街上乱窜的商琳。这一天，正是水莲节。
“嚯，这儿这么热闹。”商琳惊叹于这儿的装饰。
“商琳，商琳。”听到自己的名字，商琳寻找声源。原来是陆韩茗。商琳挤过人群，走上台阶。
“韩茗，你来这么早。还有位置。对了，你怎么认出我的？我带着面具啊。”
陆韩茗白了她一眼，仿佛在说，就你那面具，全城就只有你和姓柳的那个才有。不过她不会说破。
“这就叫心有灵犀啊。”陆韩茗拍拍身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给你留的，我猜你一定会来。”
“果然是好姐妹。”
陆韩茗突然掩住嘴凑近商琳，轻声细语：“我是跟我堂姐来的。”说完，用手指了指坐在正位的女子。
“她是？”
“柳行祎的联姻对象，陆家才女陆语宁。”
原来是陆语宁。贤淑端庄、美艳动人、气质温婉、有才有识，还真是门当户对，配得上柳行祎这个冰块。
说谁谁就到。“行祎，你来啦，给你留了位置。”陆语宁把柳行祎领到位子上，“行祎，近日没去见伯父伯母，甚是想念，也不知二老有没有想我。”嘴上说着，手上还帮柳行祎斟茶。商琳戴着面具，脸上失落的表情才没被发觉。
“小姐，终于找到你了。你让我们好找啊！”易青难得抱怨。
“难为你们两了。”看不见脸，但听声音也感受得到面具下的脸笑得有多贼兮兮。
“韩茗，这位是？”陆语宁看着这人脸上丑陋的面具，自我认定是陆韩茗的狐朋狗友。
陆韩茗欲答，柳行祎抢过话头：“商夜的妹妹，商琳。”答完看向对方：“一会儿上台吗？说不准还能夺得魁首。”
身旁的陆语宁脸色有点僵。当她是透明的吗？这魁首历来都是她的。还能？她夺过什么魁首？一点儿审美都没有还想夺魁，可笑。
“能拿什么？”
“我没记错，应该是一支千年人参以及挽凤簪步摇。”
“挽凤簪步摇？”商琳听得稀奇，但并不稀罕。柳行祎也听得出来。
“前朝开国皇帝追封原配为后时一同下葬的陪葬品。”陆韩茗像是接触了什么晦气的东西，嫌弃到不行。
“说是陪葬品，此步摇原是前朝开国皇帝在封后大典上送给原配的定情信物，只是红颜薄命，因此应是遗物更为妥当。”陆语宁一副学识渊博的样子令商琳非常不舒服，“说起来，此步摇共有九簪。唉，可柠，我们家是不是有一支？”
“是的小姐，是当年老爷送给夫人的定情信物，夫人将它收藏得极好。”可柠趾高气扬地说着。
“嗯。要是韩茗和商小姐感兴趣的话，可以来陆府，我娘应该......”
“不用了陆小姐，这挽凤簪步摇还是陆府收着吧，我没兴趣，只不过好奇罢了，更何况我也没打算夺魁首。”
商琳的话语之间透露满满的不在意，陆韩茗看见陆语宁铁青的脸，默默称赞商琳做得好。柳行祎宠溺地看向商琳：小妮子现在浑身带刺，既是一种保护，也容易得罪人。奇怪，秦辰人呢？
“秦辰人呢？”
“昨晚受了凉，我就没让他过来。”
“胡闹！”
柳行祎愠怒的模样令周遭的人无一不惊。就因为没带上秦辰就生气了？秦辰不是柳行祎的人吗？连个外人都知道关心，怎么他却要让秦辰托着病体一路相护？柳行祎不是不关心，而是更在乎商琳，更何况一个习武之人扛得住此等小病小痛。
“你明明知道秦辰待在你身边的目的，这么乱的时候居然不带着。”
“可是他——”商琳自是知道秦辰是保护她而来，可他也是人，又不是神。然而话语权依旧掌握在某人那儿。
“他是习武之人，若是这都扛不住，我得考虑他的去留。叫他过来已然不切实际，今日你的行为必须在我视线范围内进行。”
“凭什么？”商琳对柳行祎命令她这一点很不爽。
“替你哥看着你。”只是想好好保护你。这句话，柳行祎并未说出，他暂时不希望她成为众矢之的。
搬出商夜，商琳只能闭口不言，闷着一肚子气。
商夜并不知情柳行祎这边，带着风凌歆出游是他最大的愿望，而最大的梦想是与她结为夫妻，一生一世一双人。
“有你在身边真好。”商夜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风凌歆并没有在意。
“什么？”
“没什么。”
“那你打算带我去哪儿？”
“先到处走走，午膳后带你去看表演。”十指相扣，商夜有了说不尽的动力。
表演？风凌歆很诧异商夜也会喜欢看表演。
“琳儿前些日子拿了个魁首得的。”
“好厉害。”
“我不允许你乱来，你的舞只能跳给我一个人看。”
“琳儿还是你妹妹呢。”风凌歆总算明白商琳在商夜面前有多无助，难怪总是找她哭诉商夜有多少恶行。
“她会嫁人，你只会是我的。”两人的双眸凝视对方。风凌歆娇嫩欲滴的红唇险些让商夜俯下身子。
竞争在激烈进行。而陆语宁作为蝉联魁首之人拥有特权，可直接跳至最后进行比赛。此时正在台后备赛。
“唔——”一块白布捂住陆语宁的口鼻，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商琳有些无聊，往四周看，都是欢呼声与助威。
陆语宁的支持者不少吧？商琳向台后看去。陆语宁要去哪儿？商琳注意到陆语宁与一男子举止亲密地离开。担心驱使，跟了上去，没人查觉她的消失。
走过一个拐角，没发现任何人。正以为自己看错了，转身，一记手刀，商琳昏了过去。
“得逞了？”见对方抬头。“扛上人，快走。”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城门。
风凌婉在城外等候多时。她让人把商琳放进屋里，脱了外袍穿在身上，摘下面具仍不忘嫌弃：“这面具也太丑了。”风凌婉踹了几脚后低头对昏迷的商琳狠言：“怪就怪，你总破坏我的幸福，商夜和我，你非要风凌歆那个贱女人插一脚，还抢我行祎哥哥。”她叫人进来，让人把商琳扔给猎户，商琳就在不知不觉中转移至了别处。
风凌婉又看了看陆语宁：“姿色的确不错，不过入不了行祎哥哥的眼，对我构不成威胁。我不会伤你，放心。”
少了陆语宁，渊亭的人乱成了一锅粥。
“我家小姐到底去哪儿了？”可柠急得想哭。“柳公子你可得帮我们找找小姐。”
柳行祎同时注意到另一个座位的空旷：“商琳呢？”
“或是觉得无趣，自己去走走吧。”陆韩茗沉浸在陆语宁失踪的喜悦中。让她总抬高自己，贬低别人。
这种假设不无可能，所以现在需要做的是陆语宁的行踪。但是柳行祎没有寻到线索。
“发生什么事了？”
“陆语宁失踪了。”见是商夜，柳行祎并未隐瞒。
“柳公子，不用找了，有小姐的信。”可柠将刚收到的信条交给柳行祎，“奴婢瞧过了，是小姐的字迹。”
翻开，纸上赫然四个大字：散心，勿念。
可柳行祎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不对劲？”
“散什么心会不带贴身之人。可柠虽说字迹无误，但马上就是她上台。”一个骄傲的人会放过这个比赛？不可能。
“字迹仿造成与原迹无异之人亦不在少数。”商夜接着他的话。环顾一圈，商琳又去哪儿胡闹了，秦辰也没带上。“琳儿身边可有人？”
易青易蓝上前两步，露了个脸：“公子。”
商夜见到二人，有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扩散。
“由于陆语宁陆小姐未能参加最后的对决，今年的魁首由王小姐夺得。”
沸腾的呼声盖过二人的交谈：“琳儿离开多久？”
“不知。”
“你没盯着？”
“我的错。”的确错了，万一出了事，我又一次......
“等等看。”
柳行祎没了动静，没有回应商夜所说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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