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摊牌
我和霜清子足不出户，只使用微信拍照来交流，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碰面，就这样过了三天，我慢慢教会了霜清子怎么使用普通话交谈，她的悟性有多高，我就不赘述了。仅仅三天，她就学会了普通话，不过由于我是通过书写的方式教她白话文，所以，她写出来的话与日常交谈有点出入。比如，口语常说“干啥”而她只知道“干什么”；口语常说“咋办”而她可能回写“怎么办”。
我在走出农村步入城市时，也有这种情况，因为从书本里知道“啥”和“什么”是一个意思，“咋”和“怎么”是一个意思，但是不知道普通话口语是可以说“啥”“咋”的，所以刚开始我十分别扭地讲着“地地道道的普通话”，后来才改过来。
我们俩闷在房间里，显然不是林梦雅和吴汐想要的结果。这对于她们的监视工作很不利，所以她们得想办法改变一下监视方法，比如说，在我和霜清子的房间里安装一个摄像头。
“你知不知道，为了防止火灾发生，这几天小区可能会进行电路检修和空调检修！”林梦雅发了微信给我。
“你怎么知道？”
我立马想到，她俩这是想要趁这个机会，去我和霜清子的房间里面搜东西或者安装监视监听设备。
“我听小区里的人说的。你说你又会做饭，人又善良大度，怎么是个宅男啊！”
看得出来，林梦雅有点着急了，我还没有回复，她又发了一句。
“你每天除了吃饭，其他时间都窝在房间里，你就不怕把自己憋死啊”
“哈哈哈，这大热天的，躲在空调屋里多舒服啊，外面太热了！”
“那也不能整天待在房间里啊，要不今天午饭我们出去吃怎么样，好久没有出去吃饭了！”林梦雅立马回了一句。
“行啊！我过两天就要走了，就当是散伙饭，怎么也算是相识一场！”我同意了，并透漏了我接下来的行程。发这个消息时，我心里还有一点怅然若失的感觉。在这里生活了三个多月，多多少少有点感情。
是啊，我一旦离开，就要和霜清子说再见了，这辈子可能就再也不能见面了。还好，我该帮的都帮了，她现在就差一个合法的身份和教她说话的老师，这都不是我能帮上忙的事。
“啊，你要走？你去哪呀，你不找工作么？”林梦雅似乎很惊讶。
看到这句话，我笑了笑，她和吴汐来接触我，肯定连我睡觉说不说梦话都知道，怎么会不知道我已经考上研了？
这里告诉大家，我睡觉很安稳的，不磨牙也不打呼噜，不过据我高中舍友说，我有时会“拉警报”，抑扬顿挫的“嗯～”很长时间。
“我这是毕业实习，我已经考上研了，回家看看爸妈，准备一下开学的东西。”
“吆吆吆，没想到你还是个高材生呢，你怎么不说一声，不行，今天中午这顿饭，你要请客！”
“哈哈哈，好说好说！”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再过两天，我就要离开了！”我犹豫了好长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想霜清子开口，最后才下定决心，不搞那些麻烦的，开门见山直接说。
“唉！我就知道你最近会辞别，未料到你竟如此心切。”
霜清子发来了一张照片，看得出来，她白话文还有点别扭，文绉绉的。
“我这个人心善，你从大约一千年而来，人生地不熟，我既然遇到了，本该帮一帮。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帮你了。！”我写字拍照发送。
“如果我没有降临在你面前，而是降临在你附近，你还会帮助我邪？”
霜清子写的话还有点毛病，不过也才几天时间，已经非常好了。
“不会，我不喜欢管其他人的事，一只快饿死的野狗，如果趴在我家门口，我会领家尽心喂养，如果趴在路中间，我不会管它的。”我扪心自问，发现我也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善良，我只会尽全力帮助有求于我的人，而不会主动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我本以为霜清子看到我的回答会很失望，她并没有。反而她的回复让我感到奇怪。
“你还是这般自划界限，我很幸运，能够降临到你面前。如若不然，以你的性格，我们可能会永为陌路人。”
这句话，我是真的没听懂，霜清子似乎很了解我，但是我们在一起相处也才半个多月，难道她那惊人的洞察力已经看透我了？不至于这么玄乎吧。
“你会练气和符箓道术的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会引来麻烦的！”
“好，我答应你。练气旨在强己身，御外邪。而非哗众取宠，故弄玄虚。非紧要关头，我绝不施法。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霜清子同意了我的提议，但是也开出一个条件。
“你说！”
“明日起，你务必开始练气，勤耕不辍。我会帮助你完成最困难的一步。”
其实，我已经猜到霜清子会说要我练气，因为这几天，她不停在催促我听从她开始练气，但是我一直没有同意。
正当我准备回绝时，她又发了一张照片。
“如果你不答应，我会施法寻你，万里追踪，天涯海角，至死方休！”
我叹了一口气，内心充满了无奈，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何必呢！
“你怎么这么执着于劝我练气？”
“劝你练气是我的使命，练气也是你的使命，有一个重大的任务在等着你，那是你推卸不掉的责任。”
霜清子回了一段意味深长的话，我看着这句话，内心快要抓狂了。我每一次问她原因，她都是这样回答，每次都一模一样。
“好吧，我答应你！相识一场，临走之前，你有什么需要我为你做的？”离别的伤感让我妥协，我答应她去做我最不想做的事。
“没有了，我的使命完成了，帛书你要妥善收藏。那是比我的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当你记住上面的字后，一定要亲手把它毁掉，否则终将酿成大祸。切记！切记！”
“好的，我知道了！”虽然我答应了霜清子，但是我决定以后尽量不去看丝绸上的文字。
关上手机，我仰身躺了下来，看着天花板发呆。
这时，微信语音电话响了，我想都没想，就知道是吴汐打过来的，而且也知道她打电话是为了叫我出去吃饭。
“我正准备给你发消息呢，没想到你打电话过来了！”，我接通电话，抢先说道。
“啊，你找我有事啊，什么事，你说！”手机里传来吴汐兴奋的声音，我实在想不通，她怎么能每天保持这么高昂的情绪。
“我过两天就要回家了，今天中午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相识一场。”
“你要回家？你不找工作了？”吴汐的声音低落下来，有点疑惑。
“我要读研去了，回家看看，准备开学的东西。”虽然对吴汐明知故问感到好笑，但是我也没有心情讽刺她，离别的情绪让我有点失落。
“嗯，你在哪个学校读研？”吴汐的声音越来越低。
“南＊”很抱歉，涉及到隐私问题，我不能明说给大家。
“这个学校通信很好，你什么专业？要研究什么方向？”
“电子信息，人工智能方向！”，虽然知道吴汐这是在盘问我，但是我也没有心思故弄玄虚，老老实实回答。
“那这顿饭就是散伙饭咯？你不得请个客？”，隔着手机，我听到了吴汐故作轻松的声音。
“是的，请客是必须的，你们的伙食费还有很多呢！”，我想到了吴汐当时打钱时颤抖的手指，提了一嘴。
“如果我想要退伙食费，你会不会同意？”，隔了很久，吴汐才说道。
“我提这个钱的事，就是想把钱退给你，我看到你当时手指都发抖了！”
“算了，我不要了，相识一场，就当资助你了！”，听得出来，吴汐的嗓音变了，她是那种感情奔放的人，离别对她的打击更大。
“那你表妹怎么办？”，吴汐紧接着说道。
“该帮的都帮了，接下来就拜托你们了，人生地不熟，你们要多多照顾她。”，我语气平静，这句话一语双关。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能够被派过来执行秘密任务，吴汐还是是很聪明的，立马猜透我这句话的隐藏意义。
“我很会做饭！”
“没想到刚一接触就暴露了，你很厉害！怪不得每天待在房间里，原来是是在躲我们！”她语气十分失落，不知道是因为离别还是因为任务失败。
“为什么今天摊牌，你知道空调检修的事了？”
“你的战友不够团结！”
“我们不是战友！”吴汐恶狠狠地说道。
“放心，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吴汐声音有点颤抖。
“这个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以后尽量不要来打扰我。”，我平静地说道。
“嗯～”了过后，吴汐挂断了电话。
我还隐隐约约听到了“呜～”的一声，我以为是挂断时的杂音，没有在意。
我在走出农村步入城市时，也有这种情况，因为从书本里知道“啥”和“什么”是一个意思，“咋”和“怎么”是一个意思，但是不知道普通话口语是可以说“啥”“咋”的，所以刚开始我十分别扭地讲着“地地道道的普通话”，后来才改过来。
我们俩闷在房间里，显然不是林梦雅和吴汐想要的结果。这对于她们的监视工作很不利，所以她们得想办法改变一下监视方法，比如说，在我和霜清子的房间里安装一个摄像头。
“你知不知道，为了防止火灾发生，这几天小区可能会进行电路检修和空调检修！”林梦雅发了微信给我。
“你怎么知道？”
我立马想到，她俩这是想要趁这个机会，去我和霜清子的房间里面搜东西或者安装监视监听设备。
“我听小区里的人说的。你说你又会做饭，人又善良大度，怎么是个宅男啊！”
看得出来，林梦雅有点着急了，我还没有回复，她又发了一句。
“你每天除了吃饭，其他时间都窝在房间里，你就不怕把自己憋死啊”
“哈哈哈，这大热天的，躲在空调屋里多舒服啊，外面太热了！”
“那也不能整天待在房间里啊，要不今天午饭我们出去吃怎么样，好久没有出去吃饭了！”林梦雅立马回了一句。
“行啊！我过两天就要走了，就当是散伙饭，怎么也算是相识一场！”我同意了，并透漏了我接下来的行程。发这个消息时，我心里还有一点怅然若失的感觉。在这里生活了三个多月，多多少少有点感情。
是啊，我一旦离开，就要和霜清子说再见了，这辈子可能就再也不能见面了。还好，我该帮的都帮了，她现在就差一个合法的身份和教她说话的老师，这都不是我能帮上忙的事。
“啊，你要走？你去哪呀，你不找工作么？”林梦雅似乎很惊讶。
看到这句话，我笑了笑，她和吴汐来接触我，肯定连我睡觉说不说梦话都知道，怎么会不知道我已经考上研了？
这里告诉大家，我睡觉很安稳的，不磨牙也不打呼噜，不过据我高中舍友说，我有时会“拉警报”，抑扬顿挫的“嗯～”很长时间。
“我这是毕业实习，我已经考上研了，回家看看爸妈，准备一下开学的东西。”
“吆吆吆，没想到你还是个高材生呢，你怎么不说一声，不行，今天中午这顿饭，你要请客！”
“哈哈哈，好说好说！”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再过两天，我就要离开了！”我犹豫了好长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想霜清子开口，最后才下定决心，不搞那些麻烦的，开门见山直接说。
“唉！我就知道你最近会辞别，未料到你竟如此心切。”
霜清子发来了一张照片，看得出来，她白话文还有点别扭，文绉绉的。
“我这个人心善，你从大约一千年而来，人生地不熟，我既然遇到了，本该帮一帮。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帮你了。！”我写字拍照发送。
“如果我没有降临在你面前，而是降临在你附近，你还会帮助我邪？”
霜清子写的话还有点毛病，不过也才几天时间，已经非常好了。
“不会，我不喜欢管其他人的事，一只快饿死的野狗，如果趴在我家门口，我会领家尽心喂养，如果趴在路中间，我不会管它的。”我扪心自问，发现我也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善良，我只会尽全力帮助有求于我的人，而不会主动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我本以为霜清子看到我的回答会很失望，她并没有。反而她的回复让我感到奇怪。
“你还是这般自划界限，我很幸运，能够降临到你面前。如若不然，以你的性格，我们可能会永为陌路人。”
这句话，我是真的没听懂，霜清子似乎很了解我，但是我们在一起相处也才半个多月，难道她那惊人的洞察力已经看透我了？不至于这么玄乎吧。
“你会练气和符箓道术的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会引来麻烦的！”
“好，我答应你。练气旨在强己身，御外邪。而非哗众取宠，故弄玄虚。非紧要关头，我绝不施法。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霜清子同意了我的提议，但是也开出一个条件。
“你说！”
“明日起，你务必开始练气，勤耕不辍。我会帮助你完成最困难的一步。”
其实，我已经猜到霜清子会说要我练气，因为这几天，她不停在催促我听从她开始练气，但是我一直没有同意。
正当我准备回绝时，她又发了一张照片。
“如果你不答应，我会施法寻你，万里追踪，天涯海角，至死方休！”
我叹了一口气，内心充满了无奈，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何必呢！
“你怎么这么执着于劝我练气？”
“劝你练气是我的使命，练气也是你的使命，有一个重大的任务在等着你，那是你推卸不掉的责任。”
霜清子回了一段意味深长的话，我看着这句话，内心快要抓狂了。我每一次问她原因，她都是这样回答，每次都一模一样。
“好吧，我答应你！相识一场，临走之前，你有什么需要我为你做的？”离别的伤感让我妥协，我答应她去做我最不想做的事。
“没有了，我的使命完成了，帛书你要妥善收藏。那是比我的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当你记住上面的字后，一定要亲手把它毁掉，否则终将酿成大祸。切记！切记！”
“好的，我知道了！”虽然我答应了霜清子，但是我决定以后尽量不去看丝绸上的文字。
关上手机，我仰身躺了下来，看着天花板发呆。
这时，微信语音电话响了，我想都没想，就知道是吴汐打过来的，而且也知道她打电话是为了叫我出去吃饭。
“我正准备给你发消息呢，没想到你打电话过来了！”，我接通电话，抢先说道。
“啊，你找我有事啊，什么事，你说！”手机里传来吴汐兴奋的声音，我实在想不通，她怎么能每天保持这么高昂的情绪。
“我过两天就要回家了，今天中午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相识一场。”
“你要回家？你不找工作了？”吴汐的声音低落下来，有点疑惑。
“我要读研去了，回家看看，准备开学的东西。”虽然对吴汐明知故问感到好笑，但是我也没有心情讽刺她，离别的情绪让我有点失落。
“嗯，你在哪个学校读研？”吴汐的声音越来越低。
“南＊”很抱歉，涉及到隐私问题，我不能明说给大家。
“这个学校通信很好，你什么专业？要研究什么方向？”
“电子信息，人工智能方向！”，虽然知道吴汐这是在盘问我，但是我也没有心思故弄玄虚，老老实实回答。
“那这顿饭就是散伙饭咯？你不得请个客？”，隔着手机，我听到了吴汐故作轻松的声音。
“是的，请客是必须的，你们的伙食费还有很多呢！”，我想到了吴汐当时打钱时颤抖的手指，提了一嘴。
“如果我想要退伙食费，你会不会同意？”，隔了很久，吴汐才说道。
“我提这个钱的事，就是想把钱退给你，我看到你当时手指都发抖了！”
“算了，我不要了，相识一场，就当资助你了！”，听得出来，吴汐的嗓音变了，她是那种感情奔放的人，离别对她的打击更大。
“那你表妹怎么办？”，吴汐紧接着说道。
“该帮的都帮了，接下来就拜托你们了，人生地不熟，你们要多多照顾她。”，我语气平静，这句话一语双关。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能够被派过来执行秘密任务，吴汐还是是很聪明的，立马猜透我这句话的隐藏意义。
“我很会做饭！”
“没想到刚一接触就暴露了，你很厉害！怪不得每天待在房间里，原来是是在躲我们！”她语气十分失落，不知道是因为离别还是因为任务失败。
“为什么今天摊牌，你知道空调检修的事了？”
“你的战友不够团结！”
“我们不是战友！”吴汐恶狠狠地说道。
“放心，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吴汐声音有点颤抖。
“这个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以后尽量不要来打扰我。”，我平静地说道。
“嗯～”了过后，吴汐挂断了电话。
我还隐隐约约听到了“呜～”的一声，我以为是挂断时的杂音，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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