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意外的收获
众人知趣的躬身退出，见身边再无他人，太监清了清嗓子，“陛下口谕，赐李屹北鱼符，准其便宜行事！”
这可让李屹北始料不及，鱼符是皇帝的信物之一，虽然如今天下礼崩乐坏，在大唐帝国内部也是派系林立，军阀割据，鱼符的威力远不如从前，但是有了它，就代表自己有了天子使臣的身份，办起事来无疑方便的多。
“谢陛下隆恩，臣为陛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李屹北也学着说了几句套话。
宣完旨后，太监没有说别的，径直离去。众人围拢在李屹北身边，裴言川最先沉不住气，“屹北，陛下还有什么话？”
此时李屹北却不太想将鱼符的事情过早的说出来，于是便打马虎眼的说道，“陛下又有一些安抚的话，不好当着众人说，让公公单独宣给我听了，主要让我接父亲出来后多加安慰”
听李屹北这么说，众人也没多想。李忠和程望舟两人对视一眼，一齐拱手道，“大公子，我二人有事相求！”
“二位请讲”，李屹北知道他们二人心中所想，但是并不点破。
程望舟首先说道，“大公子，我当初辞官是迫不得已，空有报国之志，可惜没有报国之门。当今大唐天下烽烟四起，既然大公子有心报效朝廷，程某愿追随左右，聊尽绵薄之力！”
李屹北上前紧紧的握住程望舟的双手，“程先生，屹北早有此意。此去蔚州，前路多艰，正需要像先生这样的大才出谋划策。只是先生之前可是做过刺史，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如今在我父子手下做事，恐怕委屈了先生啊”
程望舟一摆手，“大公子此言差矣，程某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报答老公爷当年之恩，最重要的，报效国家岂能贪图荣华富贵？我看的出来，大公子是个胸怀大志之人，将来一旦飞黄腾达，难不成还能忘了我程某人？”，说罢哈哈大笑。
听到这里，李屹北也就不再客套，“好！我李屹北今日在此向先生承诺，若有朝一日我父子能有所作为，绝不忘记先生的大恩大德。我现在代表我父亲，拜您为蔚州长史，您看如何？”
这就意味着，在这个新兴的小集体里，除了李屹北父子，就是他程望舟了，程望舟自然是非常高兴，“谢大公子，我一定尽心辅佐”。
看到程望舟如此顺利，李忠也耐不住性子了，“大公子，那我呢？老朽虽说上了些年纪，但毕竟是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人，此去边关难免打仗，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卖卖力气。您既然带着程老弟，也一定要带着我！”
李屹北有些为难，“老总管，您年事已高，我看，泾国公府这边需要有心腹的人跟我们保持联络，您还是留在京城吧！”
李忠闻听此言顿时急了眼，“大公子，你这是瞧不起人。老朽的确是上了几岁年纪，但是骑马抡刀还是可以的，不信我演给你看！”，说着就要拿身边兵器架子上等我大刀开练。
程望舟急忙拦住了李忠，“老哥哥，老哥哥且慢，待我和大公子说”，然后转向李屹北，“大公子，容在下一言，这回去蔚州，肯定要和伪燕、契丹起冲突，或者和当地的土匪打交道，老哥哥是当过中军司马的人，对军务非常熟悉，对边境的形势和地理也非常非常熟悉，和我一起正好一文一武。要是有老哥哥在，咱们的工作肯定能开展起来的更快”
看着李忠急迫的眼神，李屹北觉得程望舟说的确实在理，于是答应道，“那好，老总管跟我们一起出发，到了蔚州先担任蔚州司马一职”
看着爷爷和程望舟都有了安排，李适言也急的不行，但是在众多长辈面前，他不敢站出来说自己的想法，因此只能暗中拽了拽李屹北。
李屹北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京城确实需要留一个心腹，于是便对李世言说，“适言，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我们京里必须要有可靠的人来留守，在蔚州和泾国公府之间搭建起一条联络通道，这个事情非你莫属”。
没等李适言发表意见，李屹北就扭头向裴言川说道，“叔父，辛苦您在勋卫中帮适言安排个职位，一定要让他好好学习军务，我相信他留在京城的时间也不会很长，将来是一定要到边境征战沙场的”。
听到李屹北把自己的事情安排的如此妥帖，李适言心中一热。
裴言川点了点头，“这个不消你说，适言这小子我看行，和我的脾气，就先给我当亲兵，再慢慢提拔吧！”
说道这里，裴言川若有所思，“屹北啊，那我现在要做什么呢，我也想到边境立功，奈何陛下防我防的紧。我现在说的好听是个大将军，实际上就是给京城看大门的，一天到晚闲的身上都快发毛了！”
李屹北突然严肃了起来，“叔父，你的角色，其实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李屹北这么说，裴言川顿时来了精神，“哦？此话怎讲？”
“叔父请想，通过今天的这件事不难看出，陛下是有道的明君，而且很想有一番作为，因此不断的在想办法削弱皇后的实力。在皇后看来，您就是陛下身边的人，所以您也是皇后的重点打击目标”
裴言川听的连连点头。
“如今，您被困在京城中，实际上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陛下也好，皇后也好，谁都能踹你一脚，随时把你打翻在地。我们这次远赴蔚州，一旦能够做出一番功绩，咱们两家在朝内朝外就可以互为呼应，这样以来自保就不成问题了”。
“但是，这需要一个过程，在这期间，我们同样需要来自朝廷的助力，能够帮到我们的，就只有您了。所以叔父，现在您还是必须得韬光养晦，尽量不引起陛下和皇后的猜忌，把住手上现有的兵权。世言留在您身边，您可以完全信任他，他可以做我们之间的信使。只有我们自身壮大了，才有可能帮到陛下”
听完李屹北说的这些话，裴言川精神大震，“好！原来我以为这辈子就窝窝囊囊的过了，没想到还有今天。屹北啊，你们在边境放手去搏，有我在朝中给你们托底，咱也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业！”
“仅是大事业？”，李屹北笑着说道，“那可不够，我们要澄清宇内，再塑大唐！”
这可让李屹北始料不及，鱼符是皇帝的信物之一，虽然如今天下礼崩乐坏，在大唐帝国内部也是派系林立，军阀割据，鱼符的威力远不如从前，但是有了它，就代表自己有了天子使臣的身份，办起事来无疑方便的多。
“谢陛下隆恩，臣为陛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李屹北也学着说了几句套话。
宣完旨后，太监没有说别的，径直离去。众人围拢在李屹北身边，裴言川最先沉不住气，“屹北，陛下还有什么话？”
此时李屹北却不太想将鱼符的事情过早的说出来，于是便打马虎眼的说道，“陛下又有一些安抚的话，不好当着众人说，让公公单独宣给我听了，主要让我接父亲出来后多加安慰”
听李屹北这么说，众人也没多想。李忠和程望舟两人对视一眼，一齐拱手道，“大公子，我二人有事相求！”
“二位请讲”，李屹北知道他们二人心中所想，但是并不点破。
程望舟首先说道，“大公子，我当初辞官是迫不得已，空有报国之志，可惜没有报国之门。当今大唐天下烽烟四起，既然大公子有心报效朝廷，程某愿追随左右，聊尽绵薄之力！”
李屹北上前紧紧的握住程望舟的双手，“程先生，屹北早有此意。此去蔚州，前路多艰，正需要像先生这样的大才出谋划策。只是先生之前可是做过刺史，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如今在我父子手下做事，恐怕委屈了先生啊”
程望舟一摆手，“大公子此言差矣，程某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报答老公爷当年之恩，最重要的，报效国家岂能贪图荣华富贵？我看的出来，大公子是个胸怀大志之人，将来一旦飞黄腾达，难不成还能忘了我程某人？”，说罢哈哈大笑。
听到这里，李屹北也就不再客套，“好！我李屹北今日在此向先生承诺，若有朝一日我父子能有所作为，绝不忘记先生的大恩大德。我现在代表我父亲，拜您为蔚州长史，您看如何？”
这就意味着，在这个新兴的小集体里，除了李屹北父子，就是他程望舟了，程望舟自然是非常高兴，“谢大公子，我一定尽心辅佐”。
看到程望舟如此顺利，李忠也耐不住性子了，“大公子，那我呢？老朽虽说上了些年纪，但毕竟是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人，此去边关难免打仗，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卖卖力气。您既然带着程老弟，也一定要带着我！”
李屹北有些为难，“老总管，您年事已高，我看，泾国公府这边需要有心腹的人跟我们保持联络，您还是留在京城吧！”
李忠闻听此言顿时急了眼，“大公子，你这是瞧不起人。老朽的确是上了几岁年纪，但是骑马抡刀还是可以的，不信我演给你看！”，说着就要拿身边兵器架子上等我大刀开练。
程望舟急忙拦住了李忠，“老哥哥，老哥哥且慢，待我和大公子说”，然后转向李屹北，“大公子，容在下一言，这回去蔚州，肯定要和伪燕、契丹起冲突，或者和当地的土匪打交道，老哥哥是当过中军司马的人，对军务非常熟悉，对边境的形势和地理也非常非常熟悉，和我一起正好一文一武。要是有老哥哥在，咱们的工作肯定能开展起来的更快”
看着李忠急迫的眼神，李屹北觉得程望舟说的确实在理，于是答应道，“那好，老总管跟我们一起出发，到了蔚州先担任蔚州司马一职”
看着爷爷和程望舟都有了安排，李适言也急的不行，但是在众多长辈面前，他不敢站出来说自己的想法，因此只能暗中拽了拽李屹北。
李屹北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京城确实需要留一个心腹，于是便对李世言说，“适言，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我们京里必须要有可靠的人来留守，在蔚州和泾国公府之间搭建起一条联络通道，这个事情非你莫属”。
没等李适言发表意见，李屹北就扭头向裴言川说道，“叔父，辛苦您在勋卫中帮适言安排个职位，一定要让他好好学习军务，我相信他留在京城的时间也不会很长，将来是一定要到边境征战沙场的”。
听到李屹北把自己的事情安排的如此妥帖，李适言心中一热。
裴言川点了点头，“这个不消你说，适言这小子我看行，和我的脾气，就先给我当亲兵，再慢慢提拔吧！”
说道这里，裴言川若有所思，“屹北啊，那我现在要做什么呢，我也想到边境立功，奈何陛下防我防的紧。我现在说的好听是个大将军，实际上就是给京城看大门的，一天到晚闲的身上都快发毛了！”
李屹北突然严肃了起来，“叔父，你的角色，其实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李屹北这么说，裴言川顿时来了精神，“哦？此话怎讲？”
“叔父请想，通过今天的这件事不难看出，陛下是有道的明君，而且很想有一番作为，因此不断的在想办法削弱皇后的实力。在皇后看来，您就是陛下身边的人，所以您也是皇后的重点打击目标”
裴言川听的连连点头。
“如今，您被困在京城中，实际上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陛下也好，皇后也好，谁都能踹你一脚，随时把你打翻在地。我们这次远赴蔚州，一旦能够做出一番功绩，咱们两家在朝内朝外就可以互为呼应，这样以来自保就不成问题了”。
“但是，这需要一个过程，在这期间，我们同样需要来自朝廷的助力，能够帮到我们的，就只有您了。所以叔父，现在您还是必须得韬光养晦，尽量不引起陛下和皇后的猜忌，把住手上现有的兵权。世言留在您身边，您可以完全信任他，他可以做我们之间的信使。只有我们自身壮大了，才有可能帮到陛下”
听完李屹北说的这些话，裴言川精神大震，“好！原来我以为这辈子就窝窝囊囊的过了，没想到还有今天。屹北啊，你们在边境放手去搏，有我在朝中给你们托底，咱也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业！”
“仅是大事业？”，李屹北笑着说道，“那可不够，我们要澄清宇内，再塑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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