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旧世纪电子深渊
“叮咚。”
黑暗的房间突然亮了起来，墙上的外显设备在房间中央投影出立体的三维模型，从沙堆进化到各种风格的建筑，又从建筑变化为各种城市的风景，似乎是待机动画，看起来逼真非常。同时，原本银灰色的墙壁渐渐在视觉上消失，整个房间彷若置身漆黑的宇宙，只有中央的动画播放，沉浸感拉满。
左宋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伸手将一根亮着红圈的数据线插在了脖颈后的外置脑机接口，随着“咔哒”的响声，三维模型消失。
与此同时，他在手腕上轻划，输入了一个比较繁琐的手势字符后，某个隐秘的聊天室被打开。
聊天室呈复古像素画风，固定在画面的左下角，里面已经有三个像素小人坐在会议桌前，不显示姓名，只有花里胡哨的面具，代表着每个人不同的身份。
“判官，你来了。”带着牛头面具的像素小人看到代表左宋的小人进来后，伸手打招呼示意，电子音既磁性又迷幻。
“嗯，怎么这么突然？”左宋的像素小人豹头环眼，铁面虬鬓，穿着一身红色披风，活脱脱旧世纪神话中的钟馗。
“有一处新的深渊，还没有被深潜过。”头上戴着蝴蝶面具的女性像素小人开口回答道。
“那岂不是开荒？”左宋一下子来了兴致，旧世纪电子深渊，这是行业里对旧电子网络废墟的一种称呼，因为探索过程神似下潜而得名。虽然私人深潜是违反法律的，但现在的网络孤岛环境，对监管非常不利，所以但凡有些技术的黑客，都会尝试从旧世纪电子深渊里挖掘一些有价值的技术文件，放到黑市上售卖。而左宋这个小团体便是其中之一，那个消息，自然是他们间的暗号。
另外据左宋所知，这种黑市的开办者，似乎有政府背景。想来是因为堵不如疏的原因，与其到处围追堵截，不如把市场握在手里。这样也能减少损失。
然而这和左宋没有关系，左宋之所以进行深潜，只是想找到解决自己双脑的方法，无论AI或是义体，在他眼里都是实现目标的工具之一。他没有道德洁癖，也不会像范力那么极端。
“所以这次大家要十二分小心。”带着马脸面具的像素小人故作老成的翘着二郎腿，小小的身躯随着椅子来回起伏。
突然，马面的人物一卡，整个人直接变成灰白色，椅子回归到原位，人却没回去，看起来像是产生了穿模bug。
“他这个网络环境真的不是去送死的？”蝴蝶摊着手，摇晃着小脑袋，双马尾一甩一甩的。
“我保持怀疑。”左宋拿起旁边的海藻茶喝了一口。
“咳咳。没事，他可能是突然有什么事情。”牛头赶忙打圆场。
“滋滋”马面一阵抽搐，重新恢复链接。
“淦，我奶奶又把我的电缆扫到了，还没开始深潜吧。”
“我觉得深潜之前，你要确保一下你的网络环境，否则只会拖我的后腿。”蝴蝶毫不留情的提醒他。
“放心吧。”马面自信道：“我已经把我奶锁在屋子里了，这回没人能干扰我了。”
“你真是大孝子。”左宋情不自禁的比了个大拇指，虽然马面看不到。
“行了，既然都没事了，那就开始看资料吧，我把坐标发给你们。我计划三小时内完成第一轮深潜，明天完成第二轮深潜，然后视具体情况再考虑是否进行第三轮深潜。”牛头手一挥，数据分发到每个人手中。
不见左宋动作，就看他视角上方弹出了一个地图框，里面标注了各种经纬度数据和数据终端参数。于是左宋敲了敲脑壳，开始演算，不过和其他黑客不同，他所有的演算都是在脑内进行的。完全无需大功率的数据终端辅助。
所以牛头只见其他的像素小人都沉默不语，似乎完全沉浸在演算中，只有左宋还在四处走动，查看聊天室的装修细节。
“果然难不倒你，判官。”牛头对左宋的速度表示欣赏。
“这个坐标靠谱吗？”左宋还是觉得突如其来的新深渊有些不够保险，要知道，电子深渊里不仅只有那些珍贵的文献资料，还有各种病毒、弹窗、黄色垃圾信息。如果不小心接受了些不好的东西，很可能会被数据乱流冲毁了终端，甚至影响到脑机接口，变成一个废人。
“放心”牛头点点头“这是我自己从数据碎片上解析得到的。”
“具体的产品类目有吗？”蝴蝶此时插了句话，看来她的数据分析也到了尾声。
“是关于智能驾驶科技的。你们也都看了坐标，那地方隶属于西南大型数据中心，是藤迅旗下先进实验室的大型终端。据我了解，当年是被核爆直接冲击的地方之一，所以数据应该非常碎片化，就看我们的打捞能力了。”
“核爆！”马面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那深渊里会有遗留信息吗？”
“这次分成怎么分？”蝴蝶不喜欢马面那个跳脱的性子，所以打断了他的问话。
“按老规矩，能者多分。”
左宋点点头，没有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牛头看了一眼众人，发现没人质疑这个分成后，松了口气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开始吧。把数据做好备份，我们三分钟后进行深潜！”
说到深潜，就连最跳的马面也正经了起来，所有人都在位置上坐好。左宋摸了摸自己脑后的接口，然后查询了一下自己的电费，确保不会因为现实原因导致深潜失败后，他把自己的通讯铃声调整成脑内通知。
“准备好了吗各位？”牛头询问道。
“准备好了。”蝴蝶脸上的面具已经彻底绽放，五彩的复古像素看起来像是跳动的精灵。
“搞定了！”马面直接把双腿架在了桌子上，与单腿直立的椅子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
“开始吧。”左宋的像素小人正襟危坐。
“好，深潜开始！”牛头手一挥，霎时间聊天室弹窗消失，同时，房间内凭空生成了一个个由数据流组成的环形，左宋好像坐在一艘穿越黑洞的飞船上，在环形中加速狂飙，只见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一个个莫名的字符从环形中不断涌出，在瞳孔里印出古怪的样式，最后左宋眼前一黑。
“呼！”他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大口的喘息着。
抬眼看去，原本放置外显的房间已经变成了虚幻的世界，这里被大片的绿色字符串覆盖，时而变成汉字，时而变成乱码，从各处下降或上升，又如水流般流淌至各处。一切看起来都显得格外迷幻。
“真是令人百看不腻。”牛头的声音从左宋身后传来，但随之走过来的却不是像素风格，而是一个穿着兜帽衣，脸上被马赛克遮挡的电子人。
这是深潜形象，是黑客们为了适应电子深渊的一种伪装形象，通常以简洁为主。毕竟在这里每一点算力都格外珍贵。当然，也有例外，就比如蝴蝶。
纷繁复杂的花纹和巨大裙撑支起的碎花古典长裙，以及手里黑色洋伞和脸上栩栩如生的蝴蝶面具，都显示了这个富婆并不差算力。与之相对的，就是马面的极简风。
他干脆变成了一只山羊，一只毛茸茸，卡通风格，但四肢全部是机械义体，脸上还带着黄色电子护目镜，表情贱兮兮的山羊。而且建模风格偏向于漫画，看起来非常风格化。
“你上次我记得还是只鲨鱼，怎么换成山羊了？”牛头对马面的形象表示疑惑。
“嘿，上次我那是致敬鲨卷风！你猜猜我这次是致敬什么？”
“模拟山羊2077。”左宋替代牛头回答了这个问题。
“哦哦哦！判官哥，你真是太懂了，太懂了！就是模拟山羊！”马面激动的蹄子碰蹄子，有种碰到同好的感觉。
“那你觉得我在致敬什么？”说到致敬，左宋也来了兴致，询问马面。
他穿着一身黑色风衣搭配灰色衬衫，带着红色手套和白鸟形状的面具，脚上还蹬着一双古巴高跟鞋。看起来既神秘又冷酷。
“你这是……”马面思索了半天也没有想起和哪部游戏有关。
左宋耸耸肩，看来自己的爱好暂时没人能了解。
“不过很帅。”马面给自己找补，夸了一句。
“你们平时爱玩什么旧世纪游戏？”这时牛头插了句话。
“那还用说，当然是日本游戏！”马面回答的斩钉截铁，羊眼眯着，看起来颇为猥琐。
“我怎么感觉你这句话好像在开车。”牛头有些猝不及防
“怪不得你喜欢山羊。”左宋的话里隐有所指。
“咋，你们不喜欢？”马面理直气壮的询问。
“喜欢”
“喜欢”俩人也很诚实。
“对嘛！回头我给你们发个神作，2081年出的，I社精神续作！《野性时代》”
“嘿，可以可以。”
一旁的蝴蝶看着这三个男人在那里自顾自的发癫，不禁叉起了腰。
“你们几个够了！该深潜了。”
“咳咳。”几个人立刻从跑偏的话题上回来，只有马面嘲讽道：“果然不能指望女人能明白男人对于游戏的兴趣仅次于性欲。”
“所以这就是你没有性生活，只能玩单手游戏的原因？”蝴蝶嘴下毫不留情。
马面顿时瘪着嘴，不敢再招惹她。
“好了，数据已经确定好了，你们修改数据端口，连接我的终端。”牛头把数据终端的参数通过可视化屏幕展现出来。
左宋三人一一修改后，牛头认真起来。
“都准备好了吗？发家致富，就靠这一次了！”
“搞快！”蝴蝶不耐烦的蹦出了家乡话。
“OK，数据串流开始，深潜开始，第一阶段，深度137！出发！”
黑暗的房间突然亮了起来，墙上的外显设备在房间中央投影出立体的三维模型，从沙堆进化到各种风格的建筑，又从建筑变化为各种城市的风景，似乎是待机动画，看起来逼真非常。同时，原本银灰色的墙壁渐渐在视觉上消失，整个房间彷若置身漆黑的宇宙，只有中央的动画播放，沉浸感拉满。
左宋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伸手将一根亮着红圈的数据线插在了脖颈后的外置脑机接口，随着“咔哒”的响声，三维模型消失。
与此同时，他在手腕上轻划，输入了一个比较繁琐的手势字符后，某个隐秘的聊天室被打开。
聊天室呈复古像素画风，固定在画面的左下角，里面已经有三个像素小人坐在会议桌前，不显示姓名，只有花里胡哨的面具，代表着每个人不同的身份。
“判官，你来了。”带着牛头面具的像素小人看到代表左宋的小人进来后，伸手打招呼示意，电子音既磁性又迷幻。
“嗯，怎么这么突然？”左宋的像素小人豹头环眼，铁面虬鬓，穿着一身红色披风，活脱脱旧世纪神话中的钟馗。
“有一处新的深渊，还没有被深潜过。”头上戴着蝴蝶面具的女性像素小人开口回答道。
“那岂不是开荒？”左宋一下子来了兴致，旧世纪电子深渊，这是行业里对旧电子网络废墟的一种称呼，因为探索过程神似下潜而得名。虽然私人深潜是违反法律的，但现在的网络孤岛环境，对监管非常不利，所以但凡有些技术的黑客，都会尝试从旧世纪电子深渊里挖掘一些有价值的技术文件，放到黑市上售卖。而左宋这个小团体便是其中之一，那个消息，自然是他们间的暗号。
另外据左宋所知，这种黑市的开办者，似乎有政府背景。想来是因为堵不如疏的原因，与其到处围追堵截，不如把市场握在手里。这样也能减少损失。
然而这和左宋没有关系，左宋之所以进行深潜，只是想找到解决自己双脑的方法，无论AI或是义体，在他眼里都是实现目标的工具之一。他没有道德洁癖，也不会像范力那么极端。
“所以这次大家要十二分小心。”带着马脸面具的像素小人故作老成的翘着二郎腿，小小的身躯随着椅子来回起伏。
突然，马面的人物一卡，整个人直接变成灰白色，椅子回归到原位，人却没回去，看起来像是产生了穿模bug。
“他这个网络环境真的不是去送死的？”蝴蝶摊着手，摇晃着小脑袋，双马尾一甩一甩的。
“我保持怀疑。”左宋拿起旁边的海藻茶喝了一口。
“咳咳。没事，他可能是突然有什么事情。”牛头赶忙打圆场。
“滋滋”马面一阵抽搐，重新恢复链接。
“淦，我奶奶又把我的电缆扫到了，还没开始深潜吧。”
“我觉得深潜之前，你要确保一下你的网络环境，否则只会拖我的后腿。”蝴蝶毫不留情的提醒他。
“放心吧。”马面自信道：“我已经把我奶锁在屋子里了，这回没人能干扰我了。”
“你真是大孝子。”左宋情不自禁的比了个大拇指，虽然马面看不到。
“行了，既然都没事了，那就开始看资料吧，我把坐标发给你们。我计划三小时内完成第一轮深潜，明天完成第二轮深潜，然后视具体情况再考虑是否进行第三轮深潜。”牛头手一挥，数据分发到每个人手中。
不见左宋动作，就看他视角上方弹出了一个地图框，里面标注了各种经纬度数据和数据终端参数。于是左宋敲了敲脑壳，开始演算，不过和其他黑客不同，他所有的演算都是在脑内进行的。完全无需大功率的数据终端辅助。
所以牛头只见其他的像素小人都沉默不语，似乎完全沉浸在演算中，只有左宋还在四处走动，查看聊天室的装修细节。
“果然难不倒你，判官。”牛头对左宋的速度表示欣赏。
“这个坐标靠谱吗？”左宋还是觉得突如其来的新深渊有些不够保险，要知道，电子深渊里不仅只有那些珍贵的文献资料，还有各种病毒、弹窗、黄色垃圾信息。如果不小心接受了些不好的东西，很可能会被数据乱流冲毁了终端，甚至影响到脑机接口，变成一个废人。
“放心”牛头点点头“这是我自己从数据碎片上解析得到的。”
“具体的产品类目有吗？”蝴蝶此时插了句话，看来她的数据分析也到了尾声。
“是关于智能驾驶科技的。你们也都看了坐标，那地方隶属于西南大型数据中心，是藤迅旗下先进实验室的大型终端。据我了解，当年是被核爆直接冲击的地方之一，所以数据应该非常碎片化，就看我们的打捞能力了。”
“核爆！”马面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那深渊里会有遗留信息吗？”
“这次分成怎么分？”蝴蝶不喜欢马面那个跳脱的性子，所以打断了他的问话。
“按老规矩，能者多分。”
左宋点点头，没有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牛头看了一眼众人，发现没人质疑这个分成后，松了口气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开始吧。把数据做好备份，我们三分钟后进行深潜！”
说到深潜，就连最跳的马面也正经了起来，所有人都在位置上坐好。左宋摸了摸自己脑后的接口，然后查询了一下自己的电费，确保不会因为现实原因导致深潜失败后，他把自己的通讯铃声调整成脑内通知。
“准备好了吗各位？”牛头询问道。
“准备好了。”蝴蝶脸上的面具已经彻底绽放，五彩的复古像素看起来像是跳动的精灵。
“搞定了！”马面直接把双腿架在了桌子上，与单腿直立的椅子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
“开始吧。”左宋的像素小人正襟危坐。
“好，深潜开始！”牛头手一挥，霎时间聊天室弹窗消失，同时，房间内凭空生成了一个个由数据流组成的环形，左宋好像坐在一艘穿越黑洞的飞船上，在环形中加速狂飙，只见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一个个莫名的字符从环形中不断涌出，在瞳孔里印出古怪的样式，最后左宋眼前一黑。
“呼！”他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大口的喘息着。
抬眼看去，原本放置外显的房间已经变成了虚幻的世界，这里被大片的绿色字符串覆盖，时而变成汉字，时而变成乱码，从各处下降或上升，又如水流般流淌至各处。一切看起来都显得格外迷幻。
“真是令人百看不腻。”牛头的声音从左宋身后传来，但随之走过来的却不是像素风格，而是一个穿着兜帽衣，脸上被马赛克遮挡的电子人。
这是深潜形象，是黑客们为了适应电子深渊的一种伪装形象，通常以简洁为主。毕竟在这里每一点算力都格外珍贵。当然，也有例外，就比如蝴蝶。
纷繁复杂的花纹和巨大裙撑支起的碎花古典长裙，以及手里黑色洋伞和脸上栩栩如生的蝴蝶面具，都显示了这个富婆并不差算力。与之相对的，就是马面的极简风。
他干脆变成了一只山羊，一只毛茸茸，卡通风格，但四肢全部是机械义体，脸上还带着黄色电子护目镜，表情贱兮兮的山羊。而且建模风格偏向于漫画，看起来非常风格化。
“你上次我记得还是只鲨鱼，怎么换成山羊了？”牛头对马面的形象表示疑惑。
“嘿，上次我那是致敬鲨卷风！你猜猜我这次是致敬什么？”
“模拟山羊2077。”左宋替代牛头回答了这个问题。
“哦哦哦！判官哥，你真是太懂了，太懂了！就是模拟山羊！”马面激动的蹄子碰蹄子，有种碰到同好的感觉。
“那你觉得我在致敬什么？”说到致敬，左宋也来了兴致，询问马面。
他穿着一身黑色风衣搭配灰色衬衫，带着红色手套和白鸟形状的面具，脚上还蹬着一双古巴高跟鞋。看起来既神秘又冷酷。
“你这是……”马面思索了半天也没有想起和哪部游戏有关。
左宋耸耸肩，看来自己的爱好暂时没人能了解。
“不过很帅。”马面给自己找补，夸了一句。
“你们平时爱玩什么旧世纪游戏？”这时牛头插了句话。
“那还用说，当然是日本游戏！”马面回答的斩钉截铁，羊眼眯着，看起来颇为猥琐。
“我怎么感觉你这句话好像在开车。”牛头有些猝不及防
“怪不得你喜欢山羊。”左宋的话里隐有所指。
“咋，你们不喜欢？”马面理直气壮的询问。
“喜欢”
“喜欢”俩人也很诚实。
“对嘛！回头我给你们发个神作，2081年出的，I社精神续作！《野性时代》”
“嘿，可以可以。”
一旁的蝴蝶看着这三个男人在那里自顾自的发癫，不禁叉起了腰。
“你们几个够了！该深潜了。”
“咳咳。”几个人立刻从跑偏的话题上回来，只有马面嘲讽道：“果然不能指望女人能明白男人对于游戏的兴趣仅次于性欲。”
“所以这就是你没有性生活，只能玩单手游戏的原因？”蝴蝶嘴下毫不留情。
马面顿时瘪着嘴，不敢再招惹她。
“好了，数据已经确定好了，你们修改数据端口，连接我的终端。”牛头把数据终端的参数通过可视化屏幕展现出来。
左宋三人一一修改后，牛头认真起来。
“都准备好了吗？发家致富，就靠这一次了！”
“搞快！”蝴蝶不耐烦的蹦出了家乡话。
“OK，数据串流开始，深潜开始，第一阶段，深度137！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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