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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药山洞

    月色慢慢降临。

    回去的路上,月倾城摇摇晃晃着走的缓慢,手上提着喝空的酒壶,眼睛红红的是哭过了,文城的巷子很大,她要去扶墙也只能快走几步才能碰到。

    酒味将她身上的花香味掩盖,她靠着墙捂着嘴忍着不让喝过头的酒呕吐出来。

    月倾城抬头看向天边的月亮,她与他相识是在月光下,离别也是在月光下,月光是那么的亮照着她回家的路,月光是那么的暗看不见那人的模样。

    就在她强拉起自己的身子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一道身影落在她身后。

    那人语气冰冷,开口道:“你就是月倾城?”

    月倾城感觉来者不善,脸色一变往常模样,玉立站直道:“是我,你是谁?”

    无情冷冷道:“取你性命之人。”

    说着无情的剑已经出鞘,月光划过长虹露着冷态指向月倾城,月倾城手紧抓酒壶,转动身躯躲过无情剑的猛攻。

    无情剑招招凶狠丝毫无情,月倾城腾地跃起一掌打向无情,无情手起剑落。

    两人各展绝招,掌气对剑刃,也是战得难分难解。

    就在此时,下面传来如意声音,她大喊一声“师父。”引的月倾城看去,无情抓住时机转动无情剑,一剑使得月倾城肩负重伤。

    她即将倒地时被赶来的凌天城接住。

    叶寒生见状玉扇化玉骨长刀点地跃起,携月光之下一招对向无情剑。

    无情见来人,带有丝丝笑意道:“你终于出刀了。”

    叶寒生道:“我希望我们是朋友。”

    无情道:“我说过,我不需要朋友,我们也无法成为朋友。”

    叶寒生道:“既然如此,那就恕我无礼了。”

    叶寒生的刀法柔而快,使得无情连连后退,身上已多了几道刀伤。

    浓雾之下,无情自认打不赢叶寒生只能先行离开此地,叶寒生也没追眼神漠然的看着那人离开。

    “师父!”

    听着如意的声音,叶寒生回过神落下地查看着月倾城的伤势,叶寒生两指在月倾城的肩上迅速一点,涌血出瞬间被止住,叶寒生对如意道:“血暂时止住了,先扶师娘回店吧。”

    凌天城拉住叶寒生,问:“刚才那个人是谁?”

    叶寒生看着无情离开的方向道:“从现在起,是敌人。”

    凌天城不明道:“什么意思?”

    叶寒生不做声,朝着大口喝酒走去,凌天城跟在他后面问着他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一路天色山腰上,沈紫言被玄参捉弄吵到通天阁长老,被通天阁的玄机长老罚在山腰间采购一整篮的白芨。

    沈紫言满不情愿的背着竹篮走下山,嘴里还不断地喃喃自语道:“臭玄参死玄参竟然骗我,臭南山死南山竟然不帮我来采药,这大晚上让我美若天仙的姑娘家家一个人出来,也不怕我出事。”

    沈紫言弯着腰提着油灯在花花草草中找着白芨花,忽然一人抓住她的伸出的手,沈紫言惊吓的挣着那人的手,只听见那人声音极小的说着:“救......我。”

    沈紫言将油灯照近他的脸,在说完这句话后他沉沉的晕了过去,他的脸是那么的苍白,身上全是血定是刚刚与人厮杀过。

    沈紫言不愿意惹麻烦,扯开他的手就转身跑开。

    就在她跑出几步之时,又于心不忍的回去看了又看,她捡起一根木棍戳了戳晕倒的人,轻声喊着:“喂,喂,你还好吗?”

    奈何一路天色离得太远,没辙的她只好将晕倒的人拖进离得近的山洞中。

    她查看着晕倒人的伤势,啧啧几声道:“这伤的也太重了吧,我先给你上点止血的药,等你醒来我就带你去公良师尊那里疗伤。”

    沈紫言走到外面抱来一些干草盖在那人身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你就勉强在这里过夜吧,我明早再来看你。”

    走时沈紫言想到山间总是会有野兽夜间觅食,她不放心得又返回掰下比人还大的绿叶盖在那人身上,这下她放心的离开了。

    早晨本就宁静的虚木满春被沈紫言打破。

    空青还在喝着茶,被大喊的沈紫言吓到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玄参连忙拿着手帕给空青擦拭着嘴角,空青接过手帕道:“我自己来。”

    沈紫言走进房间挤走一边的玄参,趴在桌子上道:“公良长老,公良长老。”

    空青看着她,问:“紫言你师尊没有告诉你进别人屋子要先敲门的吗?”

    沈紫言装着无辜的大眼,嘟着嘴道:“那还不是因为我太着急了。”

    空青从不与小辈计较,玄参给他再次添上茶,他抿了口茶语气依然温柔道:“着急什么?”

    沈紫言道:“还不是因为玄参师兄。”

    沈紫言朝着一旁的玄参翻了个白眼,玄参满脸无辜的看着空青,空青问道:“玄参怎么了?”

    沈紫言道:“因为玄参师兄的话导致我被玄机长老处罚在山腰上采白芨花,要采满一整篮。”

    空青道:“然后呐?”

    沈紫言道:“然后我没采满。”

    空青轻声笑道:“那你继续采啊。”

    沈紫言道:“我是继续采了,然后我就被人抓住了。”

    玄参好奇问:“谁抓住你了?”

    沈紫言道:“一个满身是血穿着丧服男人。”

    空青担心打量着沈紫言道:“那你没事吧。”

    沈紫言道:“我没事,是那个人有事,他满身是血躺在那里,我想请公良长老您去给他医治下。”

    空青道:“他现在在哪?”

    沈紫言道:“在山腰中的山洞里。”

    空青看了下窗外的日头,对着沈紫言道:“要不就玄参与你同去吧。”

    沈紫言看到空青的表情问道:“公良长老您有什么事吗?”

    玄参接过沈紫言的话道:“师尊等下要去水天阔小镇上义诊,下山腰再去会耽搁时间的。”说着玄参看向空青道:“不过师尊,您不是说让我和您一同前去吗?”

    空青放下手中的茶杯道:“你先跟紫言去看看那人的伤势,处理好再快速赶来。”

    “这......”

    “哎呦,别说了,走吧走吧。”

    玄参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沈紫言拽着出了虚木满春。

    山腰洞里,那人还在晕迷,玄参撕开他的衣裳,将调好的药倒在他的伤口上,沈紫言好奇的问:“师兄这是什么药啊?”

    玄参道:“是麻水,等下我要为他将这些伤口全部用针缝好,你要看吗?”

    玄参举起手中如发丝细的针在沈紫言眼前晃动了下。

    沈紫言吸了一口气,摆摆手道:“不了,我还是先出去吧,你专心缝。”

    沈紫言站在山洞外看着飞来飞去的鸟儿,轻盈的翅梢划过树叶,越过丛林冲向天空。

    不到一刻,玄参缝好了那人身上的伤口,收拾着药具走了出来,道:“他的伤口都被我缝好了,你等着他醒过来就行,那我就先回去了。”

    沈紫言嗯了一声道:“多谢师兄。”

    玄参道:“没事,对了,你注意点我看他穿着不简单,他要是坏人的话你就赶快跑回去知道吗?。”

    沈紫言连连点头。

    她蹑手蹑脚走进山洞里,地上的人已经醒了过来,他缓缓的起身,沈紫言见他艰难的样子,连忙上前扶起他让他靠着墙坐着。

    无情面色苍白唇色更是发白,说话声音极其小,沈紫言靠近他才听清他在说什么,他道:“我在哪?你又是谁?”

    沈紫言道:“这里是一路天色山腰上,我叫沈紫言,我昨晚在采药的时候的看到你晕倒在这里,便就将你扶进山洞里疗伤。”

    沈紫言,这个名字好耳熟,他盯着她的脸似从在哪里相见过,记忆里却找不到片个残碎。

    沈紫言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提提手看看。”

    无情没有理她,扭头看向洞外。

    沈紫言见他不说话,便就拉起他的手,无情被她的吓到,连忙道:“你干嘛?”

    沈紫言道:“我看看你手脚还能动吗?”

    无情撇开她的手道:“我自己来。”

    他当着她的面起身,麻水的效果非常好,他感受不到伤口的刺痛,只是身上无力刚起来又无力的瘫下。

    沈紫言见他瘫下又起来,蹲在一旁撑脸问道:“你要干什么?”

    无情带着疲劳的双眼看着沈紫言道:“我要出去。”

    沈紫言道:“可拉倒吧,你身负重伤即使你伤不重一路天色的麻水一倒在伤口处足够你几个时辰提不起力气的。”

    无情没听她说话还是强忍着往外走,没走几步他就倒在地上。

    沈紫言起身扶起他,将他拉回原位道:“都叫你别走了,你就好好待在这里,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来。”

    无情被她一拉更是没有力气只好乖乖的坐在原地,目送沈紫言离开。

    一路天色山下,玄参快马加鞭的赶上空青义诊的小镇上。

    路上风景优美,玄参没空思看这些,只往前奔去。

    来到目的地,玄参下马见前方围绕着许许多多的人,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空青,空青身材纤长比一般人高出一些,但他经常研究医术导致经常不吃东西而变得瘦薄,空青正被身边的人挤着,进不去也出不来,玄参绑好马匹挤进人群中利用自身比他人壮实而又高大的身躯挡在空青身后,为他腾出较大的地方任由空青往前走去。

    人群围绕成一个圈,圈里站着一个人,那人身着长裙,乌黑的长发在纤长如玉的指间滑下,发丝随着风飘动,发出淡淡的清香,长发盘在头上成发髻,茶花色的罗裙着身,腰间系着同色的腰带,芊芊细腰,肤如凝脂,皓齿明眸,一双朱唇带着笑容,低头看去,地上还躺着一个柴夫,他的脸色发青,唇色发黑。

    玄参轻声对着空青道:“师尊,那个人是不是被蛇咬伤了?”

    空青点点头道:“没错。”

    站着的女子半蹲下身,手上拿着一个小碗,碗里装着不明的膏体,女子将膏体涂在柴夫被咬伤的小腿上,瞬间,柴夫的脸色由青转红润,起身朝着人群蹦跶。

    玄参道:“这药这么厉害?”

    女子起身道:“此药膏是由半枝莲,虎杖,徐长卿在加上我的独门药水所制成,专门治疗蛇毒。”

    “你看还真的一下子就好了,这也太厉害了。”

    “是啊,太神奇了。”

    围着的人们发出惊叹声。

    玄参到小镇的时候已经是午时,小镇已经挤满了人,宽大的河面上,河水却是十分浑浊,河边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船,街边挂满了捕鱼的麻网,一些村民推着船入河中开始撒网捕鱼。

    小镇上来了许多的医者为患病的免费治疗,空青与玄参也在其中,空青与玄参找到一颗大树下架好免费义诊的旗帜,放好桌子空青拿起玄参给的湿手帕擦着手,玄参从马上取下药箱放在地上,一抬头桌子前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

    即使是在树下,长时间的治病开药使得空青额上挂着大颗大颗的汗珠,玄参从药箱下面掏出一把折扇打开站在空青后面为他扇着风。

    玄参张望着附近,不止他这里,其他的医者那边也排满了长队,他惊叹着这小镇里竟有怎么多患者,而且大部分病状都相似。

    只到最后一个人开药完离开,空青才收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玄参收拾好药箱。

    空青锤着腰道:“太晚了,我们去找家旅馆过夜吧。”

    玄参嗯了一声随后牵着马跟着空青身边。

    由于这两日来的医者太多,小镇上的旅馆又少,两人找了好几家都是人满为患的,就在他们担忧着会不会在外过夜的时候,一袭白衣引起了空青的注意。

    空青看着走进一家酒馆的叶寒生忙喊道:“寒生。”

    叶寒生没听见,身边的凌天城倒是先听见,他拉了拉身边的叶寒生道:“好像有人叫你。”

    叶寒生看着向他走来的空青,道:“空青。”

    空青笑道:“终于找到你了。”

    叶寒生回他笑道:“你这次来的有点晚啊。”

    空青道:“患者太多了。”

    叶寒生道:“这么晚了你们吃饭了吗?没有的话不如就和我们一起吧。”

    空青摇摇头道:“是没有,不过我们还没有找到可以过夜的旅馆。”

    叶寒生张看了四周道:“这个时辰,怕是各个旅馆都已经住满人了。”

    空青低头轻叹气。

    叶寒生又道:“我们有两间房,你不嫌弃的话,我们可以腾出一间给你们。”

    空青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看着凌天城道:“如此......可以吗?”

    凌天城倒是没有什么意见,指着叶寒生道:“就听他的吧。”

    空青每年都会来水天阔,每次都会学到新的不同的医术,但他的目的并不是只为了学习这些而是因为这里名唤水天阔的地方离公良家最近,他每次都会在义诊结束后站在河边眺望着对面,即使对面他什么也看不见。

    玄参走到他身边拿起手上的披风搭在空青身上,道:“师尊,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空青扯下披风放在玄参手上,道:“嗯,回去吧。”

    只有一间房间,玄参铺好床,看着空青道:“师尊,床铺好了。”

    空青难为情道:“你.....”

    两人尴尬对视一眼,玄参抱起一床杯子铺在地上道:“我就睡这里,晚上师尊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叫醒我。”

    能有什么事呐,空青难为情的脱下外衫,放下床纱,躺在床上。

    隔壁房里,叶寒生靠着窗边看着月亮,抚摸着手中的残玉,他轻叹一声关好窗户,转身看到凌天城只穿着单衣爬上床,叶寒生道:“给我留个位置。”

    凌天城躺在床上,盖好被子道:“你还上来啊?”

    叶寒生道:“废话,就一间床,不然我睡哪?”

    凌天城道:“我看你趴在那里,还以为你要睡在窗边呐。”

    叶寒生也爬上床道:“我又没病,有床不睡睡什么窗边。”

    第十一掌:半边月

    夜已深,窗外的风呼呼,天水阔不似文城,戌时的时候这里的所有的店铺旅馆就关门了,叶寒生其实在文城已经习惯了晚睡了,突然这么早躺在床上倒是睡不着了,身边还多了个人更是睡不着。

    房间里,两人笔直的躺在床上。

    凌天城道:“你没脱衣服就上床?”

    叶寒生一本正经的问道:“我怕你对我图谋不轨。”

    凌天城对他翻了个白眼。

    片刻......

    叶寒生无聊的问道:“凌王子,你睡了吗?”自从凌天城告诉叶寒生他是北漠的王子后,叶寒生动不动就叫他凌王子。

    凌天城道:“没有。”

    叶寒生问:“你睡不着?”

    凌天城道:“你不也一样。”

    叶寒生道:“还不是身边多了个人我才睡不着的。”

    凌天城道:“我也是。”

    叶寒生问:“那你现在在干吗?”

    凌天城道:“看床板,你呐?”

    叶寒生道:“和你一样。”

    是漫长的沉默......

    凌天城问:“你跟那个叫空青很熟吗?。”

    叶寒生道:“我与他少时就认识了,后来相隔远方但也会有书信来往。”

    凌天城问:“都说些什么?”

    叶寒生道:“家长里短。”

    凌天城道:“你好像很喜欢交朋友。”

    叶寒生道:“为自己多条路罢了。”

    凌天城问:“所以你不管和谁都能成为朋友吗?”

    所以他自己也是其中的一条路吗?

    叶寒生想了想道:“嗯。在没有必要成为对立面时,相互之间就没有什么敌对势力,那对方必然就是朋友。”

    凌天城:“......”

    他的朋友很少,与其来说除了北漠之外他就叶寒生着一个朋友,到不是他不爱交友,他在北漠的时候接近他的人只是为了讨好他在他父王面前谋得一职半位。

    又是漫长的沉默......

    “师尊。”玄参开口道。

    一天下来的空青疲惫的回答着:“嗯。”

    玄参问:“这位先生好像是上次送伍老先生来的那位叶寒生。”

    空青道:“嗯。”

    玄参问:“师尊好像和他很认识。”

    空青道:“我还没有去一路天色之前就与他认识了。”

    玄参问:“是吗......”

    玄参的语气有些许不悦,侧躺着扣着自己的指甲,空青也没有心情管他,正在入梦时,察觉到异常,起身敏捷一把捂住空青的嘴,在他耳边道:“别话说。”

    空青常年待在药房里身上早已染上中草味,淡淡的入人心脾。

    叶寒生也被奇怪的响动惊到,两人依旧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只是转动头看着响声来源。

    今晚的月光格外的亮刚好照着两人清晰的看着从房顶上垂下一根长绳,刚好垂到不知道怎么被打开的茶壶里,两人看到莫名液体从绳子上流进茶壶里。

    凌天城压低声音,悄声道:“这是在干吗?”

    叶寒生也压低声音,悄声道:“在......下毒吧。”

    绳子又被慢慢的拉了上去。

    两人瞬间起身,走到被下毒的茶壶边朝上方看去,已经是什么也看不到。

    凌天城拿着茶壶刚想闻就被叶寒生抢去。

    叶寒生道:“你不怕中毒?”

    凌天城道:“怕。”

    叶寒生道:“那你还闻。”

    凌天城闻:“你知道是什么毒?”

    叶寒生摇摇头道:“不知道。”

    两人打开窗户,探头看向远方,只看见两人全身漆黑,蒙着嘴鼻趴在其他屋顶上做着同样的动作。

    叶寒生摇摇头道:“看样子明天那些医者们有的忙了。”

    凌天城:“......”

    叶寒生又道:“总觉得其中有个人有点眼熟。”

    凌天城道:“你是见谁都眼熟吧。”

    叶寒生笑道:“此话不对,我只对看对眼的人眼熟。”

    凌天城指着远处趴在屋顶上的两人道:“那他们俩你看对眼谁了?”

    叶寒生指着其中身材偏瘦小的一个人,道:“那个。”

    凌天城问:“怎么说?”

    还没等叶寒生开口,就有人抢先道:“那个是女的。”

    叶寒生点点头与凌天城转头看向说话的人,隔壁的空青与玄参也正在趴在窗边,说话的人是玄参。

    空青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玄参道:“那个人的身材要比旁边人的娇小。”

    叶寒生接过话道:“关键是她丰韵娉婷。”

    叶寒生刚说完话,凌天城翻了白眼就冲了出去,一把大刀拔出攻向两人。

    两人发觉身后来人,迅速躲开凌天城的攻击。

    叶寒生三人也跟上凌天城。

    女人双手朝胸前一挥,一把八角油纸伞稳稳的出现在她的手上,一人手持八角伞,一人手拿一把长刀。

    落无媚双手转伞,八角开,毒镖出,叶寒生一把玉骨长刀先行挡下毒针。

    落无媚反转动伞,娇滴滴道:“哎呀呀,你这么粗暴会让奴家吃不消的。”

    叶寒生道:“四打二,姐姐确实要忍着。”

    落无媚指着叶寒生等人身后道:“谁说我们只有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