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幕后真凶
“听彩蝶说宋二郎每次发病，都是杰儿照顾的，所以我们便把计划定在了宋二郎母亲寿宴当天，恰巧那日我正好当值，宋府一出事情，必定会叫差役到场，我便可以趁乱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西厢房，去把杰儿喂给宋二郎毒药的茶盏带出去处理掉。”
“这样一来，便可以做到天衣无缝，只需要找个人出来顶罪便可了。彩蝶又说，她可以出来顶罪，成全我与杰儿，等风头一过，我便可以带着杰儿一起双宿双飞过幸福日子了。”
听伍权说到这里，我颇为意外，难道彩蝶真的打算牺牲自己去成全这对有情人吗？在这一点上，我说服不了自己，还是问出了口：“伍权大哥，我想刚才你所说的并不是你们计划的全部吧？”
听了我的话，伍权却是有些犹豫，他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转头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温庭韵，似乎在用眼神询问温庭韵的意见，或者在跟他确认我是否值得交心。
温庭韵对伍权说道：“是泠兮先把她的推测跟我说了，也是她劝我先来找你谈谈的，我们只是想知道真相，刚刚在堂上，苏知府已经定了彩蝶的罪，判了秋后问斩……”
没想到温庭韵说道这里时，伍权听了反而有些激动，嘴里说道：“什么？已经结案了吗？”
我告诉他说：“是的，已经结案。”
伍权眼中放光的说道：“太好了，太好了。”
我心中疑惑，对伍权说道：“伍大哥，难道你们真的打算牺牲掉彩蝶吗？”
伍权听了却神神秘秘的说：“放心吧，彩蝶死不了，她跟我说，她早就计划好了。”
温庭韵说：“伍权你可以信任我们，把你们的计划说来听听，我们是真的很想帮你。”
伍权听了温庭韵的话，看看他又看看我，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的说道：“行，温兄弟我信得过，他的话我听。”
伍权又说：“彩蝶跟我说啦，只要官府结案事情就有转机。”
我有些好奇的问：“什么转机？”
伍权看我笑着说：“等过几天，彩蝶就会翻供，到时候只要彩蝶推说自己是被屈打成招，或者是被别的方法强迫招供，那么按照大宋律法，这件案件就必须重审。”
“到了那时，一查死者宋二郎当天根本就没吃过炙羊腿，而真正的投毒现场早已无从查起，到时候彩蝶便很容易就能脱罪了。”
我对伍权说：“这是你告诉她的吗？”
伍权正在兴头上，脱口说道：“不是呀，是彩蝶跟我说的，她给我出的注意。”
我一听这话便说：“糟了！”
温庭韵见我脸色不好，忙问我：“兮儿，怎么了？”
伍权以为我是怕父亲苏知府受到牵连才神色突变，忙解释说：“泠兮小姐不用担心，我们都想好了对策，到时候彩蝶会说是宋府胁迫她的，不会牵连道苏大人。”
我突然站起身来，冲他们大吼：“天真！你们都上当了！”
“恐怕真正要你的杰儿性命的不是宋二郎，也不是陵容，而是彩蝶！”
听我这样说，伍权先是一愣，然后说道：“不可能，彩蝶怎么会要杰儿的命，她为什么要这样作呀？”
我看着伍权说道：“你想想，如果彩蝶矢口否认下毒之人并不是她，宋家二郎也没吃过炙羊腿，当时只是隐疾发作，那么，宋家二郎为何会在回到自己的西厢房后毒发身亡？并且仵作已经在宋家二郎的尸身上验出的鹤顶红。”
“这样一来，唯一有机会和时间下毒杀死宋家二郎的人就只剩下当时在西厢房单独照顾他的杰儿了！”
“到时，你的杰儿必然难逃一死！而你也无法把这事怪罪到她彩蝶身上，因为验出宋家二郎是中毒身亡的人正是你的父亲老仵作伍忠！”
“而她彩蝶却有完全的不在场证明，因为她一直都在宴席上伺候，并未离开，到时候，她只需要装惨卖乖的推说自己是个在宋府受人排挤的新入府丫鬟，只是被推出来顶罪遮丑的，谁还能拿她怎样？”
“她本来就无足轻重。”
“这样一来，不但我的父亲苏知府会被贬斥，怕是你的杰儿被秋后问斩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到时候，她倒是可以和你一起双宿双飞了。”
温庭韵说：“可是彩蝶不过是个乡下丫头，怎么会知道翻供就会重审这样的大宋律法，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个读过书的。”
我白了温庭韵一眼说道：“可别忘了，她可是一直住在伍大哥家旁边，是他的邻居，平日里闲聊这许多年，就是熏也熏出来了。知道些大宋律法不足为奇。”
“而至始至终伍大哥的所听所闻全都是彩蝶的转述，我们是不是可以假设陵容并没有撞见过什么丫鬟给伍大哥传递杰儿的书信，那丫鬟也并不是因为传递你们的书信而被宋家打死，宋二郎也并没有对杰儿不好。”
“试想宋二郎那样的花花太岁怎么可能会容忍自己被带绿帽而一直隐忍不发呢？若真如彩蝶所言，你和杰儿还有命活到现在吗？”
“若我所说的全部成立，那么彩蝶利用你杀掉陵容，一来可以让你有把柄攥在她的手里，二来，她所编造的为主报仇的谎言也就说得通了。所以陵容才是第一个被害者。”
“然后彩蝶再编造谎言说宋二郎要对你不利，让杰儿关心则乱，不惜铤而走险毒杀了宋二郎，也为她几天后翻供，利用官府之手铲除杰儿这个情敌埋下了伏笔。”
“而从始至终，杀人的只有你和你的杰儿，她彩蝶的手却是没沾染过一滴鲜血。”
伍权听了我的话后，瘫坐在地上，久久不语。
这时，温庭韵却说：“可是即便要定杰儿的罪，那个下毒用的杯子不是已经被伍权处理掉了吗？要定罪的话，物证何在？”
我不禁苦笑摇头，对他说道：“这位小哥，谁告诉你下毒一定要用杯子？”
“这样一来，便可以做到天衣无缝，只需要找个人出来顶罪便可了。彩蝶又说，她可以出来顶罪，成全我与杰儿，等风头一过，我便可以带着杰儿一起双宿双飞过幸福日子了。”
听伍权说到这里，我颇为意外，难道彩蝶真的打算牺牲自己去成全这对有情人吗？在这一点上，我说服不了自己，还是问出了口：“伍权大哥，我想刚才你所说的并不是你们计划的全部吧？”
听了我的话，伍权却是有些犹豫，他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转头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温庭韵，似乎在用眼神询问温庭韵的意见，或者在跟他确认我是否值得交心。
温庭韵对伍权说道：“是泠兮先把她的推测跟我说了，也是她劝我先来找你谈谈的，我们只是想知道真相，刚刚在堂上，苏知府已经定了彩蝶的罪，判了秋后问斩……”
没想到温庭韵说道这里时，伍权听了反而有些激动，嘴里说道：“什么？已经结案了吗？”
我告诉他说：“是的，已经结案。”
伍权眼中放光的说道：“太好了，太好了。”
我心中疑惑，对伍权说道：“伍大哥，难道你们真的打算牺牲掉彩蝶吗？”
伍权听了却神神秘秘的说：“放心吧，彩蝶死不了，她跟我说，她早就计划好了。”
温庭韵说：“伍权你可以信任我们，把你们的计划说来听听，我们是真的很想帮你。”
伍权听了温庭韵的话，看看他又看看我，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的说道：“行，温兄弟我信得过，他的话我听。”
伍权又说：“彩蝶跟我说啦，只要官府结案事情就有转机。”
我有些好奇的问：“什么转机？”
伍权看我笑着说：“等过几天，彩蝶就会翻供，到时候只要彩蝶推说自己是被屈打成招，或者是被别的方法强迫招供，那么按照大宋律法，这件案件就必须重审。”
“到了那时，一查死者宋二郎当天根本就没吃过炙羊腿，而真正的投毒现场早已无从查起，到时候彩蝶便很容易就能脱罪了。”
我对伍权说：“这是你告诉她的吗？”
伍权正在兴头上，脱口说道：“不是呀，是彩蝶跟我说的，她给我出的注意。”
我一听这话便说：“糟了！”
温庭韵见我脸色不好，忙问我：“兮儿，怎么了？”
伍权以为我是怕父亲苏知府受到牵连才神色突变，忙解释说：“泠兮小姐不用担心，我们都想好了对策，到时候彩蝶会说是宋府胁迫她的，不会牵连道苏大人。”
我突然站起身来，冲他们大吼：“天真！你们都上当了！”
“恐怕真正要你的杰儿性命的不是宋二郎，也不是陵容，而是彩蝶！”
听我这样说，伍权先是一愣，然后说道：“不可能，彩蝶怎么会要杰儿的命，她为什么要这样作呀？”
我看着伍权说道：“你想想，如果彩蝶矢口否认下毒之人并不是她，宋家二郎也没吃过炙羊腿，当时只是隐疾发作，那么，宋家二郎为何会在回到自己的西厢房后毒发身亡？并且仵作已经在宋家二郎的尸身上验出的鹤顶红。”
“这样一来，唯一有机会和时间下毒杀死宋家二郎的人就只剩下当时在西厢房单独照顾他的杰儿了！”
“到时，你的杰儿必然难逃一死！而你也无法把这事怪罪到她彩蝶身上，因为验出宋家二郎是中毒身亡的人正是你的父亲老仵作伍忠！”
“而她彩蝶却有完全的不在场证明，因为她一直都在宴席上伺候，并未离开，到时候，她只需要装惨卖乖的推说自己是个在宋府受人排挤的新入府丫鬟，只是被推出来顶罪遮丑的，谁还能拿她怎样？”
“她本来就无足轻重。”
“这样一来，不但我的父亲苏知府会被贬斥，怕是你的杰儿被秋后问斩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到时候，她倒是可以和你一起双宿双飞了。”
温庭韵说：“可是彩蝶不过是个乡下丫头，怎么会知道翻供就会重审这样的大宋律法，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个读过书的。”
我白了温庭韵一眼说道：“可别忘了，她可是一直住在伍大哥家旁边，是他的邻居，平日里闲聊这许多年，就是熏也熏出来了。知道些大宋律法不足为奇。”
“而至始至终伍大哥的所听所闻全都是彩蝶的转述，我们是不是可以假设陵容并没有撞见过什么丫鬟给伍大哥传递杰儿的书信，那丫鬟也并不是因为传递你们的书信而被宋家打死，宋二郎也并没有对杰儿不好。”
“试想宋二郎那样的花花太岁怎么可能会容忍自己被带绿帽而一直隐忍不发呢？若真如彩蝶所言，你和杰儿还有命活到现在吗？”
“若我所说的全部成立，那么彩蝶利用你杀掉陵容，一来可以让你有把柄攥在她的手里，二来，她所编造的为主报仇的谎言也就说得通了。所以陵容才是第一个被害者。”
“然后彩蝶再编造谎言说宋二郎要对你不利，让杰儿关心则乱，不惜铤而走险毒杀了宋二郎，也为她几天后翻供，利用官府之手铲除杰儿这个情敌埋下了伏笔。”
“而从始至终，杀人的只有你和你的杰儿，她彩蝶的手却是没沾染过一滴鲜血。”
伍权听了我的话后，瘫坐在地上，久久不语。
这时，温庭韵却说：“可是即便要定杰儿的罪，那个下毒用的杯子不是已经被伍权处理掉了吗？要定罪的话，物证何在？”
我不禁苦笑摇头，对他说道：“这位小哥，谁告诉你下毒一定要用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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