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选择（上）
卡芙卡撑着颤颤巍巍的男人走过灼热的地板，两人身前皆是起火断壁残垣，路也是越来越狭隘，脚下还有些正在燃烧的木料烘烤着腿部。
极度的高温下连吸进的空气都像是烧着自己的五脏六腑，赤红的脸上连汗珠都会挥发的一干二净。
回首望去燃烧着熊熊烈焰的走廊像是恶魔的食道疯狂得蠕动着，蠢蠢欲动对着眼前的二人伸出火爪，想要将垂死挣扎的二人卷入腹中。
卡芙卡看着马上就要烧到自己的火焰，叹了口气：“真的没有退路吗？”
自己明明是只是天衣五上的普通孩子，却因星核的灾厄导致自己流离失所，自己那数学家的父母也在灾变中逝世，自己就这样流落街头，以偷盗为生。
若不是自己因为被人抓住，也不至于被人贩卖到克莱茵公司，克莱茵名为公司，实际上却是却是宇宙中最大，涉及地区最广的赌场，据说每日赚取的信用点甚至可以买下一整个星球。
虽然荷官们大多都是身材火辣，妩媚妖娆的女人，但是也有那些富商政要对孩子特别感兴趣的人。拥有常人难以匹敌的财富的他们对普通的小打小闹无感，也只有天价才能让他们微微刺激一下他们的神经。
即便是对手都会用色眯眯的眼睛盯着自己，猥琐的目光游遍自己的每一处身体，自己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自己也要全力以赴，有着很好的数学天赋，惊人的记忆力与运算力让其在赌桌上少逢敌手。卡芙卡见过一些赌破产的赌徒压上自己的命和克莱茵赌一场。
若是赢了则赌债全消，输了则会在这巨大的赌场彻底得消失于世，连一点蛛丝马迹都不会留下。
无论他们到最后会经历什么，都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如果自己输掉了，给卡莱茵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只怕自己的的下场和那些不名一钱的赌徒的下场别无二致。也幸好自己的父母是数学家，给自己打下了基础，经过艰难的训练后的自己才能够在这夹缝求生。
“喂，你这家伙，自顾自的都睡着了，要不是你小子跟我赌，我也不至于和你死在一起了。”
男人喘着粗气，手按住流血的脖子，冷冷说道：“我只是过来找事的，没想到碰到了你这么个铁板。”
“铁板！！哪有把荷官当赌注的，而且你这家伙上来就直接一把推，赌也不是你这么个赌法，你就这么喜欢追求刺激吗？”
“有什么挑衅的方式是比赌荷官的更具有……痛……轻点……”
卡芙卡仰望着男人：“你把我害惨了，没想到我才五岁，就要香消玉殒了，都快要死了，还带着这么个面具，没先被烧死，就先被闷死了。”
卡芙卡心中一凉，垂死之际，也放弃了挣扎，便自顾自得聊起了天：“你叫什么名字？”
“无。”
“什么！？”
“无……”
“都快死了，你还拿我寻开心！”
“我的名字就叫无……”
“你的名字就和你的面具一样奇怪。这肯定不是你父母给你起的。”
无口中开始喃喃自语：“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顾此名非彼名，即无相，无生，无死，无命。”
无诧看着卡芙卡，随后笑了出来：“没想到我们最后居然死在一起了。”
“你这家伙，我们还没死呢，离出口就剩几步了，再加把劲，你居然还能笑了出来，死也要有一个舒服的死法。”
“如果死还要讲究舒服的话，咱们被烧死大概是最不舒服的死法了。”
在熊熊燃烧的炙烤下，房屋那摇摇欲坠的顶粱最终还是支撑不住了，坍陷了前进的道路，迸溅的燃灰呛得卡芙卡喘不过气来。
“咳咳咳，你这乌鸦嘴，咱们这下是真出不去了，要死了，要死了。”
“要是你丢下我的话，说不定就能逃出去了。”
卡芙卡的脸上挂满了灰尘，一行清泪顺着稚嫩的脸颊流出，在灰尘的衬托显得格外显眼。
“我从不欠人情，刚刚那个倒在地上的人射枪时，完全可以把我当人肉沙包挡子弹。可你没有，反而硬生生得挡了下来。”
“也许我只是没来得及躲开罢了……你居然哭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哭呢？不是害怕吧？”
“天衣五的人从不害怕，只是我还才五岁就要死了，回想起来自己的一生来，好像真没什么能值得回忆的事。”
“有时记得太多事也不是太好，倒不如头脑空空，乐的一生快活。”
无看着一直哭泣的卡芙卡，心中升起了怜悯之心：“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会再做出带我一起走的决定。”
“哼，无论多少次我都会做出那种选择，因为那就是我的本心，若是违背自己的准则，我一定会后悔一生。”
“是吗？你的……选择吗？卡芙卡，现在你希望活着离开这里吗？即便在未来出现无法挽回的余地，这也是所谓的代价？”
卡芙卡笑道：“有什么代价能比剥夺人的生命还要大呢？”
“是吗？那就让我借用一下你的身体吧！”
“借用……身体？什么意思？喂，你这是干嘛，放开我，你这个家伙，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无将卡芙卡搂入怀中，汹涌的力量借着无的身体传入卡芙卡的身体里，这一刻的卡芙卡的身体感官提升了数百倍不止。
无的胸腔内那澎湃的心跳声，木料燃烧时发出的霹雳声，以及自身脉搏的跳动声都无比的清晰。
卡芙卡像是步入了某种不可名状的领域中，身体像是沐浴在仙界的河流中，淬炼着筋骨，洗刷着皮肤，这种不可自拔的感觉让人陶醉。
卡芙卡的身体都开始松软，像是一滩水般倒在地上，温度极高的地板将卡芙卡身上那薄薄的衣服烧了起来。
卡芙卡却丝毫不以为意，极致的快感让卡芙卡忘却了所有烦恼和伤痛。
“接下来可是很痛的，因为新生必然要在毁灭中诞生。卡芙卡，你要做好忍受这一切的准备，无论这条道路会给你带来什么，你都要走下去，因为我们别无选择。”
卡芙卡像是被刀剑贯穿心脏般，剧烈的痛感开始从心脏蔓延到全身，身体时而像坠入万年的冰海中，时而像落入滚烫的火山熔浆中，身体不自觉的抽搐起来。
“痛……救我……好痛……”
“卡芙卡，你必须能忍过这一关。”
卡芙卡弓起身子，身上是燃烧着的火焰，抓住无的肩膀死死得咬住，鲜血顺着流了下来。
血与火交融一起，是亡者的歌宴，也是对生者的祭祀。灵魂发出震颤的抖动，不知是对罪孽的赎从，还是对命运的无可奈何。
卡芙卡又一次从梦中惊醒，背后惊出一身的冷汗。这一次比上一次梦的时间更长，也更清晰，就好像是身临其境一般。
“为什么自己会梦到以前的事呢？而且还是和无有关呢？”
卡芙卡的心中是一团乱麻，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感笼罩着全身。
卡芙卡看到睡下地上的穹登开被单，露出圆润的小屁股，原本披在身上的被单已经跑到了，天真无暇的脸上留着口水令人觉得有些好笑。
卡芙卡起身走到桌前看着穹画的涂鸦，都是自己在沙发上时睡觉时的样子，并不算好看但是一张一张的看去是那么得纯真。
卡芙卡忍不住赞叹道：“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啊！”
直到翻到最后一张时，卡芙卡的瞳孔都收紧了，与其他画不同的是，那张画上是一副面具，是自己在梦中见到的无所带那副面具。
一条斜行的黑色波浪将整个面具一分为二，一半黑一半白，是如此的奇怪。
卡芙卡发疯似的将昏睡着的穹摇醒，问着睡眼惺忪的穹为什么会画这副面具，他是在哪里见过它。
穹从未见过这么可怕的卡芙卡，她的指甲像是铁钳般牢牢的抓住穹娇嫩的手臂，剧烈的痛感让穹嗷嗷大哭。
从未见过这场面的卡芙卡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别哭了，我不是故意得，乖，别哭了，对不起。”
卡芙卡从冰箱取出一个苹果塞住穹的嘴巴。甜甜汁水令穹胃口大开，穹一时间停止了呜咽，开始啃起来苹果。
卡芙卡终于放松了下来，开始细细打量着手中画着面具的纸：“无，为什么会梦到你，还有这副画怎么会出现这种巧合呢？我究竟怎么了？”
“喂，喂，卡芙卡，你那边怎么回事，你把穹弄哭了吗？”
浑厚的声音从飞船的广播中传来。
“是艾利欧吗？”
“嗯，是我和萨姆，我只是来为你安排任务。”
“你们是不是早就链接上了飞船的控制中心，一直看我的笑话呢？”
萨姆操着粗犷的声音说道：“只是给你的飞船加了些小系统，不过我刚刚在为你的飞船检查时，发现你的飞船一直向卡兰诺的第一卫星发射信号，现在我已经通过网络将那个信号屏蔽了。”
“那是我要去的星球的卫星。”
“你的行踪只怕已经暴露了，而且对面骇客的实力很强，你的飞船目的地无法更改。”
“你不是机器人吗？怎么连对手都打不过？”
“我更偏向于战斗型，这种事只有找专门的人做。”
“唉，看来我们有必要招募一名高级骇客了！艾利欧要不要我帮你推荐一个。”
“不了，我已经有了人选，只不过她还需要时间成长，就像穹需要你的帮助一样。”
“听起来他的年龄比穹大不了几岁。说说我的任务吧，”
“活下来！”
卡芙卡一时间惊住了：“你的意思是我可能会死吗？喂喂喂……”
广播戛然而止，里面传来沙沙声和错音。
卡芙卡不知道艾利欧是不是危言耸听，但是艾利欧能预知道未来的话，说不定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唉，心中暗骂道：“一个组织才三个半人，连个高级骇客都没有，要是让道上的人知道，还不带贻笑大方。”
卡芙卡盯着啃起苹果的穹，心中的担忧不免多了几分。
极度的高温下连吸进的空气都像是烧着自己的五脏六腑，赤红的脸上连汗珠都会挥发的一干二净。
回首望去燃烧着熊熊烈焰的走廊像是恶魔的食道疯狂得蠕动着，蠢蠢欲动对着眼前的二人伸出火爪，想要将垂死挣扎的二人卷入腹中。
卡芙卡看着马上就要烧到自己的火焰，叹了口气：“真的没有退路吗？”
自己明明是只是天衣五上的普通孩子，却因星核的灾厄导致自己流离失所，自己那数学家的父母也在灾变中逝世，自己就这样流落街头，以偷盗为生。
若不是自己因为被人抓住，也不至于被人贩卖到克莱茵公司，克莱茵名为公司，实际上却是却是宇宙中最大，涉及地区最广的赌场，据说每日赚取的信用点甚至可以买下一整个星球。
虽然荷官们大多都是身材火辣，妩媚妖娆的女人，但是也有那些富商政要对孩子特别感兴趣的人。拥有常人难以匹敌的财富的他们对普通的小打小闹无感，也只有天价才能让他们微微刺激一下他们的神经。
即便是对手都会用色眯眯的眼睛盯着自己，猥琐的目光游遍自己的每一处身体，自己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自己也要全力以赴，有着很好的数学天赋，惊人的记忆力与运算力让其在赌桌上少逢敌手。卡芙卡见过一些赌破产的赌徒压上自己的命和克莱茵赌一场。
若是赢了则赌债全消，输了则会在这巨大的赌场彻底得消失于世，连一点蛛丝马迹都不会留下。
无论他们到最后会经历什么，都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如果自己输掉了，给卡莱茵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只怕自己的的下场和那些不名一钱的赌徒的下场别无二致。也幸好自己的父母是数学家，给自己打下了基础，经过艰难的训练后的自己才能够在这夹缝求生。
“喂，你这家伙，自顾自的都睡着了，要不是你小子跟我赌，我也不至于和你死在一起了。”
男人喘着粗气，手按住流血的脖子，冷冷说道：“我只是过来找事的，没想到碰到了你这么个铁板。”
“铁板！！哪有把荷官当赌注的，而且你这家伙上来就直接一把推，赌也不是你这么个赌法，你就这么喜欢追求刺激吗？”
“有什么挑衅的方式是比赌荷官的更具有……痛……轻点……”
卡芙卡仰望着男人：“你把我害惨了，没想到我才五岁，就要香消玉殒了，都快要死了，还带着这么个面具，没先被烧死，就先被闷死了。”
卡芙卡心中一凉，垂死之际，也放弃了挣扎，便自顾自得聊起了天：“你叫什么名字？”
“无。”
“什么！？”
“无……”
“都快死了，你还拿我寻开心！”
“我的名字就叫无……”
“你的名字就和你的面具一样奇怪。这肯定不是你父母给你起的。”
无口中开始喃喃自语：“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顾此名非彼名，即无相，无生，无死，无命。”
无诧看着卡芙卡，随后笑了出来：“没想到我们最后居然死在一起了。”
“你这家伙，我们还没死呢，离出口就剩几步了，再加把劲，你居然还能笑了出来，死也要有一个舒服的死法。”
“如果死还要讲究舒服的话，咱们被烧死大概是最不舒服的死法了。”
在熊熊燃烧的炙烤下，房屋那摇摇欲坠的顶粱最终还是支撑不住了，坍陷了前进的道路，迸溅的燃灰呛得卡芙卡喘不过气来。
“咳咳咳，你这乌鸦嘴，咱们这下是真出不去了，要死了，要死了。”
“要是你丢下我的话，说不定就能逃出去了。”
卡芙卡的脸上挂满了灰尘，一行清泪顺着稚嫩的脸颊流出，在灰尘的衬托显得格外显眼。
“我从不欠人情，刚刚那个倒在地上的人射枪时，完全可以把我当人肉沙包挡子弹。可你没有，反而硬生生得挡了下来。”
“也许我只是没来得及躲开罢了……你居然哭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哭呢？不是害怕吧？”
“天衣五的人从不害怕，只是我还才五岁就要死了，回想起来自己的一生来，好像真没什么能值得回忆的事。”
“有时记得太多事也不是太好，倒不如头脑空空，乐的一生快活。”
无看着一直哭泣的卡芙卡，心中升起了怜悯之心：“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会再做出带我一起走的决定。”
“哼，无论多少次我都会做出那种选择，因为那就是我的本心，若是违背自己的准则，我一定会后悔一生。”
“是吗？你的……选择吗？卡芙卡，现在你希望活着离开这里吗？即便在未来出现无法挽回的余地，这也是所谓的代价？”
卡芙卡笑道：“有什么代价能比剥夺人的生命还要大呢？”
“是吗？那就让我借用一下你的身体吧！”
“借用……身体？什么意思？喂，你这是干嘛，放开我，你这个家伙，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无将卡芙卡搂入怀中，汹涌的力量借着无的身体传入卡芙卡的身体里，这一刻的卡芙卡的身体感官提升了数百倍不止。
无的胸腔内那澎湃的心跳声，木料燃烧时发出的霹雳声，以及自身脉搏的跳动声都无比的清晰。
卡芙卡像是步入了某种不可名状的领域中，身体像是沐浴在仙界的河流中，淬炼着筋骨，洗刷着皮肤，这种不可自拔的感觉让人陶醉。
卡芙卡的身体都开始松软，像是一滩水般倒在地上，温度极高的地板将卡芙卡身上那薄薄的衣服烧了起来。
卡芙卡却丝毫不以为意，极致的快感让卡芙卡忘却了所有烦恼和伤痛。
“接下来可是很痛的，因为新生必然要在毁灭中诞生。卡芙卡，你要做好忍受这一切的准备，无论这条道路会给你带来什么，你都要走下去，因为我们别无选择。”
卡芙卡像是被刀剑贯穿心脏般，剧烈的痛感开始从心脏蔓延到全身，身体时而像坠入万年的冰海中，时而像落入滚烫的火山熔浆中，身体不自觉的抽搐起来。
“痛……救我……好痛……”
“卡芙卡，你必须能忍过这一关。”
卡芙卡弓起身子，身上是燃烧着的火焰，抓住无的肩膀死死得咬住，鲜血顺着流了下来。
血与火交融一起，是亡者的歌宴，也是对生者的祭祀。灵魂发出震颤的抖动，不知是对罪孽的赎从，还是对命运的无可奈何。
卡芙卡又一次从梦中惊醒，背后惊出一身的冷汗。这一次比上一次梦的时间更长，也更清晰，就好像是身临其境一般。
“为什么自己会梦到以前的事呢？而且还是和无有关呢？”
卡芙卡的心中是一团乱麻，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感笼罩着全身。
卡芙卡看到睡下地上的穹登开被单，露出圆润的小屁股，原本披在身上的被单已经跑到了，天真无暇的脸上留着口水令人觉得有些好笑。
卡芙卡起身走到桌前看着穹画的涂鸦，都是自己在沙发上时睡觉时的样子，并不算好看但是一张一张的看去是那么得纯真。
卡芙卡忍不住赞叹道：“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啊！”
直到翻到最后一张时，卡芙卡的瞳孔都收紧了，与其他画不同的是，那张画上是一副面具，是自己在梦中见到的无所带那副面具。
一条斜行的黑色波浪将整个面具一分为二，一半黑一半白，是如此的奇怪。
卡芙卡发疯似的将昏睡着的穹摇醒，问着睡眼惺忪的穹为什么会画这副面具，他是在哪里见过它。
穹从未见过这么可怕的卡芙卡，她的指甲像是铁钳般牢牢的抓住穹娇嫩的手臂，剧烈的痛感让穹嗷嗷大哭。
从未见过这场面的卡芙卡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别哭了，我不是故意得，乖，别哭了，对不起。”
卡芙卡从冰箱取出一个苹果塞住穹的嘴巴。甜甜汁水令穹胃口大开，穹一时间停止了呜咽，开始啃起来苹果。
卡芙卡终于放松了下来，开始细细打量着手中画着面具的纸：“无，为什么会梦到你，还有这副画怎么会出现这种巧合呢？我究竟怎么了？”
“喂，喂，卡芙卡，你那边怎么回事，你把穹弄哭了吗？”
浑厚的声音从飞船的广播中传来。
“是艾利欧吗？”
“嗯，是我和萨姆，我只是来为你安排任务。”
“你们是不是早就链接上了飞船的控制中心，一直看我的笑话呢？”
萨姆操着粗犷的声音说道：“只是给你的飞船加了些小系统，不过我刚刚在为你的飞船检查时，发现你的飞船一直向卡兰诺的第一卫星发射信号，现在我已经通过网络将那个信号屏蔽了。”
“那是我要去的星球的卫星。”
“你的行踪只怕已经暴露了，而且对面骇客的实力很强，你的飞船目的地无法更改。”
“你不是机器人吗？怎么连对手都打不过？”
“我更偏向于战斗型，这种事只有找专门的人做。”
“唉，看来我们有必要招募一名高级骇客了！艾利欧要不要我帮你推荐一个。”
“不了，我已经有了人选，只不过她还需要时间成长，就像穹需要你的帮助一样。”
“听起来他的年龄比穹大不了几岁。说说我的任务吧，”
“活下来！”
卡芙卡一时间惊住了：“你的意思是我可能会死吗？喂喂喂……”
广播戛然而止，里面传来沙沙声和错音。
卡芙卡不知道艾利欧是不是危言耸听，但是艾利欧能预知道未来的话，说不定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唉，心中暗骂道：“一个组织才三个半人，连个高级骇客都没有，要是让道上的人知道，还不带贻笑大方。”
卡芙卡盯着啃起苹果的穹，心中的担忧不免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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