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时间倒转
……
[不要，把脸藏在月光背后。有谁在意我们的生活。]
手机铃声响起，在桌上震得嗡嗡响。
陈文趴在桌上睡得正酣，被来电声打扰，微微睁开眼，看向手机屏幕，赫然显示着音乐人金姐，他在这行的领路人，当初带他来这圈子的贵人。
“金姐，找弟弟玩？”陈文微微一笑，懒散的斜靠在墙边。
“找你约歌啊！你现在这么火了，秦俊都能找你我不能？”金姐为人倒是爽快，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陈文笑着从兜里取出包软延安，打开看，还剩三根，掏出一根来，拿在手中细细掂量。
“怎么？不欢迎？”电话那头，金姐娇怒道：“翅膀硬了？”
陈文两指夹住烟根靠近嘴边细品其中蕴含的烟草味，微微仰头笑：“我哪敢？那你什么时候要。”
金姐催道：“就中午，你楼下那家咖啡馆。”
嘟嘟嘟。
电话那边一阵忙音，可能在处理杂事。
陈文起身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看向那乱蓬蓬的杂毛，还未消肿的眼圈，及那未好好清理的络腮胡。
“就这么着吧。”
穿好衣服，收起地上摆放的泡面桶，一股脑往黑塑料袋装，这才走出屋子。
……
“你约我来这里，是要买歌？”
刚踏进大厅，就见一风韵少妇向他招手。
金姐妩媚一笑，眼神在咖啡馆内游走，似乎在找什么。直到她瞅见一人，这才招手笑道：“刘豪你来了！”
陈文一愣，看向那迎面走来的胖子，圆寸，戴了款蛤蟆镜，脖上挂着大金链。
“呦！这不是那个谁？”刘豪嘲讽道。
陈文冷下脸，强压心中怒火，在金姐对面落座。
“我不卖！”陈文看向刘豪，表明态度。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刘豪冷笑，在他不解的眼神中，拨通电话。
“手续办好了。”随后起身，低头俯视：“你会同意的。”
金姐起身与刘豪一道，走出屋，留下一脸懵逼的陈文。
直到走出咖啡馆，被迎面而来的几名医护人员强压在地。
“上车。”
他被推进车里，瞧见最不想见的人——他唯一的亲人，远房表舅。
一个为了钱出卖儿女的赌鬼。
“明白了吗？”医生走进查看，翻开他的眼皮，被陈文不情愿的甩掉，拉扯他的毛发，似乎要一刀剪下。
陈文拼死抵抗，然而他被三人压着动弹不得，眼眶渐渐泛红，强撑着想要爬起，可惜那力道实在小的可怜，他，被一电棍甩晕过去。
医护车一路向东行驶，远离城市，穿过民房，在树林中穿梭，直到靠近被围栏圈住的一处花园。
这里绿树成荫，鲜花盛开，远望还有一座喷泉，一栋栋高楼组成的一家精神病院。
“到了。”
陈文耳边传来声音，他被推攘着走下车，一队人马再此等候。
带头的人，穿着一身白褂，戴着白框眼镜，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向前握住陈文的双手笑：“欢迎来到精神病院。”
“欢迎新人。”
两边排列着一堆穿着囚服的精神病，对新人鼓掌欢迎。更有甚者，举起开塞的香槟，对天空摇晃，将酒水气泡洒在他的身上。
陈文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惊恐的咆哮：“我没病！你们凭什么抓我！”
中年人走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来这里的，都说自己没病，可。”那人握住陈文的手，暴露在阳光下，那手白净的不像一个成年人该有的颜色，像是从福尔马林里泡过的，腐尸用来保鲜都会呈现的一种肤色。
“谁知道呢？”
陈文被推攘着，走进大厅，入目处，竟让他产生了荒诞的念头，这里比起那破屋，显得温馨而宽敞。
高大的天花板上悬挂着柔和的灯光，使他感到舒适，墙上挂着一幅幅世界名画，书架上摆放着各种书籍，若不是被人推着向前，他或许要驻足再此地停留。
他被推到会诊室外，身后两人才松开手，待大门敞开，室内显得明亮且安静，对面桌上坐着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看向他的眼神温和体贴，不至于使他犯冲。
“你可以叫我李冰，我是这个大家庭的家长。”李冰倒上一杯开水，递给他。
“我了解你的信息，音乐人助理，写手，还是一位歌者。”李冰瞅向陈文，关切道：“你失眠了，看样子经常熬夜。”说着指向他的眼球：“你先去休息，明天我们谈谈。”
他被带着来到一间房，推门，十人宿舍，床铺干净整洁，床边的窗帘可以拉起，他被医护人员按着躺在床上，眼睛被人捂着，耳边传来摇篮曲。
刘豪在窗外冷眼看着，被手机来电干扰。
“怎么样了？”秦俊打来电话，刘豪连忙弓腰扯出一副笑脸：“这小子栽了。等几天。”
“我时间很赶，明天没消息，你懂得。”
“你们就这样对待病人的？”刘豪冲入房内，扯过院长衣领怒喝：“就这？你还想不想混了？”
院长陪笑，眼神示意下，几名医护架起刚刚入睡的人，往门外拖。
他被拖在地上，来到一间屋子，还未来得及反应，被按在椅子上，双手双脚被捆，头顶感觉有一冷冰冰的物体，在往脑袋上扣，他强烈挣扎，仍然无法挣脱，被强按着脑袋，戴上这个说不清的怪异头盔。
“放电。”
滋滋滋，电流一瞬间贯穿他的头颅，身体不受控的开始抖动，随着电流慎入体表，那种灼热刺痛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两眼向上翻起，口吐白沫，身体颤抖地脱离地面。
黑暗里，一盏台灯打下，照亮他的侧脸，斜对面坐着一人，他无比熟悉，刘豪。
刘豪笑道：“你也不想一辈子待在这里吧？”
陈文低头盯着鞋面，眼神涣散，嘴中哼着不知名小曲。
“继续。”刘豪挥手，命人将他带回‘诊断室’。
滋滋滋～
“在这里签上合同，你就可以出去。”
滋滋滋～
“快签！”
滋滋滋～
刘豪失了理智，爬上桌，将陈文被电的焦黑的细手拿上桌子，在合同上按下手印。
“可以了？”院长制止，示意放了他，迎来的却是愤怒的眼神，刘豪喝道：“你还想不想要那笔投资了？”
陈文再次被推回诊断室，这回，刘豪亲自上阵，按下最大阀开关。
滋滋滋～
[“看看这是谁？”]
陈文眼前一花，随之亮起。
满地杂草，鲜花呈现在眼前，一面具男走近，指着他的鼻子惊道：“新人？”
陈文被眼前这一幕，惊出一身汗，他刚刚频临昏厥，多次从鬼门关里走过，不想这刻却见到了如此诡异的世界。
“我，罗夏，精神病世界的看守者。”罗夏脸上的面具，随着他的介绍变换形态：“你想要什么精神病？”
罗夏喃喃自语的向陈文介绍：“有分裂症、妄想症、情感性精神障碍、神经症、应激相关障碍还有。”罗夏眯眼：“人格障碍！”
“哦，对了，还有一种，特别的，禁止。”
陈文那顾得上这些，忙后退，制止：“我没病！”
罗夏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被自己逗笑：“不，不，不！每个人都有精神病，只不过程度不同，有些人只需要一些小小的刺激，就会暴露。”
陈文边退边喊：“你不要过来！你想干什么？”
罗夏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查看他的脉搏：“哦！在这里，让我看看你的脉搏是怎么跳动的。”
眼前一花，立方玻璃打造的摩天大楼，拥挤的排成一个方阵，中心刻着一行字。
[精神病市]
“快来，挑选你的精神病。”罗夏看向商铺，这里到处都有logo，像极了商场购物街，诡异的是那一家家牌匾上，刻印的竟然是所谓的病症。
A区，第一间店，门外停留几位客人，在店外与工作人员有说有笑，抬眼看向牌匾——《焦虑症》
对角处，蜥蜴人抽着雪茄从店外走出，回头对店内喊：“再卖老子假烟，头给你削了！”
满街刻满了各类病症，琳琅满目都是奇怪物种，小脑袋人，大型机甲，手机长腿满地乱窜，沙发，桌子板凳，长了腿，坐在跪伏在地的人身上。
陈文看的失神，一不小心，撞向来人。
“对不起！”陈文忙致歉。
“这是我的了。”
陈文抬头，那人画着一张怪脸，白的有些慎人的皮肤下，嘴角向两边涂抹成一道月牙，似笑似哭，看不真切。
“小丑？你不能参与这场游戏！”罗夏上前拒绝，忙将陈文推向身后。
“哈哈。你认为你能制止我？呜呼呼啊哈唔哈哈哈。”那怪人推开罗夏，上前掐住陈文脖颈，安慰：“别担心！我不会让你得精神病的。”
怪人歪头看向罗夏，耸肩轻咳：“我选好了。”
罗夏低头不语，隔了半会，这才对陈文说道：“你选了吗？”
陈文心一横，将头扭向一边，心里默念，快醒来，眼前都是幻觉，假的！
滋滋滋～
一阵电流声，水渍从脸上滴下，痛到昏厥的陈文依稀看见两个模糊的身影。
白大褂医生翻开他的眼皮，拿出手电筒对着他的眼睛照射，只见陈文眼神涣散，没了聚焦，这才回头报告：“疯了。”
[不要，把脸藏在月光背后。有谁在意我们的生活。]
手机铃声响起，在桌上震得嗡嗡响。
陈文趴在桌上睡得正酣，被来电声打扰，微微睁开眼，看向手机屏幕，赫然显示着音乐人金姐，他在这行的领路人，当初带他来这圈子的贵人。
“金姐，找弟弟玩？”陈文微微一笑，懒散的斜靠在墙边。
“找你约歌啊！你现在这么火了，秦俊都能找你我不能？”金姐为人倒是爽快，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陈文笑着从兜里取出包软延安，打开看，还剩三根，掏出一根来，拿在手中细细掂量。
“怎么？不欢迎？”电话那头，金姐娇怒道：“翅膀硬了？”
陈文两指夹住烟根靠近嘴边细品其中蕴含的烟草味，微微仰头笑：“我哪敢？那你什么时候要。”
金姐催道：“就中午，你楼下那家咖啡馆。”
嘟嘟嘟。
电话那边一阵忙音，可能在处理杂事。
陈文起身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看向那乱蓬蓬的杂毛，还未消肿的眼圈，及那未好好清理的络腮胡。
“就这么着吧。”
穿好衣服，收起地上摆放的泡面桶，一股脑往黑塑料袋装，这才走出屋子。
……
“你约我来这里，是要买歌？”
刚踏进大厅，就见一风韵少妇向他招手。
金姐妩媚一笑，眼神在咖啡馆内游走，似乎在找什么。直到她瞅见一人，这才招手笑道：“刘豪你来了！”
陈文一愣，看向那迎面走来的胖子，圆寸，戴了款蛤蟆镜，脖上挂着大金链。
“呦！这不是那个谁？”刘豪嘲讽道。
陈文冷下脸，强压心中怒火，在金姐对面落座。
“我不卖！”陈文看向刘豪，表明态度。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刘豪冷笑，在他不解的眼神中，拨通电话。
“手续办好了。”随后起身，低头俯视：“你会同意的。”
金姐起身与刘豪一道，走出屋，留下一脸懵逼的陈文。
直到走出咖啡馆，被迎面而来的几名医护人员强压在地。
“上车。”
他被推进车里，瞧见最不想见的人——他唯一的亲人，远房表舅。
一个为了钱出卖儿女的赌鬼。
“明白了吗？”医生走进查看，翻开他的眼皮，被陈文不情愿的甩掉，拉扯他的毛发，似乎要一刀剪下。
陈文拼死抵抗，然而他被三人压着动弹不得，眼眶渐渐泛红，强撑着想要爬起，可惜那力道实在小的可怜，他，被一电棍甩晕过去。
医护车一路向东行驶，远离城市，穿过民房，在树林中穿梭，直到靠近被围栏圈住的一处花园。
这里绿树成荫，鲜花盛开，远望还有一座喷泉，一栋栋高楼组成的一家精神病院。
“到了。”
陈文耳边传来声音，他被推攘着走下车，一队人马再此等候。
带头的人，穿着一身白褂，戴着白框眼镜，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向前握住陈文的双手笑：“欢迎来到精神病院。”
“欢迎新人。”
两边排列着一堆穿着囚服的精神病，对新人鼓掌欢迎。更有甚者，举起开塞的香槟，对天空摇晃，将酒水气泡洒在他的身上。
陈文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惊恐的咆哮：“我没病！你们凭什么抓我！”
中年人走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来这里的，都说自己没病，可。”那人握住陈文的手，暴露在阳光下，那手白净的不像一个成年人该有的颜色，像是从福尔马林里泡过的，腐尸用来保鲜都会呈现的一种肤色。
“谁知道呢？”
陈文被推攘着，走进大厅，入目处，竟让他产生了荒诞的念头，这里比起那破屋，显得温馨而宽敞。
高大的天花板上悬挂着柔和的灯光，使他感到舒适，墙上挂着一幅幅世界名画，书架上摆放着各种书籍，若不是被人推着向前，他或许要驻足再此地停留。
他被推到会诊室外，身后两人才松开手，待大门敞开，室内显得明亮且安静，对面桌上坐着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看向他的眼神温和体贴，不至于使他犯冲。
“你可以叫我李冰，我是这个大家庭的家长。”李冰倒上一杯开水，递给他。
“我了解你的信息，音乐人助理，写手，还是一位歌者。”李冰瞅向陈文，关切道：“你失眠了，看样子经常熬夜。”说着指向他的眼球：“你先去休息，明天我们谈谈。”
他被带着来到一间房，推门，十人宿舍，床铺干净整洁，床边的窗帘可以拉起，他被医护人员按着躺在床上，眼睛被人捂着，耳边传来摇篮曲。
刘豪在窗外冷眼看着，被手机来电干扰。
“怎么样了？”秦俊打来电话，刘豪连忙弓腰扯出一副笑脸：“这小子栽了。等几天。”
“我时间很赶，明天没消息，你懂得。”
“你们就这样对待病人的？”刘豪冲入房内，扯过院长衣领怒喝：“就这？你还想不想混了？”
院长陪笑，眼神示意下，几名医护架起刚刚入睡的人，往门外拖。
他被拖在地上，来到一间屋子，还未来得及反应，被按在椅子上，双手双脚被捆，头顶感觉有一冷冰冰的物体，在往脑袋上扣，他强烈挣扎，仍然无法挣脱，被强按着脑袋，戴上这个说不清的怪异头盔。
“放电。”
滋滋滋，电流一瞬间贯穿他的头颅，身体不受控的开始抖动，随着电流慎入体表，那种灼热刺痛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两眼向上翻起，口吐白沫，身体颤抖地脱离地面。
黑暗里，一盏台灯打下，照亮他的侧脸，斜对面坐着一人，他无比熟悉，刘豪。
刘豪笑道：“你也不想一辈子待在这里吧？”
陈文低头盯着鞋面，眼神涣散，嘴中哼着不知名小曲。
“继续。”刘豪挥手，命人将他带回‘诊断室’。
滋滋滋～
“在这里签上合同，你就可以出去。”
滋滋滋～
“快签！”
滋滋滋～
刘豪失了理智，爬上桌，将陈文被电的焦黑的细手拿上桌子，在合同上按下手印。
“可以了？”院长制止，示意放了他，迎来的却是愤怒的眼神，刘豪喝道：“你还想不想要那笔投资了？”
陈文再次被推回诊断室，这回，刘豪亲自上阵，按下最大阀开关。
滋滋滋～
[“看看这是谁？”]
陈文眼前一花，随之亮起。
满地杂草，鲜花呈现在眼前，一面具男走近，指着他的鼻子惊道：“新人？”
陈文被眼前这一幕，惊出一身汗，他刚刚频临昏厥，多次从鬼门关里走过，不想这刻却见到了如此诡异的世界。
“我，罗夏，精神病世界的看守者。”罗夏脸上的面具，随着他的介绍变换形态：“你想要什么精神病？”
罗夏喃喃自语的向陈文介绍：“有分裂症、妄想症、情感性精神障碍、神经症、应激相关障碍还有。”罗夏眯眼：“人格障碍！”
“哦，对了，还有一种，特别的，禁止。”
陈文那顾得上这些，忙后退，制止：“我没病！”
罗夏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被自己逗笑：“不，不，不！每个人都有精神病，只不过程度不同，有些人只需要一些小小的刺激，就会暴露。”
陈文边退边喊：“你不要过来！你想干什么？”
罗夏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查看他的脉搏：“哦！在这里，让我看看你的脉搏是怎么跳动的。”
眼前一花，立方玻璃打造的摩天大楼，拥挤的排成一个方阵，中心刻着一行字。
[精神病市]
“快来，挑选你的精神病。”罗夏看向商铺，这里到处都有logo，像极了商场购物街，诡异的是那一家家牌匾上，刻印的竟然是所谓的病症。
A区，第一间店，门外停留几位客人，在店外与工作人员有说有笑，抬眼看向牌匾——《焦虑症》
对角处，蜥蜴人抽着雪茄从店外走出，回头对店内喊：“再卖老子假烟，头给你削了！”
满街刻满了各类病症，琳琅满目都是奇怪物种，小脑袋人，大型机甲，手机长腿满地乱窜，沙发，桌子板凳，长了腿，坐在跪伏在地的人身上。
陈文看的失神，一不小心，撞向来人。
“对不起！”陈文忙致歉。
“这是我的了。”
陈文抬头，那人画着一张怪脸，白的有些慎人的皮肤下，嘴角向两边涂抹成一道月牙，似笑似哭，看不真切。
“小丑？你不能参与这场游戏！”罗夏上前拒绝，忙将陈文推向身后。
“哈哈。你认为你能制止我？呜呼呼啊哈唔哈哈哈。”那怪人推开罗夏，上前掐住陈文脖颈，安慰：“别担心！我不会让你得精神病的。”
怪人歪头看向罗夏，耸肩轻咳：“我选好了。”
罗夏低头不语，隔了半会，这才对陈文说道：“你选了吗？”
陈文心一横，将头扭向一边，心里默念，快醒来，眼前都是幻觉，假的！
滋滋滋～
一阵电流声，水渍从脸上滴下，痛到昏厥的陈文依稀看见两个模糊的身影。
白大褂医生翻开他的眼皮，拿出手电筒对着他的眼睛照射，只见陈文眼神涣散，没了聚焦，这才回头报告：“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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