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凰主（上）
凰都天宫
鸡头、燕颔、蛇颈、龟背、鱼尾、五彩色，高六尺许
那是凤凰。
高傲的凰盘踞在王座上，各色晶莹的玉石在它周身旋转，不时会有玉石破碎化为粉末飞至嘴之中。
底下都是形态各异的鸟兽，他们无一不低着头，不敢直视尊贵的凰。
无论是身份，还是血脉上，他们对凰抱有绝对的尊敬。
“好了，诸位爱卿，恢复人型罢，都怪我这宫室太小，害的诸位都要缩小身型才行。”
凰高昂一声，她的身体逐渐缩小化为一名身着赤红霓裳的绝色美女。
凰主轻啜甘露，晶莹的皓腕往前一伸，玉石尽数炸裂成粉末凝聚在她的手中，随意地洒在地板上，本就由玉石做成的地板上散发的光泽愈发耀眼，。
“凰主，臣有要事鼎报。”一名鹰钩鼻的中年人站了出来，毕恭毕敬地道。
凰主抬抬手，远远地将中年人的头抬起：“苍鹰领主，您但说无妨。”
“将人带上来。”
几名苍鹰士兵搬着一个巨大的囚笼缓缓走上朝堂，里面囚禁的正是那几名念族杀手。
“人族？”凰主好奇道。
“这几名念族在偷偷想进入境内被我等擒获，请凰主发落。”
“念族？”凰主美眸一转，轻笑一声，“这倒是有趣。”
她的目光转向离她距离最近的老人：“毕老，您怎么看。”
“老臣惶恐。”独臂独腿的毕老站了出来，“依老臣看，念族行事向来小心谨慎，此事怕是略有蹊跷。”
被封闭说话能力的念族杀手们闻之连点头，哪只是略有蹊跷，那是大有蹊跷啊。
“解开封印，吾想听听他们的辩解。”
“诺。”苍鹰领主示意手下解除封印。
“参见凰主。”几人一解开封印后没有盲目发言，只是简单地单膝跪地。
凰主轻轻一笑：“免了吧各位，我知道你们人族看不起我们兽。尽管说事，若说不出个所以然，做我脚下的狗你们也摆脱不了阶下囚的身份。”
几人神情复杂，都不是笨蛋，盲目地说是灵族的原因甚至可能让他们死的更快。
可……又有什么其他理由呢？
帮空之兽境巡逻领空？
看着一个个犹豫不决的面庞，毕老冷哼一声，无名神火在周身摇曳，毕老身为十二神鸟毕方鸟一族唯一的成员，实力高居九阶，这一施展神通，将众念族杀手都吓得一跳。
他们明确地意识到，只要毕老想，不出三秒，他们都得化成灰烬。
终究，是有怕死的开口：“是灵族，灵族新晋谪仙瞳仙祝芊歌不知为何进入贵境内，我等为了追踪她的行踪，私自入内。”
话一出，众兽面色皆剧变，惶恐，怀疑，千姿百态。
谪仙！
灵族最强的战力入侵空之兽境？
“这……”毕老面色也不好看，看向凰主，示意她该有所举动。
“可笑！”凰主怒喝一声，专属于凰的气息铺陈而开，众兽一齐跪下身去，即便是念族的人此刻都心神不宁。
果然，他们苦笑一声，莫须有的罪名除非拿出证据，不然谁愿得罪至少明面上的灵界第一大族。
“拖下去，关进天之间！”凰主发令，“苍鹰领主恐怕要麻烦您了，得请您用些非常手段审问了，若真是灵族所为，我们也绝不姑息。”
“凰主息怒，臣定不辜负凰主信任。”苍鹰领主听到非常手段时就明白凰主的意思了，不留活口。
待苍鹰领主带着他的士兵和念族俘虏下去之后，大臣中有几人蠢蠢欲动。
“如果有想说什么的，出来说便是。”凰主淡淡地说。
一名年轻人站了出来，朗声道：“凰主大人，我认为方才念族所言未必没有可能性，若真是瞳仙到来，苍鹰领主发现不了也在情理之中。”
“我没想到，真有不明事理的人啊。”凰主凛声道，“你是鹤族的代表？”
年轻人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战战兢兢地说了声是。
“回去问问你的长辈，为什么本座追究是否。”凰主侧过身去，赤红霓裳无风自动幻化出万千丝条直接将那说话的年轻人捆绑起来扔出大殿。
“本座令你此生不得再入天宫，若有违背，逐你鹤族。”
被扔在外边的年轻人面色土灰，在内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也收起了心思，把头低得不能再低。
空之兽境和念族有约定在先，现在即使打杀了这些俘虏，最多落得个联盟破裂的下场，毕竟是对方违约在先。
可灵族呢，现在要是轻信那些人的胡话，真入境了还好说，要是没入境就暗自发话谪仙，这可完全就是惹怒灵族的行为。
别看灵族现在被念族打的惨，可收拾他们还真不在话下，身为最强者的凰主，也不过和一名谪仙实力相当罢，况且，他们和灵族签订和平协议之事已经使念族非常生气了。
为什么其他十一个大境几乎都不参与灵族和念族的争斗，因为实力完全不对等啊。
空之兽境哪能跳出来做这出头鸟，若不是灵族不搭理他们，他们恨不得和灵族也签一份和平协议。
至于那些深谙事理，还想出来搅浑水的兽，什么心思就耐兽寻味了。
“今日的朝会到此为止，本座有些累了。”凰主重新坐回主位，威严地说道。
“老臣告退。”
众兽从前往后依次有秩序地退场，一出门就恢复原来巨大的原型，振翼飞去。
凰主透过窗户看向众鸟飞腾，不由叹口气：“兽总归是兽，还是喜欢原来这副巨大的身躯，倒是我自己，好像喜欢上了人类这纤细的身躯。”
凰主满意地看着自己这幅化身后的人型，自言自语着：“想到以后要找只兽做老公就烦得很。”
“要是没留下子嗣不知道老祖宗会不会从祖坟里跳出来打我。”
不过，愁云很快被驱散，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嘴角勾起一抹魅人心魄的笑容。
“她，应该是真来了吧。”
“不知道，会不会带着别的老朋友一起。”
凰主身体虚幻化，暗红色的火焰从她脚底燃起，片刻后，她被燃烧成粒粒鲜艳的光粒，飘向未知的方向。
……
在凤都最繁华的天宫周遭，街上张灯结彩，化身后的兽人们挤满了大街小巷。
“大伙看过来嘞，表演就要开始了。”
漆黑的天空传来嘹亮的声音，大多行人听到后都停下了脚步，驻足不动。
楚臣和祝芊歌也好奇就停在原地，拍拍身边的人问他什么情况。
“一看就是刚获得进入都城的资格吧，你们可有福喽，第一次进来就能看到天宫表演团的招牌表演。”那人随口答道，视线仍停留在天空中。
暗淡的天空徐徐燃起五道颜色各异的光束，他们一齐舞出三个大字。
新年好！
除了楚臣和祝芊歌愣在原地，其他的人都在向身旁的人们道着新年快乐。
许久，祝芊歌笑了笑，新年，节日，自大世爆发，上届议会长宣布暂时撤除节日后就许久不过了。
“新年快乐！”楚臣突然朝着天空大声地叫喊着。
祝芊歌凑到楚臣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两人笑意自在不言中。
下一刻，真正的表演开始。
五只巨鸟身上都泛起点点灵力，留在空中发光，底下的观众身上有的也泛起灵力光点向高空飞去，直到，本寂寥的天空，被漫天的灵力光点遍布，照亮星空。
五只巨鸟开始飞舞，随着他们的巨翼扇动，光点随着他们的巨翼在空中舞出无数美丽的形状，或爱心，或鲜花，或浪花，炫目耀人，五彩纷呈。
场面气势恢宏，再加上四面八方有鞭炮齐鸣的声音传来，难以想象在这样弱肉强食的世界，竟能如此般祥和，其乐融融。
“记得小时候看烟花的场景吗？”楚臣看着星空。
“这是盛世的缩影。”祝芊歌不由痴了。
不知过了多久，表演逐渐接近尾声，伴随着一声高昂的凤鸣。
“是凰主！她一直在陪着我们过新年！”
人群中有人兴奋地高喊着，这一身凤鸣彻底将气氛推至高潮。
“凰主新年好！”
不少胆子大的高呼着。
“各位新年快乐。”是凰主的回应。
人群中沸腾了起来，只不过祝芊歌和楚臣面色有些奇怪，凰主，来了？
那要溜不？
祝芊歌摇摇头：“她找不到我们的，看完再走。”
最后的时刻，无数的灵力光点从天空中坠落，凤都下起了美丽的灵力雨，几乎所有人都伸出手去接，包括楚臣和祝芊歌两人。
是花！
没有形状的灵力光点被勾勒成了花的形状，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在触碰到物品的那一刻便消逝于回忆中。
漫天雨点中，一粒血红的光点落在祝芊歌的肩上却没有消散，楚臣注意到了挑了挑眉。
“走吧。”
盛景落幕，祝芊歌心中不免失落，拉住楚臣离开。
当走到一个相对空旷冷寂的街巷时，两人耳边突然传出清冷的女声。
“瞳仙大人，私自入我空之兽境，都不用向我凰主汇报一声的嘛。”
祝芊歌：……
“敢尾随我，苏幽凰，你皮痒了？”
鸡头、燕颔、蛇颈、龟背、鱼尾、五彩色，高六尺许
那是凤凰。
高傲的凰盘踞在王座上，各色晶莹的玉石在它周身旋转，不时会有玉石破碎化为粉末飞至嘴之中。
底下都是形态各异的鸟兽，他们无一不低着头，不敢直视尊贵的凰。
无论是身份，还是血脉上，他们对凰抱有绝对的尊敬。
“好了，诸位爱卿，恢复人型罢，都怪我这宫室太小，害的诸位都要缩小身型才行。”
凰高昂一声，她的身体逐渐缩小化为一名身着赤红霓裳的绝色美女。
凰主轻啜甘露，晶莹的皓腕往前一伸，玉石尽数炸裂成粉末凝聚在她的手中，随意地洒在地板上，本就由玉石做成的地板上散发的光泽愈发耀眼，。
“凰主，臣有要事鼎报。”一名鹰钩鼻的中年人站了出来，毕恭毕敬地道。
凰主抬抬手，远远地将中年人的头抬起：“苍鹰领主，您但说无妨。”
“将人带上来。”
几名苍鹰士兵搬着一个巨大的囚笼缓缓走上朝堂，里面囚禁的正是那几名念族杀手。
“人族？”凰主好奇道。
“这几名念族在偷偷想进入境内被我等擒获，请凰主发落。”
“念族？”凰主美眸一转，轻笑一声，“这倒是有趣。”
她的目光转向离她距离最近的老人：“毕老，您怎么看。”
“老臣惶恐。”独臂独腿的毕老站了出来，“依老臣看，念族行事向来小心谨慎，此事怕是略有蹊跷。”
被封闭说话能力的念族杀手们闻之连点头，哪只是略有蹊跷，那是大有蹊跷啊。
“解开封印，吾想听听他们的辩解。”
“诺。”苍鹰领主示意手下解除封印。
“参见凰主。”几人一解开封印后没有盲目发言，只是简单地单膝跪地。
凰主轻轻一笑：“免了吧各位，我知道你们人族看不起我们兽。尽管说事，若说不出个所以然，做我脚下的狗你们也摆脱不了阶下囚的身份。”
几人神情复杂，都不是笨蛋，盲目地说是灵族的原因甚至可能让他们死的更快。
可……又有什么其他理由呢？
帮空之兽境巡逻领空？
看着一个个犹豫不决的面庞，毕老冷哼一声，无名神火在周身摇曳，毕老身为十二神鸟毕方鸟一族唯一的成员，实力高居九阶，这一施展神通，将众念族杀手都吓得一跳。
他们明确地意识到，只要毕老想，不出三秒，他们都得化成灰烬。
终究，是有怕死的开口：“是灵族，灵族新晋谪仙瞳仙祝芊歌不知为何进入贵境内，我等为了追踪她的行踪，私自入内。”
话一出，众兽面色皆剧变，惶恐，怀疑，千姿百态。
谪仙！
灵族最强的战力入侵空之兽境？
“这……”毕老面色也不好看，看向凰主，示意她该有所举动。
“可笑！”凰主怒喝一声，专属于凰的气息铺陈而开，众兽一齐跪下身去，即便是念族的人此刻都心神不宁。
果然，他们苦笑一声，莫须有的罪名除非拿出证据，不然谁愿得罪至少明面上的灵界第一大族。
“拖下去，关进天之间！”凰主发令，“苍鹰领主恐怕要麻烦您了，得请您用些非常手段审问了，若真是灵族所为，我们也绝不姑息。”
“凰主息怒，臣定不辜负凰主信任。”苍鹰领主听到非常手段时就明白凰主的意思了，不留活口。
待苍鹰领主带着他的士兵和念族俘虏下去之后，大臣中有几人蠢蠢欲动。
“如果有想说什么的，出来说便是。”凰主淡淡地说。
一名年轻人站了出来，朗声道：“凰主大人，我认为方才念族所言未必没有可能性，若真是瞳仙到来，苍鹰领主发现不了也在情理之中。”
“我没想到，真有不明事理的人啊。”凰主凛声道，“你是鹤族的代表？”
年轻人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战战兢兢地说了声是。
“回去问问你的长辈，为什么本座追究是否。”凰主侧过身去，赤红霓裳无风自动幻化出万千丝条直接将那说话的年轻人捆绑起来扔出大殿。
“本座令你此生不得再入天宫，若有违背，逐你鹤族。”
被扔在外边的年轻人面色土灰，在内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也收起了心思，把头低得不能再低。
空之兽境和念族有约定在先，现在即使打杀了这些俘虏，最多落得个联盟破裂的下场，毕竟是对方违约在先。
可灵族呢，现在要是轻信那些人的胡话，真入境了还好说，要是没入境就暗自发话谪仙，这可完全就是惹怒灵族的行为。
别看灵族现在被念族打的惨，可收拾他们还真不在话下，身为最强者的凰主，也不过和一名谪仙实力相当罢，况且，他们和灵族签订和平协议之事已经使念族非常生气了。
为什么其他十一个大境几乎都不参与灵族和念族的争斗，因为实力完全不对等啊。
空之兽境哪能跳出来做这出头鸟，若不是灵族不搭理他们，他们恨不得和灵族也签一份和平协议。
至于那些深谙事理，还想出来搅浑水的兽，什么心思就耐兽寻味了。
“今日的朝会到此为止，本座有些累了。”凰主重新坐回主位，威严地说道。
“老臣告退。”
众兽从前往后依次有秩序地退场，一出门就恢复原来巨大的原型，振翼飞去。
凰主透过窗户看向众鸟飞腾，不由叹口气：“兽总归是兽，还是喜欢原来这副巨大的身躯，倒是我自己，好像喜欢上了人类这纤细的身躯。”
凰主满意地看着自己这幅化身后的人型，自言自语着：“想到以后要找只兽做老公就烦得很。”
“要是没留下子嗣不知道老祖宗会不会从祖坟里跳出来打我。”
不过，愁云很快被驱散，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嘴角勾起一抹魅人心魄的笑容。
“她，应该是真来了吧。”
“不知道，会不会带着别的老朋友一起。”
凰主身体虚幻化，暗红色的火焰从她脚底燃起，片刻后，她被燃烧成粒粒鲜艳的光粒，飘向未知的方向。
……
在凤都最繁华的天宫周遭，街上张灯结彩，化身后的兽人们挤满了大街小巷。
“大伙看过来嘞，表演就要开始了。”
漆黑的天空传来嘹亮的声音，大多行人听到后都停下了脚步，驻足不动。
楚臣和祝芊歌也好奇就停在原地，拍拍身边的人问他什么情况。
“一看就是刚获得进入都城的资格吧，你们可有福喽，第一次进来就能看到天宫表演团的招牌表演。”那人随口答道，视线仍停留在天空中。
暗淡的天空徐徐燃起五道颜色各异的光束，他们一齐舞出三个大字。
新年好！
除了楚臣和祝芊歌愣在原地，其他的人都在向身旁的人们道着新年快乐。
许久，祝芊歌笑了笑，新年，节日，自大世爆发，上届议会长宣布暂时撤除节日后就许久不过了。
“新年快乐！”楚臣突然朝着天空大声地叫喊着。
祝芊歌凑到楚臣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两人笑意自在不言中。
下一刻，真正的表演开始。
五只巨鸟身上都泛起点点灵力，留在空中发光，底下的观众身上有的也泛起灵力光点向高空飞去，直到，本寂寥的天空，被漫天的灵力光点遍布，照亮星空。
五只巨鸟开始飞舞，随着他们的巨翼扇动，光点随着他们的巨翼在空中舞出无数美丽的形状，或爱心，或鲜花，或浪花，炫目耀人，五彩纷呈。
场面气势恢宏，再加上四面八方有鞭炮齐鸣的声音传来，难以想象在这样弱肉强食的世界，竟能如此般祥和，其乐融融。
“记得小时候看烟花的场景吗？”楚臣看着星空。
“这是盛世的缩影。”祝芊歌不由痴了。
不知过了多久，表演逐渐接近尾声，伴随着一声高昂的凤鸣。
“是凰主！她一直在陪着我们过新年！”
人群中有人兴奋地高喊着，这一身凤鸣彻底将气氛推至高潮。
“凰主新年好！”
不少胆子大的高呼着。
“各位新年快乐。”是凰主的回应。
人群中沸腾了起来，只不过祝芊歌和楚臣面色有些奇怪，凰主，来了？
那要溜不？
祝芊歌摇摇头：“她找不到我们的，看完再走。”
最后的时刻，无数的灵力光点从天空中坠落，凤都下起了美丽的灵力雨，几乎所有人都伸出手去接，包括楚臣和祝芊歌两人。
是花！
没有形状的灵力光点被勾勒成了花的形状，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在触碰到物品的那一刻便消逝于回忆中。
漫天雨点中，一粒血红的光点落在祝芊歌的肩上却没有消散，楚臣注意到了挑了挑眉。
“走吧。”
盛景落幕，祝芊歌心中不免失落，拉住楚臣离开。
当走到一个相对空旷冷寂的街巷时，两人耳边突然传出清冷的女声。
“瞳仙大人，私自入我空之兽境，都不用向我凰主汇报一声的嘛。”
祝芊歌：……
“敢尾随我，苏幽凰，你皮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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