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传说中的医痴
时羽姗走后，水景寒陷入回忆中。
十三年前，一场大病醒来后，怀中就已有这一块雪玲玉。当时水景寒没有想太多，随手将其放在古架上，这一放便是十多年。
水景寒是真没想到，原来还有另一半。
翻遍古书，书中记载，雪玲玉乃上古灵玉，阴阳两块。若是此玉落在两个有缘人手中，俩人便会生生世世牵绊不羁。
看到此，水景寒心中一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作为仙界尊者，有违背伦理之事，水景寒必定不会让其发生。
这一夜，时羽姗与水景寒各有所忧，辗转难眠。
难得见师父一面，时羽姗整夜未曾入眠，早早地便起来折腾，手中端着一碗莲花羹来到玄霜殿前。
“师父，师父，您起了吗？”
“何事？”
水景寒的声音如昨夜，依旧虚弱苍白。
“师父，我为您熬了一碗莲花羹，您尝尝！”
吐纳心法学得不精的时候，时常饿肚子，时羽姗便学会了做羹粥，以此才度过那饥饿的日夜。
“为师用不着，你自己吃了吧。”
水景寒果断拒绝，殿门紧闭，且施了法，时羽姗毫无法力，根本进不去。
时羽姗欲言又止，这时候身后传来声音。
“羽姗师妹！”
“云苏师兄！你怎么会来？”
“掌门仙尊让我来接你下山，和大家一起学习修炼。”
“云苏师兄，我不去，我要留下来照顾师父，师父受伤了，需要人照顾。”
“为师无碍，你就和云苏下山修炼。为师要继续闭关很长一段时间，待为师出关，再亲授于你。”
“可是师父......”
“羽姗师妹，你就听从掌门仙尊的安排吧，你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打扰掌门仙尊修养。”
“好吧，弟子听师父的。”
时羽姗十分不情愿地答应。虽然上山月余，师父只教吸纳心法，可若不是师父，自己都无处可去。
“对了，为师的事，别与他人说，特别是世尊。”
云苏：“弟子明白。”
时羽姗：“弟子知道。”
时羽姗简单收拾，于是便与云苏下缥缈峰。
“云苏师兄，师父真的没事吗？”
时羽姗还是放心不下师父，万一自己走了，师父无人照顾。
“羽姗师妹，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掌门仙尊不会有事的。修炼岔气是常有的事，静心修养一段时日便会好。”
时羽姗点点头，或许云苏师兄说得对，没有自己的打扰，师父反而会好得更快。
“对了云苏师兄，师父只教我吸纳之法，其他的都没教，平日大家都是学习些什么？”
“作为万圣山弟子，每位弟子必学五大基础课程，五大课程分别由五位仙长教授。”
“五大课程分别是什么？”
“其一是理论课程，主要讲解修炼的心法口诀，是由易笙歌仙长教授；其二是历史课程，主要是介绍仙门的历史事迹，以及六界发生的重大事件，由许重万仙长教授；再就是实践课，主要是学习御剑术和剑术，由段天涯仙长教授。”
“御剑术？我最喜欢御剑术了，待我学有所成，到时候换我御剑带云苏师兄。”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我们到了。这是舒馨殿，是女弟子的专门住处，我将你与小璃安排在一起。”
听到云苏师兄把自己与小璃安排在一起，时羽姗可高兴坏了，月余不见，她可十分想念小璃。
“谢谢云苏师兄，云苏师兄最好了。”
“我带你上去，待会儿你便和小璃一起，你们一批新来的弟子都在一处学习。”
“有劳云苏师兄！”
“师兄，剩下的两门课程分别是什么？”
“一个是门规课，另一个是管理课。门规课是由于凉薄仙长教授，她的严厉不亚于世尊，所以要谨言慎行。管理课课程由费施仙长教授。”
关于五位仙长，时羽姗只在拜师那天有过一面之缘。课程落后大家月余，时羽姗不知道还能不能赶上。
云苏将时羽姗送至住处，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小璃见到时羽姗，欣喜若狂。
在缥缈峰上，时羽姗实属放养型，无人管束。突然和大家一样，每日都要学习，时羽姗感觉比在缥缈峰上更加索然无味。
作为仙界第一能者的徒弟，大家对其寄予厚望，而时羽姗在课堂上的表现，频频神游，甚至酣睡，这让四位仙长都大失所望。
只有在段天涯的课上，时羽姗表现得勤奋好学，且发自内心地在认真学习。
除却段天涯仙长，其他四位仙长对时羽姗都颇有微词，但碍于水景寒的身份，大家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时羽姗课程本就落后其他弟子许多，于凉薄见时羽姗屡教不改，不能再任其放纵。
这天，众弟子纷纷散去后，于凉薄独留时羽姗，让其将戒律阁院前石碑的门规戒律熟背于心，如此方能离开。
跟在时羽姗身侧的小璃，注视着巨大的石碑，六神无主，眼神空洞且爱莫能助。
“小羽，这......你要背到何年马月？我真心心疼你，但这，我爱莫能助。”
对于时羽姗的遭遇，小璃爱莫能助之余，还有些庆幸。若换作自己，定是完成不了的。
反观时羽姗，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仿佛与自己无关。
“多大点事，淡定淡定，放宽心。”
明明是小璃在安慰着时羽姗，结果反倒成时羽姗安慰着小璃。
“小羽，你有把握将这些门规戒律都熟背下来吗？听说有几近千条。”
小璃担忧地问着时羽姗。皇上不急太监急，时羽姗都不着急，小璃反而比时羽姗还急。
“没把握，看看再说！”
“你一定要背下来，于仙长很严格的，且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知道，上次毕诺玲犯错，于仙长也是让她熟背门规戒律，听说毕诺玲足足背了半个多月才磕磕绊绊地背下。”小璃压低声音说着。
听小璃如此说，时羽姗了然于心。大概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于仙长近几日对自己已是足够包容，以致于到现在才出手。
时羽姗看着石碑上密密麻麻的门规戒律，从第一条，慢条斯理地，一条一条地认真阅览。
不知何时，小璃已靠在大树下睡着，坠入梦乡。
十三年前，一场大病醒来后，怀中就已有这一块雪玲玉。当时水景寒没有想太多，随手将其放在古架上，这一放便是十多年。
水景寒是真没想到，原来还有另一半。
翻遍古书，书中记载，雪玲玉乃上古灵玉，阴阳两块。若是此玉落在两个有缘人手中，俩人便会生生世世牵绊不羁。
看到此，水景寒心中一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作为仙界尊者，有违背伦理之事，水景寒必定不会让其发生。
这一夜，时羽姗与水景寒各有所忧，辗转难眠。
难得见师父一面，时羽姗整夜未曾入眠，早早地便起来折腾，手中端着一碗莲花羹来到玄霜殿前。
“师父，师父，您起了吗？”
“何事？”
水景寒的声音如昨夜，依旧虚弱苍白。
“师父，我为您熬了一碗莲花羹，您尝尝！”
吐纳心法学得不精的时候，时常饿肚子，时羽姗便学会了做羹粥，以此才度过那饥饿的日夜。
“为师用不着，你自己吃了吧。”
水景寒果断拒绝，殿门紧闭，且施了法，时羽姗毫无法力，根本进不去。
时羽姗欲言又止，这时候身后传来声音。
“羽姗师妹！”
“云苏师兄！你怎么会来？”
“掌门仙尊让我来接你下山，和大家一起学习修炼。”
“云苏师兄，我不去，我要留下来照顾师父，师父受伤了，需要人照顾。”
“为师无碍，你就和云苏下山修炼。为师要继续闭关很长一段时间，待为师出关，再亲授于你。”
“可是师父......”
“羽姗师妹，你就听从掌门仙尊的安排吧，你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打扰掌门仙尊修养。”
“好吧，弟子听师父的。”
时羽姗十分不情愿地答应。虽然上山月余，师父只教吸纳心法，可若不是师父，自己都无处可去。
“对了，为师的事，别与他人说，特别是世尊。”
云苏：“弟子明白。”
时羽姗：“弟子知道。”
时羽姗简单收拾，于是便与云苏下缥缈峰。
“云苏师兄，师父真的没事吗？”
时羽姗还是放心不下师父，万一自己走了，师父无人照顾。
“羽姗师妹，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掌门仙尊不会有事的。修炼岔气是常有的事，静心修养一段时日便会好。”
时羽姗点点头，或许云苏师兄说得对，没有自己的打扰，师父反而会好得更快。
“对了云苏师兄，师父只教我吸纳之法，其他的都没教，平日大家都是学习些什么？”
“作为万圣山弟子，每位弟子必学五大基础课程，五大课程分别由五位仙长教授。”
“五大课程分别是什么？”
“其一是理论课程，主要讲解修炼的心法口诀，是由易笙歌仙长教授；其二是历史课程，主要是介绍仙门的历史事迹，以及六界发生的重大事件，由许重万仙长教授；再就是实践课，主要是学习御剑术和剑术，由段天涯仙长教授。”
“御剑术？我最喜欢御剑术了，待我学有所成，到时候换我御剑带云苏师兄。”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我们到了。这是舒馨殿，是女弟子的专门住处，我将你与小璃安排在一起。”
听到云苏师兄把自己与小璃安排在一起，时羽姗可高兴坏了，月余不见，她可十分想念小璃。
“谢谢云苏师兄，云苏师兄最好了。”
“我带你上去，待会儿你便和小璃一起，你们一批新来的弟子都在一处学习。”
“有劳云苏师兄！”
“师兄，剩下的两门课程分别是什么？”
“一个是门规课，另一个是管理课。门规课是由于凉薄仙长教授，她的严厉不亚于世尊，所以要谨言慎行。管理课课程由费施仙长教授。”
关于五位仙长，时羽姗只在拜师那天有过一面之缘。课程落后大家月余，时羽姗不知道还能不能赶上。
云苏将时羽姗送至住处，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小璃见到时羽姗，欣喜若狂。
在缥缈峰上，时羽姗实属放养型，无人管束。突然和大家一样，每日都要学习，时羽姗感觉比在缥缈峰上更加索然无味。
作为仙界第一能者的徒弟，大家对其寄予厚望，而时羽姗在课堂上的表现，频频神游，甚至酣睡，这让四位仙长都大失所望。
只有在段天涯的课上，时羽姗表现得勤奋好学，且发自内心地在认真学习。
除却段天涯仙长，其他四位仙长对时羽姗都颇有微词，但碍于水景寒的身份，大家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时羽姗课程本就落后其他弟子许多，于凉薄见时羽姗屡教不改，不能再任其放纵。
这天，众弟子纷纷散去后，于凉薄独留时羽姗，让其将戒律阁院前石碑的门规戒律熟背于心，如此方能离开。
跟在时羽姗身侧的小璃，注视着巨大的石碑，六神无主，眼神空洞且爱莫能助。
“小羽，这......你要背到何年马月？我真心心疼你，但这，我爱莫能助。”
对于时羽姗的遭遇，小璃爱莫能助之余，还有些庆幸。若换作自己，定是完成不了的。
反观时羽姗，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仿佛与自己无关。
“多大点事，淡定淡定，放宽心。”
明明是小璃在安慰着时羽姗，结果反倒成时羽姗安慰着小璃。
“小羽，你有把握将这些门规戒律都熟背下来吗？听说有几近千条。”
小璃担忧地问着时羽姗。皇上不急太监急，时羽姗都不着急，小璃反而比时羽姗还急。
“没把握，看看再说！”
“你一定要背下来，于仙长很严格的，且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知道，上次毕诺玲犯错，于仙长也是让她熟背门规戒律，听说毕诺玲足足背了半个多月才磕磕绊绊地背下。”小璃压低声音说着。
听小璃如此说，时羽姗了然于心。大概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于仙长近几日对自己已是足够包容，以致于到现在才出手。
时羽姗看着石碑上密密麻麻的门规戒律，从第一条，慢条斯理地，一条一条地认真阅览。
不知何时，小璃已靠在大树下睡着，坠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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