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李御列传
酒楼上。
凌承尧坐在许长歌对面，表情有点郁闷，无论他怎么和许长歌说话，他都回答非常简短，从不主动说话，仿佛我问你答环节，场面十分尴尬。
他总感觉许长歌对他爱答不理，面部表情一直十分僵硬。
实际许长歌也十分折磨，对方很热情话也很多，他的身份本来就见不得光，他又不好拂了这人的面子，能说的话，他就说，不能说的就略过去。
眼前这人还是没有结论的迹象。
经过一段长时间的沉默后，许长歌道：“这里的酒不错，感谢凌兄。”
凌承尧心中叹了一口气，终于说话了，他刚想介绍，谁知许长歌下句话差点儿噎死他，“今天咱们先到这吧。有机会，我再请你。”
“行吧，那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对方话都说到这，凌承尧还能说什么，只能说句客套话，打算离去。
他感觉出来对方并不是故意的，只是单纯的不想说话。
“看来还是历练的少了。”凌承尧心中暗道，觉得这次出来见识见识是个正确选择，可以见到不同的人，不一样的事情。
两人出门时，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头迎面撞了过来，低着头根本不看眼前的人，许长歌身手矫捷闪过去，而老头依然目光呆滞，自顾自的走着。
“这人眼神为何如此空洞？”许长歌自从修炼了《不死金蝉术》后，精神感知就异常发到，感觉出来老头身上的不对劲。
“站住！”许长歌喊了一声。
老头脚步急促，仿佛没有听见许长歌的话，四肢十分僵硬。
“怎么了，此人有问题？”凌承尧看到许长歌呵斥那老人，虽然老头差点撞到他，但是许长歌并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许长歌道：“还不太确定，此人身上有问题，问题很大。”
说完，许长歌来到掌柜面前，扔下几个钱，“掌柜的问你个事。”
掌柜的是个中年人，面带红光，正在灯火下核对今天的账本，现在这个时间正是打烊的时间了，听到有客人要问他事情，心中一千个不情愿，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等看到柜台上的钱后，立马喜笑颜开，“你问。”
“刚才那个人你认识吗？”许长歌问，指了指老头消失的背影。
掌柜的眯了眯眼，似乎要看清楚，那人具体的样子。
许长歌描述道：“一个身材矮小、干瘦的老头，头发大部分头白了，满脸皱纹，左脸有个黑色的痣。身上还带着酒味，应该刚从你们这喝过酒。”
“你说他啊，认得认得。”掌柜点头回答。
许长歌道：“他经常来这里吃饭吗？”他看老头衣着打扮，不像是能在这个地方消费得起的。
掌柜斟酌了一下，“我是最近一个月才面熟的，老头姓张，叫张顺声。虽然看起来衣着寒酸，但是喝起酒从来不计较酒钱，而且常常一个人找个角落喝，有时候还会叫上一些牛肉。”
“没有了吗？”许长歌问。
掌柜搓了搓手，看了眼许长歌和凌承尧。
凌承尧一瞪眼，‘啪’的一声把令牌拍在柜子上，“让你说就说，哪来这么多事。”
掌柜看到令牌的样子，脸色一变，陪笑道：“原来是官爷啊，早说早说，我肯定知无不言。”
“所以没有了吗？”凌承尧问，面色严肃，“这件事可能涉及到一件案子，你要是敢隐瞒，有你受的。”
掌柜连忙道：“有有有，当然有。”
“那张老头还有个习惯，就是喜欢听书。”
“哦，什么书。”
“说来也奇怪，他一直听的是《李御列传》，一旦说书先生开始说，他就聚精会神。而别的书，他连听都不听。”
“李御列传？”许长歌疑惑看向凌承尧。
凌承尧解释：“李御是以前一位很厉害的将领，退隐后，隐居在清水县附近的山龙峰，后来传闻他在里面修道坐化，还有一种传闻是得道成仙，只留下一具羽衣。”
这时许长歌感受到读书的重要性。
不过，听到得道成仙后，许长歌眉头隐约皱了起来，他现在对“仙”字很敏感，尤其在想起李老头的眼神后。
“那你知道他住在哪吗？”许长歌问。
掌柜道：“这我不知道，他只是我的一个客人罢了。”
“真不知道？”凌承尧问。
掌柜哭丧着脸，“管家我真不知道。”
从掌柜那得到消息，许长歌和凌承尧走了出来，凌承尧看见许长歌望着老头消失的方向，表情有点儿凝重。
“明天我找人打听打听这老头的住所？”
许长歌摇了摇头，他感觉那老头上的气息十分诡异，很强盛，但是强盛之下却是无比的虚弱，他担心时间一长恐怕会有什么变故。
“我有办法，你跟着我来。”凌承尧领着许长歌穿过街道，绕过几个巷子，找到一个亮着灯的住所，“这是打更人的住所，他们是对这县城最熟悉的人。”
说完，扣响大门。
一个满脸疲惫，充满沧桑感的大叔探出头来，语气十分不善，“什么事？”
刚才在睡觉，没想到被一阵敲门声给吵起来了，换谁谁不恼火，他揉了揉眼睛，看清楚面前站着两个年轻人，眉间更是疑惑，他也不认他们啊。
凌承尧再次掏出令牌，大叔脸色一变，他伸手道：“行了不必多说，我就问你一个事，张顺生你知道住在哪？”
“张顺生？！”大叔语气有点儿不同。
凌承尧察觉到他语气的对劲，在带路的途中，他问道：“你认识这个老头？”
大叔摇了摇头，“不认识，就是听说过他的一些事。”
“说来听听。”
大叔道：“我只是听闻，不知道真假。”他有点儿犹豫，怕说错话，影响到眼前这位大人。
许长歌道：“你只管说就是了。”
大叔斟酌了一会儿，在组织语言，“张顺生夫妻两个人，他媳妇长年卧病在床，经常喝药，两人也很恩爱，虽然膝下无子。张顺生在县城做的是小买卖，媳妇在家做些针线活，可是有一天，他媳妇又患了什么病，奄奄一息。而这张顺生消失了几天，回来后竟然带回来一些金银珠宝，换成钱给媳妇医治。后来媳妇虽然醒了，可时长陷入疯癫的状态。”
说到这大叔顿了一下，“有人说，这张顺生是去掘人家的坟了，他媳妇疯癫就是被张顺生身上的怨念给诅咒了。”
说着说着，大叔领着许长歌两人停在一家院门前，四遭黑漆漆的。
“到了，这就是那张顺生的家。”
凌承尧坐在许长歌对面，表情有点郁闷，无论他怎么和许长歌说话，他都回答非常简短，从不主动说话，仿佛我问你答环节，场面十分尴尬。
他总感觉许长歌对他爱答不理，面部表情一直十分僵硬。
实际许长歌也十分折磨，对方很热情话也很多，他的身份本来就见不得光，他又不好拂了这人的面子，能说的话，他就说，不能说的就略过去。
眼前这人还是没有结论的迹象。
经过一段长时间的沉默后，许长歌道：“这里的酒不错，感谢凌兄。”
凌承尧心中叹了一口气，终于说话了，他刚想介绍，谁知许长歌下句话差点儿噎死他，“今天咱们先到这吧。有机会，我再请你。”
“行吧，那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对方话都说到这，凌承尧还能说什么，只能说句客套话，打算离去。
他感觉出来对方并不是故意的，只是单纯的不想说话。
“看来还是历练的少了。”凌承尧心中暗道，觉得这次出来见识见识是个正确选择，可以见到不同的人，不一样的事情。
两人出门时，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头迎面撞了过来，低着头根本不看眼前的人，许长歌身手矫捷闪过去，而老头依然目光呆滞，自顾自的走着。
“这人眼神为何如此空洞？”许长歌自从修炼了《不死金蝉术》后，精神感知就异常发到，感觉出来老头身上的不对劲。
“站住！”许长歌喊了一声。
老头脚步急促，仿佛没有听见许长歌的话，四肢十分僵硬。
“怎么了，此人有问题？”凌承尧看到许长歌呵斥那老人，虽然老头差点撞到他，但是许长歌并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许长歌道：“还不太确定，此人身上有问题，问题很大。”
说完，许长歌来到掌柜面前，扔下几个钱，“掌柜的问你个事。”
掌柜的是个中年人，面带红光，正在灯火下核对今天的账本，现在这个时间正是打烊的时间了，听到有客人要问他事情，心中一千个不情愿，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等看到柜台上的钱后，立马喜笑颜开，“你问。”
“刚才那个人你认识吗？”许长歌问，指了指老头消失的背影。
掌柜的眯了眯眼，似乎要看清楚，那人具体的样子。
许长歌描述道：“一个身材矮小、干瘦的老头，头发大部分头白了，满脸皱纹，左脸有个黑色的痣。身上还带着酒味，应该刚从你们这喝过酒。”
“你说他啊，认得认得。”掌柜点头回答。
许长歌道：“他经常来这里吃饭吗？”他看老头衣着打扮，不像是能在这个地方消费得起的。
掌柜斟酌了一下，“我是最近一个月才面熟的，老头姓张，叫张顺声。虽然看起来衣着寒酸，但是喝起酒从来不计较酒钱，而且常常一个人找个角落喝，有时候还会叫上一些牛肉。”
“没有了吗？”许长歌问。
掌柜搓了搓手，看了眼许长歌和凌承尧。
凌承尧一瞪眼，‘啪’的一声把令牌拍在柜子上，“让你说就说，哪来这么多事。”
掌柜看到令牌的样子，脸色一变，陪笑道：“原来是官爷啊，早说早说，我肯定知无不言。”
“所以没有了吗？”凌承尧问，面色严肃，“这件事可能涉及到一件案子，你要是敢隐瞒，有你受的。”
掌柜连忙道：“有有有，当然有。”
“那张老头还有个习惯，就是喜欢听书。”
“哦，什么书。”
“说来也奇怪，他一直听的是《李御列传》，一旦说书先生开始说，他就聚精会神。而别的书，他连听都不听。”
“李御列传？”许长歌疑惑看向凌承尧。
凌承尧解释：“李御是以前一位很厉害的将领，退隐后，隐居在清水县附近的山龙峰，后来传闻他在里面修道坐化，还有一种传闻是得道成仙，只留下一具羽衣。”
这时许长歌感受到读书的重要性。
不过，听到得道成仙后，许长歌眉头隐约皱了起来，他现在对“仙”字很敏感，尤其在想起李老头的眼神后。
“那你知道他住在哪吗？”许长歌问。
掌柜道：“这我不知道，他只是我的一个客人罢了。”
“真不知道？”凌承尧问。
掌柜哭丧着脸，“管家我真不知道。”
从掌柜那得到消息，许长歌和凌承尧走了出来，凌承尧看见许长歌望着老头消失的方向，表情有点儿凝重。
“明天我找人打听打听这老头的住所？”
许长歌摇了摇头，他感觉那老头上的气息十分诡异，很强盛，但是强盛之下却是无比的虚弱，他担心时间一长恐怕会有什么变故。
“我有办法，你跟着我来。”凌承尧领着许长歌穿过街道，绕过几个巷子，找到一个亮着灯的住所，“这是打更人的住所，他们是对这县城最熟悉的人。”
说完，扣响大门。
一个满脸疲惫，充满沧桑感的大叔探出头来，语气十分不善，“什么事？”
刚才在睡觉，没想到被一阵敲门声给吵起来了，换谁谁不恼火，他揉了揉眼睛，看清楚面前站着两个年轻人，眉间更是疑惑，他也不认他们啊。
凌承尧再次掏出令牌，大叔脸色一变，他伸手道：“行了不必多说，我就问你一个事，张顺生你知道住在哪？”
“张顺生？！”大叔语气有点儿不同。
凌承尧察觉到他语气的对劲，在带路的途中，他问道：“你认识这个老头？”
大叔摇了摇头，“不认识，就是听说过他的一些事。”
“说来听听。”
大叔道：“我只是听闻，不知道真假。”他有点儿犹豫，怕说错话，影响到眼前这位大人。
许长歌道：“你只管说就是了。”
大叔斟酌了一会儿，在组织语言，“张顺生夫妻两个人，他媳妇长年卧病在床，经常喝药，两人也很恩爱，虽然膝下无子。张顺生在县城做的是小买卖，媳妇在家做些针线活，可是有一天，他媳妇又患了什么病，奄奄一息。而这张顺生消失了几天，回来后竟然带回来一些金银珠宝，换成钱给媳妇医治。后来媳妇虽然醒了，可时长陷入疯癫的状态。”
说到这大叔顿了一下，“有人说，这张顺生是去掘人家的坟了，他媳妇疯癫就是被张顺生身上的怨念给诅咒了。”
说着说着，大叔领着许长歌两人停在一家院门前，四遭黑漆漆的。
“到了，这就是那张顺生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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