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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献祭

    “小璃!小璃!”

    时羽姗惊醒,闻着既陌生又熟悉的气味。这该死的错觉,时羽姗甩甩脑袋。眼前这乌烟瘴气的寝殿,她一刻都不想呆。

    “公主殿下,您醒了。”

    时羽姗闻言,立马起身。立在身侧的是一个毫无生机,满脸黑纹经络的老阉人。时羽姗看到他,感觉十分厌恶。

    “谁是你的公主殿下,我不是,别乱喊!你们将小璃带到哪里去了,把她交出来。”

    此时的时羽姗不知怎滴,脾气异常暴躁。再看眼前的老阉人,更是没好气,心下恶心。

    “公主殿下,只要您乖乖听话,奴家自会好生招待您的朋友。”

    “别这么喊我,赶快把人交出来。”

    时羽姗气上心头,一掌击向眼前的老阉人。然而老阉人早已有所防备,及时躲掉时羽姗的掌风。

    “你对我做了什么?”

    时羽姗抑制不住内心的暴怒,那莫名而来,一触即发的暴躁,时羽姗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她被人动了手脚。

    “公主殿下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什么都瞒不过您,只不过奴家不能告诉您。”

    只要听到老阉人称呼她为公主殿下,时羽姗就会变得异常的暴躁,她十分讨厌,甚至是厌恶这个称呼。

    “滚,你给我滚出去!”

    时羽姗朝着老阉人连击数掌,掌掌都被他成功躲避。时羽姗气急败坏,明明她挺厉害的,怎么现在变得这般废柴,连个老阉人都打不中。

    “奴家告退。”老阉人应声而退。

    时羽姗环顾四周,那种熟悉的疼痛剧烈上升,脑袋仿佛有千万只蚂蚁活动,让她生不如死。

    如上次连斗九婴数日夜后被重伤昏迷之后一样,时羽姗脑海中的记忆碎片再次闪现,闪烁重组。

    那样的剧痛再次上演,时羽姗想要下床,然而双脚被束缚,紧紧与床相绑,她痛得将头埋进膝盖。

    黑暗角落里的老阉人看着一切,却无动于衷。几秒之后,老阉人退下,留下时羽姗一个人苦苦挣扎。

    “护法,她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

    “失忆了?”

    “好像是的。”

    带着面具的男子摩挲着指腹,他费劲心思才将人引至于此,怎么能说失忆便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不管使用什么办法,必须让她记起所有。”

    “无所不用其极?”

    男子点头,小厮得到肯定后便离开。为了达到目的,男子不惜一切代价,反正已经一无所有,没什么可惧怕。

    “公主殿下,老奴来看您了,您可好了些,有没有记起什么?”

    时羽姗痛得满头大汗,衣衫浸湿,总算才安静下来,结果这恶心的老阉人又来打扰。

    “滚!”

    时羽姗怒斥着。然而因为刚刚花尽了所有力气,此时吐出的话细弱无声。

    “公主殿下,您说什么?”

    老阉人脑袋凑近,想要仔细听清时羽姗说什么。时羽姗无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实在无力,时羽姗懒得理睬,身体直直躺下。老阉人见状,自觉没趣,但依旧保持着卑躬屈膝的模样。

    “既然公主殿下累了,奴家便先告退,明日再来。”

    时羽姗依旧对其不理不睬,她巴不得这恶心的老阉人,此刻起永远从眼前消失,免得她看得心烦。

    只是不知道小璃怎么样了,回忆起她们和云苏分开后,她和小璃进入城中的一条小巷,在小巷的拐角处,她们神不知鬼不觉地被袭击。

    当她醒来时,已经躺在这张床上。

    适才的记忆碎片闪烁,重组,她断断续续地记起一些过往。以前的她也是像现在这样,被束缚在这张床上,被囚禁在这间不见天日的屋子里。

    这间屋子密不透风,无一点光亮,全是黑漆漆一片,黑暗无光,陪伴她的只是无尽的黑暗。

    “小璃,你在哪里?”

    时羽姗尝试着传音与小璃,然而她使不出一点法力,甚至连身上的灵力也被抽空。

    屋子弥漫着一种异味,时羽姗尝试吸入。当她大口吸入后,感觉胸口沉闷难受。

    身上仅剩的薄弱灵力,也因她大量吸入这股异味后,瞬而消失不见。时羽姗感觉全身无力,使不上劲。

    致使她这般的罪魁祸首便是弥漫屋中的那股异味,这异味不是别的,正是能够克制神仙的蚀仙散。

    时羽姗环顾四周,黑漆漆一片,空无一物。最不同的便是对面案桌上的香炉,时羽姗看见从香炉徐徐飘出的袅袅炊烟。

    “狗东西!”

    时羽姗气急败坏,对方对她了如指掌,将她拿捏得死死的,让她连一丝丝的反抗都没有。

    瞧着脚踝处和手腕处若隐若现的金丝,时羽姗确定那便是勾魂丝,当初黑白无常也曾用它将她和小璃捆住。

    今时不同往日,可看今日似乎比往日更加糟糕。时羽姗一边担心小璃,一边自己又全身灵力缺失,一时难以自救。

    折腾许久,周身疲惫,时羽姗闭目养神片刻,却沉沉睡去。此番境遇还能睡着,时羽姗也是足够心宽。

    不知睡去多久,时羽姗耳边传来厌恶的声音。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老阉人,她厌恶至极,假装什么都听不见。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时羽姗不搭理,老阉人不停地叫唤。明明知道时羽姗讨厌他,他还死皮赖脸的频繁打扰。

    “公主殿下,我知道您醒着。来人,上刑具。”

    见时羽姗不搭理自己,老阉人改变适才卑躬屈膝的态度,一声令下叫人上刑具。

    命令一下,不一会儿,四个小阉人抬着满满的一桌刑具进屋,将其与对面案桌齐放。

    “公主殿下,奴家与您好生说话,既然您不配合,那就不要怪奴家不懂怜香惜玉了。”

    听着这老阉人说话,时羽姗都要吐了。为阻止老阉人继续恶心自己,时羽姗侧身坐起。

    “有事就说,有屁快放,别总是来恶心我。”时羽姗大怒,没好气地说着。

    “公主殿下是否已经记起了什么没?”

    “没有,什么都没记起。别总是喊我公主殿下,我不是!”

    “既然公主殿下什么都没记起,按照护法的吩咐,奴家只能对不住公主殿下了。”

    老阉人侧身一个眼神,身后的四个小阉人意会,拿起桌上的刑具便对时羽姗上刑。

    “放开我,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公主殿下莫慌,奴家只是帮助您回忆往事!”阉人露出瘆人的笑。

    四个小阉人不顾时羽姗的叫喊,挣扎,一人一根银针对着时羽姗的双手双脚用刑。

    随着银针刺入时羽姗的指甲,手指的痛,脚趾的痛并发。时羽姗哀痛欲绝,呼天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