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被盯上的原罪
霍奋斗走后，秋雨用筷子慢慢吃着沙拉道：“这个凶手听起来不是很好惹，需要我提供些装备吗？”
她是东四区警局装备部的科研主任，自然有权利在许可范围内提供便利。
左宋也没客气，如果真遇到逃犯，想必会是一场硬仗。““哮天犬”给我几个就行。”
“没问题。”
“不能手持启动吗？”左宋觉得这玩意如果用发射器，会比较麻烦。
“嗯，如果你想手持的话，我可以加个临时开关。”秋雨点头答应下来，对她来说不存在多余或是麻烦，严谨与有效才是她追求的。
吃完饭，左宋没有回警局，而是直接回家了。
秋雨的用人申请是直接请了一天，现在提前完成，余下的时间就可以自由支配了。
按照他以往的习惯，是回到岗位，继续巡逻。不过今天牛头在终端上联系他了，说有些事情要开个会议。
左宋希望不是再一次深潜，因为那处数据深渊实在过于危险，在没有对策前，他并不想直面那个存在。
如果牛头想要再进行数据挖掘，那他只能想办法毁掉那个深潜坐标了。
而等他回到家，上线像素会议室后，得到了两个消息。
好消息是牛头这次开会不是为了深潜。
坏消息是蝴蝶没了音信。
“那老女人不会跑了吧！”马面那硕大的马头摇摇晃晃，椅子被他翘起，看起来随时要倒。
牛头语气严肃，甚至有些浓重道：“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怀疑蝴蝶可能遭遇了意外。”
“意外？”左宋眯起眼睛：“为什么这么说？”
牛头叹了口气，把手放在桌子上合十：“我询问了同为黑客的朋友们和一些企业的管理者，他们有人接到过蝴蝶售卖文件的联络。但他们都没有选择收取。因为这篇文章的作者……”
“什么意思？”左宋和马面认真听着他的话。
“车肃，这个人的文件资料，是黑市少数不愿意经手的交易。据说是因为这个作者的所有文件都和AI相关联，并且涉及方向极为危险，是AI的底层核心架构工程师之一。”
“那不是说明更有价值吗？”马面不理解。
“更有价值？什么价值？”牛头反问道：“被政府盯上？还是被残留的AI智能盯上？还是被那些企图用AI做实验的邪恶团伙盯上？”
“没有民用价值的技术，对于各大企业只能束之高阁。”左宋为马面解释道。
“没错，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奇怪的是，之前所有持有车肃撰写的技术文件的家伙，最后都消声觅迹了。是的，就像蝴蝶这样。”牛头烦躁的敲着桌面，看起来有些不安。
“难道是有人专门寻找车肃的文件，防止其流通？”左宋瞬间想到了这件事情的最大可能。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马面叫了起来：“那老女人岂不是很危险，我们赶快报警！”
“怎么报警！”牛头反驳道：“我们不知道蝴蝶的信息，也不知道她的住址。而且我们是黑客，是整个城市里最不合法的群体，如果我们贸然报警，坐牢是必然。”
“再说了，即便我们愿意报警，警方也没办法根据现在的线索找到她。说到底，也只是在做无用功。”牛头说话的声音很大，明显包含着怒气。
左宋理解他的想法，毕竟谁遇到这种事情都会不安。并且他说的没错，警方没办法根据虚拟的网络地址，在整个城市里找到一个隐藏得极深的黑客。
除非她留下什么线索。
但很可惜，蝴蝶是专业的黑客，她没有给三人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后手。
“也许还没有那么糟糕。”左宋提出了另一个思路：“如果她只是遭受了网络攻击，那么她现在就只是在躲避，未必会真的遭遇不测。”
“没错，也不排除这种可能。”牛头深呼吸一口气：“我只是通知你们这件事情，告诫你们要小心。若是有未知组织想要车肃的技术资料，那他们必然会追查文件的获得渠道，也就是深潜地址。”
他苦笑一下：“所以我这段时间要下线隐藏了，至于深潜活动就暂停吧。当然，如果你们有更好的选择，可以离开。”话里的意思，是让左宋二人寻找新的伙伴了。
“明白了，你要小心之前与黑市的渠道。如果某些人追根溯源，可能会通过这个渠道找到你。”左宋叮嘱着牛头。
“你说的对。”牛头恍然：“我会与那些人停止联系。”
说完，他抬头看着左宋：“谢谢。”
“没事。”
“啊！就这么散了啊？”马面此时还是一副后知后觉，不敢相信的模样。
“不是，我们还没多尝试尝试，万一蝴蝶姐是所在区域没有网络，或者受伤住院了呢？”马面还想再努力一下。
“不要抱有幻想！”牛头斥责道：“马面，我们是黑客，是最在意自身安全的人。你觉得以蝴蝶的性子，她会玩突然消失吗？她会为了那点钱就不再深潜了？而且即便有特殊情况，她肯定会提前通知！”
“之前我一直带着你，所以很多事情，你不了解。你可以问问无面，能够进行深潜并全身而退的黑客，哪个不是经受了很多磨难，吃了很多苦头才做到的。对同行有防备心和留后手，是我们的基本素养。”
听到这话，左宋想想过去，自己好像也没有吃什么苦头。
毕竟智二才是学习的那个。
而且，“无面是谁？”左宋询问道。
“呃，我随口起的，别在意。”
“不错，挺好的，就叫无面吧。”左宋总算定下了自己的外号。
“行，既然都说完了，那就解散吧。”牛头语气里稍显疲惫，他看了看不服气，在桌子旁乱甩蹄子的马面道：“马面，你留下，我和你说些事情。”
“咴咴”马面叫了一声，不甘愿的点点头。
左宋见状直接退出了会议室。
坐在沙发上，左宋拿起海藻茶，喝了一口，却发现热气腾腾的茶早已冰凉。他皱起眉头，右手下意识的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是东四区警局装备部的科研主任，自然有权利在许可范围内提供便利。
左宋也没客气，如果真遇到逃犯，想必会是一场硬仗。““哮天犬”给我几个就行。”
“没问题。”
“不能手持启动吗？”左宋觉得这玩意如果用发射器，会比较麻烦。
“嗯，如果你想手持的话，我可以加个临时开关。”秋雨点头答应下来，对她来说不存在多余或是麻烦，严谨与有效才是她追求的。
吃完饭，左宋没有回警局，而是直接回家了。
秋雨的用人申请是直接请了一天，现在提前完成，余下的时间就可以自由支配了。
按照他以往的习惯，是回到岗位，继续巡逻。不过今天牛头在终端上联系他了，说有些事情要开个会议。
左宋希望不是再一次深潜，因为那处数据深渊实在过于危险，在没有对策前，他并不想直面那个存在。
如果牛头想要再进行数据挖掘，那他只能想办法毁掉那个深潜坐标了。
而等他回到家，上线像素会议室后，得到了两个消息。
好消息是牛头这次开会不是为了深潜。
坏消息是蝴蝶没了音信。
“那老女人不会跑了吧！”马面那硕大的马头摇摇晃晃，椅子被他翘起，看起来随时要倒。
牛头语气严肃，甚至有些浓重道：“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怀疑蝴蝶可能遭遇了意外。”
“意外？”左宋眯起眼睛：“为什么这么说？”
牛头叹了口气，把手放在桌子上合十：“我询问了同为黑客的朋友们和一些企业的管理者，他们有人接到过蝴蝶售卖文件的联络。但他们都没有选择收取。因为这篇文章的作者……”
“什么意思？”左宋和马面认真听着他的话。
“车肃，这个人的文件资料，是黑市少数不愿意经手的交易。据说是因为这个作者的所有文件都和AI相关联，并且涉及方向极为危险，是AI的底层核心架构工程师之一。”
“那不是说明更有价值吗？”马面不理解。
“更有价值？什么价值？”牛头反问道：“被政府盯上？还是被残留的AI智能盯上？还是被那些企图用AI做实验的邪恶团伙盯上？”
“没有民用价值的技术，对于各大企业只能束之高阁。”左宋为马面解释道。
“没错，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奇怪的是，之前所有持有车肃撰写的技术文件的家伙，最后都消声觅迹了。是的，就像蝴蝶这样。”牛头烦躁的敲着桌面，看起来有些不安。
“难道是有人专门寻找车肃的文件，防止其流通？”左宋瞬间想到了这件事情的最大可能。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马面叫了起来：“那老女人岂不是很危险，我们赶快报警！”
“怎么报警！”牛头反驳道：“我们不知道蝴蝶的信息，也不知道她的住址。而且我们是黑客，是整个城市里最不合法的群体，如果我们贸然报警，坐牢是必然。”
“再说了，即便我们愿意报警，警方也没办法根据现在的线索找到她。说到底，也只是在做无用功。”牛头说话的声音很大，明显包含着怒气。
左宋理解他的想法，毕竟谁遇到这种事情都会不安。并且他说的没错，警方没办法根据虚拟的网络地址，在整个城市里找到一个隐藏得极深的黑客。
除非她留下什么线索。
但很可惜，蝴蝶是专业的黑客，她没有给三人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后手。
“也许还没有那么糟糕。”左宋提出了另一个思路：“如果她只是遭受了网络攻击，那么她现在就只是在躲避，未必会真的遭遇不测。”
“没错，也不排除这种可能。”牛头深呼吸一口气：“我只是通知你们这件事情，告诫你们要小心。若是有未知组织想要车肃的技术资料，那他们必然会追查文件的获得渠道，也就是深潜地址。”
他苦笑一下：“所以我这段时间要下线隐藏了，至于深潜活动就暂停吧。当然，如果你们有更好的选择，可以离开。”话里的意思，是让左宋二人寻找新的伙伴了。
“明白了，你要小心之前与黑市的渠道。如果某些人追根溯源，可能会通过这个渠道找到你。”左宋叮嘱着牛头。
“你说的对。”牛头恍然：“我会与那些人停止联系。”
说完，他抬头看着左宋：“谢谢。”
“没事。”
“啊！就这么散了啊？”马面此时还是一副后知后觉，不敢相信的模样。
“不是，我们还没多尝试尝试，万一蝴蝶姐是所在区域没有网络，或者受伤住院了呢？”马面还想再努力一下。
“不要抱有幻想！”牛头斥责道：“马面，我们是黑客，是最在意自身安全的人。你觉得以蝴蝶的性子，她会玩突然消失吗？她会为了那点钱就不再深潜了？而且即便有特殊情况，她肯定会提前通知！”
“之前我一直带着你，所以很多事情，你不了解。你可以问问无面，能够进行深潜并全身而退的黑客，哪个不是经受了很多磨难，吃了很多苦头才做到的。对同行有防备心和留后手，是我们的基本素养。”
听到这话，左宋想想过去，自己好像也没有吃什么苦头。
毕竟智二才是学习的那个。
而且，“无面是谁？”左宋询问道。
“呃，我随口起的，别在意。”
“不错，挺好的，就叫无面吧。”左宋总算定下了自己的外号。
“行，既然都说完了，那就解散吧。”牛头语气里稍显疲惫，他看了看不服气，在桌子旁乱甩蹄子的马面道：“马面，你留下，我和你说些事情。”
“咴咴”马面叫了一声，不甘愿的点点头。
左宋见状直接退出了会议室。
坐在沙发上，左宋拿起海藻茶，喝了一口，却发现热气腾腾的茶早已冰凉。他皱起眉头，右手下意识的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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