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上梁不正下梁歪
还是那个综合市场。
今天姜山租了两个相邻的的摊位，让后让31个超人分成几批次，轮流练习吆喝、兜售技巧。
杜晓刚远远多躲在公厕门口，真想把脸抹下来装口袋里。
那么多人站在那儿，像猴子一样被人看着，他是真的不敢过去啊。
可随着越来越多的防盗内裤被卖出去，他的心又开始火热起来。
姜山给他的价格，是卖出去一条提成3毛钱，他给小弟们的提成是2毛，他自己落1毛。
可别小看这1毛，10条就是1块，100条就是10块，1000条就是100块！
而姜山的计划是，每天至少卖出去4000条！
听起来很多，但均分到30个人头上，每人也就100多条而已。
所以理论上他每天能赚400元！
而西阳市这么大，大大小小的市场有几十个，周边还有很多城镇都可以去，他觉得一天即便是6000条都能卖完！
一天600块收入，相当于老头子两个多月的工资了！
想到这里，杜晓刚开始认真起来了，谁敢偷懒就是一顿骂，谁学得慢就是一顿骂，在他的强势监管下，大家也都学得有模有样。
到了晚上收摊，姜山单独把杜晓刚留了下来。
“明天开始你们自己去摆摊。”
“知道了山哥。”
“但这次有点不一样，”姜山道，“不能再想卖黄鳝一样了，我先给你们货，而是你们要先拿钱从我这里进货。也不要全款，先支付一半，剩下的一半当天晚上结清。三天过后，就要全款提货。”
一批货成本就是一千多，这不是一笔小钱，姜山必须得防一手。
杜晓刚本来不想答应的，毕竟这要垫很多钱进去，但一想到每天的收益，他咬咬牙也就答应了下来。
回家的路上，漆平问道：“刚哥，我们哪儿去弄那么多钱？”
关于钱的问题，杜晓刚已经有了打算。
上次卖黄鳝他赚了些钱，还剩下一些，不够的找奶奶借。
但他知道奶奶不会借给他，所以么，就悄悄的借。
只需要用三天，他自己就能把本钱存够，到时候再多还她两百。
“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刚哥，”三娃子突然说道，“我发现胡明军那几个有点不服，估计到时候会不肯听话。”
“他敢！”
谁敢坏了他赚钱的好事，杜晓刚就敢跟谁拼命！
再说不是还有唐哥么。
这家伙手底下可是真有几下子的，胡明军几个敢乱来，到时候肯定要挨收拾。
“跟大家说一声，如果胡明军敢不听话，到时候唐哥收拾他，谁都不许帮忙！”
……
杜晓刚第一天拿了3000条货。
根据他和姜山定的协议，他要先支付2250块的货款。
这些钱一小部分是他自己的，一大部分是找奶奶“借”的，几乎把奶奶的钱都借了出来。
所以对他来说，这次的生意不能有一点意外。
给30个小弟每人分了100条，又分配了摆摊的地方，杜晓刚还是放心不下，骑着上次买的三轮车，不停地挨个儿看着。
好在第一天大家都很有干劲，货卖得不错，也没有人闹事。
姜山这边也没有闲着，杜晓刚组织了这么大一批人帮他卖货，那么生产这一块自然要跟上。
他每天负责去采购材料。
上次老唐用了毕生所学跟老板杀价，最终杀到了5块钱一包，但前提是每天不能少于100包。
100包差不多能做出6000多条，以现在的销售能力可能还达不到，不过可以存着。
唐尚富则负责把剪好的布料送去给吴小敏，再由她分发下去给别人加工，忙的时候，老唐还帮忙一起分发。
吴小敏家里有个自行车，老唐就带着她来来回回。
苏勤这边三个人也很卖力，每天100包布料，即便加班到晚上10点，她们也要必须剪完，然后按照100条一包打包好。
而每天40多块的收入，也让她们忘了什么叫手疼。
当天晚上七点左右，所有去摆摊的人都回来了。
虽然是第一天，但每个人都很努力，分到的100条都卖完了。
所有人都找杜晓刚交了钱，然后等着发今天的工资。
杜晓刚拿着一大把钱进了姜山屋里，数钱，对账，一切都没问题。
“好了，都过来领钱吧。”
每人20块，都是两张大团结，一个个拿到手里都乐呵呵的，已经有人在计划等会儿去喝点啤酒吃点烧烤了。
“拿了钱就回去，别在外面浪，”杜晓刚道，“等这次生意做完，你们想怎么玩都可以，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
让弟兄们都回去后，杜晓刚捏着一大叠钱，在手掌上拍了拍：“山哥，唐哥，一起出去吃个宵夜，我请客！”
“你这样不好。”姜山道，“你让他们回去睡觉，你却跑去喝酒？”
“哪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这几天还是克制一下吧。”
杜晓刚当然没法克制，转脸就把姜山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
不过他也留了些心眼儿，就带着漆平和三娃子两个人，走了很远的路，这才找了个烧烤摊坐了下来。
这样就不会被看到了吧？
但巧合的是，胡明军也是这么想的。
“靠，还说不准我们出来浪，他自己还不是在外面喝酒？”
胡明军冷眼看了看远处的杜晓刚，转身道：“我们去别的地方。”
“军哥，”有人问，“杜晓刚他一天能赚多少钱？”
“好像是山哥给他3毛一条。”
“3毛？他才给我们两毛？哪有这么抽的？”
“就是，他一天什么都不做，就骑个破车东转转西转转，凭什么抽这么多？”
几个人越说越来气，唯有胡明军默不作声。
“军哥，要不咱们去跟山哥说，直接把货批给我们吧。”
“你以为那么容易？”胡明军想了想道，“山哥为什么要找杜晓刚，是因为他手底下有人，每天都能帮他出货。”
“那有什么，我们再去叫二十个人，不一样能卖？”
“是啊军哥，每天被杜晓刚这么抽三分之一，我们多亏啊！”
胡明军想了一会儿，觉得这确实是个机会。
姜山要的只是赚钱，至于是谁帮他赚，那重要吗？
“行，明天我们就这样……”
……
“你去哪儿？”
见老唐准备出门，姜山问。
“我……我去帮吴小敏收货，顺带再拿回来，不然明天早上不够。”
不够吗？
如果姜山没记错的话，天黑的时候吴小敏才送过来一批，现在家里已经有6000多条库存了。
杜晓刚这些人再厉害，也不可能卖超过这个数。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家伙肯定是想去见见吴小敏了。
但这才多久没见啊，就这么想？
当真是，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啊。
“那你去吧，去吧，吃了宵夜再回来，留在她家过夜也行。”
“你说什么呢？”唐尚富脸一红，“别乱说，没有的事。”
“我懂，现在还没有。”
“我不跟你说了。”
老唐去见心上人了，姜山就成了孤家寡人。
这让他想起了一句很喜欢的话：到最后，我们都会孤身一人。
呸呸呸——
姜山打起精神，他决定一个人去吃火锅！
“姜山。”苏勤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这么晚你来做什么？”
“我东西忘这里了，”苏勤道，“你帮我把门开一下。”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没什么，你开就是了，我还急着回去吃晚饭呢。”
姜山打开工作室的门，苏勤在里面找了找，最后在椅子下面找到一个小钱包。
“你心也真大，钱包都能忘。”
“是啊，今天大意了，”钱包失而复得，苏勤的心情大好，“要是丢了就坏了，我三天的工资都在里面呢。”
“那可千万小心，”姜山道，“为了安全起见，要不我送你回去？正好我也没吃晚饭，一起去吃点？”
“你要请我吃饭？”
“犒劳一下优秀员工，是应该的。你想吃什么？要不要吃火锅？”
“啊？哪有这么热的天吃火锅的？再说都这么晚了，“苏勤想了想，”要不你请我吃酸辣粉？”
坪村夜市有一家酸辣粉特别好吃，一口大铁锅架在门口，里面熬着一锅肥肠，那香味隔着一里地都能闻到。
有客人的时候，老板抓一把泡好的红薯粉条放进篓子了，在大锅里上上下下地烫上十几秒，然后各种调味料加上，捞一截肥肠剁碎加上，一勺红油加上，一大勺热气腾腾的汤淋上，最后撒上一把葱花。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看着就赏心悦目。
味道自然也是不用说了，肥肠软烂，粉条酸辣爽滑，姜山就算吃两碗都感觉没吃饱。
“再去买点别的吧，你还喜欢吃什么？”
“吃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只要这里能买到的。”
“那……我能不能吃点猪尾巴？”
你就不怕落后吗你？
姜山去旁边的卤菜摊买了猪尾巴，又切了半个猪耳朵，顺带还买了两个红糖饼子。
两个人正吃得满头大汗，一个微胖的人从外面走进店里。
“苏勤，你怎么在这里？”
苏勤不用回头也知道，这是张广盛的声音。
“我在哪里还要像你打报告？”
“我不是那个意思，”张广盛赶紧解释，“我就是觉得巧。”
苏勤没有理他，继续吃着猪尾巴。
张广盛这时注意到了姜山，心里隐隐感觉不妙：“苏勤，这位是谁啊？”
“他是谁关你什么事？”苏勤不耐烦道，“张广盛，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些？”
“我……我就是怕你被人骗了。”
“那也不关你的事！”
苏勤几口把剩下的酸辣粉吃完，把剩下的猪尾巴都收在了袋子里，然后跟姜山快速地走了。
有张广盛在的地方，她吃饭都没胃口。
今天姜山租了两个相邻的的摊位，让后让31个超人分成几批次，轮流练习吆喝、兜售技巧。
杜晓刚远远多躲在公厕门口，真想把脸抹下来装口袋里。
那么多人站在那儿，像猴子一样被人看着，他是真的不敢过去啊。
可随着越来越多的防盗内裤被卖出去，他的心又开始火热起来。
姜山给他的价格，是卖出去一条提成3毛钱，他给小弟们的提成是2毛，他自己落1毛。
可别小看这1毛，10条就是1块，100条就是10块，1000条就是100块！
而姜山的计划是，每天至少卖出去4000条！
听起来很多，但均分到30个人头上，每人也就100多条而已。
所以理论上他每天能赚400元！
而西阳市这么大，大大小小的市场有几十个，周边还有很多城镇都可以去，他觉得一天即便是6000条都能卖完！
一天600块收入，相当于老头子两个多月的工资了！
想到这里，杜晓刚开始认真起来了，谁敢偷懒就是一顿骂，谁学得慢就是一顿骂，在他的强势监管下，大家也都学得有模有样。
到了晚上收摊，姜山单独把杜晓刚留了下来。
“明天开始你们自己去摆摊。”
“知道了山哥。”
“但这次有点不一样，”姜山道，“不能再想卖黄鳝一样了，我先给你们货，而是你们要先拿钱从我这里进货。也不要全款，先支付一半，剩下的一半当天晚上结清。三天过后，就要全款提货。”
一批货成本就是一千多，这不是一笔小钱，姜山必须得防一手。
杜晓刚本来不想答应的，毕竟这要垫很多钱进去，但一想到每天的收益，他咬咬牙也就答应了下来。
回家的路上，漆平问道：“刚哥，我们哪儿去弄那么多钱？”
关于钱的问题，杜晓刚已经有了打算。
上次卖黄鳝他赚了些钱，还剩下一些，不够的找奶奶借。
但他知道奶奶不会借给他，所以么，就悄悄的借。
只需要用三天，他自己就能把本钱存够，到时候再多还她两百。
“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刚哥，”三娃子突然说道，“我发现胡明军那几个有点不服，估计到时候会不肯听话。”
“他敢！”
谁敢坏了他赚钱的好事，杜晓刚就敢跟谁拼命！
再说不是还有唐哥么。
这家伙手底下可是真有几下子的，胡明军几个敢乱来，到时候肯定要挨收拾。
“跟大家说一声，如果胡明军敢不听话，到时候唐哥收拾他，谁都不许帮忙！”
……
杜晓刚第一天拿了3000条货。
根据他和姜山定的协议，他要先支付2250块的货款。
这些钱一小部分是他自己的，一大部分是找奶奶“借”的，几乎把奶奶的钱都借了出来。
所以对他来说，这次的生意不能有一点意外。
给30个小弟每人分了100条，又分配了摆摊的地方，杜晓刚还是放心不下，骑着上次买的三轮车，不停地挨个儿看着。
好在第一天大家都很有干劲，货卖得不错，也没有人闹事。
姜山这边也没有闲着，杜晓刚组织了这么大一批人帮他卖货，那么生产这一块自然要跟上。
他每天负责去采购材料。
上次老唐用了毕生所学跟老板杀价，最终杀到了5块钱一包，但前提是每天不能少于100包。
100包差不多能做出6000多条，以现在的销售能力可能还达不到，不过可以存着。
唐尚富则负责把剪好的布料送去给吴小敏，再由她分发下去给别人加工，忙的时候，老唐还帮忙一起分发。
吴小敏家里有个自行车，老唐就带着她来来回回。
苏勤这边三个人也很卖力，每天100包布料，即便加班到晚上10点，她们也要必须剪完，然后按照100条一包打包好。
而每天40多块的收入，也让她们忘了什么叫手疼。
当天晚上七点左右，所有去摆摊的人都回来了。
虽然是第一天，但每个人都很努力，分到的100条都卖完了。
所有人都找杜晓刚交了钱，然后等着发今天的工资。
杜晓刚拿着一大把钱进了姜山屋里，数钱，对账，一切都没问题。
“好了，都过来领钱吧。”
每人20块，都是两张大团结，一个个拿到手里都乐呵呵的，已经有人在计划等会儿去喝点啤酒吃点烧烤了。
“拿了钱就回去，别在外面浪，”杜晓刚道，“等这次生意做完，你们想怎么玩都可以，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
让弟兄们都回去后，杜晓刚捏着一大叠钱，在手掌上拍了拍：“山哥，唐哥，一起出去吃个宵夜，我请客！”
“你这样不好。”姜山道，“你让他们回去睡觉，你却跑去喝酒？”
“哪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这几天还是克制一下吧。”
杜晓刚当然没法克制，转脸就把姜山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
不过他也留了些心眼儿，就带着漆平和三娃子两个人，走了很远的路，这才找了个烧烤摊坐了下来。
这样就不会被看到了吧？
但巧合的是，胡明军也是这么想的。
“靠，还说不准我们出来浪，他自己还不是在外面喝酒？”
胡明军冷眼看了看远处的杜晓刚，转身道：“我们去别的地方。”
“军哥，”有人问，“杜晓刚他一天能赚多少钱？”
“好像是山哥给他3毛一条。”
“3毛？他才给我们两毛？哪有这么抽的？”
“就是，他一天什么都不做，就骑个破车东转转西转转，凭什么抽这么多？”
几个人越说越来气，唯有胡明军默不作声。
“军哥，要不咱们去跟山哥说，直接把货批给我们吧。”
“你以为那么容易？”胡明军想了想道，“山哥为什么要找杜晓刚，是因为他手底下有人，每天都能帮他出货。”
“那有什么，我们再去叫二十个人，不一样能卖？”
“是啊军哥，每天被杜晓刚这么抽三分之一，我们多亏啊！”
胡明军想了一会儿，觉得这确实是个机会。
姜山要的只是赚钱，至于是谁帮他赚，那重要吗？
“行，明天我们就这样……”
……
“你去哪儿？”
见老唐准备出门，姜山问。
“我……我去帮吴小敏收货，顺带再拿回来，不然明天早上不够。”
不够吗？
如果姜山没记错的话，天黑的时候吴小敏才送过来一批，现在家里已经有6000多条库存了。
杜晓刚这些人再厉害，也不可能卖超过这个数。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家伙肯定是想去见见吴小敏了。
但这才多久没见啊，就这么想？
当真是，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啊。
“那你去吧，去吧，吃了宵夜再回来，留在她家过夜也行。”
“你说什么呢？”唐尚富脸一红，“别乱说，没有的事。”
“我懂，现在还没有。”
“我不跟你说了。”
老唐去见心上人了，姜山就成了孤家寡人。
这让他想起了一句很喜欢的话：到最后，我们都会孤身一人。
呸呸呸——
姜山打起精神，他决定一个人去吃火锅！
“姜山。”苏勤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这么晚你来做什么？”
“我东西忘这里了，”苏勤道，“你帮我把门开一下。”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没什么，你开就是了，我还急着回去吃晚饭呢。”
姜山打开工作室的门，苏勤在里面找了找，最后在椅子下面找到一个小钱包。
“你心也真大，钱包都能忘。”
“是啊，今天大意了，”钱包失而复得，苏勤的心情大好，“要是丢了就坏了，我三天的工资都在里面呢。”
“那可千万小心，”姜山道，“为了安全起见，要不我送你回去？正好我也没吃晚饭，一起去吃点？”
“你要请我吃饭？”
“犒劳一下优秀员工，是应该的。你想吃什么？要不要吃火锅？”
“啊？哪有这么热的天吃火锅的？再说都这么晚了，“苏勤想了想，”要不你请我吃酸辣粉？”
坪村夜市有一家酸辣粉特别好吃，一口大铁锅架在门口，里面熬着一锅肥肠，那香味隔着一里地都能闻到。
有客人的时候，老板抓一把泡好的红薯粉条放进篓子了，在大锅里上上下下地烫上十几秒，然后各种调味料加上，捞一截肥肠剁碎加上，一勺红油加上，一大勺热气腾腾的汤淋上，最后撒上一把葱花。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看着就赏心悦目。
味道自然也是不用说了，肥肠软烂，粉条酸辣爽滑，姜山就算吃两碗都感觉没吃饱。
“再去买点别的吧，你还喜欢吃什么？”
“吃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只要这里能买到的。”
“那……我能不能吃点猪尾巴？”
你就不怕落后吗你？
姜山去旁边的卤菜摊买了猪尾巴，又切了半个猪耳朵，顺带还买了两个红糖饼子。
两个人正吃得满头大汗，一个微胖的人从外面走进店里。
“苏勤，你怎么在这里？”
苏勤不用回头也知道，这是张广盛的声音。
“我在哪里还要像你打报告？”
“我不是那个意思，”张广盛赶紧解释，“我就是觉得巧。”
苏勤没有理他，继续吃着猪尾巴。
张广盛这时注意到了姜山，心里隐隐感觉不妙：“苏勤，这位是谁啊？”
“他是谁关你什么事？”苏勤不耐烦道，“张广盛，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些？”
“我……我就是怕你被人骗了。”
“那也不关你的事！”
苏勤几口把剩下的酸辣粉吃完，把剩下的猪尾巴都收在了袋子里，然后跟姜山快速地走了。
有张广盛在的地方，她吃饭都没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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