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子报仇（2）
蒲松龄跟小项来到巷子里，找到了关卫的房子，里面住的只有他的母亲关翠华。房子很黑，很潮湿，蒲松龄一走进屋子就能闻到一股馊味，老人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儿子生前的照片。孤独感萦绕在老人身边，就好像她的世界只剩她一个人了（但事实也的确如此）。
“老人家，你好呀。我是居委派来的，我来看一下，你生活上有什么需要吗？”小项假装志愿者跟老人交流，试图放松老人的心情。
但奇怪的是，老人的心情仿佛很好，一点也不像刚丧子的母亲“小姑娘，你别骗我了，我虽然老，但我记性好，我可没见过居委里有你。你是警察，那天那个混蛋死的时候我看见你在查案。”
“混蛋？翟燊吗？你为什么要叫他是混蛋？”
“他害死我儿子，他不是混蛋的话，谁是！如果不是他一直让我儿子加班，我儿子至于突然脑出血吗！这几年就剩我们两母子相依为命，他为了给我治病，省吃俭用，一天打三份工……那么孝顺的儿子就因为那个无良老板，我连唯一的依靠都没了！我恨不得扒了翟燊的皮让他曝尸荒野！”老人越说越激动，气好像喘不过来似的。
蒲松龄赶紧打了120，“婆婆你先别激动，深呼吸，冷静。没事的，那个翟老板已经死了，不要激动，不要气坏自己的身体。”
“气坏身体？哈哈哈哈我怕什么，我一个将死之人，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我也不怕告诉你，今天你们不来，我也会去警察局自首的。那个王八蛋就是我杀的，我不后悔，要抓我就抓！”
“老人家，你别激动，你慢慢说。你说你杀了翟燊，但他是一个成年男子，你怎么杀得了他呢，你别因为冲动而把罪揽到自己身上。”
“我没冲动！我说的是实话，一个月前我儿子走了，我到他公司要说法，结果那个混蛋竟然请了律师说他没错！那我儿子就这样死了？连句道歉都没有？我原本想上访的，但是有一天我回家的时候发现，那个混蛋经过我家。后来几天我一直在观察，原来我们的巷子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这真是天助我也。所以那天我拿着把小刀，坐在路边等他经过，我假装摔倒让他扶我起来，我就趁机把刀插到他心上，果然他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死了！可是我儿子回不来了，我儿子回不来了……”老人说着说着，眼泪从眼眶里流了下来。
蒲松龄跟小项站在老人的旁边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老人的话，幸好救星出现了。
“是谁报的120？”医生来了，在初步检查完老人的身体后，把老人送到最近的木易医院。而小蒲跟小项则兵分两路，一个跟着救护车去医院，另一个回警察局向任队交代事情……
给老人录完口供后，这起案子似乎跟着老人的确认签名一起结束了。
蒲松龄走出医院，看着有点灰尘的天，心中不禁感慨万分，他想起刚刚跟任队的谈话。
“任队，你觉得关翠华后悔杀了人吗？她一生都在行善，为什么会到最后犯错了呢？”
“小蒲，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谁能说得清呢。关翠华是好人吗？但她杀了人；她是坏人吗？但她一生都在行善……有些事情不要求对错，但求问心无愧罢了。”任队叹了一口气“好了，这才是你实习期内的第一期案子，别想太深，不然以后那么多案子，会让你想到怀疑人生的。我们的本职就是找到凶手，其他事情就别管了。你先回家吧，趁最近案子不多，赶紧休息一下吧，等案子多了，别说回家了，你可能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那……任队我先走了，明天见”
回到家，蒲松龄发现沙发上窝着一个女孩。
“小翠，你怎么回来了？哥不是说你要去找实习单位吗？”
“松树！你回来啦！我找到单位啦，我准备到木易医院实习，听说那里有个外科医生叫valerie，我看过她的记录，她可厉害了！我决定我要去抱大腿！”
“你还知道‘抱大腿’看来你语文好了很多嘛，之前不知道是哪个小傻瓜这个不会那个不会，像深山老林出来的一样。”蒲松龄看着小翠的笑容，一天的疲惫全跑了，好像一看见小翠再坏的心情都会变好，果然是自家的开心果呀！
“好了，二少爷，小翠吃饭了。今天蒲先生跟夫人还有大少有个宴会不回来吃饭，我准备了你们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和可乐鸡翅……”张姨捧着一碟青菜从厨房走了出来，慈祥地看着两个小孩子。
晚上十二点，“叩叩叩”松龄拿着杯热牛奶走进小翠房间，看了看她书桌上的医书“小翠，很晚了，该睡觉了。明天再看吧，你是学医的应该知道熬夜对身体不好，喝完牛奶早点睡吧。晚安～”
“老人家，你好呀。我是居委派来的，我来看一下，你生活上有什么需要吗？”小项假装志愿者跟老人交流，试图放松老人的心情。
但奇怪的是，老人的心情仿佛很好，一点也不像刚丧子的母亲“小姑娘，你别骗我了，我虽然老，但我记性好，我可没见过居委里有你。你是警察，那天那个混蛋死的时候我看见你在查案。”
“混蛋？翟燊吗？你为什么要叫他是混蛋？”
“他害死我儿子，他不是混蛋的话，谁是！如果不是他一直让我儿子加班，我儿子至于突然脑出血吗！这几年就剩我们两母子相依为命，他为了给我治病，省吃俭用，一天打三份工……那么孝顺的儿子就因为那个无良老板，我连唯一的依靠都没了！我恨不得扒了翟燊的皮让他曝尸荒野！”老人越说越激动，气好像喘不过来似的。
蒲松龄赶紧打了120，“婆婆你先别激动，深呼吸，冷静。没事的，那个翟老板已经死了，不要激动，不要气坏自己的身体。”
“气坏身体？哈哈哈哈我怕什么，我一个将死之人，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我也不怕告诉你，今天你们不来，我也会去警察局自首的。那个王八蛋就是我杀的，我不后悔，要抓我就抓！”
“老人家，你别激动，你慢慢说。你说你杀了翟燊，但他是一个成年男子，你怎么杀得了他呢，你别因为冲动而把罪揽到自己身上。”
“我没冲动！我说的是实话，一个月前我儿子走了，我到他公司要说法，结果那个混蛋竟然请了律师说他没错！那我儿子就这样死了？连句道歉都没有？我原本想上访的，但是有一天我回家的时候发现，那个混蛋经过我家。后来几天我一直在观察，原来我们的巷子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这真是天助我也。所以那天我拿着把小刀，坐在路边等他经过，我假装摔倒让他扶我起来，我就趁机把刀插到他心上，果然他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死了！可是我儿子回不来了，我儿子回不来了……”老人说着说着，眼泪从眼眶里流了下来。
蒲松龄跟小项站在老人的旁边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老人的话，幸好救星出现了。
“是谁报的120？”医生来了，在初步检查完老人的身体后，把老人送到最近的木易医院。而小蒲跟小项则兵分两路，一个跟着救护车去医院，另一个回警察局向任队交代事情……
给老人录完口供后，这起案子似乎跟着老人的确认签名一起结束了。
蒲松龄走出医院，看着有点灰尘的天，心中不禁感慨万分，他想起刚刚跟任队的谈话。
“任队，你觉得关翠华后悔杀了人吗？她一生都在行善，为什么会到最后犯错了呢？”
“小蒲，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谁能说得清呢。关翠华是好人吗？但她杀了人；她是坏人吗？但她一生都在行善……有些事情不要求对错，但求问心无愧罢了。”任队叹了一口气“好了，这才是你实习期内的第一期案子，别想太深，不然以后那么多案子，会让你想到怀疑人生的。我们的本职就是找到凶手，其他事情就别管了。你先回家吧，趁最近案子不多，赶紧休息一下吧，等案子多了，别说回家了，你可能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那……任队我先走了，明天见”
回到家，蒲松龄发现沙发上窝着一个女孩。
“小翠，你怎么回来了？哥不是说你要去找实习单位吗？”
“松树！你回来啦！我找到单位啦，我准备到木易医院实习，听说那里有个外科医生叫valerie，我看过她的记录，她可厉害了！我决定我要去抱大腿！”
“你还知道‘抱大腿’看来你语文好了很多嘛，之前不知道是哪个小傻瓜这个不会那个不会，像深山老林出来的一样。”蒲松龄看着小翠的笑容，一天的疲惫全跑了，好像一看见小翠再坏的心情都会变好，果然是自家的开心果呀！
“好了，二少爷，小翠吃饭了。今天蒲先生跟夫人还有大少有个宴会不回来吃饭，我准备了你们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和可乐鸡翅……”张姨捧着一碟青菜从厨房走了出来，慈祥地看着两个小孩子。
晚上十二点，“叩叩叩”松龄拿着杯热牛奶走进小翠房间，看了看她书桌上的医书“小翠，很晚了，该睡觉了。明天再看吧，你是学医的应该知道熬夜对身体不好，喝完牛奶早点睡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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