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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异闻【二十八】第六章 两个李玲

    在车行驶到半途,叶勇辉用那对手指,在地图上指出了“埋钱”的具体坐标。

    下车的时候,叶勇辉恳求他们把自己也带上,三个傻子想也没想,驮上他就走。

    接下来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了,等他们千辛万苦地来到目的地,挖开了土壤,却不见白花花的银子。

    那是一具白骨,三个人吓傻了,不约而同地看向旁边的叶勇辉。

    就在这时,三个人的口径离奇地一致——

    叶勇辉坐起来了!

    “坐起来了?”

    “绝对没错。”

    三个人分别都这般说道,“我们还以为是某种移魂显灵,就吓死了,跑散了。”

    两个人说,叶勇辉坐起来之后,发出了瘳人的笑声,还有一个人说那是在哭,尖叫着哭嚎,我感觉他们说得都是对的。

    这也是他们吓蒙,跑散迷路的终极原因。

    走出审讯室,徐庆忍不住了:“出鬼了?”

    我们刚刚给医院打去了电话——叶勇辉已经快不行了。

    冰冷的雨水几乎杀死了他,意识薄弱,五脏也在慢慢发炎衰竭。

    “你们最好别瞎说。”我警告那三个家伙,并告诉他们叶勇辉如今的情况,“你们搞的不好就是杀人,懂不懂?”

    他们都崩溃了,并在此之余,宣称刚刚的叙述丝毫都没有掺假。

    叶勇辉到底为什么要让这三个人挖出白骨?

    答案似乎十分明白,他要把这具陈年的尸体呈现给我们看。

    这或许会跟1998年的叶培培案,和现今的李玲案有关系。

    白骨送到了老周那里。

    他们正在马不停蹄地工作。

    你们听过回光返照吗?

    是指人之将死时身体机能恢复正常的短暂状态,这是真实存在的,文献和网络上都可以查到。

    我们可以说叶勇辉在经受暴雨淋漓后,各个器官功能急转直下,然后身体便调动机体内的潜力进行垂死期的最后抗争,也就是回光返照。

    这让他冥冥中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在那三人挖出白骨后,心里一个激动,就蹭地坐了起来,做出了非哭非笑的极端的动作,吓坏那三个被自己利用的投机分子。

    当然好景不长,等我们发现他,他其实已经陷入了濒死的状态。

    嗯是的,肖兄,这十分可怕一你们要知道,叶勇辉带给我们的这具白骨,随即逆转了我们对整件事的既有认知,案情逐渐演化成了深渊的模样。

    无尽深渊,无人可免。

    ……

    “所以。”

    在听完我的回光返照理论后,徐庆提出自己的看法,“他一定认识这具白骨的主人吧?否则怎么会如此激动?”

    “或者说,他杀了白骨的主人。”我说,“这也是一种可能。”

    不管怎么样,叶勇辉费尽周折,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让我们看到那具白骨。

    说明这具白骨起码会和一件命案有些联系。

    都有联系,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们等待老周团队给出分析结果,一直等到很晚,那房门还是紧闭着,从外面听不到一点的动静,这让我们很不安。

    最后,我忍不住敲了敲门,老周面容憔悴地给我们开了门。

    “怎么还没好?”

    “出问题了。”他告诉我。

    DNA鉴定仪貌似是坏了,测试结果一直停留在上一具焦尸的DNA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变化。

    “我们在等检修机器的人。”老周很疲惫的样子,告诉我,“那小子还没来。”

    “没有变化吗?”我渗出了一层冷汗。

    “坏了咯。”

    “给我测一下DNA。”

    “什么?”

    我重复要求,老周半信半疑地照办了,我拔下一根头发。

    过了一会儿,屏幕立马闪现出新的一页。

    老周倒抽一口凉气,说这回又正常了。

    我们又拿了白骨的另一块样本,进行分析,结果仍是没有变化,跟焦尸的DNA一样。

    这下,老周也反应了过来,“不可能啊,我是说……”

    我走到房间另一头,举起盛放白骨生前穿着的大盘子。

    那衣服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在现场我没有注意看。

    当下,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件衣服的款式。

    是那种饭店服务员一贯的统一穿着,前面原本有一个胸牌,如今已经被人撕掉了,留下了几道开线。

    常识告诉我,上面写的十有八九是服务员名字和工号什么的。

    “所以,到底哪个才是真的李玲?”老周在我身后,语气惊惶地念叨着。

    我紧盯那连成扁长方形的一圈开线,幻想着胸牌原本的样子,跟老周异口同声地说出了最后两个字——李玲。

    焦尸和白骨的DNA序列完全相同,年龄也完全相仿,但据我们说知,李玲的母亲只有过一个孩子。

    “叶勇辉死了。”

    我走出法医的办公点,徐庆正巧从那头的走廊拐过来,告诉了我这个不好的消息——我更加震撼来回敬他,徐庆吓得不轻。

    “两个都是李玲!”

    “DNA序列相同而已。”

    我说,“白骨死于9年前,也就是1998年,死因头部受创。她穿着的衣物疑似餐厅服务员的制服,刻有姓名的胸章被撕掉了,要我说……”

    我晃了晃手中那张残留衣物的照片,“如果这确认跟李玲收银员的工作服相同,那么问题会稍微简单一点。”

    徐庆说他会去查。

    “不会是双胞胎吧?”他接过照片,低声问我。

    “我也是这么想的。焦尸和白骨是一对同卵双胞胎,这样的话,DNA相同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这就是叶勇辉想要展现给我们的东西——

    另一个李玲,戏剧性讲,死于1998年,还穿着上班的工作服,已化成枯骨。

    可惜叶勇辉已经死了,就算活着,从他那里得到信息也不甚轻松。

    现在的疑问越来越多了,还有转账给张大力的50万,和自行车座的凭空出现没有解答,就冒出了这等的怪事。

    想当初,我们成立专案组,还是为了找出女孩叶培培坠亡的真相,看现在,根本就绕不回去了……

    没有办法,我们还是要一环一环地解。

    徐庆去了李玲生前工作的百年大排档。

    李玲是1985年开始在那里干活的,当时她只有20岁。

    那留着白胡子的老板一眼就看出,这件衣服是他们1996年到2001年给员工批量订的工作服。

    还告诉了徐庆这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