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合作愉快
第二天早上，何山没有去学校，特意请假在家等刘家明的消息。
可是，直到中午，他的手机都静悄悄地，没有任何电话打进来。
查一下监控就这么难吗？刘家明是没有把他的事放在心上，还是有其他事耽误了？
他背着双手在客厅踱来踱去，越想越焦虑：“不行，我得去找他问清楚。”
他往外走了两步，电话响起，屏幕上面显示的是刘家明。
他停下脚步，秒接电话：“喂，刘队？你连夜赶去京城？哦是吗？所有那天的监控视频都调到了？那你赶紧回来！”
案发现场在京城，他觉得还是亲自跑一趟京城为妥，何况是求人办事还命令人家像话吗？
所以他没等刘家明接话，立马改口：“不麻烦你了，我立马动身前往京城！”
刘家明在那边说：“好，带上你的笔记本电脑。”
京城。咖啡店。
刘家明坐在何山的旁边，他拿出一个U盘：“你想要的东西都在里面。”
何山把U盘插进电脑里，在电脑上操作一番后，电脑上出现了十多个视频。
他点击进入第一个视频，视频里，苏世强走进了高铁站。
刘家明解释说：“这是高铁站监控拍到的，早上8点10分，苏世强坐上了前往京城的高铁。”
何山想知道苏世强进京后的行踪，他点开第二个视频，见孙梦瑶和冯卡手挽手走在前面，苏世强则鬼鬼崇崇跟在后面，貌似在跟踪。
何山不明白，都是熟人，用得着跟踪吗？
录像快进了一段，孙梦瑶和冯卡走进火锅店吃午饭，苏世强也跟了进去，画面嘎然而止，留下悬念，没拍到他们在里面干嘛。
“这是3个小时后，苏世强到火锅店吃饭。”
想起每次去公安局时，他发现孙梦瑶的画像挂在公安局最显眼的位置，可见公安局对此案的重视，可是刘家明对孙梦瑶没什么印象，居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作为一个警察犯了这么低级错误，这是不可原谅的。
他忍不住说：“刘队，你不认识冯卡，也不认识孙梦瑶吗？你觉得苏世强跟踪孙梦瑶正常吗？”
“当然认识，我从海量的监控视频中拷贝给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对我的辛勤付出视而不见是不对的。”刘家明从昨晚到现在都没睡过，困得不行，哈欠连天。
“怎么没有火锅店里面的监控视频？是不是你有所保留，怕我抢了你的功劳？”
“我派人过去调查，据说正好店里的摄像头坏了。什么功劳都是浮云，我现在巴不得你破了案，好让我睡个安稳觉。”
刘家明不厌其烦地一一回答他的问题。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冯卡，他想知道冯卡是否知道苏世强跟踪，又是否知道苏世强此行的目的。
可是，冯卡没有接他的电话，一连打了几次都是平台客服礼貌的回答：“尊敬的客户，您拔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拔。”
何山点击下一个视频，开始播放一段监控视频。视频里，冯卡和苏世强一起走进宾馆。
都开房了，冯卡还说没见过面，她为什么要说谎？
监控只拍到他们在前台开房，以后的画面只能脑补。
一个小时后，监控视频在一帖画面停下，定格突出显示冯卡跑出宾馆，苏世强在后面追，然后冯卡在路口拦了辆出租车，想乘车离开。苏世强也想坐上出租车，被冯卡推了下来。
看到这里，他怒火中烧，不由得爆粗口：“草，难道是霸王硬上弓？难怪冯卡说没见过面。”
“你说什么？”
“没什么。”
何山又拿出手机，想打电话问问是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样。可是，冯卡依然不接电话。虽然冯卡对他有意见，但是从来没有过赌气不接电话的事，这也太蹊跷了。
何山没有时间深究这个问题，他必须争分夺秒看完视频。
最后一个视频开始播放，定格，一名女子拿着矿泉水向桥的方向走去，一名蒙脸男人跟在她的后面。
“这是凌晨2点15分，一名蒙面男人走进了案发现场附近——监控拍摄目标位置的路灯坏了，由于灯光问题，视频很不清晰，我们已经尽可能做了技术处理，但效果还是不理想。”
何山点点头：“和案发时间倒是吻合，并且我认出走在前面的女子是孙梦瑶，只可惜监控视频上看不出男人具体样貌。”
“嗯，我调查过了，除了这里外，案发现场附近有没有监控，不过——”说到这里，刘家明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着何山，“你不是在现场吗？”
刘家明的话不言而喻：你在现场，这可比监控还管用。
真相不出，他永远洗不掉嫌疑，永远在警方的黑名单里，谁叫他是目击证人呢？
尽管如此，他还是被刘家明看得很不舒服：“你们警察看谁都是坏人，你也怀疑我？”
刘家明认真地点头：“合理的怀疑是警察办案的基础，请你谅解。”
他把笔记本电脑合上：“好吧，你查你的，我查我的，情报共享，合作愉快。”
刘家明握住他伸出来的手：“合作愉快。”
和刘家明分开，他赶到火锅店。
服务员见有客人，走上前去露出服务行业标准的微笑：“先生，你想吃什么？”
何山吐出三个字：“我不吃。”
服务员立马就变成变色龙，露出厌恶的表情：“不吃你来这里干嘛？”
何山掏出一张大钞奉上“我想向你打听个事情。”
服务员见钱眼开：“你想知道什么事，说吧！”
何山拿出手机，点开手机相册找到孙梦瑶和冯卡的合影，又找到苏世强的相片：“他们曾在这里吃过饭，是吗？”
服务员凑过去一看：“是的。”
“那他们是分开吃，还是拼桌？”
“分开吃，两个靓女一桌，他戴着墨镜坐在角落里，似乎怕靓女发现，但又不时往靓女这桌瞄，见矮的靓女给高的靓女挟菜，他好像很生气。”
矮的是冯卡，高的是孙梦瑶。
又不是偷情，他生谁的气？
“后来高的靓女打赌输了，按规定得接吻，当看到她们嘴对嘴吻着的时候，他更生气了，差点想上去打人。”服务员又说出了一个惊暴的消息。
玩笑而已，何必当真？何山觉得这个消息没什么价值，站起来往外走，向宾馆的方向走去。
可是，直到中午，他的手机都静悄悄地，没有任何电话打进来。
查一下监控就这么难吗？刘家明是没有把他的事放在心上，还是有其他事耽误了？
他背着双手在客厅踱来踱去，越想越焦虑：“不行，我得去找他问清楚。”
他往外走了两步，电话响起，屏幕上面显示的是刘家明。
他停下脚步，秒接电话：“喂，刘队？你连夜赶去京城？哦是吗？所有那天的监控视频都调到了？那你赶紧回来！”
案发现场在京城，他觉得还是亲自跑一趟京城为妥，何况是求人办事还命令人家像话吗？
所以他没等刘家明接话，立马改口：“不麻烦你了，我立马动身前往京城！”
刘家明在那边说：“好，带上你的笔记本电脑。”
京城。咖啡店。
刘家明坐在何山的旁边，他拿出一个U盘：“你想要的东西都在里面。”
何山把U盘插进电脑里，在电脑上操作一番后，电脑上出现了十多个视频。
他点击进入第一个视频，视频里，苏世强走进了高铁站。
刘家明解释说：“这是高铁站监控拍到的，早上8点10分，苏世强坐上了前往京城的高铁。”
何山想知道苏世强进京后的行踪，他点开第二个视频，见孙梦瑶和冯卡手挽手走在前面，苏世强则鬼鬼崇崇跟在后面，貌似在跟踪。
何山不明白，都是熟人，用得着跟踪吗？
录像快进了一段，孙梦瑶和冯卡走进火锅店吃午饭，苏世强也跟了进去，画面嘎然而止，留下悬念，没拍到他们在里面干嘛。
“这是3个小时后，苏世强到火锅店吃饭。”
想起每次去公安局时，他发现孙梦瑶的画像挂在公安局最显眼的位置，可见公安局对此案的重视，可是刘家明对孙梦瑶没什么印象，居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作为一个警察犯了这么低级错误，这是不可原谅的。
他忍不住说：“刘队，你不认识冯卡，也不认识孙梦瑶吗？你觉得苏世强跟踪孙梦瑶正常吗？”
“当然认识，我从海量的监控视频中拷贝给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对我的辛勤付出视而不见是不对的。”刘家明从昨晚到现在都没睡过，困得不行，哈欠连天。
“怎么没有火锅店里面的监控视频？是不是你有所保留，怕我抢了你的功劳？”
“我派人过去调查，据说正好店里的摄像头坏了。什么功劳都是浮云，我现在巴不得你破了案，好让我睡个安稳觉。”
刘家明不厌其烦地一一回答他的问题。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冯卡，他想知道冯卡是否知道苏世强跟踪，又是否知道苏世强此行的目的。
可是，冯卡没有接他的电话，一连打了几次都是平台客服礼貌的回答：“尊敬的客户，您拔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拔。”
何山点击下一个视频，开始播放一段监控视频。视频里，冯卡和苏世强一起走进宾馆。
都开房了，冯卡还说没见过面，她为什么要说谎？
监控只拍到他们在前台开房，以后的画面只能脑补。
一个小时后，监控视频在一帖画面停下，定格突出显示冯卡跑出宾馆，苏世强在后面追，然后冯卡在路口拦了辆出租车，想乘车离开。苏世强也想坐上出租车，被冯卡推了下来。
看到这里，他怒火中烧，不由得爆粗口：“草，难道是霸王硬上弓？难怪冯卡说没见过面。”
“你说什么？”
“没什么。”
何山又拿出手机，想打电话问问是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样。可是，冯卡依然不接电话。虽然冯卡对他有意见，但是从来没有过赌气不接电话的事，这也太蹊跷了。
何山没有时间深究这个问题，他必须争分夺秒看完视频。
最后一个视频开始播放，定格，一名女子拿着矿泉水向桥的方向走去，一名蒙脸男人跟在她的后面。
“这是凌晨2点15分，一名蒙面男人走进了案发现场附近——监控拍摄目标位置的路灯坏了，由于灯光问题，视频很不清晰，我们已经尽可能做了技术处理，但效果还是不理想。”
何山点点头：“和案发时间倒是吻合，并且我认出走在前面的女子是孙梦瑶，只可惜监控视频上看不出男人具体样貌。”
“嗯，我调查过了，除了这里外，案发现场附近有没有监控，不过——”说到这里，刘家明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着何山，“你不是在现场吗？”
刘家明的话不言而喻：你在现场，这可比监控还管用。
真相不出，他永远洗不掉嫌疑，永远在警方的黑名单里，谁叫他是目击证人呢？
尽管如此，他还是被刘家明看得很不舒服：“你们警察看谁都是坏人，你也怀疑我？”
刘家明认真地点头：“合理的怀疑是警察办案的基础，请你谅解。”
他把笔记本电脑合上：“好吧，你查你的，我查我的，情报共享，合作愉快。”
刘家明握住他伸出来的手：“合作愉快。”
和刘家明分开，他赶到火锅店。
服务员见有客人，走上前去露出服务行业标准的微笑：“先生，你想吃什么？”
何山吐出三个字：“我不吃。”
服务员立马就变成变色龙，露出厌恶的表情：“不吃你来这里干嘛？”
何山掏出一张大钞奉上“我想向你打听个事情。”
服务员见钱眼开：“你想知道什么事，说吧！”
何山拿出手机，点开手机相册找到孙梦瑶和冯卡的合影，又找到苏世强的相片：“他们曾在这里吃过饭，是吗？”
服务员凑过去一看：“是的。”
“那他们是分开吃，还是拼桌？”
“分开吃，两个靓女一桌，他戴着墨镜坐在角落里，似乎怕靓女发现，但又不时往靓女这桌瞄，见矮的靓女给高的靓女挟菜，他好像很生气。”
矮的是冯卡，高的是孙梦瑶。
又不是偷情，他生谁的气？
“后来高的靓女打赌输了，按规定得接吻，当看到她们嘴对嘴吻着的时候，他更生气了，差点想上去打人。”服务员又说出了一个惊暴的消息。
玩笑而已，何必当真？何山觉得这个消息没什么价值，站起来往外走，向宾馆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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