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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大夏国师

    驼峰岭。

    李丰年此刻坐在主帅椅上,面目静如止水,内心却心急如焚,他得到斥候探回的消息。

    说铁木真的大军,已填好松绵官道的大坑。

    还派出三万精锐黑骑,朝着百姓方向追逐而去。

    那酉阳与应平他们是否遇到危险?

    他忧心重重,愁云满面,这松锦山还是被匈奴捷足先登,他们快了自己一步。

    “报——!”

    “李将军,军师回来了!”

    应平快步走入,见他双眼通红,便知晓是出事了,二人短暂交流情况后,又对后方匈奴的追兵一番分析。

    知道铁木真,真正的目的是把他引出驼峰岭一举歼灭。

    匈奴要追上百姓的时间,可能也是刚刚对上,等他们追上百姓。

    百姓也差不多到达大气州,镇北王肯定事先派出镇北军提前接应百姓,铁木真也不敢追太近。

    只要自己领兵稍微阻拦一下。

    李丰年指住地图上的大凌河,“应平,就在此处伏击匈奴追击的黑骑。”

    “你带着酉阳留下的二千兵力,追上百姓助他们快速赶路。”

    应平一听,他脸色一沉,有点不高兴又要我先撤,你叫我这老脸往哪搁,自己日后还能抬头见人。

    “李将军,属下誓死与你共存亡!”

    酉阳几个亲信也齐齐跪下,“李将军,末将们誓死与你共存亡!”

    “好,都是我大夏好郎儿。”

    “应平听令,你留守驼峰岭,马上整军砍伐树木用来筑高墙,山腰山脚下都要布置陷阱!”

    而李丰年披上战甲,他领兵一万去大凌河伏击匈奴黑骑。

    習日。

    匈奴黑骑军的大将忽里台,他领三万黑骑军不停地追击,片刻不敢休息,只用了一天半时间就快赶到了大凌河。

    忽里台手下猛将完颜洪烈上前,“忽将军,前面十里便是大凌河,水浅不深,人马均可过。”

    忽里台整军休息一刻,然后他将三万黑骑一分为三。

    让副将华雄领黑骑五千作先锋。

    自己则率领二万黑骑跟在华雄后方。

    而完颜洪烈领五千垫后,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包抄或迂回,让李丰年有来无回。

    华雄接到命令后,他誓要夺斩李丰年首级。

    作为先锋的华雄在官道上一路狂奔,如探囊取物!

    李丰年波澜不惊,见匈奴骑兵黑压压的冲近,又见华雄牛高马大,他冲在最前,肯定是领头人。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李丰年一声怒吼,整个队伍士气大增,两旁有大量套索陷阱以及捕猎大网飞出。

    华雄见状,勒紧马绳,马一停。

    他就跃起,手里的大刀像削面条一样把套头索,捕猎网统统都给他削个稀巴烂。

    他趁机飞出包围圈,逃过一劫!

    紧跟着一轮箭羽射来,被绳索与大网套住的匈奴黑骑为有等死,他们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趁着气势利眼,李丰年领军杀出,自己的兵力又是匈奴的两倍之多,此时不冲杀匈奴,等何时。

    两军瞬间交起战来,杀人须见血,双方都带来死亡,大地流尽他们的鲜血。

    匈奴黑骑由于长途奔袭,他们早已累之,又加上中了埋伏,毫无还手之力,一时之间死伤了不少。

    华雄见状没有丝毫畏惧,反而信心满满。

    见不远处有一人身穿白银战甲,正在奋力搏杀,这人肯定是李丰年。

    他大喝一声,“拿命来——!”

    冲李丰年杀来,举起手中60斤的大砍刀,想一刀将李丰年砍于马下。

    李丰年挥起双刀一挡,“锵——!”

    他炯目一看,此人好强,真是力大强三分。

    自己也不能输了气势,双刀一横,左手臂上的大刀发力一挥…

    两人气势汹汹,五六十个回合战平。

    李丰年已有些吃力,又听到战鼓声,意思是后方有大量的匈奴杀来。

    于是按照事先演练好的撤退方式,再点燃预先备好的桐油,大火瞬间吞噬匈奴追逐的去路。

    忽里台领军的二万黑骑缓缓到达,见副将华雄一脸不甘心,前路又烧出熊熊烈火。

    “卑鄙小人,不敢跟我方正面开战,只知玩些小计谋!”

    “华雄,你也不必劳气。”

    “李丰年,他竟然不追上百姓一同回防大气州,他定是窝在这驼峰岭,现在想跑也跑不掉了。”

    “现在看看完颜洪烈那边,能不能碰上他们。”

    “来人,把这大火赶紧灭了,我们也追击赶上去,不能让李丰年这斯轻易过了大凌河!”

    李丰年他收到斥候消息,说大凌河左侧的凌河山,有一股匈奴黑骑正追来。

    命人摊开地图,沉思半刻,走大路官道不一定会碰上这些死耗子,但走凌河的容华道肯定是你死我亡?

    完颜洪烈还是迟了一步,因为路上有一些陷阱的阻碍,让他没有第一时间载住李丰年。

    两天后。

    铁木真的到来,蒙古军营内和一众将领讨论战前会议。

    首先是方圆五十里内,没抢掠到一粒粮食。

    而我们的粮草只出不入,二十天左右就会耗完。

    于是下令让木黎华火速回国运粮草,以备不需之要。

    铁木真,他心里在嘀咕,大夏太子这一招虽然劳财伤民,但自己也不好过。

    一旦断粮,不出三日军心就会大乱,有再多的兵马也不堪一击!

    又商议下一步战事…

    之后又说到守在驼峰岭上面的李丰年,他就像一把尖刀,插在我们大后方。

    镇木真瞪了一眼忽里台,真是败事有余成事不足。

    “那他现有多少兵力窝上面?”

    司徒颜料跟据情报一一道来:

    “这李丰年在风火城原本有三万之兵力,加上民兵团也不出四万,护送百姓分了兵。”

    “松绵山被我方屠杀三千,加上伏击大凌河与忽将军交战,他也付出了三百多名夏军的性命。”

    忽里台一听到这话自己手下华雄作为先锋,带领的黑骑死了差不多二千,他这脸上顿时又觉得火辣辣的,一说,这事就十分丢脸!

    “据我计算,现在驼峰岭上,李丰年的兵力大概有一万以上。”

    “大汗,我方现已还没正式与镇北王交战,已损兵将不少,付出不成正比啊!”

    只见司徒颜料把文书呈上。

    铁木真一看,攻打风火城自己一方损六千左右,马匹也不再少数。

    木黎华松绵山之战,遇到死战的夏军,我方死伤也在四千之上。

    黑骑军又被李丰年以少胜多,干掉自己差不多二千人。

    这一路上扫荡陷阱与填坑,浪费了不少人力物力,还耗了不少时间。

    只有松绵山之战…算是安慰,铁木真他端起羊奶酒刚想饮之。

    又听到司徒颜料声音传来,哈撤完,他领兵三万轻骑,直到现在还没有一叮消息回来,怕是凶多吉少?”

    铁木真放下手上的酒杯,扶着额头,这头疾又犯了。

    “一点消息都没吗?”

    “前后已经派了五六轮斥候出去,也没见任何人回来。”

    铁木真自从下令让哈撤完领兵去银川城掠夺。

    这一路上,他就开始心神不宁,原本自己对这次出征充满期待,能在大夏凯旋而归!

    但现在总是感觉,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压着自己。

    “军师,要不要分兵?”

    司徒颜料斩钉截铁地说道:“要分也要等大军到了大气州才分。”

    “现身在敌方之地,分兵是大忌,哈撒完大军又音信全无。”

    给他们蒙上一层未知的阴影,实在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铁木真下令大军快速前进。

    便让察颜言的七万人马留下,让他在后方策应,顺道围困李丰年,等八天后杀上驼峰岭,提他的人头来见我。

    这边李丰年见匈奴大军没有强攻驼峰岭。

    应平与李丰年也猜到一二,知道我们是困兽犹斗,负隅顽抗怎能束手就擒,匈奴是不想付太大的伤亡与代价。

    加上驼峰岭地势险要,对我们有利,匈奴围而不打,是等我们粮草耗尽。

    …

    银川城是宁夏都省最大的粮仓储存之地。

    因交通便利,跟当地形成的产业链有关。

    又是贾商云集之地,来自世界各地的不同肤色,不同文化,不同行业的各类商家,从四面八方聚集到同一个地方,这里市场兴旺。

    自匈奴大军来势汹汹,攻破风火城后…

    银川城便关掉了城门,只准遥途路远的商队与少许行商之人出入。

    这一路上,陆大雨见城中还是有不少商贩在走动。

    见一人急急走来,手里捧着账本,他是管理银川城粮仓的主史叫柴九。

    通判在巡查时爬粮仓摔断了腿,所以他暂时接下上头手上的活。

    一众人跟着皇太子上了城池,郭纲让守城大将关宁摊开地图。

    他客客气气地对自己娘子陈璐茗道:

    “国师,对匈奴大军即将的到来,妳认为他们先攻我们大夏那一处城池?”

    只见国师身穿水墨纹路的服饰走近,摘下斗笠的她气质从容淡定,儒雅俊朗,手持象牙的折扇指着地图,说得头头是道。

    众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夏的国师。

    皇太子望着国师也是一脸笑容,满面展红光。

    众人把一切看在眼里。

    现把粮草运走,匈奴得到消息,肯会改变主意联合攻金山乡。

    金山乡与大气州两城又是邻城,并且要分兵。

    这让匈奴觉得有机可乘…

    单看她外表,这一身装着打扮,像足自己心中的花木兰,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红颜更胜儿郎!

    一守卫跑来通报,说罗统领的小分队,正带着一些孤儿寡母正从银川城外入城。

    罗二姝听闻,“我大哥,他怎么来银川城了?”

    于是跟上皇太子来到城池上观望。

    一会工夫罗钢他们便来到,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他并没有将斯巴达东的PPSH-41冲锋枪与手雷说出来。

    因为他知道现在还是保密段阶,众人听到他滔滔不绝地简说,匈奴三万轻骑想绕过燕雁关偷袭银川城。

    但被镇北王一早预知,事先让我带领镇北军布置了陷阱与埋了大量的火药,最后再加上用火攻,把这三万匈奴埋葬在燕雁关的山脚之下。

    说完的罗钢,他脸不红,气不喘,原来自己厚颜无耻说假话是这么正义凛然!

    大家听得也是一脸茫然,半信半疑,你就吹呗,反正我们不信,难道这是三万头蠢驴往你那陷阱跳?

    “报——!”

    “大气州有密信前来。”

    关宁接过一看,说是迁移的百姓快到大气州,镇北王已派兵前去接应,但后方的铁木真大军也快逼近大气州境外。

    还有这风火城守将李丰年,并没有与百姓一同撤退回来。

    据镇北王来的信息,这李丰年现困在驼峰岭,大概有一万二千兵力,五六天后并会断粮…

    陆大雨让郭纲先到城中,放少许风声,说镇北军大捷匈奴三万轻骑,再吩咐他然后去找斯巴达东办事。

    罗钢见皇太子满脸阴沉,听到他说这李丰年为何不听密令,边撤边护百姓迁移,现还死伤了不少兵力!

    陈璐茗看在眼里,便说:“这行军打仗随时有突发的状况,战场上瞬息万变。”

    “殿下,你消消气!”

    也是,这打仗哪有不死人,要不是自己下令迁移百姓。

    据前世自己对历史有少少了解,一但铁木真这鸟人破城,那可真是血流成河,方圆十里生民涂炭,十室九空,哀鸿遍野!

    又问罗钢,这翻山越岭来掠夺的三万匈奴可有逃脱的?

    罗钢也不敢保证,只说追出三十里之外。

    也不见有匈奴逃兵们的影子,到是沿路发现匈奴的斥候一波又一波派来,都被我们的人一一消灭。

    末将的副将还有三十里外,伏击再次来的匈奴斥候,一有风吹草动,他们会马上知会银川城。

    又问关宁,银川城现有多少兵力?

    关宁回道,加上宁夏都省调来的兵力总共五万出头。

    望着自己娘子,“国师,妳对困在驼峰岭的李丰年可有良策?”

    指着驼峰岭的地险要势,陈璐茗道说:

    “李丰年这处,用得好的话就是匈奴后方的一把尖刀,用的不好的话,可能会把我们去前救的人搭入去,还会响影正个战局!”

    “本国师认为围困李丰年的匈奴,大概有五六万以上。”

    “请问殿下,你打算派多少兵力前去搭救?”

    “两万,而且是在银川城调兵遣将。”

    关宁觉得不妥,他马上阻止。

    “皇太子,要是匈奴大军大举攻打银川城,这城怕必破!”

    “关将军无需担忧,我会下一道密令,把分去金山乡的兵力暗中调来。”

    关宁隐隐觉得皇太子在布什么局?

    他感觉这主打战场就是在银川城,望着银川城外的地型,两侧都是山丘树林,作为常年征沙场的触觉,他更加确定,也不在反对什么。

    有大仗打,关宁他反而兴奋!

    陆大雨对自己娘子说:“国师,妳请继续说。”

    “敌方人数多,我方人数少,然则小固不可以敌大,众寡悬殊,我们要借这地势与匈奴周旋,不断续日日夜夜骚扰敌人。”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关宁与罗钢稍一咀嚼这个十六字,顿时感觉这极为了不得,国师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陆大雨一想,这不是伟大领袖提出的十六字游击口诀!

    于是下令,召集并检阅即将准备轻装出征的士兵,让罗钢,斯巴达东与关宁的副将徐霞客等,兵分三路天黑之前马上出发。

    叮嘱他们记着不要鲁莽,或有个人英雄主义,要有团队合作精神,违规者军法处置!

    罗二姝含情脉脉,望着皇太子远去的背影。

    关宁看在眼里,小声对罗二姝道:

    “皇太子与国师有路。

    罗钢打断他们,“小妹,你多久没回大气州,娘亲她们可想念你了,明早与皇太子一同回去一趟。”

    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他也不打扰关宁与小妹,知道关宁这小子喜欢自己的小妹。

    只见罗二姝自言自语,我才不回,每次爹娘都拉我去说媒。

    关宁听到,“二公主,你还是回一趟吧!”

    “好你个关宁,连你也赶我走?”

    关宁是怕她留在银川城有危险,估意说二公主你不信皇太子是好男风,可以跟着暗中观察!

    心想,等这次击退匈奴,就去镇北王府提亲。

    一说到皇太子,罗二姝又心跳若狂,于是确定去追求自己的真爱!

    大气州。

    一府邸的书房内,坐在主位的悉诺方是镇北王的参谋。

    旁边的叫恭禄,是镇北军内的掌监察军务者。

    悉诺方的手下张守从窗边飞入,缓缓来到悉诺方身边,交给他主子一纸条。

    悉诺方看完后,马上把纸条丟入一旁的香炉内烧尽。

    恭禄只见悉诺方一脸不置信的样子,他便知道他们的计划失败了,怎么可能?

    他们就算是想破头,也想不到铁木真的三万轻骑,是被现代的先进武器干掉的。

    张守刚从府邸飞出,他人在空中荡气回肠。

    只见一道人影迎面飞来,两道剑气瞬间就把他的脚筋挑断。

    一掉落地,陆寒江拔剑上前,“说,是谁在镇北王府内传出消息给你?”

    黑暗中陆炳走出来,张守认得他在襄阳差点查到自己教主的真身。

    陆炳见张守不肯说话,示意陆寒江用刑。

    陆寒江剑光一闪,张守双手被砍下。

    “啊”的一声,见他倒地后再没有任何动静。

    “头儿,他咬碎口中毒牙,自尽了!”

    “把人埋了,打扫干净现场,先不惊动这府邸的人。”

    月色从黑暗中钻,照亮陆炳那杀气腾腾的双目。

    “哼!以为一死了之就查不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