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各有算计
翌日清晨，杨怀雄一早就堵在了陈向阳的门口，追问三千块大洋何时能够凑齐，他还要赶回去复命。
“杨排长，这三千块大洋确实多了点，你也看到了咱保安团如今的现状，马上就要揭不开锅了……”
“你少在老子面前哭穷，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上午十点钟之前必须给我凑齐，要不然军法从事。”
陈向阳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杨怀雄粗鲁的打断，并且下了最后通牒。
“杨排长，跟这些乡巴佬怄气犯得着吗？”
韩参谋递过去一碗热气腾腾的豆浆，貌似热情的劝说道。
“这些人就是犯贱，不敲打敲打一下，还不知道马王爷是三只眼呢！”
杨怀雄呲嘴一笑，他这是故意为之，无非就是以高压姿态吓唬陈向阳等人。
“兄弟，我也打听了一下，这青川镇一带看似与世隔绝，其实民风十分剽悍。
土匪胆敢打劫保安团，黑道势力也是如此，你说是不是保安团这帮家伙心太黑，手太长，这才导致天怒人怨四面树敌？”
“韩参谋，你这话里有话不妨直言。”
杨怀雄不傻，听懂了韩致远的话外之音。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行事是不是得悠着点，犯不着跟一帮亡命徒一般见识，对不对？”
韩致远轻轻一拍腰间的手枪，又朝着外面保安团的战士撇撇嘴，提醒杨怀雄人家同样有枪。
“韩参谋，你告诉兄弟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杨怀雄不相信保安团有胆量反抗，但是看韩致远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不禁也有些担忧起来。
“兄弟，你也知道保安团没有多少军纪可言，私自离开也算不上逃兵，有些人说不定摇身一变就成了土匪。”
韩致远一口喝完了碗中的豆浆，静静的看着杨排长。
话说道这份上，杨怀雄再不掂量出一二三来，那他这个排长也就当到头了。
“我看他们敢，我们是骑兵，是堂堂的西北军骑兵！”
杨怀雄转头看向保安团的士兵，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桀骜不驯的神色，哪里还有昨天的温驯和卑微。
“有钱能使鬼推磨，又有什么不敢的，那可是三千块大洋啊！”
青川镇应缴纳军粮两万斤大洋五百块，只是山路崎岖不方便运输，这才折算一部分大洋抵充。
今年收成好粮价反而下跌了一成，就算是军粮军饷全部折算下来，也不过是两千块五百块大洋出头。
军粮又不止大米一种，遇到有背景的保安团以次充好，放点沙石泥土都算有良心，猪都不吃的霉变军粮兵站又不是没有收过。
杨怀雄狮子大开口，你不给人活路，等于是自绝于死路。
“韩参谋，我这也是为弟兄们着想不是，少不了你那一份的，你放心。”
涉及到利益之争，杨怀雄的头脑十分灵活，在他看来大不了先下手为强。
“老弟，没有谁跟大洋过不去，你的心意我岂会不知。不过在完成任务的前提下，平平安安的再挣一点零花钱，岂不是更加完美。”
见到韩致远只是想安稳的收钱，杨怀雄当然也是如此，一旦动手难免自己的手下有所损伤。
“不知韩参谋有何高见？”
“哈哈，哪有什么高见，不外乎大棒加胡萝卜。不妨给他们一点甜头当回礼，明年咱们再来，岂不是多了一份稳定的财源。”
“不愧是韩参谋，想的就是比兄弟有远见，杀鸡取卵这一锤子的买卖哪能干，就是这甜头怎么给，给什么？”
杨怀雄恍然大悟，之前只顾着能从今年的军粮军饷中捞点油水，却是忘记了细水长流的好处。
这一次一味的压榨，即便成功分到手也就是那么一点，有一个长期的稳定的财源，才是在这兵荒马乱年代生存的不二法则。
“保安团不少战士还在使用鸟铳和猎枪，给他们一点武器弹药不就……”
“韩参谋，这这么能行，不行。”
“兄弟，你傻啊。青川镇地处深山，武器弹药有钱未必能买到，你白送给保安团，难道他们还不将你当菩萨给供起来。其实你这就等于是在投资，以后将一些陈旧的武器高价卖给他们，一转手还不赚的盆满钵满。”
地方军队倒卖军械是不公开的秘密，不过渠道都掌握在高级军官手中，杨怀雄当然希望自己也有销售的渠道。
青川镇几乎与世隔绝，是一个值得考虑的对象，要不是韩致远提醒，他倒是疏忽了这一块的巨大利益。
“韩参谋，你说他们有那么多的钱吗？”
“你就等着数钱吧，其他的都包在哥哥身上。”
之前还对陈向要喊打喊杀，现在杨怀雄却又患得患失起来，韩参谋总算五根小黄鱼拿的心安理得。
陈向阳等候了老半天，才得到韩致远的回复，只是韩致远的应对之策，远远没有达到陈向阳的预期。
换做其他人，或许武器弹药确实让人格外眼红，恨不得抓住这机会。
但是拥有王牌部队系统的陈向阳，最不缺的就是武器弹药。
“杨排长，这是两千五百块大洋，还有价值五百大洋的金银首饰，放在外面绝对可以溢价百分之四十。”
不过陈向阳还是答应下来，要的是和西北军缓和关系，说不定日后这西北军会是他倒卖军火的对象。
“陈团长鼎力支持西北军的拳拳之心，回去后我一定向上峰汇报，至于贵团长等人遭受土匪打劫一事，西北军绝不会坐视不理。
在这里，我先代表团部支援你马枪十支，子弹五百发，手榴弹五十颗。一旦打探清楚土匪的行踪，立刻报告于我，我定当为尔等报仇雪恨。”
看着到手的财富杨怀雄喜上眉梢，此刻自然是满口画大饼的忽悠陈向阳。
“多谢杨排长高风亮节，只是这土匪行踪向来飘忽不定，要不杨排长再支援我们一些战马，也方便我们一有消息立即通知。”
骑兵排也就战马能引起陈向阳的兴趣，这时候不趁机敲一笔，陈向阳都对不起自己送出去的五根小黄鱼。
“是啊，杨排长，这青川镇山路崎岖一些战马发生意外也是人之常情，想必成功剿匪之后陈团长也不会忘了你的大恩大德。”
韩致远的助攻给了杨怀雄一个合理的借口，陈向阳更是积极送出了一个装有玉器的礼盒，十匹战马再加上五支马枪又划到了陈向阳的名下。
“陈团长，我等你找到土匪的消息。”
杨怀雄和韩致远终于离开了青川镇，这一趟不虚此行，有陈向阳这么一个土鳖在，日后不发财都不行。
“敢占老子的便宜，日后让你们连本带利的全部还回来。”
看着比自己高上一头的战马，陈向阳下一步的行动计划立马涌上心头。
“杨排长，这三千块大洋确实多了点，你也看到了咱保安团如今的现状，马上就要揭不开锅了……”
“你少在老子面前哭穷，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上午十点钟之前必须给我凑齐，要不然军法从事。”
陈向阳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杨怀雄粗鲁的打断，并且下了最后通牒。
“杨排长，跟这些乡巴佬怄气犯得着吗？”
韩参谋递过去一碗热气腾腾的豆浆，貌似热情的劝说道。
“这些人就是犯贱，不敲打敲打一下，还不知道马王爷是三只眼呢！”
杨怀雄呲嘴一笑，他这是故意为之，无非就是以高压姿态吓唬陈向阳等人。
“兄弟，我也打听了一下，这青川镇一带看似与世隔绝，其实民风十分剽悍。
土匪胆敢打劫保安团，黑道势力也是如此，你说是不是保安团这帮家伙心太黑，手太长，这才导致天怒人怨四面树敌？”
“韩参谋，你这话里有话不妨直言。”
杨怀雄不傻，听懂了韩致远的话外之音。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行事是不是得悠着点，犯不着跟一帮亡命徒一般见识，对不对？”
韩致远轻轻一拍腰间的手枪，又朝着外面保安团的战士撇撇嘴，提醒杨怀雄人家同样有枪。
“韩参谋，你告诉兄弟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杨怀雄不相信保安团有胆量反抗，但是看韩致远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不禁也有些担忧起来。
“兄弟，你也知道保安团没有多少军纪可言，私自离开也算不上逃兵，有些人说不定摇身一变就成了土匪。”
韩致远一口喝完了碗中的豆浆，静静的看着杨排长。
话说道这份上，杨怀雄再不掂量出一二三来，那他这个排长也就当到头了。
“我看他们敢，我们是骑兵，是堂堂的西北军骑兵！”
杨怀雄转头看向保安团的士兵，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桀骜不驯的神色，哪里还有昨天的温驯和卑微。
“有钱能使鬼推磨，又有什么不敢的，那可是三千块大洋啊！”
青川镇应缴纳军粮两万斤大洋五百块，只是山路崎岖不方便运输，这才折算一部分大洋抵充。
今年收成好粮价反而下跌了一成，就算是军粮军饷全部折算下来，也不过是两千块五百块大洋出头。
军粮又不止大米一种，遇到有背景的保安团以次充好，放点沙石泥土都算有良心，猪都不吃的霉变军粮兵站又不是没有收过。
杨怀雄狮子大开口，你不给人活路，等于是自绝于死路。
“韩参谋，我这也是为弟兄们着想不是，少不了你那一份的，你放心。”
涉及到利益之争，杨怀雄的头脑十分灵活，在他看来大不了先下手为强。
“老弟，没有谁跟大洋过不去，你的心意我岂会不知。不过在完成任务的前提下，平平安安的再挣一点零花钱，岂不是更加完美。”
见到韩致远只是想安稳的收钱，杨怀雄当然也是如此，一旦动手难免自己的手下有所损伤。
“不知韩参谋有何高见？”
“哈哈，哪有什么高见，不外乎大棒加胡萝卜。不妨给他们一点甜头当回礼，明年咱们再来，岂不是多了一份稳定的财源。”
“不愧是韩参谋，想的就是比兄弟有远见，杀鸡取卵这一锤子的买卖哪能干，就是这甜头怎么给，给什么？”
杨怀雄恍然大悟，之前只顾着能从今年的军粮军饷中捞点油水，却是忘记了细水长流的好处。
这一次一味的压榨，即便成功分到手也就是那么一点，有一个长期的稳定的财源，才是在这兵荒马乱年代生存的不二法则。
“保安团不少战士还在使用鸟铳和猎枪，给他们一点武器弹药不就……”
“韩参谋，这这么能行，不行。”
“兄弟，你傻啊。青川镇地处深山，武器弹药有钱未必能买到，你白送给保安团，难道他们还不将你当菩萨给供起来。其实你这就等于是在投资，以后将一些陈旧的武器高价卖给他们，一转手还不赚的盆满钵满。”
地方军队倒卖军械是不公开的秘密，不过渠道都掌握在高级军官手中，杨怀雄当然希望自己也有销售的渠道。
青川镇几乎与世隔绝，是一个值得考虑的对象，要不是韩致远提醒，他倒是疏忽了这一块的巨大利益。
“韩参谋，你说他们有那么多的钱吗？”
“你就等着数钱吧，其他的都包在哥哥身上。”
之前还对陈向要喊打喊杀，现在杨怀雄却又患得患失起来，韩参谋总算五根小黄鱼拿的心安理得。
陈向阳等候了老半天，才得到韩致远的回复，只是韩致远的应对之策，远远没有达到陈向阳的预期。
换做其他人，或许武器弹药确实让人格外眼红，恨不得抓住这机会。
但是拥有王牌部队系统的陈向阳，最不缺的就是武器弹药。
“杨排长，这是两千五百块大洋，还有价值五百大洋的金银首饰，放在外面绝对可以溢价百分之四十。”
不过陈向阳还是答应下来，要的是和西北军缓和关系，说不定日后这西北军会是他倒卖军火的对象。
“陈团长鼎力支持西北军的拳拳之心，回去后我一定向上峰汇报，至于贵团长等人遭受土匪打劫一事，西北军绝不会坐视不理。
在这里，我先代表团部支援你马枪十支，子弹五百发，手榴弹五十颗。一旦打探清楚土匪的行踪，立刻报告于我，我定当为尔等报仇雪恨。”
看着到手的财富杨怀雄喜上眉梢，此刻自然是满口画大饼的忽悠陈向阳。
“多谢杨排长高风亮节，只是这土匪行踪向来飘忽不定，要不杨排长再支援我们一些战马，也方便我们一有消息立即通知。”
骑兵排也就战马能引起陈向阳的兴趣，这时候不趁机敲一笔，陈向阳都对不起自己送出去的五根小黄鱼。
“是啊，杨排长，这青川镇山路崎岖一些战马发生意外也是人之常情，想必成功剿匪之后陈团长也不会忘了你的大恩大德。”
韩致远的助攻给了杨怀雄一个合理的借口，陈向阳更是积极送出了一个装有玉器的礼盒，十匹战马再加上五支马枪又划到了陈向阳的名下。
“陈团长，我等你找到土匪的消息。”
杨怀雄和韩致远终于离开了青川镇，这一趟不虚此行，有陈向阳这么一个土鳖在，日后不发财都不行。
“敢占老子的便宜，日后让你们连本带利的全部还回来。”
看着比自己高上一头的战马，陈向阳下一步的行动计划立马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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