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选择（中）
“说来搞笑，明明就是群极恶之徒，却还能严格执行着很多莫名其妙的“规则”。而双人一组，互为对方的“背尸人”就是规则之一。”
“那这么说来，你那天杀掉的“诡”是他的同伴背走的？”张海淼隐约想到，他们可能是通过墙上的消防箱为“媒介”来达成了尸体不见的现场。
但联想到每次都会认真清理地面的“清理者”，张海淼又觉得这多少有些呼应不起来。
林一泉点点头，“如果两人都死了，就会触发“清理者”，将两个人都带回去。这算得上规则之二。”
说完这话，林一泉顿了顿，“但你也见到了，那个网红主播并没有死，还是触发了“清理者”。所以在“渊”的世界里，昏死过去也跟死了是一样的。”
张海淼点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对，“如果那天在那个牛丼饭店，柚柚子和大块头并没有被杀死，那这一屋子死人会触发“清理者”吗？”
“不会。”
“这太离谱了。”刚说完这话，张海淼想到了什么······
“你等等再吃啊，我直播间被封了十分钟，也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活那么久。”
这是当时柚柚子对大块头说的话。
再之后就是冲过去暴打柚柚子的自己，让大块头提前发动了类似于“拖行”的能力，将那些躯体拼命往后厨拖。
也就是说，即使那天“清理者”没有到来，那家店内也不会留下任何人的尸首？？？
即使是这样又该如何解释呢？
是遭遇了什么样的超自然力量，让一屋子的人消失了？
越想越有些混乱的张海淼问道，“无法触发“清理者”的话，那这些诡异的恐怖事件应该很多才对，早就该引起大家的注意了吧。”
“你知道前几天这条街对面的小区发生了凶杀案吗？”林一泉贱笑着问道。
张海淼摇摇头，“完全没听说过。”
“你知道去年在县城周边的河口村，两家七口人都上吊自杀的案子吗？”
张海淼再次摇摇头。
“你知道去年咱们县城的非自然死亡人口数吗？”
张海淼有些烦了，“你要说什么赶快说啊。”
“我只是想说，咱们县城有110万常驻人口，就这还是蓝海市面积最小，人口最少的县。在这种小城市发生的案件你都注意不到，换到更大的地方，你就会注意的到吗？”
虽然明白了林一泉想要表达的意思，但张海淼仍然觉得他这想法很有问题。
“温泉牛丼饭店事件”
“商业街伤人事件”
“网吧血迹事件”
“这些不都是我知道的，你只是没有考到我会的“题目”而已”
张海淼赌气似的这样想着。
“他们也完全有能力在现场留下几具尸首，然后放把火伪造成纵火案。”林一泉轻描淡写的说着，“这些案件混杂到非“诡”所为的众多案件中，同样很难辨别吧。”
张海淼再次想起了刚刚过来时，在车上做的梦，如果商业街伤人的事情真的如他梦到的那般，这件事只会被当做一个精神病上街砍人的事件吧······好像现在就是这样被外界认为的。
感觉到话题扯远了，张海淼重新开了个头，“你那么清楚我的遭遇，想必你也知道我遇到的那些·····奇人异士。他们是谁？”
“怎么说呢，算得上一种“远房同事”吧。”林一泉有些无奈的说着，“一群自称正义伙伴的·······中二大叔？”
听着这种话在杀马特造型的林一泉口中说出，张海淼觉得他多少有些搞笑，随即又问道：“那你们的这些能力是怎么获得呢？”
“我们的能力是神赐的。”
这活把张海淼整的有些无语，心中暗想：
“既然那么多人能从“渊”里获取到“诡异之力”，那么有人能从“神”那里获得些别的能力，也很合理吧·····”
“这个·····那个······”张海淼又组织了下语言，问道：“通过这两天的遭遇来看，我算是也有超能力吧？”
林一泉点了点头，“算。”
“那我这又是免疫“诡”攻击的能力，又是“梦想成真”的能力，也是神赐的？”张海淼有点激动，他感觉自己终于抓到了一个本源问题的真相。
“不是。”林一泉也有些疑惑的回答着，“你很奇怪，或者说特殊。“神”并没有给你任何能力，而且从你没有去过“渊”的经历来看，你的能力获取也不是在那个地方。”
“那这些超能力还有其他获取途径吗？”张海淼赶忙问道。
“没有了。即使是人们能达到的“渊”这个地方，也是“神”无意间打开的一个渠道。”林一泉回答着，“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头绪，从那些追杀你的人都来自“渊”来看，你这个能力可能还是跟这些有关系。”
张海淼已经完全跟不上林一泉的思路了，他边揉着太阳穴边坐到了林一泉身旁的隔离墩上，此时的他很想像堂哥那样，列出个123的计划，顺着计划再挨个问清楚。
看到张海淼坐在那里烦躁的用手搓着大腿，林一泉又笑着说道：“告诉你一个好玩的吧。”
张海淼抬起了头。
“那晚，张叔没死，多亏了你没在那群人赶来之前把柚柚子给打死或者打昏。”
“什么意思？”张海淼刚问出来，立刻想起了那晚“神医”说的一句话：“那个诡直到刚才才解除了她的“术”。”
““诡”的“术”说白了是一种精神攻击，他们能将来自“渊”中的能量注入到别人的脑内。让被攻击者达到一种“本源”。”
“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张海淼放弃了思考，完完全全的只想听大白话。
“比如那个网红主播，她所用的“术”是影响人脑内对“脊椎”的认知，认为人原本的形态就是弯折的，所以在中了这个“术”以后，依靠这个认知，并不会觉得太痛苦。”
“所以说，一旦停止了这个“术”·······”张海淼再次回想到那满屋子人的痛苦呻吟。
“对，但因为这个“术”对她来说过于强大了，所以她只能对个人跳跃式的使用。”
“所以有了像“贪吃蛇”那样的攻击方式？”张海淼问道。
林一泉点了点头，“相对的，像是只影响人听觉这样的“术”，就能够一下子施展到很多人身上。”
“这么说来，那个大块头的能力，就是让人们情不自禁的向某个方向移动？”张海淼尝试着举一反三，但又觉得有些问题，那时的张矿完全凭借着自我意识，向大块头的方向掷出了板凳。
“这个说起来有些复杂，绝大多数的“术”不会像那个主播那样，有可怕的直接杀伤的能力，他们更多的是表现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身体却做出反常的举动·······就比如你刚刚提到的大块头。”
“那也就是说·····”张海淼沉默了，那些基本上没有存活希望的躯体，再次在他脑内浮现，痛苦呻吟的同时，身体上能用的肢体还在接受着新的任务——向深渊前进。
他闭上了眼睛，昨天和今天泛起的浓烈杀意，在心中又一次燃烧。
“那这么说来，你那天杀掉的“诡”是他的同伴背走的？”张海淼隐约想到，他们可能是通过墙上的消防箱为“媒介”来达成了尸体不见的现场。
但联想到每次都会认真清理地面的“清理者”，张海淼又觉得这多少有些呼应不起来。
林一泉点点头，“如果两人都死了，就会触发“清理者”，将两个人都带回去。这算得上规则之二。”
说完这话，林一泉顿了顿，“但你也见到了，那个网红主播并没有死，还是触发了“清理者”。所以在“渊”的世界里，昏死过去也跟死了是一样的。”
张海淼点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对，“如果那天在那个牛丼饭店，柚柚子和大块头并没有被杀死，那这一屋子死人会触发“清理者”吗？”
“不会。”
“这太离谱了。”刚说完这话，张海淼想到了什么······
“你等等再吃啊，我直播间被封了十分钟，也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活那么久。”
这是当时柚柚子对大块头说的话。
再之后就是冲过去暴打柚柚子的自己，让大块头提前发动了类似于“拖行”的能力，将那些躯体拼命往后厨拖。
也就是说，即使那天“清理者”没有到来，那家店内也不会留下任何人的尸首？？？
即使是这样又该如何解释呢？
是遭遇了什么样的超自然力量，让一屋子的人消失了？
越想越有些混乱的张海淼问道，“无法触发“清理者”的话，那这些诡异的恐怖事件应该很多才对，早就该引起大家的注意了吧。”
“你知道前几天这条街对面的小区发生了凶杀案吗？”林一泉贱笑着问道。
张海淼摇摇头，“完全没听说过。”
“你知道去年在县城周边的河口村，两家七口人都上吊自杀的案子吗？”
张海淼再次摇摇头。
“你知道去年咱们县城的非自然死亡人口数吗？”
张海淼有些烦了，“你要说什么赶快说啊。”
“我只是想说，咱们县城有110万常驻人口，就这还是蓝海市面积最小，人口最少的县。在这种小城市发生的案件你都注意不到，换到更大的地方，你就会注意的到吗？”
虽然明白了林一泉想要表达的意思，但张海淼仍然觉得他这想法很有问题。
“温泉牛丼饭店事件”
“商业街伤人事件”
“网吧血迹事件”
“这些不都是我知道的，你只是没有考到我会的“题目”而已”
张海淼赌气似的这样想着。
“他们也完全有能力在现场留下几具尸首，然后放把火伪造成纵火案。”林一泉轻描淡写的说着，“这些案件混杂到非“诡”所为的众多案件中，同样很难辨别吧。”
张海淼再次想起了刚刚过来时，在车上做的梦，如果商业街伤人的事情真的如他梦到的那般，这件事只会被当做一个精神病上街砍人的事件吧······好像现在就是这样被外界认为的。
感觉到话题扯远了，张海淼重新开了个头，“你那么清楚我的遭遇，想必你也知道我遇到的那些·····奇人异士。他们是谁？”
“怎么说呢，算得上一种“远房同事”吧。”林一泉有些无奈的说着，“一群自称正义伙伴的·······中二大叔？”
听着这种话在杀马特造型的林一泉口中说出，张海淼觉得他多少有些搞笑，随即又问道：“那你们的这些能力是怎么获得呢？”
“我们的能力是神赐的。”
这活把张海淼整的有些无语，心中暗想：
“既然那么多人能从“渊”里获取到“诡异之力”，那么有人能从“神”那里获得些别的能力，也很合理吧·····”
“这个·····那个······”张海淼又组织了下语言，问道：“通过这两天的遭遇来看，我算是也有超能力吧？”
林一泉点了点头，“算。”
“那我这又是免疫“诡”攻击的能力，又是“梦想成真”的能力，也是神赐的？”张海淼有点激动，他感觉自己终于抓到了一个本源问题的真相。
“不是。”林一泉也有些疑惑的回答着，“你很奇怪，或者说特殊。“神”并没有给你任何能力，而且从你没有去过“渊”的经历来看，你的能力获取也不是在那个地方。”
“那这些超能力还有其他获取途径吗？”张海淼赶忙问道。
“没有了。即使是人们能达到的“渊”这个地方，也是“神”无意间打开的一个渠道。”林一泉回答着，“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头绪，从那些追杀你的人都来自“渊”来看，你这个能力可能还是跟这些有关系。”
张海淼已经完全跟不上林一泉的思路了，他边揉着太阳穴边坐到了林一泉身旁的隔离墩上，此时的他很想像堂哥那样，列出个123的计划，顺着计划再挨个问清楚。
看到张海淼坐在那里烦躁的用手搓着大腿，林一泉又笑着说道：“告诉你一个好玩的吧。”
张海淼抬起了头。
“那晚，张叔没死，多亏了你没在那群人赶来之前把柚柚子给打死或者打昏。”
“什么意思？”张海淼刚问出来，立刻想起了那晚“神医”说的一句话：“那个诡直到刚才才解除了她的“术”。”
““诡”的“术”说白了是一种精神攻击，他们能将来自“渊”中的能量注入到别人的脑内。让被攻击者达到一种“本源”。”
“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张海淼放弃了思考，完完全全的只想听大白话。
“比如那个网红主播，她所用的“术”是影响人脑内对“脊椎”的认知，认为人原本的形态就是弯折的，所以在中了这个“术”以后，依靠这个认知，并不会觉得太痛苦。”
“所以说，一旦停止了这个“术”·······”张海淼再次回想到那满屋子人的痛苦呻吟。
“对，但因为这个“术”对她来说过于强大了，所以她只能对个人跳跃式的使用。”
“所以有了像“贪吃蛇”那样的攻击方式？”张海淼问道。
林一泉点了点头，“相对的，像是只影响人听觉这样的“术”，就能够一下子施展到很多人身上。”
“这么说来，那个大块头的能力，就是让人们情不自禁的向某个方向移动？”张海淼尝试着举一反三，但又觉得有些问题，那时的张矿完全凭借着自我意识，向大块头的方向掷出了板凳。
“这个说起来有些复杂，绝大多数的“术”不会像那个主播那样，有可怕的直接杀伤的能力，他们更多的是表现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身体却做出反常的举动·······就比如你刚刚提到的大块头。”
“那也就是说·····”张海淼沉默了，那些基本上没有存活希望的躯体，再次在他脑内浮现，痛苦呻吟的同时，身体上能用的肢体还在接受着新的任务——向深渊前进。
他闭上了眼睛，昨天和今天泛起的浓烈杀意，在心中又一次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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