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鸟还是鹰，我自己说了算
何平康的话音落下，何旭不由沉默了下来，看来母亲的死亡对父亲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大到为了让儿女更好的活在这个危险的世界中，即使是控制儿女的人生也在所不辞。
刚想说点什么，一旁的何晴就已经开口道：“选择防御系的业咒，我哥也乖乖照办了，这也让你满意不了是吗？”
说完，好似在心中憋了很久，她有些红着眼眶，拍着桌子道：“我哥死命地训练了五年！五年时间！你一句话不过问，一点关心没有，一点帮助没有，现在我哥天启命门成功了，你这会儿出现了，想让我哥做什么就做什么是吗？那你之前去哪了？我哥练得半死不活的时候去哪了？你有什么资格做建议？你凭什么替我哥做决定？”
“就凭我是他爹！”何平康大声呵斥道，一巴掌拍在餐桌上，练水杯都震得哐哐作响。
“别人做不到十成契合，我哥就做不到，别人说这种就算了，你作为亲生父亲，连自己的孩子都不信任，也好意思说凭我是他爹这句话。口号喊得响亮，我哥被那些老太婆闲言碎语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这当爹的人呢？”
何晴冷冷地说道，语气针锋相对。
眼看着何平康又要说什么，何旭拍了拍手，清清嗓子道：“小晴，不要激动，爸呢，你也听我说。”
随后又不急不缓出声道：“我知道您现在对我很失望，不过我呢，高三才觉醒成功，本来就算不上天才人物，哪怕今日让您高兴了，今后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让您失望，不如就让这份失望来得更早一些吧。”
“可是平心而论，我自己是不甘心的，我的付出不比任何人少，凭什么却要弱于别人呢？”
“是，我的确可以选择更加安稳的业咒，让自己在战斗中安安稳稳的活下来，可是爸，我不是这样的人，我若是这样的人，我不会为了成为咒武者而没日没夜地拼命训练。”
“爸，你今日能为我考虑一时，今后能为我考虑一世吗？路，终究是要我自己走的，选择，最终也得我自己决定，无论什么事，我不自己去经历，又怎么能成长呢？”
“事实上，您这五年虽然对我毫不过问，我却一点儿不对您感到埋怨，这其中的酸甜苦辣，个中滋味，只有经历了才会懂，我只是把它当做一个暂时困住我的囚笼罢了。”
“五年时间，我自这污言秽语的囚笼里爬出，如今我既已长出了翅膀，是成为鸟，还是化作鹰，我自己说了算。”
虽然轻声细语，但这斩钉截铁的话却依旧震得两人说不出话来。
这五年时间中像闷油瓶一样的哥哥（儿子）在今天轻描淡写地发泄出自己的情绪，却比声嘶力竭更让人为之失神。
“歪理邪说，不孝子孙。”
半晌，何平康疲惫地扫了两人一眼，低声吐出八个字，随即起身，大步离开了家中。
“爸，这饭……”
“嘭！”回应何旭的，是冷冷的关门声。
“嘁，谁想做你的儿女似的，装什么装……”何晴嗤笑一声，小脸上写满不屑。
何旭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道：“小丫头，我们和父亲的矛盾从来没有谁对谁错，而且从本质上来讲，他终究是为我们考虑的，只是每次在表达上总显得有些霸道无理。”
“以后不许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我们可以和父亲用谈话的方式去争取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但却不能用争吵的方式去伤害自己的亲人，更何况还是生你养你你的血脉至亲，懂吗？”
“又不是我的错，”何晴噘着嘴，忿忿不平地说道：“谁让他每次都不好好说话，而且……”
何旭摆摆手，一边继续埋头吃饭，一边开口道：“不说这个了，说说和咱们小队有关的事情吧，比如说你们目前的业力境界，命门上刻录了哪些业咒，或者再详细一点，你们每个人的战斗风格是怎样。”
何晴吸溜了一口茶水，想了想道：“基础情况的话那就从我说起好了，命门二十响，目前风境三阶，刻录业咒有三个，分别是侦查系的萤火之森，近战系的幻蝶舞，远攻系的水漩涡。”
“小鱼哥，命门十六响，风境二阶，刻录业咒四个，分别是近战系的突进，一丈红，见血和穷寇。”
“应红怜学姐，命门十六响，风境三阶，刻录业咒三个，分别是远攻系的离火玄剑和两个火之心。”
何旭夹菜的筷子顿住，疑惑地问道：“两个火之心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呀，”何晴解释道：“应学姐刻录了两个火之心，哦，对嗷，忘记给你说了，像火之心，风之心，水之心这种名称的业咒被归位一个系列，叫做心系列业咒。”
“心系列业咒是目前已知业咒中少有的能够重复刻录的业咒，而且还是具备增幅功能的业咒，很是罕见。”
“不过即使心系列业咒功能性强，又很罕见，还能重复刻录，但人们对它的需求量却并不大，因为它的刻录过程极其痛苦，死亡率奇高。”
“据统计，刻录第一个心系列业咒的存活几率为二分之一，而后每刻录一个，存活率都在上一个基础上再降二分之一。”
“代价如此之大，增幅效果能达到何种地步呢？”何旭好奇道。
“递增关系，就拿应学姐举例吧，她施展一个火之心时，离火玄剑的威力为平时的两倍，若是同时施展两个火之心，那么离火玄剑的威力为平时的三倍。”何晴耐心解释道。
“明白了，”何旭点点头，好似想到什么，猛地抬头发问道：“等等，她不会还在寻找下一个火之心吧？”
要照妹妹说的，那应红怜接下来的这一个火之心刻录，存活希望仅仅只有八分之一了！
何晴长叹一口气，无奈道：“没错，虽然我和晓渔哥没少劝她，但她压根就不听。或许其他的事情我们还能劝动她，但这件事，只怕是换谁来都不行。”
何旭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的表情，这女人，有点疯狂，指定是个狠角色，在他看来，刻录火之心纯纯就是在拿自己的命去做赌注。
“你这业咒怎么回事，不是说的最好刻录同系业咒吗？你怎么刻录了三系？”何旭皱眉问道。
何晴一听，顿时扬起脑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样子似乎早等着自己哥哥问出这个问题一样。
“哼哼，之所以刻录了三个不同系的业咒，是因为有我自己的考虑啦，刻录萤火之森不仅仅只是为了应付我的英雄父亲，也是为了小队在气门祸源中历练时增加一份保障。”
“幻蝶舞和水漩涡则是为了打辅助，形成战斗时的干扰因素，让敌人在和小鱼哥战斗时分心，露出破绽。”
何旭点点头道：“照这么说，你在这个队伍中都算不上是主力输出咯？”
听出老哥语气中的质疑，何晴立马回应道：“一个队伍要减少自己的短板才能变得更强，如果我也担任暴力输出的类型，但凡对面有一个控制系的角色，我们队伍就死翘翘咯。”
“而且我的水漩涡很早就达到了九成契合，只要我想，随时可以让它迈入十成契合的大门，只是吧，虽然我有二十个刻录机会，按三分之一定理来算，最后至少能练出七个十成契合，看着挺多，但我还不想把机会浪费在一个低位业咒上。”
“还有还有，这些年我可没有偷懒，幻蝶舞和萤火之森的契合度也都被我提升到了五成契合，厉害吧！”
“厉害厉害！”何旭哭笑不得地回应，这丫头怎么像没长大的小孩儿似的，总想着炫耀自己的成绩，然后等待大人的夸奖。
“对了哥，我提醒你一句。”何晴突然认真起来，目光炯炯：“我们小队在整个川南省同辈咒武者圈子中，算实力很强的一类，很多人想加进来却都被应学姐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但你不同，你是我和小鱼哥推荐的人，所以应学姐出于无奈，不得不考虑我俩的想法，才让你暂时加入我们小队的。”
“等等，暂时加入？”何旭皱眉道，语气中略有不快，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何晴也有些无奈道：“哥，这么说吧，现在暑假刚放假第一天，这个假期一完，就是高三的咒武考核，这个考核将决定你今后能否读上咒武大学。”
“在高三入学时，咒武者将进行小队信息的注册和上报，信息注册后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的小队里多了一个人，但是在上报前，注册信息是可以变更的。”
“所以在信息上报前肯定会有不服气的人来挑战你，证明自己比你更强，更适合加入到我们的队伍之中。作为川南省的种子小队，你要是太弱的话，光是舆论，就会压垮你的。”
“到时候，你得顶住压力啊，这是我们无法帮到你的，只能靠你自己证明你在队伍中存在的价值比别人更大。”
她这么一说，何旭顿时感到压力山大，自己才刚刚觉醒命门，要想在两个月赶上别人几年的进度，这怎么可能呢？
心中虽然小慌，但嘴上还是先稳住自己的妹妹：“没事的，老哥我什么心理素质你还不知道吗，被人嘲笑了五年不也没怎样，区区舆论，对我来说就像刮痧。”
何晴点点头道：“从明天开始，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和小鱼哥每天都会对你进行特训，包括战斗技巧，团队间的磨合，还有就是提升你的反击盾契合度。”
何旭欣然同意，开口道：“行吧，那今晚我就早点休息，准备迎接特训生活。”
第二日，季晓渔家中。
“我嘞个去，你小子家里挺有钱的啊。”
看着眼前落座于巨大园林的森系大别墅，何旭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这一套没个好几千万能买的下来？
“装啥装，你又不是没来过我家。”季晓渔无语地看着自己好兄弟这副样子，只感觉这厮在阴阳怪气，他哪里知道眼前这人早已不是曾经的那个何旭了。
“狗大户，你特么家里这么有钱，上学骑自行车是吧？”何旭无语吐槽。
季晓渔嗤笑一声：“我特么乐意，骑自行车身体健康，咋滴吧。”
不过身为了体健康这话也就瞎扯，主要是为了照顾两兄妹的自尊心，季晓渔不想因为金钱而污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对了，我妈说了，你要想来玩，想来住，随时来就好了，她虽然经商挣了很多钱，但从来没有看不起你，这几年时间你一直不来，她始终觉得自己是不是哪句话伤到过你，导致你不愿再来。”
何旭沉默了一下，道：“替我对阿姨说声抱歉啊，以前是我不懂事，没考虑过别人的想法，以后我会常来看望阿姨的。”
“嘁，这话过年的时候你自己去说，我妈基本都在各个国家到处跑，现在我上哪找她去。”季晓渔摇摇头道。
“走吧，咱们直接去训练场等她俩，应红怜家挺远的，我估计小晴要把她叫过来至少得一个小时，咱们先去热热身，等她俩来了就能直接开练。”
一路走到训练场，看着应有尽有的设施装备，何旭忍不住再次在心中吐槽了一句狗大户，话不多说，在季晓渔的指导下，何旭快速进入到训练的状态中。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何晴与应红怜才到达训练场，此时的何旭已经练得汗流浃背，完全不像是热身的样子。
“热身已经足够了，不要浪费时间，立刻开始训练吧，嗯，何旭是吧，你站中间，我们三人各站一方对你发起攻击。”
“而你要做的是，练习你的反击盾，晓渔，你把业石给他准备好了吗，云境一阶，估计使不了几次反击盾，业力就得见底了。”
清冷的嗓音不大，却清晰悦耳，何旭一眼看去，正是昨日看到的那位浑身充满杀气的姑娘。
今天的应红怜扎了个简单的马尾，一根宽长的红色发绳随着青丝无风自动，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飘逸灵动，整装的青白短袖配上她干净爽利的气质更是让人眼前一亮，这般容貌让得何旭不由地呆了呆。
“嘿嘿，红怜姐，业石早买好了！人呢，热身我给他做得够够的！你呢，就给我使劲儿操练他！他耐造！”季晓渔大声嚷嚷道。
“何旭，别看呆了嗷，红怜姐虽然漂亮，下手那可是实打实的狠，你可别被人给揍哭了，那我可就有乐子看了。”
看着他那副损样，站在场地中央的何旭顿感不妙，怪不得季晓渔这狗东西刚才热身时那么热情认真呢，亏得自己还以为是兄弟情深！结果憋了一肚子坏水儿！
绝交！只能绝交！
刚想说点什么，一旁的何晴就已经开口道：“选择防御系的业咒，我哥也乖乖照办了，这也让你满意不了是吗？”
说完，好似在心中憋了很久，她有些红着眼眶，拍着桌子道：“我哥死命地训练了五年！五年时间！你一句话不过问，一点关心没有，一点帮助没有，现在我哥天启命门成功了，你这会儿出现了，想让我哥做什么就做什么是吗？那你之前去哪了？我哥练得半死不活的时候去哪了？你有什么资格做建议？你凭什么替我哥做决定？”
“就凭我是他爹！”何平康大声呵斥道，一巴掌拍在餐桌上，练水杯都震得哐哐作响。
“别人做不到十成契合，我哥就做不到，别人说这种就算了，你作为亲生父亲，连自己的孩子都不信任，也好意思说凭我是他爹这句话。口号喊得响亮，我哥被那些老太婆闲言碎语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这当爹的人呢？”
何晴冷冷地说道，语气针锋相对。
眼看着何平康又要说什么，何旭拍了拍手，清清嗓子道：“小晴，不要激动，爸呢，你也听我说。”
随后又不急不缓出声道：“我知道您现在对我很失望，不过我呢，高三才觉醒成功，本来就算不上天才人物，哪怕今日让您高兴了，今后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让您失望，不如就让这份失望来得更早一些吧。”
“可是平心而论，我自己是不甘心的，我的付出不比任何人少，凭什么却要弱于别人呢？”
“是，我的确可以选择更加安稳的业咒，让自己在战斗中安安稳稳的活下来，可是爸，我不是这样的人，我若是这样的人，我不会为了成为咒武者而没日没夜地拼命训练。”
“爸，你今日能为我考虑一时，今后能为我考虑一世吗？路，终究是要我自己走的，选择，最终也得我自己决定，无论什么事，我不自己去经历，又怎么能成长呢？”
“事实上，您这五年虽然对我毫不过问，我却一点儿不对您感到埋怨，这其中的酸甜苦辣，个中滋味，只有经历了才会懂，我只是把它当做一个暂时困住我的囚笼罢了。”
“五年时间，我自这污言秽语的囚笼里爬出，如今我既已长出了翅膀，是成为鸟，还是化作鹰，我自己说了算。”
虽然轻声细语，但这斩钉截铁的话却依旧震得两人说不出话来。
这五年时间中像闷油瓶一样的哥哥（儿子）在今天轻描淡写地发泄出自己的情绪，却比声嘶力竭更让人为之失神。
“歪理邪说，不孝子孙。”
半晌，何平康疲惫地扫了两人一眼，低声吐出八个字，随即起身，大步离开了家中。
“爸，这饭……”
“嘭！”回应何旭的，是冷冷的关门声。
“嘁，谁想做你的儿女似的，装什么装……”何晴嗤笑一声，小脸上写满不屑。
何旭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道：“小丫头，我们和父亲的矛盾从来没有谁对谁错，而且从本质上来讲，他终究是为我们考虑的，只是每次在表达上总显得有些霸道无理。”
“以后不许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我们可以和父亲用谈话的方式去争取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但却不能用争吵的方式去伤害自己的亲人，更何况还是生你养你你的血脉至亲，懂吗？”
“又不是我的错，”何晴噘着嘴，忿忿不平地说道：“谁让他每次都不好好说话，而且……”
何旭摆摆手，一边继续埋头吃饭，一边开口道：“不说这个了，说说和咱们小队有关的事情吧，比如说你们目前的业力境界，命门上刻录了哪些业咒，或者再详细一点，你们每个人的战斗风格是怎样。”
何晴吸溜了一口茶水，想了想道：“基础情况的话那就从我说起好了，命门二十响，目前风境三阶，刻录业咒有三个，分别是侦查系的萤火之森，近战系的幻蝶舞，远攻系的水漩涡。”
“小鱼哥，命门十六响，风境二阶，刻录业咒四个，分别是近战系的突进，一丈红，见血和穷寇。”
“应红怜学姐，命门十六响，风境三阶，刻录业咒三个，分别是远攻系的离火玄剑和两个火之心。”
何旭夹菜的筷子顿住，疑惑地问道：“两个火之心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呀，”何晴解释道：“应学姐刻录了两个火之心，哦，对嗷，忘记给你说了，像火之心，风之心，水之心这种名称的业咒被归位一个系列，叫做心系列业咒。”
“心系列业咒是目前已知业咒中少有的能够重复刻录的业咒，而且还是具备增幅功能的业咒，很是罕见。”
“不过即使心系列业咒功能性强，又很罕见，还能重复刻录，但人们对它的需求量却并不大，因为它的刻录过程极其痛苦，死亡率奇高。”
“据统计，刻录第一个心系列业咒的存活几率为二分之一，而后每刻录一个，存活率都在上一个基础上再降二分之一。”
“代价如此之大，增幅效果能达到何种地步呢？”何旭好奇道。
“递增关系，就拿应学姐举例吧，她施展一个火之心时，离火玄剑的威力为平时的两倍，若是同时施展两个火之心，那么离火玄剑的威力为平时的三倍。”何晴耐心解释道。
“明白了，”何旭点点头，好似想到什么，猛地抬头发问道：“等等，她不会还在寻找下一个火之心吧？”
要照妹妹说的，那应红怜接下来的这一个火之心刻录，存活希望仅仅只有八分之一了！
何晴长叹一口气，无奈道：“没错，虽然我和晓渔哥没少劝她，但她压根就不听。或许其他的事情我们还能劝动她，但这件事，只怕是换谁来都不行。”
何旭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的表情，这女人，有点疯狂，指定是个狠角色，在他看来，刻录火之心纯纯就是在拿自己的命去做赌注。
“你这业咒怎么回事，不是说的最好刻录同系业咒吗？你怎么刻录了三系？”何旭皱眉问道。
何晴一听，顿时扬起脑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样子似乎早等着自己哥哥问出这个问题一样。
“哼哼，之所以刻录了三个不同系的业咒，是因为有我自己的考虑啦，刻录萤火之森不仅仅只是为了应付我的英雄父亲，也是为了小队在气门祸源中历练时增加一份保障。”
“幻蝶舞和水漩涡则是为了打辅助，形成战斗时的干扰因素，让敌人在和小鱼哥战斗时分心，露出破绽。”
何旭点点头道：“照这么说，你在这个队伍中都算不上是主力输出咯？”
听出老哥语气中的质疑，何晴立马回应道：“一个队伍要减少自己的短板才能变得更强，如果我也担任暴力输出的类型，但凡对面有一个控制系的角色，我们队伍就死翘翘咯。”
“而且我的水漩涡很早就达到了九成契合，只要我想，随时可以让它迈入十成契合的大门，只是吧，虽然我有二十个刻录机会，按三分之一定理来算，最后至少能练出七个十成契合，看着挺多，但我还不想把机会浪费在一个低位业咒上。”
“还有还有，这些年我可没有偷懒，幻蝶舞和萤火之森的契合度也都被我提升到了五成契合，厉害吧！”
“厉害厉害！”何旭哭笑不得地回应，这丫头怎么像没长大的小孩儿似的，总想着炫耀自己的成绩，然后等待大人的夸奖。
“对了哥，我提醒你一句。”何晴突然认真起来，目光炯炯：“我们小队在整个川南省同辈咒武者圈子中，算实力很强的一类，很多人想加进来却都被应学姐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但你不同，你是我和小鱼哥推荐的人，所以应学姐出于无奈，不得不考虑我俩的想法，才让你暂时加入我们小队的。”
“等等，暂时加入？”何旭皱眉道，语气中略有不快，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何晴也有些无奈道：“哥，这么说吧，现在暑假刚放假第一天，这个假期一完，就是高三的咒武考核，这个考核将决定你今后能否读上咒武大学。”
“在高三入学时，咒武者将进行小队信息的注册和上报，信息注册后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的小队里多了一个人，但是在上报前，注册信息是可以变更的。”
“所以在信息上报前肯定会有不服气的人来挑战你，证明自己比你更强，更适合加入到我们的队伍之中。作为川南省的种子小队，你要是太弱的话，光是舆论，就会压垮你的。”
“到时候，你得顶住压力啊，这是我们无法帮到你的，只能靠你自己证明你在队伍中存在的价值比别人更大。”
她这么一说，何旭顿时感到压力山大，自己才刚刚觉醒命门，要想在两个月赶上别人几年的进度，这怎么可能呢？
心中虽然小慌，但嘴上还是先稳住自己的妹妹：“没事的，老哥我什么心理素质你还不知道吗，被人嘲笑了五年不也没怎样，区区舆论，对我来说就像刮痧。”
何晴点点头道：“从明天开始，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和小鱼哥每天都会对你进行特训，包括战斗技巧，团队间的磨合，还有就是提升你的反击盾契合度。”
何旭欣然同意，开口道：“行吧，那今晚我就早点休息，准备迎接特训生活。”
第二日，季晓渔家中。
“我嘞个去，你小子家里挺有钱的啊。”
看着眼前落座于巨大园林的森系大别墅，何旭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这一套没个好几千万能买的下来？
“装啥装，你又不是没来过我家。”季晓渔无语地看着自己好兄弟这副样子，只感觉这厮在阴阳怪气，他哪里知道眼前这人早已不是曾经的那个何旭了。
“狗大户，你特么家里这么有钱，上学骑自行车是吧？”何旭无语吐槽。
季晓渔嗤笑一声：“我特么乐意，骑自行车身体健康，咋滴吧。”
不过身为了体健康这话也就瞎扯，主要是为了照顾两兄妹的自尊心，季晓渔不想因为金钱而污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对了，我妈说了，你要想来玩，想来住，随时来就好了，她虽然经商挣了很多钱，但从来没有看不起你，这几年时间你一直不来，她始终觉得自己是不是哪句话伤到过你，导致你不愿再来。”
何旭沉默了一下，道：“替我对阿姨说声抱歉啊，以前是我不懂事，没考虑过别人的想法，以后我会常来看望阿姨的。”
“嘁，这话过年的时候你自己去说，我妈基本都在各个国家到处跑，现在我上哪找她去。”季晓渔摇摇头道。
“走吧，咱们直接去训练场等她俩，应红怜家挺远的，我估计小晴要把她叫过来至少得一个小时，咱们先去热热身，等她俩来了就能直接开练。”
一路走到训练场，看着应有尽有的设施装备，何旭忍不住再次在心中吐槽了一句狗大户，话不多说，在季晓渔的指导下，何旭快速进入到训练的状态中。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何晴与应红怜才到达训练场，此时的何旭已经练得汗流浃背，完全不像是热身的样子。
“热身已经足够了，不要浪费时间，立刻开始训练吧，嗯，何旭是吧，你站中间，我们三人各站一方对你发起攻击。”
“而你要做的是，练习你的反击盾，晓渔，你把业石给他准备好了吗，云境一阶，估计使不了几次反击盾，业力就得见底了。”
清冷的嗓音不大，却清晰悦耳，何旭一眼看去，正是昨日看到的那位浑身充满杀气的姑娘。
今天的应红怜扎了个简单的马尾，一根宽长的红色发绳随着青丝无风自动，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飘逸灵动，整装的青白短袖配上她干净爽利的气质更是让人眼前一亮，这般容貌让得何旭不由地呆了呆。
“嘿嘿，红怜姐，业石早买好了！人呢，热身我给他做得够够的！你呢，就给我使劲儿操练他！他耐造！”季晓渔大声嚷嚷道。
“何旭，别看呆了嗷，红怜姐虽然漂亮，下手那可是实打实的狠，你可别被人给揍哭了，那我可就有乐子看了。”
看着他那副损样，站在场地中央的何旭顿感不妙，怪不得季晓渔这狗东西刚才热身时那么热情认真呢，亏得自己还以为是兄弟情深！结果憋了一肚子坏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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