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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帮派争斗(1)

    像只愤怒小鸟的陈真,漫无目的地走出这老东门街道,三年没回来龙城变化也不是太大。

    面对街巷以前是闸北贫民区,现多了很多日新月异的面貌,开设有中西医馆,赌挡,妓院…

    陈真不自然地走了过去,见路口上的木牌显示着闸北大街四个大字。

    人群之中骚动起来,“让开,让开,别挡道!”

    四五人招摇过市,其中一人推开在挡道的陈真,正好撞到另一人身上。

    “小兄弟,你没事吧?”

    陈真抬头一看,见是好友农敬荪。

    两人豪迈地笑起来,多年不见彼此一眼便认出对方。

    “敬荪兄,好久不见!”

    “陈真,几时回来的?”

    两人互相抓住双方的手臂上,不知他们聊些什么?

    突然前面有人围观,是刚才推了一把陈真的那伙人在闹事。

    他们从药材铺里拖出哪店的掌柜,把他扔在地上,为首的是个五短身材的大胖子,正在啃着手上的甘蔗。

    陈真见那中年药店掌柜跪在地上不断诉求,那五短大胖子用手上的甘蔗敲了敲那掌柜的头,然后又一边啃蔗,一边骂咧咧的。

    农敬荪对陈真道说:“看那脖子上的纹身,腰间一把标志性的斧头,肯定是斧头帮的人。”

    陈真问道:“当街聚众闹事,怎么没见巡逻官差?”

    “肯定是给了银两支开官差,只要不闹出人命就没多大的事。”

    农敬荪又多嘴说了两句,“这汉升药材铺怕是要搬离此处了,你看这一区域都是西洋医馆,其中阴谋不言而喻,肯定是想垄断这一带的药材生意。”

    “像这种事多如毛,这朝廷新政已下来,这些人绷了多久朝廷到时自然会被收拾他们,走吧陈真,你我多年不见去叙叙旧。”

    陈真那肯走,此刻他是满腔怒火,这群“慕洋犬”为了银财竟充当西洋人的走狗,欺负自己的同胞,真是贱骨头实在可恨。

    这时,一个姑娘背着箩筐刚送完药材回来,见到自己父亲又被这伙人欺负,一扔背上的背篓,冲上前拉扯。

    陈真见那五短胖子一巴掌就把那姑娘扇在地上,又伸起脚准备踢去,姑娘的老父死死抱着五短胖子的脚,捍卫着女儿不再被打。

    五短胖子拿出转买卖地契,“死老头,干紧签字,拿钱走人,你好,我好,大家好!〞

    忽然间,一个水果梨飞速砸在五短胖子的头上,他退出了两步,突然的袭击让他感觉头重脚轻,揉了揉被砸的脑袋大声骂道:

    “妈的,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干的,我日你个祖宗啊…”

    只见一个少年火速冲上来,三两下把他的手下打扒在地上。

    “小子,你有种,竟敢打斧头帮的人,你是嫌命长是吧,在下斧头帮长衫也敢惹,受死吧!”

    长衫举手就是一斧头劈过来。

    陈真从来不防守,全力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在最短的时间击倒对手。

    闪过斧头的一击,看准时机的陈真出拳打在长衫手碗处,长衫顿时觉得自己手碗骨头像是有断裂的感觉,那个是真他妈的痛啊,忍着疼痛正想换个手拿斧头。

    陈真那给他机会,一脚把斧头踢在地下,迅速一拳捶在长衫胸口,再一个擒拿把他原本受伤的手碗再一翻‘咔嚓’一声。

    长衫,“啊”的一声,杀猪般惨叫!

    一只手生生给掰断,再帮他来个鲤鱼翻身,重重的摔在地上差点来了个不成人形。

    上前一脚踩在长衫胸前,他连连吐血。

    “带我去漕帮的地头。”

    长衫一听,这不是自入虎口吗?自己斧头帮前天刚刚跟漕帮火拼来。

    见长衫犹豫不决的,陈真随手拿起一旁的斧头举起就要劈下。

    吓得长衫马上说我带,我带路就是,只见斧头劈在他耳边,吓尿的长衫感觉在地狱走了一转。

    农敬荪远处看着发生的一切,陈真还是那个陈真,大侠仗义的性子一点没变。

    身后的传来自己书童的小声低估,“这种朋友还是远离为好。”

    农敬荪转过身,那吃人的眼神盯着书童,吓得他浑身颤抖,丢下一句你从那里来就回那里去,我以后也再不需要书童。

    一路上,陈真从长衫口中了解到这漕帮的来历与掘起,漕帮在龙城地盘由副堂主杨双一人说了算。

    而漕帮的大本营设在另一区域,是在繁华的黄浦江畔由堂主漕刚坐阵,其余地盘皆由漕帮的各支分派看管打理。

    这堂主漕刚死期也快到头了,因为今日杨双在漕帮内外设阴谋诡计,联合斧头帮有恶霸之称的于老七进行诛杀他全家。

    在长衫的引路下,陈真也来到一大宅院前,是一座具有北方汉族传统民居建筑风格的古宅,设计之精巧,工艺之精细。

    整体建设有点像王家大院,见时不时有漕帮弟子出入,真是门庭若市。

    陈真二话不说把看门的几人打倒,大步走入去见院内有个小教场,不少漕帮的弟子在练武。

    漕帮弟子中有人一眼认出,这五短身材的长衫是乔头帮的人。没等他们开口,陈真一招四指穿心掌,打在离他最近的漕帮弟子身上,顺带一脚把长衫踢晕在一旁。

    然后杀气十足地说踢馆,让漕帮的杨双滚出来见我陈真。

    “想见我们副堂主,你能活着出去先说吧,把门关上让他有来没回。”漕帮弟子气愤地冲向陈真…

    此时杨双四大王之一的金嗓子,潘清,正与西洋人在一边吃喝玩乐。

    一边计划将药材等生意扩展到其它区域,还策谋今晚把精武报社的人全杀了,他们已经收买了斧头帮的人去做此事。

    这斧头帮的徐虾夹起一块扣肉往嘴里送,一面满足后他阴险笑道,“几位放心,这事今晚保证完成任务。”

    一弟子鼻青脸肿,手捂着胸口来通报。说外面有个自称陈真的人来踢馆,指名道姓要见副堂主,还打残打死不少弟子。

    金嗓子骂道:“一群废物,这么多人竟然打不过一个人,还有脸来通报~滚!”

    潘清一听陈真这名字到是有点印象,想起三年前的祁河事件,原因是护送来大夏做贸易的高卢国水兵。

    有三个水兵一个清晨的早上,在祁河一处小溪流水边上,行凶强暴了一位搓洗衣服的美妇人,完事后还将人活活淹死。

    被赶来的百姓,亲眼目睹了这西洋水兵行凶杀人的全过程。他们的暴行,激起了在场百姓的仇恨,在官差的包庇下西洋水兵竟然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此事引起了在场所有华夏百姓的义愤!

    隔天一早,大大小小的酒楼茶肆,街头巷尾议论整个惨案的经过。

    一时间,整个队祁河为之震撼,在当地有名望的大儒文天祥牵头下。

    集结文坛义士,学子们用诗词嘲讽和批判当地官府腐败,官商勾结。声讨法国水兵的暴行,同时严惩凶手。

    誓言要为践踏而死的民妇讨要公道,不仅是她个人的侮辱,乃是整个华夏民族的侮辱,此能让西洋人在华夏之地作威作福。

    面对祁河百姓的满腔怒火,高卢国驻沪番馆的使者,刺萼尼竟然只用一句话来敷衍:肇事水兵已被官府拘禁。

    西洋人的嚣张傲慢,更激起了百姓的愤怒,双方矛盾围绕这起血案不断升级。

    在一些怀有脊梁的大儒呼吁下,学子与百姓们同仇敌忾来声讨,这股声势大得惊人,使得番馆的西洋人与当地官府为之震动。

    高卢国驻沪番馆的使者,愿意赔偿与道歉,并绳之以法行凶者,在百姓的僵持下总算有见效。

    西洋人为何敢如此嚣张傲慢?

    这得说说在海洋文明半崛起,配上了天时地利,港口从内河转向了海洋。

    当年夏皇在登基皇位不久后,他开放海禁国策,取消海上禁令。

    开放海上商贸的法令后,率先在上海都省与珍珠都省试点。

    自此,海上交易得到了正当的两处位置。

    而上海郡县的小东门,设置了海口吴淞和刘河等二十多个港口。

    以上海为核心的南北方通道,特别是北方通道,得到了快速的发展,货物的流动方式和范围与以前大不相同。

    上海以其天然的,特定的地理环境,以直通海口的吴淞江,后来开辟了黄浦江。

    后,自从海关建立以来,沿海一带全面开放禁海,一些货物贸易,都是从吴淞口运到黄浦的东门,在仪征和汉口都是如此。

    而闽、广的商贾出售当地的棉花和木材,在春天和夏天的交替中乘船向北方进发。

    在秋天和冬天的交替中向南方进发,南船常运糖,青,板,水果,糖,胡椒,草药,海蜇,杉方,尺版等货物。

    那时输出西洋的商品多数只有丝绸,瓷器,布匹和药材!

    商人以卖海为财源,将大海当作一张毯子,从宁波到上海,从天津到锦州,再到粤东运货物。帆船向北航行,穿过闽省,越过了宁波和上海,到达了山花岛,越过了黑水,到达了登莱,到达了关东,到达了天津。

    海上交易呈现了空前繁荣的局面,来自世界各国的商贾都把上海作为自己的大本营,进行了激烈的商务活动,上海很快就成了一个越来越受瞩目的航运枢纽。

    一些江南的富商们纷纷逃到上海,形成了上海第一次移民大潮,上海一举确立为中国经济中心。

    也成为西方人了解东方的第一扇窗口,激起了欧洲人对东方的热烈向往。

    由此引发了西方人到东方寻宝的热潮,进而促进了新航路的开辟,它第一次较全面地向欧洲人介绍了发达的中国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将地大物博,文教昌明的中国形象展示在世人面前。

    所谓有水高船涨,吃头淡汤之一的上海都省成了香饽饽。

    各国使者贿赂地方官府得到了相等的照应,加上权贵与帮派的攀附、勾结、使得来大夏做生意的各国商贾目中无人。

    加上朝廷又对来大夏做贸易的各国外使,怀有宽厚胸怀友好的政策,使得西洋人变成坐上宾,才有了高卢国水兵的欺凌残害我大夏百姓之事。

    资本方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

    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

    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着被绞死的危险,更别说什么民族的尊严之类,祁河知府在当天收了一笔庞大的银两,傍晚时分就偷偷释放了三名高卢国水兵回番馆。

    三名水兵在番馆后门下了马车,晚霞照耀着他们的戏笑脸皮,如有人见到恨不得想上前撕烂他们的嘴脸。

    傍晚没什么人流,百姓都回家吃饭了,只剩三三两两小贩路过叫卖。

    “白糖梅子。”

    卖白糖梅子的小姑娘,手提一只竹篮,上面盖块白毛巾。翻开白毛巾,里面是一只只内绿(梅子)外白(白糖)十分饱满的白糖梅子,非常诱人口馋。

    “香炒糯米热白果。”

    卖白果的小贩叫喊声别具一格,“香炒糯米热白果,香是香来糯是糯,一分银钿卖一个。姑娘吃了生酒窝,老人吃了乐呵呵。”

    三名高卢国水兵招招手,卖白果的小贩,挑的担子,前面是炒锅,后面放生白果,现炒现卖。

    现炒现卖,三名水兵让小贩进入自己番馆做这吃的。

    小贩那肯,他认出这三名西洋人是祁河事件的凶手,心中念念,这么快放出来,没天理啊,狗官真多!

    于是他愤愤不平地骂道:“就算给更多的银两,阿拉也不做你们生意,滚回你们国家去死红毛鬼。”

    听到红毛鬼三个字,高卢国的水兵顿时不乐意了,怒气冲冲地连人带小贩挑的担子撸入番馆院子内。

    正好碰到陈真从铅山县这个贸易集散中心,运了些连四纸回来上海,经过此处之时,他见到不远处有几人拉扯,又传来呼喊的救命声。

    救命的声音逐渐变小,对于常年习武的陈真,他预测到喊救命之人随时有性命危险?

    他吩咐伙记看好这批货物,就匆匆离去,当陈真翻墙闯入外使番馆内,见到触目惊心的一幕,脚穿皮靴的西洋人来回地踩踢小贩的头颅。

    大喊一声住手的陈真,忙跑过来推开西洋人,看着地下的老汉已七吼流血,奄奄一息,老汉伸手不见五指,指着西洋人。

    陈真让其别乱动,他伏下来听到老汉发出蚊子的声音,大概知道这几个西洋人是祁河事件的凶手。

    今早回到祁河码头的陈真也听闻此事,他也是愤愤不平,如始丧尽天良的人就在眼前,而且现又毒打我华夏同胞。

    佛都有三分火真是忍无可忍,陈真飞身一脚踢在其中一个西洋人门面,西洋人牙齿顿时觉得飞出几颗。

    用脚挑起一旁老汉挑用担子的扁担,陈真开始大开杀戒。

    直接下狠手,扁担洞穿三人大腿多处,血流不止,他们上身的肋骨全都被陈真打到裂开为止。

    招招致命,把他们的下体踢爆,痛不欲生的西洋人翻滚在地上嚎啕大叫。

    绝不手软,用扁担向三人的喉咙割去,半深不浅的割法,让三个高卢国的水兵一手捂着喉咙,一手捂着下体痛苦地挣扎着,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高卢国使者刺萼尼听闻院内有吵闹声,带着几人赶过来,他高声骂道何人闯我番馆?

    怒火攻心的陈真跃起手中扁担,往刺萼尼天灵盖一劈,扁担一分为二,高卢国使者刺萼尼一命归西。

    而陈真也被擒手入大狱,在大儒文天祥与文人学子的声援下,形成一个组织来维护民族的尊严,祁河知府也不敢对陈真用刑和逼害。

    此事最终惊动朝廷,在民族大义面前祁河知府等一众官员污吏,砍的砍,流放的流放。

    便将高卢国停靠在祁河港口的两艘窝尔达号,驱逐出大夏海境外。

    朝廷又下法令:所有外夷的舰队旗舰不得使入大夏的海境内,只许贸易的商船使入。使节之外的人则需要公文,外夷来大夏国土的人要有入境凭证,身份侧需要查验,不准携带任何武器入境。

    讲得太长了,说回陈真大闹漕帮这里。

    潘清忆起这陈真也是个狠人,还一身民族忠义气节。

    “这陈真是精武报社的人,看来是要来报仇恨的。”

    徐虾在金嗓子安排下正想从后门走,一听潘清说来人是精武报社的人,他不走了。

    徐虾说要把这叫陈真的人头,今晚拿去精武报社给他那些师弟们看看。

    几个人哈哈大笑,说徐虾可是拿头诛心啊!

    金嗓子一行人,浩浩荡荡带着手下穿过后堂,见陈真一人已经打到中堂院内来了。

    剩下一名漕帮弟子倒在陈真脚下,潘清见陈真竣的面庞,坚定的眼神,浑身透着股不可侵犯的凛凛正气。

    陈真指着金嗓子,“精武报社大师兄可是你们漕帮杀的。”

    “就你那大师兄冲动得你头野牛,陈真今日就送你去见你的大师兄。再将你人头送去精武报社一网打尽。”

    说完一挥手,手下弟子一窝蜂杀上来,把陈真围得水泄不通。

    陈真的实战功夫一览无余,招招克敌制胜,拳拳刚劲有力,一会儿就把七八人打扒。

    金嗓子,潘清见这孤身斗群魔的陈真打得是那么的潇洒自如,轻松从容,充分的表露出来陈真是一位高手。

    金嗓子,潘清同时对徐虾与不列颠商人的路易斯左治,说道一起上去围杀陈真。

    路易斯左治让陪在身边德洛夫上去,德洛夫在不列颠可是有名的大力士拳王。

    陈真旋风腿、膝顶、回旋踢、一连串凶猛的暴击,每打出一拳,踢出一脚就死伤倒地再也起不来。

    德洛夫一拳迎上来,而陈真迅速直接跟他对拳。

    “砰——!”

    将德洛夫拳骨击碎,之后还一拳将其捶在窗外去,这种力量秒杀德洛夫。

    徐虾趁机打了一个滚,拨出腰间的利斧,一斧头划过陈真的左侧肚皮上。

    还好陈真迅速躲过,只见白色的中山装瞬间就染红鲜血,陈真知道这只是皮外伤。

    潘清知道刚才陈真的招式,是力大无穷的空手拳,他示意徐虾,金嗓子一起上。

    陈真临危不惧,沉着冷静,一拳一个,一脚一堆,他知道耗不起长久博斗,不是这三人的对手。

    想用最短的时间击杀其中一人,对方就会忌惮,畏惧,胆怯!

    陈真从腰间拔出准备好的双短刀。

    双短刀出手招式多变、迅疾,正反手交替,在漕帮弟子身上造多处创伤,杀气最盛,置人之死地而后生。

    双刀并不是不讲身法,所谓双刀靠走,取人命于无敌。

    双短刀有阴手和阳手两种握法。

    阴手即常说的反握,可以直接用肘劲运转,十分灵巧,可在身前缠斗,徐虾埋身太近被陈真痛下杀手,身中三十几刀,全身上下血淋淋的,没有一忽是好的,死到不能再死。

    阳手即正握,便于劈砍突刺,金嗓子见到徐虾的下场,他有点怯一个不留神,心怀悲愤,出手凶狠的陈真,等到对方拔刀之劈来之时,来相向割喉,金嗓子瞳吼一黑。

    这是杀手刀法,像电影中靳一川的双刀也体现了这个思路,但总觉得是现代战术刀的打法。

    潘清见壮,真狠,这是屠夫吗?他拔腿就跑。

    跑到院内的小教场,见长衫刚刚醒来,潘清长剑一挥,长衫的头颅分离。

    潘清跃起想飞出高墙,一把短刀迅速飞来,扎中他脚上,疼得他求饶连连。

    陈真上前二话不说,拨出潘清脚上的短刀。

    “唰——!”

    “唰——!”

    手筋脚筋被挑断的潘清多数是废了。

    “杨双在那?”

    “快说——!”

    “在,在一春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