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得偿所愿
“你是谁？”商琳醒来时，已经在一处婚房之中，见到的人则是陪嫁侍女淳月，没有熟人意味着她没有安全感。
外面传来声响，好像是在说“殿下到”，淳月已经做好迎接，而商琳慌张地站起来。看了看周围，都是穿着喜庆的婢女，加上相隔不远就有两个守兵，也是一副喜庆的模样。
可当所说的那个“殿下”来到了眼前，商琳又惊又怕：“殿下？是你。”
不仅是商琳，李以勤也是惊愕外加喜悦，这个“子胥公主”，他很满意。但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被人换了吗？
淳月见没她什么事，两人也都认识，就打算退下，把婚房交给“新人”。
商琳怎么可能放她离开，这件事，这个婢女一定知道。
谁成想，淳月还真停了下来。淳月现在虽当商琳为公主，但不听从。李以勤没有开口询问自己，她自是走为上计。
商琳当然不敢与李以勤独处，顺便留下淳月可以问其缘由。不过，等淳月真的留了下来，她又犹豫了，这个婢女怎么会听自己的话呢。
李以勤看向元婼，又瞟了眼淳月，再次看回元婼，似乎明白了什么事：“看来，上天待殿下不薄，你注定是本殿下的女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婚房，是和亲之用，是本殿下和领国公主成亲用的。”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李以勤。
“你都不明所以，本殿下又从何得知。不过，知不知道都无所谓，至少我很满意。今晚，本殿下便可以一偿所愿。”
“你怎么就确定，柳行祎不会来救我。”商琳不经思考，脱口而出，可见她其实很是依赖柳行祎。
“他？他身在泅川，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什么？！他居然在泅川，是来找自己的吗？对了，就算他不在泅川，又怎么会知道自己被送入宫，更不用说，他已经和陆语宁......现在恐怕是要真的和她成亲了吧？
他很恨自己吧？那更不会来救自己了。现在，奢望变成了痴心妄想。
但自己不想听天由命，不想嫁给李以勤。
公主？难道自己和这领国公主见过？不然，为什么和亲之人变成了自己。到底会是谁？
商琳脑中闪过一个人。
是她吗？她会这么对待她的救命恩人吗？还是说，那是引自己上钩的计谋？
一串串问题浮于脑海，商琳找不到答案，她只知道她必须挣扎。
“领国公主说不准已经来了，殿下如此冷落她，合适吗？”
“她的马车中，坐着的是你，你说她会来吗？就算那什么公主进了宫，只要过了今晚，你还是我的，她做好她的储妃，你做我的侧妃，难道不是相得益彰吗？”说着，李以勤向她逼近。
商琳被逼退至床角，做着无用地推攘。眼看着自己快被侵犯，情急之下，喊出了“柳行祎”。柳行祎就是她的精神支柱。
“明明这么信任，为什么一直推开他？为你受鞭笞之刑，卧床一月有余，也不见你去照顾一二。”李以勤在商琳耳边无力地说着话。没有回答，李以勤无趣地坐在床边，不去接近商琳，等她平复下来。
“殿下可愿听我讲一个故事？”
“这是要拖延时间？”
元婼摇头。
李以勤见她认真的态度，也就不开玩笑，听听也没什么损失。
“殿下可还记得凌台上，柳行祎毁坏的两副面具？”
“记得，有什么关系？”
“与我们有关，却也无关。不过这个故事，很久远，信不信在你。”商琳提醒了李以勤后，便讲述起这个脑海中挥之不出的故事，像那个说书人一般，滔滔不绝，连柳行祎的那两块内容，也没有遗漏，一并说了出来。
李以勤起初不相信，但神佛观念在每个人脑中心中根深蒂固。
李以勤苦笑：“本殿下贵为龙子，收天命，竟抵不过一个‘缘’字。”
婚房中，一片沉寂，风拂过烛火的声音，听得到，很清晰。
“没有柳行祎，我也不会做你的正妃，我不喜后宫的勾心斗角，我更向往自由随性的普通生活。”商琳率先开口。
“这的确很像你。罢了，我会放手，还你自由，等本殿下的储妃回来，你可以走了。”
元婼终于露出会心的微笑，终于轻松了。
“草民参见皇上。”“奴婢参见皇上”
“柳行祎，你怎在此？你不是应该在泅川吗？”皇帝不满于柳行祎此刻出现在大殿之上。
“泅川之事已经解决，挑事的人，他们内里做了处罚。并且他们同意招安。此次前来，是为了和亲之事。”柳行祎等人赶了一夜快马，没有片刻休息，都十分劳累，但不敢有所懈怠。
皇帝很不明白，十分疑惑柳行祎怎么要和和亲一事扯上干系，以及另外几个是谁。
“皇上，介绍她们之前，能否将殿下唤来？”
皇帝带着困惑，让人叫来李以勤。
待到人来，柳行祎向二人介绍了子胥和夕原。但意料之外的，是其中一人震怒，一人淡定自如。柳行祎开始慌乱了。
“殿下知道这件事了？”
“你应该更想知道昨晚，我和商琳做了什么。”
“你碰她了？”柳行祎无法想象商琳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
“以子胥公主的身份出现在本殿下的婚房，当然会做些夫妻间该做的事。”
“你！”柳行祎变得异常冲动，幸亏被秦辰几人拦住，否则李以勤的脸上早已挂满了彩。“你明知道她不是。”
“那好，既然本殿下的储妃回来了，那便还她商琳的身份。”
“请殿下将商琳归还于我。”柳行祎紧握的双拳并没有放开过，口中冒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
“本殿下何时说过要放过她，已经做了本殿下的女人，本殿下就赏她侧妃之位。”
“可她是我的。”柳行祎的怒火已经烧至头颅，身边的人都能看到他暴起的青筋，以及涨红的身体。
“她已经被本殿下碰了，你还要她？”
“只要她还是她，我不在乎。”
“你们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皇帝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们的你一言，我一语。“发生了什么事？柳行祎，讲。”
柳行祎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子胥，将前因后果讲述出来，惹了龙怒。
“这就是你们的诚意？”
子胥没有答话，反而是李以勤：“父皇，此事就让邻国欠我们一份情。既然公主已经来了，此事就此作罢。”
“你不怪我吗？”子胥诧异。
“我们同为皇室子女，肩负同样的责任，我理解你不愿做和亲工具，也感谢你圆了我一场梦，但我得对我的国家、子民、父皇负责。”
闻言，子胥只觉得自己很可笑，为逃避所作的一起仿佛成为泡影。
“子胥没有完成和亲之事，自知有罪，请贵国皇帝责罚，子胥甘愿接受。”子胥为表诚意，下跪作揖。
皇帝询问李以勤的意见。
李以勤先行宽慰子胥，再请求皇帝将这件事全权交给自己。
皇帝不知他想做什么，但此事最受影响的人是李以勤，也就恩准了他的提议。
李以勤得令，传唤了自己的侍卫兼伴读元良，让他将商琳带来。
话毕，所有人瞩目殿外。
外面雨声淅淅沥沥，模糊了人的视线。直到一身淡绿色衣着的商琳出现，众人的眼中才多出了一抹亮色。
易红惊慌的脸有了喜色。商琳也很高兴，还能再见到她。
“小姐，我是跟着柳公子来的，还有易橙。”
商琳向其他人看去，与柳行祎的视线相撞，马上不自然地躲开。易红拉着商琳的手见过皇帝后，李以勤便将事情的决议权交给她。
“真的是你，我曾真心对待的妙白姐姐。你对得起我吗，公主殿下？”
“对你，我承认有愧。我真心实意向你道歉，以求原谅。”
“愧这个字，我听得多了，但我相信，以后，你会补偿我的，对吗？”商琳扶起子胥。此言此举，都代表着自己选择原谅。
唯独柳行祎，不免吃味，自己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此等待遇。
“商小姐，坊间对你的传言，我略有耳闻，但从我对你的初始印象了解，你绝不是他们口中之人。他们越对你攻击，反而证明你比他们越优秀。你，可以做我在这儿的第一个朋友吗？”
“只要你做好我的妙白姐姐，我为什么不答应。”
“行了。这可不是你们说体己话的地方。朕乏了，回寝宫。”离开之前，瞪了一眼李以勤，但后者不为所动。
元良催促着子胥该走了，李以勤也正要离开。他拍了拍柳行祎的肩膀：“好好抓牢现在，保护、照顾好她。”又拍了两下，带着子胥走出了大殿。
殿中只剩下柳行祎、商琳、秦辰、易红和易橙。但没人先开口。
雨越下越大，盖住了人离开的脚步声。
“没有什么话要说的吗？”柳行祎凝视着商琳，想撬开商琳这张硬邦邦的嘴。
“有话要说吗？”
“不打算给我个解释？”
“没什么可解释的。你怎么想的，我不在乎。”
“是吗？刚刚殿下说，你因为替公主圆房，封了侧妃——”
“没有的事！”柳行祎刚说完最后一个字，商琳便接下了紧促的话。
“没有什么？没有洞房，还是没有封妃？”因为接话太快，柳行祎看着面红耳赤的商琳，心情愉悦。他知道她在意自己的看法了，她希望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是无瑕的、美好的。
“你都......”和陆语宁做过那种事了，有资格问我吗？似是怕柳行祎听出那些紧张。
“你没做过，我就没做过。”似是知道她要说的话，柳行祎直接将回答告诉了她，不容她多说。
商琳一时说不出话。
没做过？怎么可能。
“只要不是你，我的理智就还在。”
商琳再一次没了反应，不敢面对柳行祎，慌乱的眼神不知该看向何处，急忙向外跑走，察觉到后面的人紧密的追赶，冒雨出宫。这片空地是离宫门最近的路。商琳一味地逃离，却忘了男女之间的差距。
“旁边有长廊，还要淋雨，这么不想见到我，是吗？”柳行祎强行借用拽着她的手的力将她拽过身来，面对自己。
商琳疯了一般地求他放手，拉扯着自己的手臂，丝毫不顾会不会脱臼。
“是因为对我下药，不敢见我？”
不知道是不是声音被雨声覆盖，柳行祎只当是默认了。
“商琳，别再拒绝我。”
商琳不再说话，直愣愣地低着头。
“刚刚，殿下的话什么意思？”柳行祎得不到商琳的回话，也就转移话题，缓解氛围。
“我把我们的事包括瑾寒和温阳都说了。”商琳依旧低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柳行祎瞧着她这可爱的模样，只觉得好笑：“所以他放弃了？”
商琳委屈地点了点头。
柳行祎顺势抚上她的脸，拭去她脸上的雨珠，雨珠的滋润让她的脸水嫩嫩的，他爱不释手：“真好，没有人和我抢你了。”两两对视，总能擦除火花。
柳行祎俯身，将人勾入怀中，轻吻她沾水的唇，是怕她被自己的举动惊吓，不敢深吻，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尝到的甜头从嘴边溜走。由于商琳没有拒绝，这反倒叫柳行祎满意地加深这个吻。虽然商琳没有回吻，但他很满足。
商琳也有些意乱情迷，她抱住柳行祎的腰，回应他的深吻。
“这下，总该皆大欢喜了吧。”三人站在殿外，望着雨中拥吻的人，不仅酸涩，还有欣喜。秦辰更是替自家公子高兴，得偿所愿。
外面传来声响，好像是在说“殿下到”，淳月已经做好迎接，而商琳慌张地站起来。看了看周围，都是穿着喜庆的婢女，加上相隔不远就有两个守兵，也是一副喜庆的模样。
可当所说的那个“殿下”来到了眼前，商琳又惊又怕：“殿下？是你。”
不仅是商琳，李以勤也是惊愕外加喜悦，这个“子胥公主”，他很满意。但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被人换了吗？
淳月见没她什么事，两人也都认识，就打算退下，把婚房交给“新人”。
商琳怎么可能放她离开，这件事，这个婢女一定知道。
谁成想，淳月还真停了下来。淳月现在虽当商琳为公主，但不听从。李以勤没有开口询问自己，她自是走为上计。
商琳当然不敢与李以勤独处，顺便留下淳月可以问其缘由。不过，等淳月真的留了下来，她又犹豫了，这个婢女怎么会听自己的话呢。
李以勤看向元婼，又瞟了眼淳月，再次看回元婼，似乎明白了什么事：“看来，上天待殿下不薄，你注定是本殿下的女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婚房，是和亲之用，是本殿下和领国公主成亲用的。”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李以勤。
“你都不明所以，本殿下又从何得知。不过，知不知道都无所谓，至少我很满意。今晚，本殿下便可以一偿所愿。”
“你怎么就确定，柳行祎不会来救我。”商琳不经思考，脱口而出，可见她其实很是依赖柳行祎。
“他？他身在泅川，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什么？！他居然在泅川，是来找自己的吗？对了，就算他不在泅川，又怎么会知道自己被送入宫，更不用说，他已经和陆语宁......现在恐怕是要真的和她成亲了吧？
他很恨自己吧？那更不会来救自己了。现在，奢望变成了痴心妄想。
但自己不想听天由命，不想嫁给李以勤。
公主？难道自己和这领国公主见过？不然，为什么和亲之人变成了自己。到底会是谁？
商琳脑中闪过一个人。
是她吗？她会这么对待她的救命恩人吗？还是说，那是引自己上钩的计谋？
一串串问题浮于脑海，商琳找不到答案，她只知道她必须挣扎。
“领国公主说不准已经来了，殿下如此冷落她，合适吗？”
“她的马车中，坐着的是你，你说她会来吗？就算那什么公主进了宫，只要过了今晚，你还是我的，她做好她的储妃，你做我的侧妃，难道不是相得益彰吗？”说着，李以勤向她逼近。
商琳被逼退至床角，做着无用地推攘。眼看着自己快被侵犯，情急之下，喊出了“柳行祎”。柳行祎就是她的精神支柱。
“明明这么信任，为什么一直推开他？为你受鞭笞之刑，卧床一月有余，也不见你去照顾一二。”李以勤在商琳耳边无力地说着话。没有回答，李以勤无趣地坐在床边，不去接近商琳，等她平复下来。
“殿下可愿听我讲一个故事？”
“这是要拖延时间？”
元婼摇头。
李以勤见她认真的态度，也就不开玩笑，听听也没什么损失。
“殿下可还记得凌台上，柳行祎毁坏的两副面具？”
“记得，有什么关系？”
“与我们有关，却也无关。不过这个故事，很久远，信不信在你。”商琳提醒了李以勤后，便讲述起这个脑海中挥之不出的故事，像那个说书人一般，滔滔不绝，连柳行祎的那两块内容，也没有遗漏，一并说了出来。
李以勤起初不相信，但神佛观念在每个人脑中心中根深蒂固。
李以勤苦笑：“本殿下贵为龙子，收天命，竟抵不过一个‘缘’字。”
婚房中，一片沉寂，风拂过烛火的声音，听得到，很清晰。
“没有柳行祎，我也不会做你的正妃，我不喜后宫的勾心斗角，我更向往自由随性的普通生活。”商琳率先开口。
“这的确很像你。罢了，我会放手，还你自由，等本殿下的储妃回来，你可以走了。”
元婼终于露出会心的微笑，终于轻松了。
“草民参见皇上。”“奴婢参见皇上”
“柳行祎，你怎在此？你不是应该在泅川吗？”皇帝不满于柳行祎此刻出现在大殿之上。
“泅川之事已经解决，挑事的人，他们内里做了处罚。并且他们同意招安。此次前来，是为了和亲之事。”柳行祎等人赶了一夜快马，没有片刻休息，都十分劳累，但不敢有所懈怠。
皇帝很不明白，十分疑惑柳行祎怎么要和和亲一事扯上干系，以及另外几个是谁。
“皇上，介绍她们之前，能否将殿下唤来？”
皇帝带着困惑，让人叫来李以勤。
待到人来，柳行祎向二人介绍了子胥和夕原。但意料之外的，是其中一人震怒，一人淡定自如。柳行祎开始慌乱了。
“殿下知道这件事了？”
“你应该更想知道昨晚，我和商琳做了什么。”
“你碰她了？”柳行祎无法想象商琳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
“以子胥公主的身份出现在本殿下的婚房，当然会做些夫妻间该做的事。”
“你！”柳行祎变得异常冲动，幸亏被秦辰几人拦住，否则李以勤的脸上早已挂满了彩。“你明知道她不是。”
“那好，既然本殿下的储妃回来了，那便还她商琳的身份。”
“请殿下将商琳归还于我。”柳行祎紧握的双拳并没有放开过，口中冒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
“本殿下何时说过要放过她，已经做了本殿下的女人，本殿下就赏她侧妃之位。”
“可她是我的。”柳行祎的怒火已经烧至头颅，身边的人都能看到他暴起的青筋，以及涨红的身体。
“她已经被本殿下碰了，你还要她？”
“只要她还是她，我不在乎。”
“你们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皇帝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们的你一言，我一语。“发生了什么事？柳行祎，讲。”
柳行祎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子胥，将前因后果讲述出来，惹了龙怒。
“这就是你们的诚意？”
子胥没有答话，反而是李以勤：“父皇，此事就让邻国欠我们一份情。既然公主已经来了，此事就此作罢。”
“你不怪我吗？”子胥诧异。
“我们同为皇室子女，肩负同样的责任，我理解你不愿做和亲工具，也感谢你圆了我一场梦，但我得对我的国家、子民、父皇负责。”
闻言，子胥只觉得自己很可笑，为逃避所作的一起仿佛成为泡影。
“子胥没有完成和亲之事，自知有罪，请贵国皇帝责罚，子胥甘愿接受。”子胥为表诚意，下跪作揖。
皇帝询问李以勤的意见。
李以勤先行宽慰子胥，再请求皇帝将这件事全权交给自己。
皇帝不知他想做什么，但此事最受影响的人是李以勤，也就恩准了他的提议。
李以勤得令，传唤了自己的侍卫兼伴读元良，让他将商琳带来。
话毕，所有人瞩目殿外。
外面雨声淅淅沥沥，模糊了人的视线。直到一身淡绿色衣着的商琳出现，众人的眼中才多出了一抹亮色。
易红惊慌的脸有了喜色。商琳也很高兴，还能再见到她。
“小姐，我是跟着柳公子来的，还有易橙。”
商琳向其他人看去，与柳行祎的视线相撞，马上不自然地躲开。易红拉着商琳的手见过皇帝后，李以勤便将事情的决议权交给她。
“真的是你，我曾真心对待的妙白姐姐。你对得起我吗，公主殿下？”
“对你，我承认有愧。我真心实意向你道歉，以求原谅。”
“愧这个字，我听得多了，但我相信，以后，你会补偿我的，对吗？”商琳扶起子胥。此言此举，都代表着自己选择原谅。
唯独柳行祎，不免吃味，自己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此等待遇。
“商小姐，坊间对你的传言，我略有耳闻，但从我对你的初始印象了解，你绝不是他们口中之人。他们越对你攻击，反而证明你比他们越优秀。你，可以做我在这儿的第一个朋友吗？”
“只要你做好我的妙白姐姐，我为什么不答应。”
“行了。这可不是你们说体己话的地方。朕乏了，回寝宫。”离开之前，瞪了一眼李以勤，但后者不为所动。
元良催促着子胥该走了，李以勤也正要离开。他拍了拍柳行祎的肩膀：“好好抓牢现在，保护、照顾好她。”又拍了两下，带着子胥走出了大殿。
殿中只剩下柳行祎、商琳、秦辰、易红和易橙。但没人先开口。
雨越下越大，盖住了人离开的脚步声。
“没有什么话要说的吗？”柳行祎凝视着商琳，想撬开商琳这张硬邦邦的嘴。
“有话要说吗？”
“不打算给我个解释？”
“没什么可解释的。你怎么想的，我不在乎。”
“是吗？刚刚殿下说，你因为替公主圆房，封了侧妃——”
“没有的事！”柳行祎刚说完最后一个字，商琳便接下了紧促的话。
“没有什么？没有洞房，还是没有封妃？”因为接话太快，柳行祎看着面红耳赤的商琳，心情愉悦。他知道她在意自己的看法了，她希望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是无瑕的、美好的。
“你都......”和陆语宁做过那种事了，有资格问我吗？似是怕柳行祎听出那些紧张。
“你没做过，我就没做过。”似是知道她要说的话，柳行祎直接将回答告诉了她，不容她多说。
商琳一时说不出话。
没做过？怎么可能。
“只要不是你，我的理智就还在。”
商琳再一次没了反应，不敢面对柳行祎，慌乱的眼神不知该看向何处，急忙向外跑走，察觉到后面的人紧密的追赶，冒雨出宫。这片空地是离宫门最近的路。商琳一味地逃离，却忘了男女之间的差距。
“旁边有长廊，还要淋雨，这么不想见到我，是吗？”柳行祎强行借用拽着她的手的力将她拽过身来，面对自己。
商琳疯了一般地求他放手，拉扯着自己的手臂，丝毫不顾会不会脱臼。
“是因为对我下药，不敢见我？”
不知道是不是声音被雨声覆盖，柳行祎只当是默认了。
“商琳，别再拒绝我。”
商琳不再说话，直愣愣地低着头。
“刚刚，殿下的话什么意思？”柳行祎得不到商琳的回话，也就转移话题，缓解氛围。
“我把我们的事包括瑾寒和温阳都说了。”商琳依旧低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柳行祎瞧着她这可爱的模样，只觉得好笑：“所以他放弃了？”
商琳委屈地点了点头。
柳行祎顺势抚上她的脸，拭去她脸上的雨珠，雨珠的滋润让她的脸水嫩嫩的，他爱不释手：“真好，没有人和我抢你了。”两两对视，总能擦除火花。
柳行祎俯身，将人勾入怀中，轻吻她沾水的唇，是怕她被自己的举动惊吓，不敢深吻，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尝到的甜头从嘴边溜走。由于商琳没有拒绝，这反倒叫柳行祎满意地加深这个吻。虽然商琳没有回吻，但他很满足。
商琳也有些意乱情迷，她抱住柳行祎的腰，回应他的深吻。
“这下，总该皆大欢喜了吧。”三人站在殿外，望着雨中拥吻的人，不仅酸涩，还有欣喜。秦辰更是替自家公子高兴，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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